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裡始終是一個鏡頭,雖然加了快進(jìn),可是隻盯著看也沒意思。周郁烈讓周小燕拿出些乾果來,一邊吃一邊看,順便和警察聊著。
幾個警察對周郁烈一陣的奉承。
周郁烈很客氣的說他們的工作辛苦之類的話,讓他們以後要是有什麼私事可以找自己。
氣氛很融洽。
大概十幾分鍾,屏幕裡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人影,手裡還拿著一根撬棍。
“王天寶?”周郁烈驚叫一聲,同時調(diào)到正常播放上,說:“沒想到竟然是這個小子。這個恩將仇報的傢伙。”他氣憤的幾乎要說不出話來。
帶頭的警察皺了皺眉頭,問:“你認(rèn)識他?”
周郁烈恨恨的說:“怎麼能不認(rèn)識?這小子,我在工廠上班的時候沒少幫他,就是前兩天他說沒錢了我還借給他一下,沒想到竟然是狼子野心,主意打到我身上了。”
他們看著王天寶把抽屜裡的錢拿出來裝在袋子裡走了,帶頭的警察說:“行了,有了這樣的證據(jù),他還跑?走,抓人!”
很快,他們找到了王天寶,將他抓起來帶回去。
周郁烈也跟著到警察局,錄了口供之後,等著結(jié)果。
很快,王天寶什麼都交代了,帶著警察把錢也取了出來。
周郁烈對警察們千恩萬謝,這才離開。回到家裡,他看到周小燕一個默默的坐在沙發(fā)上發(fā)楞,問:“你怎麼了?”
周小燕擡起頭望著他,過了半天才問:“這些是不是都是你故意安排的?小烈,我覺得你變了,我好害怕!我怎麼也想不到我心中的那個小烈會這麼不動聲色的讓一個人身陷囹圄。”
周郁烈沒有否認(rèn),說:“這也是他自作自受,要是他不起貪念,我做什麼也沒有用是不是?”
他們還在說話,聽到敲門聲。
周郁烈過去開了門,看竟然是楠楠,問:“怎麼了?”
楠楠突然給他跪倒,哭著說:“周哥,求求你放過天寶!”
周郁烈連忙拉著她,說:“你起來。這個我也幫不了他。”
楠楠說:“只要你不告他,應(yīng)該不會有事。我求求你,只要你不告她,讓我做什麼都行!”
周郁烈很堅決的搖搖頭,說:“你回去吧!你就是做什麼我也不會幫他。我覺得幫他的夠多了,沒想到他竟然狼子野心,竟然跑到我家裡來偷東西,這不是恩將仇報嗎?”說完,要關(guān)門。
楠楠抓著門不放,依然大哭著哀求。
周小燕實在看不下去,過去拉著她,說:“你先起來,有話進(jìn)來說。”
周郁烈也沒有辦法了,只好讓她進(jìn)來。
楠楠看周小燕的態(tài)度,知道可能有用,便又哭著求她。
周小燕小聲的安慰著她,說:“真難得!還有這麼一個好女孩肯爲(wèi)王天寶做這樣的事情。小烈,你就看在楠楠的面子上跟警察說說我們就不追究了好不好?”
周郁烈沒想到一向不干涉自己的周小燕竟然爲(wèi)了王天寶的事情想著違背自己的意願,頓時有些氣惱,說:“不行!”竟然無端的懷疑是不是她和王天寶發(fā)生過什麼,甚至和楠楠一樣,甘心爲(wèi)他做一切事情。
周小燕微微的嘆了口氣,說:“你……別這樣好不好?”
周郁烈是真的生氣了,冷冷的說:“好啊!不是她剛纔說什麼都行嗎?可以!讓她現(xiàn)在把衣服脫了,到牀上等我。她只要做,我就不追究王天寶的事了。”
周小燕聽他這麼說也有點急了,說:“你……”卻怎麼也說不下去了。她瞭解這個孩子,因爲(wèi)這樣的事以前在她的身上也發(fā)生過。
楠楠坐在沙發(fā)上,呆了一會兒,慢慢的站起來,竟然真的開始脫衣服。
周小燕連忙攔著她,對周郁烈說:“小烈,我知道你是開玩笑的。你看,要是不攔著,她也真就脫了,你就別再開玩笑了好不好?”
周郁烈是上來那股子脾氣了,搖搖頭,說:“不按我說的辦,就沒門!”
楠楠小聲對周小燕說:“姨,你就別管了。其實……其實我知道,我的身子就是給他他也不會要的。”往後退了一步,繼續(xù)脫著。她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爲(wèi)上一次周郁烈本來隨便可以要她,卻沒有。
周小燕氣呼呼的到房間裡去,關(guān)上了門。
周郁烈看著楠楠將衣服脫了,雙手垂著,也沒去遮擋。他吐了口氣,搖搖頭,說:“王天寶真是個混蛋,有這麼好的女孩卻不知道珍惜。”看著她身上的傷,更是感慨,說:“好了,你把衣服穿上走吧!”
“那周哥,你是不是不告他了?”楠楠怯生生的問。
周郁烈說:“這個我還要考慮一下。”
楠楠看他鬆了口,也不知道再說什麼,默默的又把衣服穿上,卻還是不走。
周郁烈嘆了一聲,說:“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