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蕭以晴已經(jīng)被那些個標本給吸引了注意力,根本就沒有時間去注意蒲御澤是在幹什麼,這才逃過了被她取笑。
反正蕭以晴要是問什麼,就隨便的附和著她就好了,蒲御澤在心中想著。
這個時候蕭以晴看見了一個系列的標本,真的是感嘆起了生命的神奇!
展現(xiàn)在眼前的一排的玻璃瓶子,這些瓶子裡邊記錄著從一個胚胎變成一個嬰兒的全過成。
原來一個生命的誕生是從一個火柴頭大小的胚胎一點點的成長,接續(xù)排列的胎兒標本是從一個月的到九個月的不同形態(tài),最後一個玻璃罐子裡放著的就是一個嬰兒!
雖然是看的很清楚的明白,但是一想到這些標本……蕭以晴又有點承受不了了,要知道到這樣一個一個的玻璃罐子裡,裝的都是一個個沒有機會出生就夭折的孩子,最後那個是已經(jīng)出生還死掉了的孩子!
蕭以晴不由的又想起了一個恐怖故事,說的就是那些沒有出生就死掉孩子怨氣最重!
都是能變成窮兇極惡的惡鬼報復人類,這樣的一下也沒有心情在看這些標本了,估計在看下去肯定是要吐了。
“哎呀,蒲御澤我不想看了!
這裡的標本真的是太血腥了,看著真的受不了了,咱們還是趕緊的走吧!”蕭以晴覺得看的都有點天旋地轉(zhuǎn)的了,很是不舒服的用手捂住了胸口。
“我早就說不要你看了,你就是不聽!
這下知道我說的是對的了吧,走吧!”這句話說的是正和蒲御澤的意。
正要走,就一聽見“咣噹……”一聲,這樣的一個標本是裡怎麼會有東西掉到地上?
難道這裡還有還有別人在?
難道這個門突然間開了根本就不是什麼隨便參觀,是有人還故意還撬開的?
蕭以晴憑著她明銳的洞察力判斷,這一聲響很蹊蹺,可是誰又會進這樣的標本室偷東西?有什麼可偷的?
“蒲御澤咱們現(xiàn)在不能走!這個標本室裡好像有人!”
蕭以晴小聲的對著蒲御澤說道。
蒲御澤本來以爲終於要離開這個心生恐懼的標本室了,現(xiàn)在蕭以晴又不想走了,這不是想要人命嗎!
“有沒有人和你有什麼關係呀,就許你進來人家別人就不能進來了嗎?
咱們就別在這塊耽誤工夫了,還是去找那個昨晚的值班醫(yī)生吧!
在不去沒準人家就下班了。”
“你傻呀,誰家進來參觀的人不光明正大的看,能害怕的躲起來?
這肯定是有問題,沒準就是和昨天的那個會走的‘紅毛骷髏骨架’有關係!
我一定要把那個藏在標本室裡的人給揪出來,那個值班醫(yī)生的事情不緊急,就算他下班了,還能到他的家裡找,這個沒什麼可擔心的。”
蕭以晴是完全的不理會蒲御澤的阻止,她想要做的事情除非是她自己改變了主意,別人勸都是沒人任何作用的。
“那隨你的便找吧,我在這個門口給你看著門,省的趁著咱們不注意那個人在偷偷的溜著走了!”蒲御澤覺定讓蕭以晴自己在標本室瞎鬧騰吧,自己就在門口看著地的了。
“你這回想的還挺周到的,你就會門口看守吧,我儘快的找找就出來!”
蕭以晴說完就朝著發(fā)出響聲的方向的迅速的走去。
其實這個標本是並沒有多少的可以藏下人的地方,大多都是一些玻璃的瓶子什麼的,只有靠近裡邊的位置有一排展示櫃,上邊是擺著些大大小小的玻璃罐子,就那個下邊的櫃子是有櫃門不透明的!
響聲也正好就是從那個方向傳過來的,可是那一排的櫃子裡邊估計能藏下五六個人都不止!
這不會是真的有一個盜竊團伙都隱秘在一這裡吧?
他們手裡不會有槍吧?
