王路很聽的話竟真的走了出去。
看到王路如此聽話,小雪覺得十分不對勁。
張海棠也是覺得納悶,爲(wèi)什麼堂堂王家大少爺竟然會聽這個小子的話,張海棠想起那日鄭宇擊敗幾名天師府人的事情,此人絕對不是普通人。
“鄭宇你到底是什麼人。”
張海棠眉頭緊鎖,緊緊地盯著鄭宇。
“我是誰你們不要管,王路叫我一聲師父,我就要對他負(fù)責(zé),你們這麼欺負(fù)人,這樣可不好,我勸你們還是儘早放手,而且這個社會可容不得你們這樣的存在。”
鄭宇的話鋼勁有力,那二人聽了皆是一愣,甚至心中對鄭宇的身份也產(chǎn)生了質(zhì)疑,他既讓能夠看出他們的身份,那這個人就不能留。
“我倒想看看你能怎麼我們。”
小雪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對鄭宇出了手,小雪的雙手變成了鋒利爪子,小雪的速度很快,二人間隔五步的距離,普通跑過去至少需要兩秒中,但是這小雪則是眨眼間就到了鄭宇的身前。
鋒利的爪子對著鄭宇就是抓了過去,然而讓小雪想不到的是,她的速度再快還是逃不過鄭宇的眼睛,小雪的動作在鄭宇的眼中如同那慢動作一樣,鄭宇輕鬆的躲開了小雪的進(jìn)攻,回手一拳將小雪擊退了出去。
張海棠上前接住了小雪。
“算了,你不是他的對手。”
小雪還欲再出手,張海棠趕緊攔住了她,張海棠知道鄭宇的厲害,所以她便不讓小雪再出手。
鄭宇道:“都說薅羊毛不能可著一個薅,你們這可著王路一個人霍霍,這就過分了。”
“我喜歡王路,我要跟他在一起不行嗎?”
小雪叫喊著,張海棠卻攔住了她。
張海棠道:“鄭宇,希望你能給我們一條活路,我保證,小雪今後再也不會打擾王路了,你看怎麼樣。”
鄭宇道:“這樣最好,小雪姑娘,你的出現(xiàn)讓一個原本年輕力壯的大小夥子,現(xiàn)在變的體內(nèi)陽氣都快被你吸乾了,你還說你愛他,你的愛就是要他的命嗎?”
小雪聞言,沒了話語,雖然她也知道,但是這就是她們的本能,與男子交配就是要吸收對方的陽氣,所有的妖狐都是這樣,她也沒辦法。
“行了,鄭宇這件事我們希望就到此爲(wèi)止吧,我們今後不會再出現(xiàn)王路面前,我希望你不要把這件事說出去,因爲(wèi)我們還得生存。”
張海棠祈求這鄭宇。
“你放心吧,我要是說,我早就說了,也不用等到現(xiàn)在了,不過我勸你們還是儘早離開這座城市吧,這裡已經(jīng)不安全了。”
張海棠自然是知道,但是這裡是她們的根,離開這裡還能去哪,無處可去啊。
“多謝提醒,我們告辭了。”
張海棠拉著小雪離開了,可小雪還是一副不願的樣子。
出了包廂,王路正好站在門口,見到二人出來,他也是後退了兩步。
“王路,你真的要跟我分手?”
小雪憤怒的盯著王路。
王路只是呵呵一笑,轉(zhuǎn)過了身子去。
“小雪,你還說什麼,趕緊走。”
張海棠拉著小雪快步離開了。
“海棠,你讓我跟王路把話說清楚,他爲(wèi)什麼要跟我分手,我那麼愛他,他爲(wèi)什麼要這麼做。”
小雪心中其實(shí)是愛著王路的,她還是想要挽回一下這個愛情,轉(zhuǎn)身就要回去。
“小雪你醒醒吧,你是妖,他是人,你們註定是不能在一起的,你怎麼就是不明白,我跟你說過很多次了,咱們是妖,這人界有很多的捉妖門派,凡事都要低調(diào)點(diǎn),你喜歡人類我明白,但是你不能總把著一個人。”
張海棠一把拉住小雪。
“你還跟我說低調(diào),你呢,你都已經(jīng)是人盡皆知的大明星了,有什麼資格教訓(xùn)我。”
“你給我閉嘴,我的修爲(wèi)比你高,我可以藏住我的妖氣,可你呢,看看你現(xiàn)在,要不是我出手,你的妖氣早就被人發(fā)現(xiàn)了,還有上一次,要不是我出收幫你,我也不會暴露。”
“好好好,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從今以後你就不用管我了,哼。”
說著,小雪打了車便離開了。
“小雪。”
看著小雪離開,張海棠也是無奈的嘆了口氣。
“他難道也要捉妖嗎?”
