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類型的技能書跟樂器類的技能書是一樣的。
簡直就是在重塑張遠的個人習慣。
給他注入肌肉記憶。
所以在剛剛兌換完成後,張遠總會有種這不是自己身體的錯覺,不過緩衝一會兒就能夠適應。
薛仁前後花了一個小時才把張遠需要的東西全都買齊,兩個人在會議室直接就開始整起來了。
“你拿個架子把手機架在桌子對面拍。”
會議室的桌子夠大,張遠打算拍個視頻發到顫音還有微博上面去。
薛仁暫時成了張遠的專職攝影師。
漢白玉鎮紙往宣紙上面一壓,張遠自己拿著墨錠開始在硯臺上面磨。
總之範兒要擺足,顯得很專業的樣子。
研完墨張遠就開始書寫。
粗大的毛筆肆意在宣紙上塗抹揮灑墨汁,行書如雲行流水,穠纖間出。
張遠的行書偏向於行楷,他總得讓網上大部分網民看明白他寫的是什麼。
《望嶽》是一首五言詩,張遠就把畫軸橫著擺在桌子上然後豎著寫。
行書單字的高矮寬窄各不相同,講究的就是隨性,這樣寫每個字之間不會顯得太擁擠。
從落筆到結束,中間只花費了兩分鐘,算不上是一氣呵成,張遠第一次寫還是有生疏感的。
寫完衝著薛仁眨了下眼睛,薛仁立即停止了錄製。
“遠哥,你偷偷摸摸的還開始練書法了?”
“不是我說你,每個人都得要進步,你以爲我很懶上課都跟你一樣在睡覺。
其實我在你看不見的地方在努力,這就是我現在比你成功的原因。”
如果不是張遠的表情很嚴肅,薛仁恐怕就信了。
“呵呵,就你還努力。
我覺得應該是那幾天的美術生生涯讓你對這方面開了竅。”
“別不服,不服你來寫,小子就知道羨慕爸爸。”
薛仁切了一聲,把手機丟到會議桌上就走了。
明明自己這麼優秀爲什麼身邊的人都不把自己當成是榜樣呢。
張遠心裡面覺得肯定是有問題的。
不過暫時沒時間想這個問題,張遠凝神注視了一遍薛仁拍的視頻,覺得很不錯。
把自己的帥氣飄逸都給拍了出來,頗有種書法大家的風采。
覺得視頻沒有什麼問題後,張遠就直接上傳到了顫音跟微博上,還配上了一段文字。
‘會當凌絕頂,一覽衆山小。
此刻的我覺得很寂寞,作詩一首聊表此刻的心情。’
著名娛樂圈新晉天王不唱歌了,改寫詩了,讓大夥覺得都很意外。
‘大明星這首詩是從哪裡抄的?’
‘千度上搜了沒有啊!’
‘我求求你吧,做個人吧,能不能把新歌先發出來,《誅仙》都斷更好久了,我的陸師姐怎麼樣了啊!’
‘完了,大明星是真的不想寫歌了。’
‘轉行了?爺青結!’
一個叫塗山居士的網友轉發了張遠的視頻,還認認真真的評論了一下。
‘《望嶽》這首詩全篇充滿了激情跟浪漫。
這首詩應該是寫泰山的,衆所周知,岱是泰山的別稱。
全詩一個望字都沒有,卻能夠寫出泰山的磅礴氣象。
我剛剛搜了一下這個叫這是一個大明星的資料,發現他還很年輕,不過這首詩的氣象恰巧就跟年輕人的雄心與氣概相吻合。
華夏能夠有這樣才華的年輕詩人,真當是華夏之幸事。’
很顯然這個塗山居士根本不知道張遠之前的所作所爲,不然肯定會來一句羞於此人爲伍的話。
本來就是關注張遠的一些人看到了這個視頻,經過塗山居士的轉發,直接就破圈進入到了華夏的古詩文圈子。
‘這個書法配不上這首詩啊。’
一個書法圈的大佬在塗山居士的朋友看到之後嘆了口氣評論道。
‘用的是行書也符合這首詩的意境,只是這個人還是太年輕了,只得行楷之形未得其意。’
‘你們這些老頭子要求的也太苛刻了,這個年輕人據說才十八歲!’
一羣大佬壓根沒有微博這種玩意兒,就在塗山居士的vx朋友圈開始吵了起來。
最後有人終於忍不住問了一句。
‘塗山居士小朋友,你去那個叫微博的平臺問問這個小夥子還有沒有其他的詩作,我們這些老頭子有點饞。’
塗山居士看到這條評論也很無奈,他都四十多了,還被別人稱呼爲小朋友。
不過他也不敢說什麼,提出這個要求的乃是京都大學文學系的老教授,今年已經八十多了,研究了一輩子的華夏古詩詞文化,在華夏文壇上的地位堪稱娛樂圈的天王。
塗山居士趕緊就給張遠私信了,可張遠發完微博之後沒怎麼管,而是拿著畫軸找到朱浩。
“學長,你問問伯父我這書法寫的咋樣。”
朱浩自己就是說著玩玩,沒想到張遠真就搞出來了一幅書法來。
“遠哥你等等,我拍個照片給我爸。”
張遠跟朱浩的稱呼其實挺奇怪的,張遠稱呼朱浩學長沒錯,結果朱浩張口閉口都是遠哥。
誰讓張遠的創作能力碾壓他們青黴素樂隊呢,達者爲先。
過了幾分鐘朱浩他爸纔回消息過來。
“遠哥我爸說了,你這書法只能算是中等水平,比不上那些大師。
不過因爲你的年紀擺在這裡,還有你的名聲,再加上這首詩是你自己寫的,這幅詩作具有一定的收藏價值。”
“你的意思是說以後我要成爲書法大家了,這幅書法作品就值錢了?”
“老值錢了得,這代表一代名家張遠從青澀走向成熟啊!”
“那你爸能出多少錢買下來?”
朱浩摸了摸腦袋,感情在這裡等著他呢。
“我再問問。”
他爸有錢,平時他就坑他爹的錢,只要生意不出問題,這輩子的錢屬於怎麼造都造不完的。
而且他們家乾的是實業,國家都不可能看著他們家的產業倒了。
“我爸說能出一百萬華夏幣,但是你如果還有別的詩作,類似《望嶽》這種水平的,他願意出到兩百萬華夏幣。”
霍文希在邊上聽得眼皮一跳。
兩百萬華夏幣對她來講是一筆小錢,百分之一的資產都夠不上,可這只是一幅書法作品,還是比較爛的。
霍文希看了看,即便是加上張遠的名頭也只能賣上十萬華夏幣。
腦殘粉有可能會出一百萬,可朱浩他爸是張遠的腦殘粉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