蕭以晴這樣的一想,就沒有那麼冒然的去打開那幾扇展示櫃的櫃門,而是仔細的觀察著這附近有什麼異常的地方,看看能不能找出什麼蛛絲馬跡。
櫃子的前邊是有一個玻璃瓶蓋碎片,有一股福爾馬林藥水的味道,地上還有幾節(jié)像是什麼腸子的東西在散落在地上,看樣子剛纔的響聲就是這個標本摔碎了發(fā)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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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標本的玻璃瓶子是不可能自己好好的房子櫃子上,自己就倒下來的,那最有可能的讓這個標本瓶子掉下一共就有兩種可能。
一種可能就是有人在這個標本室裡,看見了標本室裡進去了人,在躲閃的時候不小心把這個標本瓶子給刮到了地上。
第二種可能就是有人躲到了這個標本玻璃瓶子摔碎的處對應的櫃子裡邊,這個標本瓶子被摔碎的就是很有可能擺放的就是過於靠近展示櫃的邊緣,所以在躲進去的時候難免會搖晃,這個標本的瓶子就掉了下來。
這樣的一分析,還是第二種的可能性更大一點,那麼這樣說面前這個櫃子裡就很有可能會躲藏一個人。
蕭以晴鎖定完了目標,四處的收索著有沒有什麼掃帚和木棒之類的東西,這樣就可以不用太靠近的情況下把那個櫃子門給挑開,就算的裡邊真的藏著一個人,就算是裡邊的人手裡有什麼兇器,都是傷害不找自己的。
可是也在這偌大的標版事裡找個瓶瓶罐罐的容易,找個棍子棒子的還真的是不容易,看來看去終於是看到了一個身體骨骼模型是用一個鐵桿的架子牽引著掛著的。
雖然是對什麼骷髏白骨這樣的東西心生畏懼,但是爲了安全起見又不得不去卸!原本以爲這個身體骨骼模型是塑料材質(zhì)的,但是當真正的碰觸到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這是一副真人骨頭做的!
每個關節(jié)都是由鐵絲串聯(lián)著的,只要是輕輕的一碰就會來回的搖晃著,就像是會動一樣的,真的不敢想象在不知道多久以前這副骨架曾經(jīng)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現(xiàn)在大白天的雖然是恐懼,但是還是可以克服的,蕭以晴就一伸手就把牽引著整付人體骨架的標本,摘了下來,隨手的就扔在了地上,哪裡都沒有什麼異常,不管是什麼骨頭,骨頭就是骨頭,沒什麼了不起的!
拿著一人來高的鐵架子,蕭以晴感覺還真的是一個不錯的武器,反覆的掂量了一下,找到了一個和有可能藏著人的櫃門成夾角的位子站定。
這個位子在櫃門裡邊看應是盲點,就算往最最不好的結果來想,櫃子裡邊藏著的人,而且那個人手裡還是有槍的情況下,櫃門開了以後,就算是他胡亂開槍也是打不到蕭以晴的。
一切準備就緒,蕭以晴就用那個鐵架子很順利的就挑開了櫃門,裡邊是一點動靜都沒有,難道是判斷失誤了?
櫃子裡邊根本就沒有藏著了?
也許是故意不動聲色,不想出來,又或者是想這樣引自己放手警惕好突然攻擊,蕭以晴並沒有像一般人那樣直接走過去看,而是拿著那個鐵架子往櫃子裡邊捅了進去。
捅進去以後就覺得碰到的不是一個什麼硬東西,有點軟乎乎的,這樣的觸感很像是捅在了人的身上,看來這裡邊肯定真的是藏著人那!
不過奇怪這樣被鐵架子捅都不會痛嗎?
竟然是一點生意都沒有!蕭以晴知道這個鐵架子是一個空心的直徑有不是很細就算是捅到了人的身上,可能也而不會有什麼忍受不了的痛感。
蕭以晴手上又加重了力氣往裡邊捅了進去,裡邊傳來了“哎呀……”一聲,這一聲是驗證了所有的猜測,裡邊的確是藏著一個人!
“櫃子裡邊的人你趕緊的出來!聽見了沒有!你不出來我可就繼續(xù)的捅了!”蕭以晴對著躲在櫃子裡邊的人大聲的說道。
“啊,知道了!
我投向,我馬上就出來!
你不要在捅我了!”
裡邊傳來了一個細聲細語的男人聲音,怎麼樣聽上去就是病怏怏似的。
“你是什麼人?
爲什麼躲在標本室的櫃子裡?”
蕭以晴把鐵架子從櫃子裡收了出來,但是並沒有放下,只是停在了離櫃子門口不遠處的地方,隨時準本著個裡邊的出來的人不老實就拍飛了他。
從櫃子裡邊首先探出了一個曾明瓦亮的禿腦瓜瓢子,就跟個二百瓦的大燈泡子一樣的亮,這個藏在櫃子裡的男人就像一隻烏龜一樣的,只是探出頭四處的瞅了瞅,好像並不願意離開櫃子出來的樣子。
“你還在那由於什麼?是不是藏在標本室裡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蕭以晴覺得這個男人像是在監(jiān)獄裡剛剛放出來的人似的。
“我不是壞人,我就是沒地方去,纔在這裡睡會覺!”
櫃子裡鑽出來的男人細聲細氣可憐巴巴說道。
蕭以晴一看這個從櫃子裡鑽出來的老頭就不像是什麼好人,眼睛是那種賊溜溜亂轉(zhuǎn)的,聽了櫃子裡鑽出來的老頭說的一番話,就更覺得他是在編瞎話編,而且他說話的聲音也是很奇怪的!
這個老頭說話的聲音是又尖又細,聽起來就像是太監(jiān)說話的那種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