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小弟靈機一動後,發(fā)現(xiàn)自己做錯了。
無聲的抽泣變成了號淘的大哭,多年受困,所受到的屈辱在這一刻全部爆發(fā),徹底失控的情緒讓黑甲女控制不住自己的舉動,她竟然一拳砸在符小弟的胸口上,而且不只一拳,而是一拳一拳又一拳。
這舉動像極了跟男朋友哭鬧的小女孩。
在她看來,她在天牢所遭受的一切磨難,最初的起因僅僅是因爲(wèi)符小弟將她打入天牢。
不就是替弟弟求情嗎。
爲(wèi)什麼不能通融。
“噗,噗,噗……”隨著黑甲女一拳又一拳的錘擊,符小弟被她錘的想死,因爲(wèi)她真的很用力。
可這個時候,符小弟知道,身爲(wèi)男人的他只能受著,而且還不能躲。
不能躲,也不能被她打死吧,所以符小弟又靈機一動,一把抱住了黑甲女的頭,重重的啃了下去。
同時,符小弟的心裡一陣狂笑:哈哈哈哈,哥牛叉大發(fā)了啊,竟然親到了遊戲裡最漂亮的女人。
呃,口感好像不對,不真實,就好像在親一張紙。
當(dāng)然不對,這只是一個虛影。
咦,不對啊,如果是虛影,符小弟怎麼可能抱住她,不要忘了,符小弟在豹王城的時候就想過抱她,可那次是直接從她的身體穿了過去。
可惜,符小弟沒空注意這一點,他現(xiàn)在只關(guān)心一件事,就是想方設(shè)法讓這女人別哭。
哥還想知道這是什麼鬼地方,還想知道怎麼把你救出來,怎麼完成這個任務(wù)。
直到現(xiàn)在,符小弟都還以爲(wèi)他出現(xiàn)在這裡,只是遊戲裡的一個任務(wù)。
“唔唔唔唔……”被符小弟親,黑甲女也不反抗,還是張嘴嚎著,而且還在打符小弟,符小弟眼看這一招沒用,又連忙升級,直接上手,摸、抓、捏、揉、挑。
可惜,還是沒用。
符小弟急了,一急,就準(zhǔn)備用絕招。
一把扯下黑甲女身上的黑色鳳袍,看著比女超人還要高挑,卻擁有跟女超人不相上下的完美曲線,符小弟立刻是兩眼冒光,狂吞口水,無比猴急的想把自己的褲子脫掉,可就在他把褲子拉下一半,準(zhǔn)備試試世界上最美麗的女人時,黑甲女的哭聲停了,把頭靠在符小弟的肩旁,小聲的說了句:“陛下,如果需要臣妾服侍,就讓臣妾離開這裡吧。”
符小弟不解。
爲(wèi)什麼要離開這,這裡也可以做啊。
“現(xiàn)在的臣妾只是虛影,無法讓陛下盡興,只有讓臣妾的身體還原,臣妾才能盡一切努力讓陛下歡愉。”
好吧,這個理由無法反駁,所以符小弟問了一句:“那我要如何才能解救你。”
黑甲女說:“對陛下來說,很簡單,只需要陛下重新下旨就行,因爲(wèi)是陛下下旨把我關(guān)在這裡,只有陛下才能更新自己的旨意。”
符小弟的手還在褲子上,都脫了一半,聽到這句話,很不爽的又把褲子穿回來,心裡爲(wèi)不能馬上得到這個跟女帝齊名的美女而遺憾:“說一句話就行了嗎。”
“嗯。”
“我去,這遊戲的任務(wù)是誰設(shè)置的,也太沒難度了吧,好歹讓我感受一下追求全遊戲第一美女的這個過程。”符小弟很鬱悶的撓著頭,開口說道:“好吧,我下令……呃,好像不是這麼說,那個皇帝下旨的套路文是什麼來著,你能不能舉個例子。”
“沒有什麼套路,只要是陛下說的話就行。”
“算了,我自己想起來了,你聽好,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即日起,取消小黑,呃,也就是甄虞,取消以前我對她的所有處罰。”這個時候,符小弟又看到虛影身後,黑甲女那具慘不忍睹的身體,又多此一舉的加了一句:“如果可以,讓甄虞忘記不好的過去,讓她重新回到最開心、最快樂的時刻吧。”
光線昏暗,陰森恐怖的房間裡,無形的風(fēng)颳起來了,黑甲女的虛影瞬間從符小弟懷裡消失,被鎖鏈貫穿的她猛然擡起頭來,發(fā)出令人心悸的慘叫。
因爲(wèi)鎖鏈正在從她的體內(nèi)緩緩抽離,她身上七把小劍,還有匕首也在慢慢退出。
這樣的痛苦是任何人都無法忍受的。
終於,七劍落地,匕首離體,兩道鎖鏈也完全離開,彎曲著盤在牆上,失去了鎖鏈的支撐,黑甲女癱倒在地,大口大口的喘息時,她身上的黑光大盛。
被挖去的眼睛回來了,被削去的雙耳、鼻子回來了,佈滿了傷痕的臉也重新花容月貌。
不用懷疑,符小弟真的用一句話就解除了她的所有傷害。
可問題是,黑光消失時,符小弟傻眼了,因爲(wèi)黑甲女整個人瞬間縮水,一米七六的個頭竟然縮回了一米五三、五四左右,令所有男人都會失神、都會大腦空白的花容月貌也變回一個可愛的小蘿莉。
簡而言之,黑甲女變回了一個只有十三四歲的小女孩。
而且當(dāng)她睜開雙眼,發(fā)現(xiàn)自己身無寸褸,又看到符小弟蹲在自己的身前,她的第一個反應(yīng),竟然是滿臉驚駭?shù)目s成一團,雙手緊緊的抱著縮起來的雙腿,衝符小弟驚叫:“啊,你是誰,你想幹什麼。我爹是落日郡郡守甄一祖,你要是再不放我,我就讓我爹抄你滿門。”
符小弟已經(jīng)無語了,女帝的聲音也響了,先是一聲輕輕的嘆息:“唉,小弟,你不應(yīng)該下旨讓她回到過去的。”
先前,女帝始終無法找到符小弟在哪,可當(dāng)符小弟的怒吼震撼七界時,她就順著這個聲音找到了天牢,在這裡,她聽到了符小弟跟甄虞說的每一句話,符小弟多此一舉的下第二個旨意時,她還想著阻止,可惜符小弟的語速太快。
聽到女帝的話,符小弟驚道:“爲(wèi)什麼。”
女帝再次輕嘆:“因爲(wèi)她最開心、最快樂的時候就是她十三歲之前,那個時候,她還沒有被人綁去,沒有開始她不堪回首的遭遇。”
“我靠,那怎麼辦。”
“如果你願意,就再追求她一次吧,我?guī)湍恪!?
