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曲清竹結(jié)束通話,陳小角離開天臺。
他沒有答應(yīng)曲清竹的請求,但也沒拒絕。他需要好好計劃一下,那怕去參加了莫冰的酒會,扳倒了曲天,也得讓自己置身事外才行。
他的性格,從不讓自己置於危險之中。
“剛有人送來的請?zhí)砩嫌袀€商業(yè)酒會,要不要去參加?”
來到王瑾的辦公室,她拿出一封請?zhí)f道。
陳小角一陣皺眉,哪那麼多酒會,剛有一個還沒決定要不要去呢,這兒又來一個,真是夠了。
“商業(yè)酒會?舉辦方是誰?一般的商業(yè)酒會,我們瑾玉公司還沒資格接到邀請吧?”他說這倒是實話,雖然他們自己深知瑾玉公司的價值,但外界沒人知道啊!
王瑾理了理略微散亂的髮絲,輕笑道:“是駿景集團舉辦的酒會,不過,邀請我們的是恆態(tài)藥業(yè),並重點邀請了你,請你你務(wù)必賞臉前去,有要事找你相商。”
陳小角嗤笑一聲。
要事商談?
可笑。
“俊景集團的酒會,恆態(tài)邀請?這是個什麼意思?”陳小角冷笑問道。
王瑾組織了下語言,說道:“這場酒會,雖然是俊景集團發(fā)起的,但這次酒會不同往常,是廣深兩地的上層商圈的一次聚會。恆態(tài)藥業(yè)雖然目前估值不高,但潛力巨大,所以也有資格邀請一些商界的朋友參加。至於爲(wèi)何邀請我們瑾玉公司,說白了,也是衝著你來的,公司僅是順帶的。畢竟,你在金融圈裡名聲可不小。”
陳小角笑笑,看著她,說道:“相信過完雙11,他們會改變想法的。”
王瑾淡然的笑笑,對這些名利,沒有絲毫在意,“還沒說呢,晚上去嗎?”
“去,爲(wèi)什麼不去?難道當(dāng)縮頭烏龜嗎?”這次邀請,雖然明面上是恆態(tài)藥業(yè)邀請的,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萬華公司搞的鬼?他這時候退縮,也是惹人詬病,說他怕了萬華公司。
“你和我一起?”陳小角問道。
王瑾點點頭,“嗯。”
“藝璇那丫頭呢?”陳小角點點頭,環(huán)顧一圈問道。
剛纔腦子裡事多,沒有多問。這才發(fā)現(xiàn),張藝璇早沒人影了。
王瑾抿嘴笑笑,道:“她和紅玉挺投緣,去紅玉那邊玩了。”
陳小角無語,張紅玉,男人婆,真爲(wèi)可愛丫頭擔(dān)心,不過他也沒有過去叫張藝璇回來。
據(jù)他了解,張紅玉除了男人婆了一些,人還不錯。張藝璇和她待在一起,他也放心。晚上參加商業(yè)酒會,那種場合也不適合帶上那丫頭一起,有張紅玉照看著,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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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一輛黑色房車,平穩(wěn)的行駛在公路上。
一名臉龐俊朗,穿著一身黑色休閒西裝,頭髮略微散亂,臉色有點蒼白,大約30來歲的青年舒服的坐在真皮座椅上。
他端著一支高腳杯,看著坐在他對面,臉色清冷的女孩,說道:“妹妹,明晚酒會過後,你就要回美國了。這一次不同往常,以後想要在回來一次會很難,你真不去看看那小子?”
女孩一件黑色薄款風(fēng)衣,長髮披肩,斜倚在座椅上,望著窗外快速閃過的景色,語氣淡漠道:“不用。”
青年搖搖頭,臉色一正道:“妹妹,我們家雖然不像別的家族那樣,有門第之見,對門當(dāng)戶對的觀念特別看重。也不需要任何聯(lián)姻的形式來維持家族昌盛。你跟那小子也有段時間了,而且近幾個月來,那小子的表現(xiàn)也得到了咱們老子的認(rèn)可,可如果——”
說著,青年臉色嚴(yán)肅起來,“可如果你們在這樣下去,再不確定關(guān)係,時間長了,家裡也會有意見的。最後,一個不好就是老死不相往來的下場”
女孩身軀顫了一下,眼眉低垂,道:“我知道,等明晚酒會結(jié)束再說吧。”
青年搖搖頭,“明晚酒會,我會讓那小子出現(xiàn)在酒會上。”
“不。”
女孩突然擡頭,臉色冰冷的說。
青年臉色也冷峻下來,看著女孩,道:“妹妹,這一次做哥哥的要說聲對不起了。曲天、曲家雖然早就犯了忌諱,雖然早晚都要被收拾。但,如果不是因爲(wèi)他小子,也不會這麼著急,我也不會這麼著急回來。曲家不是泥捏的,雖然他家目前最高也就一個現(xiàn)任中將,但家裡還有個老傢伙,和上頭某人關(guān)係莫逆,不是好對付的。”
“之前,依著你的性子,動用我們莫家的資源,暗中幫助他。現(xiàn)在,不可能就依著你的性子下去了,也不能讓他再這樣無知下去了。”說著,他冷笑一聲,帶著憐憫道:“妹妹,說句難聽話,弄不好他已經(jīng)把你給忘了,他身旁的美女可不少。”
看著妹妹顫抖的身軀,青年臉色浮現(xiàn)一抹心疼,繼續(xù)道:“他目前正與曲清竹合作,我會利用曲清竹,把他請到酒會上,到時候不管你們是分是合,總得有個說法才行。我們莫家的資源也不是白來的,不可能總在一個無關(guān)的人身上付出。”
女孩惱怒的瞪著自己哥哥,半晌後,嘆了口氣,靠在椅子上,不在說話。
可她目光,有些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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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市。
中午吃過飯後,陳小角陪著張藝璇在深市幾個有名景點,玩了一圈。
晚上,帶她來到王瑾、張紅玉二人租住的一棟別墅裡。
陳小角這次來深市穿的是一身休閒裝,因爲(wèi)要參加商業(yè)酒會,所以王瑾特意給他準(zhǔn)備了一身衣服。
換上衣服,和王瑾離開了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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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園,深市最大的一座別墅羣,也是一片有名的富人區(qū)。
今晚的酒會,就在景園一號別墅裡舉行。這裡也是深市首富,駿景集團,樑駿景的家。
樑駿景,白手起家於上個世紀(jì)八十年代,幾十年的商海闖蕩,造就如今數(shù)百億的身價。本身不僅是深市首富,更是深市商協(xié)會長,不管是財富、還是地位,在深市都屬於最上層的那一類人。
來到景園,已經(jīng)是晚上8點了。
因爲(wèi)有請?zhí)麄兪侵苯娱_進去的,平時景園是不允許進入外來車輛的。
“今晚來的人不少啊!”陳小角望著別墅門前那一排頂級豪車,陳小角的這一輛路虎攬勝,都有點寒磣了。
王瑾輕笑一聲,推開車門,下車。
陳小角笑了笑,也下了車。
別說,王瑾今晚一身紫色晚禮服,配上她那婉約、柔美的容顏,很讓人著迷。
王瑾走到陳小角的身旁,優(yōu)雅的挽著他的手臂,走進別墅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