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田弦一郎很不高興的把這句話說出口後,明日櫻裡的腳突然的一打滑,身子猛得向西弗勒斯撲了過去。西弗勒斯一驚,下意識伸手抱住明日櫻裡。不過由於明日櫻裡撲得過猛,也由於力的慣性作用,明日櫻裡撲倒了西弗勒斯,兩人雙雙的倒到地上。那粉嫩甜美的櫻桃小嘴就吻上了西弗勒斯的脣。
吻上了,吻上了。
明日櫻裡眨吧眨巴眼睛,在西弗勒斯的身上坐直了身體。小嘴離開西弗勒斯的脣時,明日櫻裡臉上帶著明媚的笑容。“真好呢!斯大叔一定沒跟其他人接過吻吧!”說完,又俯下頭,吻上了西弗勒斯的脣,那香舌就像滑不溜湫的小蛇一樣滑進西弗勒斯的嘴裡,與他的舌頭糾纏了起來。
吻得忘我的明日櫻裡忘了旁邊一臉呆滯看戲的東歌,也忘了站在樓梯口一臉鐵青,氣得直冒煙的真田弦一郎。
於是氣得直冒煙的真田弦一郎幾步下了樓梯,快步上前,一把扯下死賴在西弗勒斯身上像只貓咪猛蹭的明日櫻裡。偏頭,惡狠狠的瞪著被強吻,還未回過神的在西弗勒斯,企圖用傳說中的死亡光線殺死他。
“明日櫻裡,你在幹什麼?”
“是在蓋章,宣佈主權吧!”以上這句話是旁邊看戲看得手中的刀滑落也不知道的東歌說的。
聽聞這話,明日櫻裡猛點著自己的小腦袋,以傳說中最是明媚而憂傷的角度感嘆道。“現在是春天呀!”
“所以你發春了?啊!你對得起祖父,對得起死得沒影子的父親,對得起我嗎?”真田弦一郎黑著一張臉冷聲吼道。
明日櫻裡掏了掏耳朵,偏頭問雙手抱胸的東歌。“弦一郎他咆哮了吧!咆哮了吧!”
東歌重重的點了點頭。“黑麪神成功的進化成咆哮黨,世界記錄呀!”
“恩,所以我傷心了!”明日櫻裡西子捧心狀,滿臉憂傷。“親,我決定暫時不更‘櫻花飛落時’了。”
東歌暴青筋。“你妹的你再說一遍。”
“我沒妹妹只有弟弟!”明日櫻裡伸了個懶腰,正待繼續跟東歌擡槓的時候,肚子估咕的響了起來。明日櫻裡揉了揉自己的肚子,眼神哀怨的望著西弗勒斯。“斯大叔,我餓!”
西弗勒斯黑線定定的看了一眼明日櫻裡,認命的走進廚房。後面還傳來明日櫻裡特不要臉的聲音。
“斯大叔,It`s vevy nice of you,Atnight give you warmbed!(你真好,晚上我給你暖牀吧!)”
東歌噴,看著那位被明日櫻裡叫成斯大叔的可憐男人有些僵硬的背影,再看看因爲明日櫻裡說的是英語,表情一片茫然的真田弦一郎,嘆息的用日語對真田弦一郎說道。
“孩子,事實證明,學好外語很重要!”
真田弦一郎汗,心中隱約有不好感覺。他默默的記下這句話,準備晚上的時候打給幸村精市問問,他真田弦一郎是絕對要問清楚,明日櫻裡這丫的到底說了什麼。
待東歌心滿意足的收刮明日櫻裡待挖的坑離去後,真田弦一郎就住宿問題提出了抗議。
“不能,絕對不行!”真田弦一郎斬釘截鐵的不準,明日櫻裡說的他睡客房,兩人住主臥室的提議。婚都沒結,睡什麼睡,萬一真的睡出個孩子來,不是隻有結婚了嗎?真田弦一郎瞄了一眼自己不知道在想什麼的姐姐,心裡嚴重的懷疑,或許她打的就是這麼一個主意。
“那親,是想和姐姐一起睡了。哎,現在回想,我們兩姐弟很少的睡在一起。”真田弦一郎臉紅,撇頭沒理明日櫻裡。而明日櫻裡則繼續的說道。
“想當年,我還親自給親洗過澡呢!還彈過你的小JJ呢!”
真田弦一郎僵硬,默默轉身往客房走去。再待下去,估計又要扯到小時候公主裙事件了。記得自己五歲的那年,年少不知事,自己的姐姐沒安好心送給他一套粉嫩公主也很高興的穿上,後來,有人跑來告白說喜歡他,他說他是男的,那人不相信,掀他的裙子,結果… …尼瑪是哪個說小孩子穿公主裙不穿內褲也行!
回到客房的真田弦一郎在睡下去之時,打電話給幸村精市。
“幸村,It`s vevy nice of you,Atnight give you warmbed!是什麼意思?”
電話那頭的幸村拿著手機躺在牀上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弦一郎,我記得你說的了哦!”說完,果斷的掛了電話。電話那頭的真田弦一郎無語!果然在電腦上找在線翻譯爲好。
而明日櫻裡這邊,在真田弦一郎走後,還是聽不懂明日櫻裡他們姐弟對話的西弗勒斯皺眉的看著,很無恥的笑了笑把房門關上的明日櫻裡,冷笑說道。“你到底有沒有腦子!”如果這女孩是巫師,一定是格蘭芬多學院的。
“呃!爲什麼這麼說!”
“如果你有腦子的話應該知道,一男一女單處一室會發生什麼?”
明日櫻裡眼睛瞬間閃亮,很期待的開口問。“會發生什麼?”
西弗勒斯無言的盯著明日櫻裡看了一會後,轉身,默練咒語將房間擴大了幾倍,並將書桌前的凳子用變形咒變成了牀,躺了上去閉目假寐。
明日櫻裡默,轉身走到角落,蹲著畫圈圈!巫師什麼的,魔法什麼的,最討厭了!
第二天,天剛微微亮的時候,真田弦一郎就起來猛敲房門。明日櫻裡打著哈欠的開門。“親,什麼事?”
“起牀起來跑步!”真田弦一郎很不爽的開口說道。
明日櫻裡無語的關上房門,精神萎靡的隨真田弦一郎去跑步。早起的鳥兒有蟲吃,她寧願做一隻晚起的懶蟲。
“你身上的紅印是怎麼回事!”真田弦一郎握拳,咬牙切齒問。
明日櫻裡茫然,想了一會總算明白了真田弦一郎說的意思,她瞄了一眼真田弦一郎,口氣哀怨的說道。“蚊子咬的”尼瑪春天來了,大半晚的站在陽臺上明媚憂傷了很久,不被蚊子咬得滿身是紅印纔怪。
真田弦一郎嘴一抽,撇頭不理明日櫻裡獨自跑步著。明日櫻裡你當我是三歲的孩子有木有,一打開門的精神萎靡有木有,說蚊子咬得時候語氣哀怨有木有。
明日櫻裡你纔多少歲就跟著男人同居了,你這樣對得起看著你長大的我嗎?你這樣真讓人寒心有木有。
PS:好吧!寫抽了,但是真田皇帝你要明白,你在我眼裡,跟西弗勒斯一樣,屬性都是悶騷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