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xué)校的夢想是童話世界中藍天白雲(yún),社會的夢想是現(xiàn)實生活中的油鹽醬醋。儘可能的幻想吧,當(dāng)你回首的時候,還有許許多多的夢想值得你去回味,去祭奠,能讓你在夕陽下露出一絲會心的微笑,年少無知好,少年老成也罷,這些將是讓你開心的回憶。
社會就像個大染缸,將原本純潔如白紙的人生染成五顏六色的生活,如果一個剛剛走出校園的人擁有者一絲純潔的人生觀在這社會中混跡十年之後還能保持著那絲與社會格格不入的純潔,那麼他完全可以成爲(wèi)媲美熊貓一樣的存在,甚至比熊貓更加的珍貴。熊貓尚且在這個世界還是存在上百,但是這類人存在的數(shù)量可能不會超過三位數(shù)。儘可能享受相較於社會依舊比較純潔的學(xué)校,當(dāng)你在學(xué)校出來的時候你就只能與純潔說拜拜。在學(xué)校純潔的心靈,別人會說你可愛。在社會,別人會說你傻13。
陳碧琴可是沒有當(dāng)年的純情,從進入世紀(jì)龍騰公司開始,爲(wèi)了公司的發(fā)展與自身的證明,她開始接觸各式各樣的人,包括商家富豪,明星權(quán)貴,所謂上流社會的人她幾乎都有過接觸,當(dāng)然只是言語上的交流。能在這樣的複雜的環(huán)境中保持著自身也算是不小的難度,畢竟要想生意成功,總要多付出。所謂上流社會,越往上,禁忌與黑暗便越來越多,可謂是行走在鋼鐵絲之上,稍有不慎便會粉身碎骨。仇家的陷害容易躲,朋友的欺詐卻難防,在這種名利狩獵場,利益是永遠不變的主流,所以很多人會把沒有永恆的朋友只有永恆的利益當(dāng)成座右銘時時刻刻的提醒著自己,這個場所裡面,所有的人都是朋友,也全部是敵人。所以長期生活在那種場合的人看似風(fēng)光的背後其實有著無盡的悲哀。
陳碧琴明白這一點,因爲(wèi)她清楚那些所謂上流社會連家人都是保持著一絲的懷疑度,所以陳碧琴面對許許多多香港新貴的追求都是拒之門外,她不希望自己變成利益的行屍走肉。陳碧琴長的很漂亮,這樣的大美女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上流社會的場合,自然是引來不少貴公子的追求,其中以香港四公子最爲(wèi)瘋狂,他們追求的目標(biāo)不僅僅是陳碧琴,還有同樣是大美女的夏菡,世紀(jì)龍騰之所以能成功發(fā)展不得不說其中夾雜著兩位美女的隱性資源所帶來的利益。
香港四公子,也就是香港名貴之子,不是有錢,便是有權(quán)。
排行第一的叫夏越澤,聽聞他父親是香港政府的前三把手,他算是個有成就的公子哥,並不是紈絝二世祖之流,藉助自己身上的隱藏的權(quán)利,他踏足商界,其名下的房地產(chǎn)公司已經(jīng)成功上市,而夏越澤也成爲(wèi)香港商界新貴,而且被許多老人譽爲(wèi)年青一代的領(lǐng)頭人。
排行第二的叫袁志澤,他父親是香港雄風(fēng)財閥的董事長,可謂是富可敵國,涉足家族企業(yè)成功成爲(wèi)香港最成功的幾個年輕新貴之一。
排行老三的叫蔣博超,他家裡操縱著香港機械壟斷企業(yè),可謂是機械行業(yè)的龍頭老大,而蔣博超也是個一半小人一半君子,明面上坦坦蕩蕩,私底下卑鄙無恥。
