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不管怎麼攻擊,人家都像是沒有這回事一樣,而自己的手打在李悠然的身上,竟然像是打在了鐵板上一樣,人家沒事,自己痛得要命,最後則淪爲了李悠然的拳靶子。
壯漢實在是受不了了,捱打不是沒有過,只是像今天這樣捱打不能還手,還手也沒用的打,還是第一次,早知道是這麼個玩意,打死他也不能答應(yīng)啊。
李悠然還是知道收斂力量的,否則這些人早就被打的內(nèi)臟破裂而死了,莫可違的拳法就是講究氣勢無雙,用無窮無盡的攻擊淹沒對方,沒有絲毫防禦的招式,在他眼中如果防禦就代表他已經(jīng)輸了,而輸在他看來就是死。
所以李悠然的攻擊連綿不絕,就算被人打到也不會有絲毫停留,更何況以李悠然現(xiàn)在的身體素質(zhì),這些人的拳腳,還真不能對他造成傷害。
一面倒被毆打的狀態(tài),讓壯漢們再也堅持不住了,這要打到什麼時候啊,最後壯漢認輸了,雙膝一跪說:“大爺饒命啊!我們再也不敢了,求爺爺手下留情啊。”
那些小弟看到老大都認輸了,那還敢站著啊!立刻也跪了下來,一樣叫著饒命。
老大都跪了,他們還不跪,難道等著捱揍?
看著眼前跪了一片的小·混·混,李悠然笑了,大刺刺的坐到了牀·上說:“現(xiàn)在不要教訓(xùn)我了?包子饅頭是什麼?”
“哪敢!哪敢啊!這包子饅頭不過是些戲稱,當不得真!當不得真,我們有眼無珠,不知道老大您的厲害,求您放過我們吧!”
壯漢一個勁的求饒,邊上的幾個弟兄幫腔的喊著求饒恕,李悠然也沒心思和這些人計較,他想知道的是,是不是又是劉家在背後暗算。
“說說吧,誰讓你們這麼做的。”
“這!其實是我們自己有眼不識泰山,您就原諒我們吧!”壯漢只思考了一秒就答了出來,得罪了李悠然只不過是被打一頓,最多受點傷,要是得罪了那個家族,恐怕連死都不會太輕鬆,想想自己做什麼都沒人要,到那都被人追著打,生活無著落,活得像個乞丐一樣落魄,那還有什麼意思,打定了主意就是不說。
在這個時候來了個救星,一個警察出現(xiàn)了,壯漢立刻就像要求換房間,可是他還沒有開口,就聽警察喊了一個名字,然後裡面那個魔王就答應(yīng)了一句,緊接著就是一句淡淡的叮囑,“別搞出大事來?尼瑪沒看見我們在捱打啊!這還不算大事,非要死一兩個纔算大事是嗎?”
這下子他算是絕望了,徹底的裝了死狗,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反正他認了,或許自己悽慘一點出去的時候還能有個好出路。
李悠然當然不知道這個傢伙的想法,但是他不需要知道,在腦子裡有一套刑訊逼供的好方法,雖然以自己的能力還用不出太高深的手法,但是最簡單的,還是可以的。
“不說?也好,就讓我試試新得來的手段,蝕骨。”李悠然的手突然成抓狀,飛快的在壯漢的身上連抓了幾下,然後本來跪著的壯漢先是彈了起來,然後直挺挺的倒了下來,他的小弟算是手快,接住了他,只感覺到自己老大的身上竟然堅硬的像是石頭一樣。
看他的臉色竟然時而青色、時而白色、時而又變成了血紅色,幾個顏色相互轉(zhuǎn)換,不一會不能動彈的壯漢身上竟然出了一身的汗,汗水就像是放自來水一樣,才短短幾秒鐘的時間竟然就把衣服都侵蝕了,地上都有了一灘水漬。
李悠然看著他的臉色覺得差不多了,他也不知道這個手法的威力如何,只不過看這個人的樣子,貌似威力不錯啊。
比照著記憶裡的手法,李悠然給他解開了蝕骨的效果,只是這解法有些難度,李悠然試了三次終於成功了。
李悠然不知道的是,在他解的過程中壯漢體會到了死亡的恐懼,那身體汗出如漿,骨頭裡癢得發(fā)狂,偏偏身體堅硬如鐵,絲毫不能動彈,一面失水讓他覺得口渴難耐,一面骨頭髮癢,讓他恨不得把骨頭拿出來全都砸成粉碎,另一面卻是無能爲力只能強制忍耐,想要叫喊偏偏喊不出來,那個時候他真的想直接就此死去或許纔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
在李悠然解開蝕骨的時候,壯漢看著他真的有吐血的衝動,感覺到身上的異狀有好轉(zhuǎn),然後又被抵消,蝕骨的效果又出現(xiàn),來來回回三次啊!這是要把人折磨死嗎?
