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首歌曲唱完,要求安可的聲音此起彼伏,送上臺來的紙條更是不下十張以上,但是琴音每次都不爲所動,五首歌結(jié)束,必然會謝幕離開,從來都不會多做停留。
時間一長,常來星光的客人都知道她從來不會爲金錢折腰,來這裡駐唱只是爲了增加演出經(jīng)驗,又有藍天雨在旁守候,有人試探失敗後,也就沒有人再自找沒趣。
琴音在後臺換裝後,重新迴轉(zhuǎn),準備和藍天雨一起離開。
她剛剛從後臺通道走出,就被人攔了下來。
站在琴音面前的是一位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身量不高,臉頰狹長,一頭長髮油光閃亮,一雙不大的三角眼看了就讓人厭惡。
此人攔住琴音之後,一邊色瞇瞇地上下打量著她,一邊說道:“琴音小姐的歌聲真是太動人了,今天我是慕名前來,沒想到一見之下,果然傳言不虛。像琴音小姐這樣有著美妙歌喉卻又姿容絕世的絕代佳人,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我想請琴音小姐喝上一杯,大家交個朋友,不知琴音小姐是否能夠給我這個面子?”
對於眼前之人放肆的目光,琴音極爲反感,冷漠地說道:“我從來不會接受陌生人的約請,請你讓開!”
“琴音小姐這樣做,是不是太不給面子了?在下茍強,小公務(wù)員一名,現(xiàn)在是琴音小姐的鐵桿兒粉絲,琴音小姐既然是歌手出道,應(yīng)該不會讓我這樣的忠實粉絲失望吧?”
不等琴音再次拒絕,茍強旁邊的一人插話道:“茍科長的父親是咱們臨雲(yún)市招商局的茍局長,一起來玩兒的還有茍科長的幾位朋友,都不是普通人,如果琴音小姐以後遇到什麼困難,這幾位公子大少絕對能夠幫上一點忙。”
“我沒有興趣認識,馬上讓開!”茍強的糾纏不放,讓琴音十分惱怒。
報出自己的身份之後,琴音竟然還不給面子,茍強有些惱羞成怒,語氣不善地威脅道:“只不過是喝杯酒認識一下罷了,這點要求不算高吧?就算我是來這裡消費的普通客人,作爲星光的駐唱歌手,琴音小姐是不是也應(yīng)該給我這個面子?我們幾個人來這裡消費,如果星光的老闆在場,當然會出面招待,我這幾個朋友在咱們臨雲(yún)市都是有身份的人,琴音小姐認識一下並沒有壞處。如果琴音小姐對我不放心,可以把你們老闆喊出來,讓他作陪。”
“我最後再說一次,馬上讓開!我只是星光的駐唱歌手,沒有心情更沒有義務(wù)招待你們。”琴音心中的厭煩更甚,語氣越發(fā)的冰冷。
看到茍強仍然站在對面不動,琴音乾脆錯開一步,準備從他旁邊繞過。
沒想到茍強竟然糾纏不休,再次錯步攔在了琴音的面前,毫不諱言的威脅道:“在臨雲(yún)市,還沒有人能夠不給我茍強面子,琴音小姐要想繼續(xù)在這裡駐唱,最好答應(yīng)我的要求......不然,我怕你會遇到一些小麻煩。”
雖然距離有些遠,但是藍天雨已經(jīng)注意到了這邊發(fā)生的情況。坐在不遠處的林遠航同樣看到了這一幕,也站起身來,準備過去。
等藍天雨走到近前,茍強竟然抓住了琴音的胳膊,想要強行約請她過去。
藍天雨加快腳步,很快來到了琴音的身邊。看到眼前的狀況,心中惱怒之極,直接抓住茍強的右臂,使勁兒一握,茍強感到自己的右臂似乎是被鐵鉗夾住,那巨大的握力,似乎要把他的骨頭抓碎,深入骨髓的劇痛,頓時讓他慘叫出聲。
看到琴音臉上驚魂未定的神色,藍天雨心中的憤怒更甚,手上的力氣再次加大了一分。
“啊......放開......放開......我的骨頭要碎了......”
茍強的求饒並沒有讓藍天雨馬上鬆手,他準備給此人一個深刻的教訓,好好給琴音出一口氣。
藍天雨控制著手上的力道,緩緩加大,帶給茍強的疼痛也愈發(fā)強烈。
眼看求饒沒有達到目的,茍強開始出言威脅:“你最好......趕緊放開我......不然等會兒......有你的苦頭吃......我的身份不是你......可以隨便得罪的......”
看到茍強的慘狀,他旁邊的跟班不敢直接動手,只能出言威脅道:“你闖大禍了!茍科長的父親是我們臨雲(yún)市招商局的茍局長,市委委員,副廳級領(lǐng)導,你最好把茍科長馬上放開,若是讓茍科長受了傷,你的罪過就大了。”
“原來你是茍海濤的兒子,難怪如此囂張跋扈,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知道茍強的父親是誰,藍天雨對他更加鄙夷。
看到茍強的額頭上已經(jīng)疼出了一層冷汗,感到這樣的教訓應(yīng)該差不多了,藍天雨這才鬆開他的手臂。
藍天雨鬆手之後,茍強胳膊上的疼痛並沒有馬上消失,繼續(xù)託著胳膊慘叫了幾聲,等疼痛減緩下來,大腦這才恢復(fù)了正常思考。
“我的胳膊肯定斷了!你的行爲屬於重傷害,要承擔刑事責任,我要馬上報警。”被藍天雨教訓之後,茍強已經(jīng)是色厲內(nèi)荏,生怕藍天雨再次動手,他沒有膽量自己動手教訓藍天雨,只能用報警來威脅。
“你隨便,你的手要是不能動,我可以幫你撥打。”看著茍強哆哆嗦嗦地拿出手機,藍天無所謂的說道。
茍強的慘叫已經(jīng)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他的幾個朋友也都圍攏了過來。
一個比茍強還要略微年輕些的文靜青年,站在茍強的身邊說道:“茍強你真是太沒用了,人沒請過去,你怎麼反而把自己弄傷了?”諷刺了茍強一句之後,說話的年輕人轉(zhuǎn)頭對藍天雨說道:“朋友膽子不小呀?竟敢動手打人,報個名字出來,咱們商量一下這個事情怎麼解決?”
“鄭哥,這有什麼好商量的?這小子這麼囂張,咱們打回去不就完了?”另一個黃頭髮的年輕人躍躍欲試,似乎準備馬上動手。
被稱爲鄭哥的這個年輕人伸手攔下他說道:“範明你不要動不動就出手打人,先把事情弄清楚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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