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世東沒談,將問題甩給了一個同伴,現(xiàn)實和網(wǎng)絡(luò)一旦互通之後,網(wǎng)絡(luò)上那股子天不怕地不怕的殺伐決斷就消失了,網(wǎng)絡(luò)上你不能順著網(wǎng)線來打我,現(xiàn)實中多少起傷害案件只是因爲網(wǎng)絡(luò)上的口角。
羅凱也就是冰封太子並沒有直接點明張世東的身份,只是談及這位不好惹,家裡要是沒有廟堂之高或是商界福布斯大佬,就別嘗試著與其爲敵,至少不要涉及到現(xiàn)實。
就這一句話,已然點出了羅凱從網(wǎng)絡(luò)上消失,遊戲賬號掛機老實不說話的根源。
原來,他叫囂了現(xiàn)實,人家就真的跟他玩了一回現(xiàn)實,對方在奇蹟之城都有如此大的能量,豈是一般人,絕對不能輕易招惹,所以冰封天下的老大才選擇了跟他談和。
控制著遊戲裡的人物,張世東讓其在安全區(qū)內(nèi)閒晃,左看看右看看,時不時還到拍賣市場找一找,持續(xù)了幾天的大戰(zhàn)突然間偃旗息鼓,冰封天下的人選擇了集體沉默,同一時間加入張世東等人所在國家行會的人數(shù)增加,跟現(xiàn)實一樣,遊戲中更加沒有秘密,很快就傳出了各種無線貼近真實版本的傳言,總之歸根結(jié)底一句話,冰封天下敗了,老實了,不再是過去那樣不可一世了。
當天晚上,遊戲銷售網(wǎng)站上,冰封天下幾個頂級賬號宣告出售,更是給這件事徹底的蓋棺論定。
張世東沒心思關(guān)注這類事,玩著遊戲?qū)嶋H上心思早已不知道飛到哪裡去。隨著攤子逐漸鋪得越來越大,需要人手也越來越多,越往上走就算你結(jié)交滿天下結(jié)果也是一樣——四處都是你的敵人。
路漸行,路漸窄。
嘆了口氣,張世東拿起手機,撥通某個不爲人知的絕密號碼,撥打之前還爲此專門讓童千念進行監(jiān)控,避免自己撥打的電話被人監(jiān)聽。
“玩的怎麼樣了,有沒有絕對忠誠又沒有露過面的高手。”
“兩個。”
“讓他們出來,我現(xiàn)在就需要。”
“好!”
………
一天之後。奇蹟之城的機場。萬猛捧著一本漫畫書看得津津有味,距離不夠遠的航班在此地都是壓縮起落,足夠?qū)挸ǖ膮^(qū)域保證了三個機場能夠容納全世界最大吞吐量的航班。
萬猛正看得入迷,猛的覺得毛骨悚然。整個身體緊繃。身子向後一翻。擡頭盯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兩個人,額頭浮現(xiàn)一層冷汗,心臟跳到了嗓子眼。嚇得差點大聲怒吼。
一個洋氣打扮的俊秀帥哥,一個半邊頭髮擋住臉的女子,穿著打扮都是那種完全不出奇的狀態(tài),很普通,卻不平凡,眼神不犀利身上也沒有著讓人懼怕的氣勢。
“走吧。”
萬猛深吸了一口氣,面對著對方淡然的態(tài)度,努力使自己保持平靜,不讓自己受到剛剛冷然間帶來的影響。
“我是萬猛,你們可以叫我柱子。”
“首長讓你們來做什麼,是不是我們這裡缺人了將你們從國內(nèi)調(diào)來?”
“要是有什麼需要請跟我說,我是這裡的老人,有什麼事我會幫助你們。”
一路上,萬猛一個人唱獨角戲,而那兩個人則平靜的一言不發(fā),臉上沒有冰冷的抗拒,也同樣沒有接近的熱情。
車子在東方東大劇院停下來,沒有直接進入使領(lǐng)館,萬猛也不知道原因,只是按照東哥的吩咐將人從機場拉來。劇院內(nèi)正在拍攝一部電影的片段,劇組正大肆的佈置場景,一天的價格就讓人望而卻步,大投資的劇組也不敢如此浪費,爭取每一點的時間,整個劇組都忙的一塌糊塗。
萬猛帶著一男一女從側(cè)門走進來,此時一個場記正忙碌的分配著工作,也許是忙壞了,也不認識誰是誰了,看到這三位閒庭信步不慌不忙的模樣,舉著劇本衝著他們喊道:“喂,說你呢,你們?nèi)齻€,過來,快點的,想不想留下來了。”
“過來,這裡有幾個箱子,搬到後面去。”
萬猛剛想解釋,就見那半邊臉被擋上的女子突的到了那場記的跟前,手掐住他的脖子,一個弱女子將一個成年男子單手舉起來。帥哥湊到他的金錢,嘴角一裂,一抹邪笑浮現(xiàn):“你,是在叫我們嗎?”。
伴隨著話音落,這帥氣的男子手搭在自己的下巴處,猛的往上一掀,一張完全被毀掉的臉呈現(xiàn)在那場記的面前,那張帥氣的面孔全靠著一張人皮面具,面具下,完全被類似硫酸或是熱油毀過,沒有一點完好無損的地方,其嚇人的程度足以讓一個普通人在夜晚看到他的臉被嚇暈過去。
萬猛也被嚇了一跳,這傢伙太變態(tài)了,不過也夠慘的,那張臉被毀的那麼徹底,太慘了,看來這傢伙也是個可憐之人。
更可怕的還在後面,那場記被嚇得手足無措慌亂的四處亂蹬亂擺,恰好碰到了那女子的半邊頭髮,將那半邊頭髮給撥弄開來,裡面露出的畫面直接將其嚇暈,非常徹底的暈死過去。
以萬猛的承受能力,都覺得很不舒服,臉色變得有些蒼白,那被頭髮擋住的半邊臉是一塊皺皮胎記,或許是因爲不止一次的想要治療發(fā)生了病變,那本來已經(jīng)很噁心的皺皮胎記,此刻上面還浮現(xiàn)著一個個膿包,正好頭髮被撥開之時一個膿包裂開,淡淡的腥臭味道,一點綠黃色和鮮血混合在一起的膿汁散開,無論是視覺還是嗅覺都受到了莫大的挑戰(zhàn),搭配那佈滿半張臉的皺皮胎記,所具有的衝擊力要比之前那位帥哥還要強大,畢竟那是全部被毀掉很徹底,這位是一半好一半壞,有對比就有衝突感,對正常人造成的刺激也就愈發(fā)的強烈。
“切,沒意思。”面具帥哥攤攤手:“紅一,這樣的小角色你真要殺?”
