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陳小角擡頭看了秘書一眼。
“陳董,您這位同學(xué)應(yīng)該很久沒有跟您聯(lián)繫了吧?我覺得,他平時不聯(lián)繫,偏偏這時候——”
啪!
沒等她說完,陳小角把請柬往桌子上一拍,道:“注意你的身份。”
“對不起,對不起?!?
秘書臉色頓時驚慌起來,連忙低頭道歉。
“好了,出去吧?!?
陳小角淡聲道。
“是?!?
秘書連忙退了出去。
看著對方離開,陳小角皺眉掃了眼桌面上的請柬,拿起手機撥通張戈的號碼。
“哇!小角!這兩天你小子風(fēng)光了啊!怎麼?這時候你不應(yīng)該是正被無數(shù)美女纏繞嗎?咋想起給兄弟打電話了?”
陳小角聞言笑笑,說道:“鴿子,聽動靜,你沒在公司?”
“嗨!別提了,我那破公司我在不在都一個樣,我正陪小月在動物園呢。告訴你哦,小月正在準(zhǔn)備新作品,哈哈!這次我?guī)托≡逻\營,不讓你小子佔便宜了?!?
張戈得意的哈哈笑道。
陳小角聞言一笑,李月的作品是不錯,但這點利益,他已經(jīng)不放在眼裡了。張戈也是清楚這個,才這樣說的。
閒扯了幾句後,他才問道:“鴿子,難道你沒收到大壯的請柬?”
“請柬?大壯?沒有??!已經(jīng)很久沒有聯(lián)繫上那小子了吧,前段時間我們還說要去大連找那小子來著的吧?”
張戈疑惑道。
陳小角皺皺眉,道:“我剛收到一份請柬——”他把之前的事說了一下,他們寢室四人關(guān)係都還不錯。他能收到請柬,郝林沒在國內(nèi),但張戈就沒理由沒收到了。
“??!那小子竟然要結(jié)婚了?你等一下,也許是送到家裡了,我打電話問一下?!睆埜暾f著,電話沒掛,可能是用李月的手機,給家裡打了個電話。
不一會兒,張戈的聲音才傳了過來,“嗯,的確有請柬?!?
“呵呵!那正好,你跟郝林聯(lián)繫一下,看他能不能趕回來。如果能,到時我們一起過去吧?!?
陳小角笑道。
“那敢情好,我明天先去羊城找你。”張戈說道。
“好?!?
陳小角笑了笑,婚禮地址是在劉莊老家大連,就是坐飛機,也得好幾個小時呢。想著,他搖頭笑笑,這纔剛回羊城幾天?這又要出去了。
想著,他搖搖頭,翻開桌面的文件看了起來。
中午,陪陸靜、祝藍吃飯時,跟她們提起了這件事。
“小靜,小藍,我後天去要去大連一趟,去參加同學(xué)婚禮,你們時間嗎?”陳小角夾了口菜問道。
祝藍一邊扒拉著飯,一邊搖頭,“我恐怕沒時間?!?
陸靜想了想,也是搖搖頭,道:“不了,目前那個項目到了最關(guān)鍵的時候,我在家陪小藍好了?!?
陳小角聞言,點點頭。
吃過晚飯,三人各自回到自己的辦公區(qū)。
晚上,下班,三人一起回到三鮮樓。
——
次日。
上午10點,陳小角同陸靜來到白雲(yún)機場。
11點10分,張戈走出機場,讓他意外的是,張海瓊也跟著來了。
“鴿子,海瓊姐?!?
陳小角笑著招呼一聲。
“嗯,小角,小靜好久不見。”李海瓊笑道。
陳小角笑笑,道:“海瓊姐,你這次來是?”