……
很多時候,很多事情都是在同一時間發(fā)生,就比如符小弟的靈魂出現(xiàn)在囚禁黑甲女的天牢時,楊明的人到了絕音山,正準(zhǔn)備抓胡斌等人,甚至有可能還會抓走符小弟,畢竟符小弟還在睡覺,程冰蓉又缺乏必要的警惕心。
除了這兩件事,同時發(fā)生的還有幾件。
首先,是蒙青竹帶著洗靈珠回到南湖,讓她震驚的是,當(dāng)她準(zhǔn)備把洗靈珠裝進箱子,派專人送回京城時,洗靈珠不見了,蒙青竹看到的只有一張紙條:“堂堂青竹星星主,堂堂星手之光大宗師,欺負(fù)我的兩個師侄,你好意思嗎。如果你有膽子,今晚八點,芝水河見。”
紙條上的落款只有一個“皇”字,可這個字卻讓蒙青竹臉色大變,連忙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大姐,皇貴妃來了,她約我今晚八點,在芝水河見面……看她留在紙條上的口氣,她好像也失憶了……大姐,不會百骨山的全失憶了吧……嗯,我知道了,我儘量不讓她們見到小弟。”
蒙青竹給她的大姐打電話時,雲(yún)舒終於從催眠狀態(tài)下醒來,看到守在牀邊的許莛,她很好奇的問了句:“媽,我怎麼在這。對了,光啓呢。他怎麼不在。”
許莛苦笑,不知道如何回答。
在雲(yún)舒醒來前,許莛想盡了一切辦法,想要解除黑衣人用洗靈珠給雲(yún)舒留下的記憶,可惜,一直不得其法,畢竟黑衣人的境界高過她,是閒人境界的大宗師,而且還有洗靈珠幫忙加強他的催眠術(shù)。
“媽,你怎麼不說話啊,算了,我手機在哪,我打電話直接問光啓。”
手機當(dāng)然就在牀頭,許莛一直忙著解除催眠,竟然忘了把手機藏起來,再想藏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雲(yún)舒已經(jīng)看到,隨手拿到手上。
讓許莛長出一口氣的是,曲光啓的電話無法接通。
“搞什麼。怎麼電話都打不通。”雲(yún)舒很不高興的下牀,準(zhǔn)備去樟園質(zhì)問曲光啓爲(wèi)什麼沒有做到二十四小時待命,可就在她走出臥室時,她被一片狼籍的套房嚇了一跳。
“媽,出什麼事了。”
“媽,出什麼事了。”半個小時前,曲光啓也說了這句話,當(dāng)時,他正準(zhǔn)備出門,卻被老婦人叫住。
老婦人愁道:“光啓,我瞞著你做了一些事,我是想幫你的,可現(xiàn)在好像出問題了。”
老婦人派出史家七兄弟去刺殺符小弟未果,得知符小弟身邊的高人保護,還看到史家兄弟發(fā)來的奇怪符號後,她就沒有了睡意,連夜把符號發(fā)給一位語言學(xué)專家。
可她不知道的是,當(dāng)這張照片經(jīng)過無數(shù)手機基站,長途跋涉、又跨越上千公里的時空,終於到達專家的手機上時,已經(jīng)變成另一張照片。
然後,專家回了個電話:“曲夫人,這是甲骨文,第一個字是乙,第二個字是未。”
專家的話讓老婦人滿頭的霧水。
他熟知各大隱門,可從未聽說過這樣一個門派。
乙未。這是什麼。
難道是乙未年。那不就是今年。
正因爲(wèi)弄不清符號的來歷,老婦人撐不下去,這才選擇告訴曲光啓,而曲光啓也是到了這個時候,才知道自己老媽做了這麼多。
所以,他氣的把手機砸了:“媽,我跟雲(yún)舒的事,需要你來多此一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