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鼎山後山腳下。
“回去之後我會讓薛百川把E市的那些人也都按你的方式訓(xùn)練一下,如果發(fā)現(xiàn)苗子好的人,就送到你那裡,由你負(fù)責(zé)訓(xùn)練?!?
韋小寶看著已經(jīng)從昏迷中逐漸醒來的衆(zhòng)手下,淡淡的說道,事實如此,小刀的實力,確實要比薛百川更強,雖然薛百川也並不弱。
“好?!?
小刀沒有多餘的廢話,點了點頭。他好像一直也沒有什麼廢話。
昏迷的衆(zhòng)人醒來看到突然多出來的這些人已經(jīng)滿地的屍體,著實嚇了一跳,仔細(xì)觀察之後才確定是自己人,但是這些人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來的,他們一無所知。
“古武者的事查得怎麼樣了?”
韋小寶轉(zhuǎn)移了話題,看向了小刀,一臉凝重。
這麼急於查到古武者的下落,韋小寶不知道自己是出於什麼原因。因爲(wèi)刺殺?好奇?還是急於找到自己的同類?韋小寶不知道。
“查出一些眉目,AKA的二當(dāng)家還是對於上次你血洗他們總部的事耿耿於懷,再加上我的任務(wù)失敗,他們就不知道從哪裡找到了一個神秘的刺殺組織,名叫赤羽,刺殺你的那名古武者,就是來自赤羽?!?
小刀想了一下,娓娓道來。
“查到在哪兒能找到這個組織嗎?”
韋小寶看向了小刀,聲音有些迫切。
“是,他們在T國有一個分部,就隱藏在M谷唐人街?!?
小刀點了點頭。
“把地址給我?!?
韋小寶直接說道。
“怎麼?韋爺要親自去?”
小刀有些驚訝。
“嗯,等這裡的事結(jié)束之後,我就親自過去看看?!?
韋小寶點了點頭,神情凝重。
“還是我去吧,你去了目標(biāo)太大,恐怕不好脫身,萬一被AKA發(fā)現(xiàn),又是一件麻煩事?!?
小刀皺了皺眉頭,面露難色。
“放心吧,不會有事的,你還有別的事要做,這些財寶你全都帶走,跟上次一樣,出手之後把錢打到我賬戶裡就可以了。要儘快,不要讓太對人知道,不然G家文物局那幫老狐貍該找我麻煩了?!?
韋小寶搖了搖頭,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
“那我多派些人跟著你?!?
小刀聲音急切,他知道,一旦韋小寶決定了,就沒有人能改變了。
“不用了,你都說了,不能被AKA發(fā)現(xiàn),人少一點利於隱蔽,我就帶鍾氏姐妹就好了。”
韋小寶搖了搖頭,露出了一絲輕鬆的笑容。
“可是鍾靈已經(jīng)受傷了,只剩一個鐘欣,你還得照顧她們?!?
小刀一聽韋小寶只帶鍾氏姐妹去,更不願意了。
“好了,我說了,沒事?!?
韋小寶沉了下臉,面色有些不快。
看到韋小寶這個這樣,小刀只能閉上了嘴,不再說話。
“對了,把骷髏團改個名字吧,不是帶著個骷髏面具就一定要叫骷髏團,難聽死了,以後就叫天地會吧。我是總舵主,你是副總舵主?!?
韋小寶邊說著,邊忍不住笑了,腦海中浮現(xiàn)了一個畫面:
師父,本爵爺也當(dāng)上總舵主了,哈哈哈......
“天地會?”
小刀皺著眉頭,一臉疑惑的看著韋小寶,眼神中一絲嫌棄一閃而過。
“怎麼?不願意?。坎恍袉幔俊?
韋小寶連發(fā)三問。
“行,韋爺說什麼就是什麼?!?
小刀無奈的點了點頭。
至此,骷髏團正式改名爲(wèi)天地會,但是骷髏面具依然延續(xù)。
經(jīng)過簡單的休整過後,韋小寶等人分成了三撥,小刀帶人裝著所有財寶離開,倆名教官在韋小寶的授意之下爲(wèi)E市包括夏天在內(nèi)的五個女人挑了五件寶物,然後帶著剩下的人拿著韋小寶答應(yīng)他們的每人一件寶物回了E市,而韋小寶則帶著鍾氏姐妹坐上了去T國的飛機。
韋小寶也不知道自己在急什麼,連E市都沒有回,直接從H省坐上了去往T國的飛機。
......
幾個小時之後,M谷街頭。
韋小寶看著面前略感熟悉的地方,恍如昨日。記得那時候來的時候,自己還是一個每天跟在上官晴身後吃著軟飯的小白臉,也只是上官金勳身邊一個跑腿的未來女婿,而如今,自己已經(jīng)擁有了一番可以拿得出手的事業(yè)。
不禁感嘆世事無常,變幻莫測。
叫了一輛車,韋小寶帶著鍾氏姐妹來到了M谷唐人街最繁華的地界。
看著面前的TK夜總會,韋小寶忍不住笑了,依稀記起了第一次來時的一些事情。
站在門口遲疑了半晌,韋小寶帶著鍾氏姐妹走進(jìn)了夜總會。
不愧是AKA旗下的夜總會,經(jīng)歷了倆次洗禮,老大身死,卻依舊沒有削減這裡的熱鬧程度,裡面依舊是人山人海,歌舞昇平。
但是韋小寶不是來玩兒的,雖然他很愛玩兒,但是這一次他是帶著正事來的。
已經(jīng)輕車熟路的韋小寶帶著鍾氏姐妹躲過了一個個守衛(wèi),徑直來到了夜總會的五樓,AKA首腦所在的樓層。
根據(jù)依稀的記憶,韋小寶找到了以前AKA老大的辦公室。
韋小寶知道,如果這裡現(xiàn)在是之前的二當(dāng)家當(dāng)家,那他一定還會選擇在這間辦公室,因爲(wèi)他要向曾經(jīng)的老大證明,自己也可以,畢竟被打壓了那麼多年。
一個想出人頭地的人,不怕沒有出人頭地的機會,最怕的是無論自己多麼努力,卻始終有人壓自己一頭,那種感覺纔是最絕望的。
猶豫了一會兒,韋小寶直接推門走了進(jìn)去,緊接著,他就笑了,因爲(wèi)他看到了一個熟人。
一個腦袋鋥亮,一臉錯愕的中年人。
“好久不見?!?
韋小寶笑了笑,衝著錯愕的光頭中年人打著招呼。
中年人驚了三秒,直接從桌子下掏出了一把手槍,對準(zhǔn)了韋小寶。
“你來幹什麼?!”
“殺你!”
韋小寶笑著,竟然就這麼直言不諱的說道,好像根本沒有看到那把正在對著自己的冰冷的槍。
“現(xiàn)在這話應(yīng)該是我跟你說纔對吧?槍在我手裡!只要我輕輕一扣扳機,你就會死!”
光頭中年人漸漸從驚愕之中緩過神來,冷笑著看著韋小寶,說實話,他真的沒有想到韋小寶竟突然出現(xiàn)在這裡,而且如此肆無忌憚。
“我記得很早之前你就說過要殺了我,可我直到現(xiàn)在都活的好好地。這一次,你真的確定能殺得了我嗎?”
韋小寶看著越聽越緊張的光頭男人,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屑。
空氣彷彿一下子靜止了,試問有誰能夠在一把槍對著自己的時候還能如此泰然自若?
但韋小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