“嗯,我跟陳總約的。”
張海瓊笑笑。
陳小角一愣,這事他還不知道。不過也不奇怪,海角公司跟海瓊投資目前有很多合作上的來往,不可能事事都跟他彙報。
“本來約的是明天,今天這小子來,我就跟著一起來了。明天我的團隊會過來,到時跟陳總談些事情。嗯,還是關(guān)於復(fù)古文化投資的事?!?
李海瓊笑著道。
陳小角笑著點點頭,沒在工作上多談,伸手道:“海瓊姐、鴿子,請吧,我們回去?!?
張海瓊笑著點點頭,跟著朝車子走去,隨後一行人坐車回到三鮮樓。
——
1個小時後,一行人回到三鮮樓。
後院裡,張海瓊走走瞧瞧,笑道:“別說,小角你還真會享受,鬧中取靜,比我家那別墅舒服多了。”
“好了海瓊姐,你也別笑話了。我這也是不會享受的命,不然,我也搬進大別墅了?!?
陳小角笑著道。
“呵呵!想要別墅還不簡單?改天姐送你一套。林海木業(yè),復(fù)古文化投資這兩個項目可讓姐大賺了一筆,姐得意思意思才行啊!不然下次小角都要不理姐姐了。”張海瓊玩笑的說道。
“可別這麼說,我不是也拿了海瓊投資20%的股份嗎?我可不虧。”陳小角揮手笑笑,然後又道:“好了海瓊姐,鴿子洗洗準(zhǔn)備吃飯吧?!?
張海瓊姐弟點點頭,過去洗了把手。
隨後,陳小角吩咐後廚開始上菜。
不一會兒,豐盛的飯菜擺了一桌。
“鴿子,海瓊姐,你們嚐嚐烤肉,很不錯?!?
餐桌上,陳小角伸手笑道。
張戈一點也不客氣,拿起一串烤肉擼了一口,大眼一瞪,道:“別說,這味道絕了,絕對爆那些大排檔一百條街?!?
陳小角笑笑,他這邊的烤肉,沒有弄什麼花樣,穿肉的籤子也都還在。
隨後,說說笑笑,一頓午飯結(jié)束。
吃過午飯,衆(zhòng)人一起來到海角大廈,張海瓊?cè)チ撕=枪救ヅc陳恬雪談事情,陸靜去了工作室,張戈跟著陳小角來到辦公室。
“郝林那小子趕不回來嗎?”
辦公室裡,陳小角泡了壺茶問道。
“嗯,郝林那邊還有事,再說,就算馬不停蹄的趕,也趕不回來了。”
張戈說道,說著,他皺皺眉,道:“要我說,大壯這次的事辦的有點不地道。先不說他這一失聯(lián),就是近兩年。這一聯(lián)繫,就是結(jié)婚。好吧,兄弟結(jié)婚是喜慶事,但他這趕到婚禮前兩天才通知,著實有點——而且,他這隻寄一份請柬,就連電話都沒一個,這就有點說不過去了。又不是我們換了電話,沒告訴他,聯(lián)繫不上。我們的號碼可都沒換??!”
陳小角聞言,笑了笑,抿了口茶,目光閃爍道:“或許,號碼丟了呢。”
“哼!就算號碼丟了,他又不是不知道我們的地址。我家的地址他可是知道的吧,不然請柬往哪寄?兩年時間我就不信他一點空閒時間也沒?!?
張戈哼了一聲,看了陳小角一眼,道:“小角,別怪我說話不好聽,懷疑自己兄弟,我估摸著,大壯給我們這次邀請我們,很大可能就是因爲(wèi)你身份曝光的原因?!?
陳小角皺皺眉,這是今天第二個人對他說這種話了。以他如今的洞察能力,他怎麼能沒有一點懷疑?只是不想往這上面想罷了。
想著,他伸了個懶腰,笑道:“你小子二代身份又沒曝光,不也給寄請柬了嗎?”
張戈富二代的身份,也是畢業(yè)後他才知道的。
而畢業(yè)後,劉莊就直接失去了聯(lián)繫,所以劉莊並不知道張戈的家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