被他稱之爲紅一的胎記女鬆開手,眼中帶著一抹黯淡,垂下眼皮鬆開手,頭髮重新將半邊臉擋住,這是她戰(zhàn)鬥力的根本也是她人生最大的污點、最脆弱的地方。
“你要不想死,就閉上你的嘴。”紅一道。
“你是在威脅我嗎?”。面具帥哥也不是省油燈,面對著冰冷的言語,同樣表現(xiàn)出強大的戰(zhàn)鬥慾望。
萬猛擋在兩人中間,剛想開口,就聽到張世東的聲音從前面?zhèn)鱽恚鹬鵁煆墓战翘幾叱鰜恚溲劭戳丝慈耍骸案襾怼!?
萬猛臉上露出慚愧之色,首長交代這麼點事自己都沒有辦好,連帶對這兩位客人也沒有了耐心,惡狠狠的掃了他們一眼,蹲下身子掐著那場記的人中,待到他醒來欲睜眼時站起身迅速的離開,追上前面首長等人的腳步。
大劇院之頂?shù)穆短焯炫_上,端木月正在泡茶,張世東坐下之後,望著二人:“藍一,紅一是吧。”
面具帥哥藍一和皺皮胎記女紅一點點頭,說實在的他們只有服從的忠誠卻沒有由衷的敬畏和臣服,一個並沒有在他們面前展現(xiàn)出強大的人,可以命令他們,卻不能讓他們真心屈服臣服。
“去這個地方,殺一些人,然後回來。”
沒有多一句的廢話,給了一個瑞典的地址,兩個遠道而來的戰(zhàn)士連一頓飯都沒有招待,直接又被打發(fā)離開奇蹟之城,對這座世界矚目的城市,他們兩個甚至連過客都算不上,匆匆而來匆匆而去,唯一留下的痕跡就算是那個被他們嚇得夠嗆的場記。
這樣一句話,完全可以不必當面說,甚至兩人都可以不來奇蹟之城,直接在非洲乘坐飛機到達瑞典執(zhí)行任務(wù)。
萬猛聽了都有些爲這兩位不值,偏偏看似脾氣很大的兩人在這件事情上沒有任何表態(tài),沉默的接受任務(wù),沉默的離開,沉默的在落腳這座城市不到兩個小時後離開。
……………
奇蹟之城內(nèi),老貝德山在奔走,被驅(qū)逐出奇蹟之城尚是小事,隨之產(chǎn)生的連鎖反應(yīng)和深遠影響纔是他所擔心的,不僅是家族根基要被影響,連帶著整個國家都會受到影響,小島國就是最鮮明的例子,賭戰(zhàn)一輸,整個國運都受到了影響,國家經(jīng)濟危機和各種矛盾隨之而來,時至今日小島國內(nèi)部還在進行著血腥的大動亂,國民和國家進行著對抗,國家是內(nèi)憂外患盡數(shù)而來,焦頭爛額之餘,有學者和專家戲稱,華夏張世東一聲怒吼,小島國因此經(jīng)濟倒退至少十年,這一次的傷痛沒有三五年根本無法復(fù)甦。
就在老貝德山奔走解決問題之際,家族遭遇到了清洗,離開之時老貝德山就佈置好了所有的應(yīng)對方案,任何想要趁此機會偷襲貝德山家族的都要付出慘痛的代價,卻怎麼也沒有想到,來搗亂的人根本不想對你家族的根基做什麼,只是對你家族的小輩進行清洗屠殺。
短短幾日內(nèi),直系在家族大本營的不算,只要在外的,連續(xù)遭到暗殺,無論身邊有著多少保鏢,都難逃一死,超過十幾個的家族子弟都是重點培養(yǎng)的旁系,可以說是給貝德山伯爵培養(yǎng)的未來嫡系。
誰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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