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安然……”阮盛歌快步才追上了安然,拉住她的胳膊。
望著哭泣的人,心疼不已。
“安然,你和他怎麼了?”
安然一股勁的搖著頭。
“你可是他的未婚妻啊!”
安然不答話,身手捂著嘴巴一股勁的哭著。
杜曉蕾走了過來,“安然,你怎麼了?”
昨天下午她就覺得安然不對勁,今天看到這場面,確實是出了問題。
杜曉蕾把安然當(dāng)成自己的妹妹一樣看待,不忍心責(zé)備她,將他攬在懷裡,“別哭了,對身體不好。”
安然抽噎的更加厲害了。
一向溫柔的阮盛歌,臉上也浮現(xiàn)了幾絲厲色,修長白皙的手指緊緊攥在一起,骨節(jié)微微泛白。
裡面宴會大廳喧鬧無比,女明星們都使出自己的渾身解數(shù),希望能夠和寧遠(yuǎn)能夠進一步交流。
許立洋踱步走到寧遠(yuǎn)身邊,附在他耳邊低聲耳語,“她哭了。”用了只有他們倆個人才能夠聽見的聲音。
寧遠(yuǎn)臉色微微一怔,很快又恢復(fù)了平靜。
這一切都落入潘婉娜的眸子中,狠戾的瞪了一眼臉上帶著半吊著色彩的許立洋。
此時,有幾個約好的女明星衝著這邊走了過來。
款款走到寧遠(yuǎn)旁,“寧總,我們敬您一杯。”
寧遠(yuǎn)禮貌的與她們碰了酒杯,因爲(wèi)許立洋的話讓他整個人都有些浮躁了起來。
“寧總,您和婉娜姐真的是一對璧人,煞羨旁人。”某女明星開始獻殷勤。
寧遠(yuǎn)面無表情,倒是潘婉娜瞬間心情極好。
又有人附和道,“對啊,你們纔是真愛,不像某些人,信口雌黃。”
“就是,上次慶功宴,安然還自稱是您的未婚妻,真是打臉,現(xiàn)在都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
這話落到了寧遠(yuǎn)的耳朵裡,狠眸一掃,那女明星被寧遠(yuǎn)這一掃狠狠嚇了一跳。
潘婉娜見狀,接了話,“安然只是在和我們開玩笑。”
那人好像沒有太在意寧遠(yuǎn)的警告,又說道,“那天她還拿出什麼不知道哪裡弄來的訂婚戒指,說是寧少送的,真不要臉。”
這話狠狠的激怒了寧遠(yuǎn),低吼了一聲,“許立洋,把她轟出去,封殺,這個圈子最需要的就是嚼舌根的人。”
許立洋也爲(wèi)這女明星的多舌感到不值,原本有著好好的前途,誰讓她嘴巴封不住,說了安然的不是。
眼睜睜的看著保安把她轟了出去,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麼事情。
許立洋狠狠的搖了搖頭,也不知道這寧遠(yuǎn)和安然是怎麼著了。
潘婉娜狠狠的攥了攥手心,腦海中盤旋著什麼一般,視線若有若無的飄到了宴會大廳外。
安然難過了好一會兒,眼睛也有些哭腫了,對著杜曉蕾和阮盛歌說道,“我去趟洗手間。”
便朝宴會大廳走去,其實安然很不想經(jīng)過宴會大廳的,但洗手間在那邊,需要經(jīng)過宴會大廳旁。
潘婉娜搜尋到安然的身影,湊到寧遠(yuǎn)耳邊輕聲說了一句,便衝著洗手間走去。
安然站在洗手間鏡子前,給自己簡單的補了補妝,讓自己看上去不那麼糟糕。
一聲得意尖利的聲音響起,“再怎麼補,阿遠(yuǎn)也不會正眼瞧你。”
安然正在補妝的動作頓住,隨即又聽到洗手間門被反鎖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