“如果你想我死就給我一個痛快啊!!”如果他能說話的話,他只想對李悠然說這句話。
終於蝕骨被李悠然解開了,他當然不會說自己是解法不熟練才造成的,壯漢也以爲是李悠然故意折磨他才注意做的。
這個時候他已經(jīng)沒有絲毫力氣了,只能以微弱的聲音叫喊:“水!給我水。”
他的小弟聽到他的聲音後都驚呆了,怎麼可能是這麼幹涸蒼老的誠意,如同撕裂的布匹被風(fēng)穿過的時候的聲音,而且極其的細微,如果不是他們離得近的話,說不定還聽不見呢!
好在他們在裡面也有點關(guān)係,礦泉水還是有幾瓶的,立刻就yoga小弟遞了過去,一看到水原本還虛弱不堪的他一下子就爬了起來,抓住水就打開喝,顫顫巍巍的樣子,小弟們還真怕他的水灑了。
咕咚咕咚的喝光了三瓶水,壯漢的臉色纔好點,剛剛已經(jīng)可以看到臉都變成枯黃色了,現(xiàn)在好歹恢復(fù)了一點白色。
喝完水後,所有人看李悠然的樣子都像是看見鬼一樣,全都離他遠遠的,雖然這個房間總共之後三米不到的樣子。
“怎麼樣!現(xiàn)在肯說了嗎?”李悠然沒想到蝕骨最簡單的手法,威力竟然這麼強橫,他當然不知道這蝕骨當年可是無雙拳神莫可違創(chuàng)出來折磨仇人用的,自然怎麼陰毒怎麼來了,而且人家的敵人多半也是強者,所以手法強橫一點也是應(yīng)該,要不然不起作用怎麼辦?
現(xiàn)在聽到李悠然這麼問,果然壯漢不敢再去隱瞞,死了倒也乾淨,可就怕想死都死不了的感覺,太難受了,現(xiàn)在壯漢在也不想什麼前途,什麼抱大腿的事了,還是過了眼前這關(guān)在說吧。
“是是!說!說!是劉家!是劉家叫我教訓(xùn)你的,不關(guān)我的事啊。”
“有事劉家,哼,賬還沒和你算呢!既然你想死,那我就不客氣了,都給我老實在這裡呆著,我去廁所一會就出來。”李悠然進入了衛(wèi)生間,衛(wèi)生間是沒有門的,就是一塊簾子遮著。
李悠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怒火滿腔,他要立刻就去報仇,什麼出去了在去報仇,他現(xiàn)在一刻也等不了了,要不是他不是一般人,要不是他得了傳承,要不是他有神殿,恐怕這一輩子也別想報仇了。
進入了神殿,然後用信仰線連接到了白冰兒的所在,一個空間標記下去,李悠然出現(xiàn)在了白冰兒的房間裡。
李悠然一出現(xiàn),白冰兒就警覺了,一轉(zhuǎn)過身來剛好看見他。
“你!·····。”白冰兒剛想叫你怎麼出來的!結(jié)果被李悠然捂住了嘴巴。
“別叫!我是李悠然啊!我現(xiàn)在被人陷害,逃出來了,現(xiàn)在我需要去報仇,你不要叫,我放了你好嗎?”李悠然緊張的看著白冰兒,雖然知道一般被神殿承認的信仰線來源,都是對自己無害的,乃至感恩的,可是他不敢賭是不是真的是這樣。
白冰兒突然調(diào)皮的用舌頭在李悠然的掌心處舔了一下,李悠然如同觸電一樣放開了白冰兒。
“你···。”
“你什麼你!你闖進我的房間還有理了!”白冰兒雙手叉腰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可惜穿著睡衣實在只有嫵媚之感,那有什麼盛氣凌人的樣子。
其實李悠然只想說自己的手很髒,結(jié)果被白冰兒的樣子電了一下,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說,一副傻不愣登的樣子到讓白冰兒笑了出來。
“好了!不逗你了!你說你被陷害是怎麼回事?要不要我?guī)湍悖俊卑妆鶅嚎粗钣迫唬氩坏剿谷挥羞@樣的本事,一個人逃出來,不對好像他還有個幫手,看樣子他也不簡單嗎,只是爲什麼會到這裡呢?難道他查到那幾個告他的人在這裡了?
“這件事你幫不了的,我一個人解決,我先走了!你先休息吧。”李悠然感覺不能在這裡多呆了,這個女人身上有一種致命的吸引力,尤其是在自己的面前似乎不設(shè)防一樣,不但不設(shè)防還帶著點引·誘的意思,想到那舌頭觸及自己掌心的感覺,李悠然只感覺渾身一激靈。
“太妖了!不行必須離開,自己可是有女朋友的人不能做這樣的事。”李悠然在心裡暗暗告誡自己,然後準備離開走到窗臺上一看!這是三樓,我去,要跳樓?跳到是可以跳,不過這裡有人啊,難道要暴露自己的能力?
實際上他神秘的出現(xiàn)已經(jīng)暴露了一些他的能力,當然白冰兒只會想到他的身手不錯,不知道怎麼爬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