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樂兒還能在京都待一天,張遠在家裡陪著她渡過這個假期,就開始在家裡閉關。
他兌換的所有要在好萊塢拍的歐美劇本已經全部兌換了下來,一邊看一邊把劇本都抄下來的生活還挺好的。
在家裡待了一個星期,他纔看完所有的電影,也寫完了所有劇本。
從每一部電影的開頭,他發現這些電影在平行世界組成了一個串聯起來的英雄故事,叫做漫威宇宙。
這個名字很顯然不能再用了,張遠也不可能改名叫張遠宇宙。
而且他還發現這些電影全部改編自漫畫,這又是一個大的驚喜,到底是先拍電影還是把所有的漫畫都兌換出來發行,這是一個大問題。
只是他現在還沒有功夫去想找個問題,回到公司之後把劇本全部甩給宋義,他又要出去跑。
《戰狼》的宣傳已經開始,再過兩個星期就又是國慶節,那個時候就要上映。
爲了取得最高的票房,甚至創造華夏曆史上的最高票房記錄,張遠也必須跟著劇組全國各地到處跑進行宣傳。
這一跑就是兩個星期,九月三十號的首映禮在滬城舉行,在電影院裡面坐著看《戰狼》的時候,張遠就挺興奮的,他爲自己在電影中的演繹而感到滿意。
“張總現在的演技真的是沒的說,屬於天賦型演員。”
宋義也來到了現場,不留痕跡的拍了下張遠的馬屁。
“就這?我覺得我自己進步的空間開很大。”
又到了張遠裝逼的時刻,他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張總就是謙虛,如果是別的演員有這樣的演技早就請水軍開始征戰全網各大平臺。”
張遠搖了搖頭,繼續看電影。
偶爾還回回頭看那些影評人的表情,他們這些人一開始就給《戰狼》評上高分,對於今天明天有觀影慾望的觀衆來說很是重要。
不過現在想看《戰狼》起碼要等到十月四號之後去了,預售開始之後,頭三天的票就空了。
張遠現在名頭對華夏來說就是旁人不可能企及的高度。
‘張遠出品,必屬精品!’
這就是所有人的認知,不管是寫歌還是拍電影。
等放映結束之後,張遠等人就要接受記者的問詢,這些記者當然只想要採訪張遠一個人。
“張天王,聽說你現在已經有了女朋友,能告訴我們是不是圈內人麼?”
張遠笑了笑,瑪德現在是《戰狼》的首映禮,問這個問題幹啥啊,他現在真想把這些八卦的記者趕出去。
“我只能告訴你我女朋友是一名大學生,要知道我現在才大二,自然只會談一場校園戀愛。”
“那麼請問張天王,您女朋友的照片您有麼,我們也想看看征服張天王的女性究竟有怎樣的過人之處。”
又是這個記者,張遠努力忍著不發火。
“有照片爲什麼要給你看啊,你是誰啊?請下一個記者發問吧,但是隻能夠提問關於《戰狼》這部電影的問題,再問我個人私事的就只能請你出去了。”
這回站起來的是一個男記者,就沒有女記者那麼八卦了。
“請問張天王,您對《戰狼》的票房預期是多少億華夏幣?”
光《戰狼》現在的預售票房都超過了五億,記者自然不會傻到問幾千萬。
“預期?我沒有預期,《戰狼》不管票房多少都是我拍過最好的電影,爲此我把我之前白皙的皮膚都葬送了。”
不用護膚品確實很難把皮膚重新恢復原狀,不過張遠很喜歡現在略黑的皮膚,很男人也顯得成熟一些。
“那總有個大概吧。”
“大概?大概能有個五十億華夏幣的票房,我自然希望能夠在半個月內就能夠突破這個數字。”
目前華夏票房最高的電影是一部好萊塢的電影《雷霆》,華夏本土電影中票房最高的是一部叫《塑料椅子》的電影。
《雷霆》剛好五十億的票房,而《塑料椅子》才三十五億華夏幣。
張遠要做的就是破紀錄,等到《戰狼2》時再破一次記錄,僅此而已。
“五十億?您真的覺得《戰狼》會有這麼高的票房?”
“事在人爲,我覺得不能讓一部好萊塢電影一直騎在華夏電影的頭上拉屎吧。”
記者臉色一變,張遠這話有些越線,要煽動影迷的情緒麼?
反正這時候不管是什麼行業都能牽扯到愛國。
買手機不買國產就是不愛國,那些國外的手機到華夏來賣不也都交了關稅,買國外的手機還能爲國庫添錢,反而國內的企業稅還低一些。
很多產業目前都面臨著這種情況,張遠沒什麼可想的,他現在也在利用影迷的愛國情緒賺錢。
他需要錢,只有充足的資金才能讓美利堅那邊的團隊搭建起來。
企業家資本向來都是沒有國界之分的,就算有國籍也限制不了他們,哪片土地能夠賺錢他們的腳步就會踏向那裡。
華夏的資本家向來不會因爲賣東西給華夏人就會便宜,所以這些人在鼓吹愛國情緒只是爲了自己的利益,他們可能愛國但是一定不愛老百姓,特別是沒錢消費的窮人。
“張天王這些話有些過激吧?電影也是藝術的一種,藝術可是沒有國界的。”
“藝術沒有國界?我就問問你電影票是拿華夏幣買還是美元買?我們的電影是能在全球上映還是隻能在華夏上映?”
“這...”
記者一下子啞口無言,張遠說的是對的,藝術是沒有國界,但那是西方的藝術。
對於華夏來講,藝術就是有國界的,就算是同屬於東亞文化圈,許多國家都不想接受或者傳播華夏的藝術文化,而他們從華夏學習亦或是偷竊來的文化,都已經不要臉到都是他們國家的。
詳情直接參考第一宇宙國便是了,人家恨不得全宇宙都是他們的。
“這屆記者實在是太難帶了,你沒什麼問題就先坐下,把問話的機會讓給別人。”
男記者也被張遠給擊敗,只好坐了下去,把話筒傳給身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