張海棠回頭看了看會所,眼中露出了一絲驚駭。
王路推門而入。
“師父,他們走了吧。”
鄭宇點(diǎn)點(diǎn)頭道:“走了,我已經(jīng)警告過她了不讓她在接近你,還有你以後也要小心點(diǎn)。”
“嗯,我知道了師傅。”
“哎?你們這邊都完事了啊,哈哈,來來來繼續(xù)喝酒去。”
玉帝推開門看了看兩人,哈哈的笑了笑,隨後招呼著兩人繼續(xù)嗨。
“玉帝你等等,哮天犬跑了,他跑出我的追擊範(fàn)圍了,我要怎麼抓住他啊。”
鄭宇連忙追了上去,玉帝好不容易醒了,要是再喝趴了就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找到哮天犬了。
玉帝雙手拍著鄭宇的肩膀道:“不要那麼緊張啊,小夥子,它跑不了的,這樣,你就去東邊找,十里以外你一定能找到他。”
“東邊十里以外,好,我這就去找他。”
щшш_ TTκan_ ¢ ○ 說著,鄭宇奪門而出,王路剛剛拿來了兩瓶上好的紅酒來犒勞一下鄭宇,可鄭宇頭也不回的跑掉了。
“帝哥,我?guī)煾高@是去哪了,這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怎麼這麼著急啊。”
王路將酒放在了桌子上,玉帝看到那紅酒高興至極。
“不用管他,他啊沒有喝好酒的福分。”
說著,玉帝手指一點(diǎn),那酒塞直接蹦了出來。
“哇,帝哥你這手厲害了,能不能教教我啊。”
“想學(xué)啊,哈哈,你學(xué)不了的,你還是讓小鄭好好教你吧,或許你的機(jī)緣會很大。”
說著,玉帝咕咚咕咚的喝起了酒來。
鄭宇開車直奔東方而去。
直到行駛了大概十里路左右,他再次打開了天眼,可依舊沒有看到哮天犬的影子。
“這傢伙到底跑到哪去了。”
正欲開車離開,有人敲了敲他的車窗。
是一名女子,懷中還抱著一名滿頭鮮血的十歲左右的女童。
“大哥你行行好,帶我們?nèi)ジ浇尼t(yī)院吧,求求你了。”
“快點(diǎn)上車。”
鄭宇打開車門,女子抱著孩子坐了上來。
鄭宇打開導(dǎo)航開車直奔最近的醫(yī)院。
一路上鄭宇詢問之後才知道,原來女童是因爲(wèi)玩耍不小心從石頭上掉下來了,腦袋磕在地上,昏了過去。
“大姐,你不用擔(dān)心,孩子只是傷到了肉皮,腦袋裡邊沒事,可能會有些輕度的腦震盪,不過很快就會好的。”
“你是大夫啊。”
“啊?啊,我,我不是大夫,但是我們家世代行醫(yī),這傷我見得多了,你放心吧。”
鄭宇怕人家以爲(wèi)自己胡說八道,便編了一個世代行醫(yī)的幌子。
醫(yī)院到了,鄭宇下車抱著孩子往裡邊走。
經(jīng)過大夫的醫(yī)治,孩子終於醒了過來。
“行了,孩子沒什麼事,就是擦破血肉皮,腦子沒事,會有些輕微的腦震盪,不過你放心,很快就好。”
“哦,太好了,跟小夥子說的一模一樣啊。”
女子聽到孩子沒事便安下心來。
“您說什麼小夥子?”
“就是送我們來的人,他可是好人,半路我們攔了多少車都沒人停,這小夥子就給停了,他就看一眼就知道我閨女沒事,真不愧是世代行醫(yī)的。”
大夫一聽,呵呵一笑。
鄭宇坐在外面的椅子上長出了一口氣。
女子抱著孩子走了出來,鄭宇起身走了過去。
“姐,孩子沒事吧。”
“沒事,沒事,跟你說的一樣啊,哎呦,這次可是多謝你了,要是沒有你,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你看,你衣服都髒了,這樣吧,這五千塊錢你拿著去買件衣服。”
女子說著,就要給鄭宇塞錢。
“不不不,姐,我?guī)湍粻?wèi)了錢,啊這錢您收好,給孩子買點(diǎn)好吃的。”
“不行,你要是不守著,姐可不高興了。”
鄭宇無奈收下了錢。
“姐您閨女叫什麼啊。”
“我閨女叫樑嘉欣,嘉欣啊,快點(diǎn)謝謝叔叔。”
可能是因爲(wèi)害怕,孩子死死的抱著女子。
鄭宇上前道:“這樣吧,姐,我也沒什麼好給孩子的,這錢就當(dāng)是我的一點(diǎn)心意,給孩子買點(diǎn)好吃的吧。”
說著,鄭宇便將錢塞進(jìn)了孩子的手中。
“哎呦,老弟啊,這錢是姐給你買衣服的,你看你。”
“姐沒事,我這衣服沒關(guān)係,孩子沒事就好啊,行了要不我送你們回家吧。”
“老婆,嘉欣。”
這時,女子的老公趕了過來。
“爸爸,我怕。”
女孩死死的抱住了爸爸。
女子笑道:“我們閨女的就是愛跟他爸,他爸一來我都沒用了。”
“老公啊,這大兄弟是咱們嘉欣的救命恩人,你可得記著啊。”
“行,大兄弟,咱們留個電話,今後有事你就招我,我叫樑文澤。”
樑文澤,我去,那個地產(chǎn)大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