排行第四的這位可以說是個不折不扣的公子哥,家中的權(quán)勢比及前面三位是絲毫不差,他叫向靖琪。他的家族不是新義安的龍頭,而是三合會的龍頭,可謂是真正的香港太子,就是人品太差,家族中年輕一輩其餘人都比他強,是個廢柴但是很受長輩照顧,在香港這一畝三分地上,就算是14K等社團龍頭見了他都要禮讓三分。別的繼承人在瘋狂的收斂勢力的時候,這廝正躺在女人的懷裡,別的繼承人在四方拉攏合作伙伴的時候,這廝正帶著一羣手下調(diào)戲良家婦女。是個裡裡外外都廢到家的廢柴。
九龍街道。
白羽無奈的嘆著氣,跟著陳碧琴大美女左逛右逛,原本是打算隨便買上幾件衣服在去買輛車就結(jié)束今天的安排,但是陳碧琴大美女的瘋狂還是讓白羽不得已延遲了買衣服的時間。白羽看了看時間,從上午十點到現(xiàn)在下午三點,衣服沒買到,人快累死了。每當(dāng)白羽挑好的時候這位美女便會提出一大堆的缺點,好似是白羽穿上之後就沒臉見人。搞到現(xiàn)在,衣服一件沒選好。
白羽伸了個懶腰,很後悔今日出門非要找陳碧琴當(dāng)導(dǎo)遊,但是已經(jīng)這樣,白羽也無可奈何,上前疾走兩步,追上陳碧琴,無奈的說道:“我說大美女,是我買衣服還是你買?。俊?
“當(dāng)然是你買啊?!标惐糖倮硭?dāng)然的說道,但是看也不看白羽而是挑選著店裡的衣服。
白羽點了點頭,說道:“很好,我買衣服,不是你買,隨便拿上兩件就好了,咱別逛了!”
“不行?!标惐糖俟麛嗟恼f道:“哪能隨便挑啊?這可是我陪你出來了,不然你買了些不合適的衣服別人都會笑話我沒眼光的。”
“少廢話!”白羽狠狠的說道:“買兩件衣服你帶我逛了五個小時,咱們是逛街呢?還是遊覽香港美好風(fēng)景呢?”
“好,好?!标惐糖僬f道:“就在這家買了,反正不是我穿,哼,好心當(dāng)成驢肝肺?!?
“這好心我還不打算要呢?!卑子鹌财沧煺f道,隨後隨便拿了兩件男士休閒商務(wù)西裝,打包付賬,三分鐘搞定。當(dāng)然,這是專賣店,沒辦法討價還價,不然白羽砍價得說上幾分鐘。
出了商店,白羽伸了個懶腰,說道:“真輕鬆啊。”故意的刺激陳碧琴,陳碧琴哼了一聲,沒理會白羽,自個向著不遠處的賣車廣場走去。
白羽哈哈一笑,趕忙跑到陳碧琴身邊,與陳碧琴並肩行走,陳碧琴白了眼白羽,說道:“你打算買輛什麼車?”
白羽託著下巴,思索少頃,說道:“我真沒多少研究。要不然來輛國產(chǎn)的吧,看看那輛便宜,能開就行。”
“喂,你真會過日子。”陳碧琴好笑的說道,要是自己有兩億美金,她一定會挑選最貴最豪華的車。
白羽聳了聳肩,說道:“唉,沒辦法,窮怕了。以前爲(wèi)了一包兩塊錢的煙都要餓著省上一個月,這毛病就在那時候拉下了?!?
“那你這是好毛病?!标惐糖傩χf道:“不過就算是你再怎麼花,兩億美金夠你奢侈一輩子了。”
白羽搖了搖頭,說道:“不行?!?
“爲(wèi)什麼?”
“我曾經(jīng)答應(yīng)過一個人,凡是賭博贏來的錢,我只能動用其中的千分之一,也就是說兩億美金中,我只能用不到一百萬人民幣,剩餘的要捐獻給紅十字或者希望工程之類的慈善事業(yè)?!卑子鹱旖歉∑鹨唤z會心的微笑,緩緩地說道:“至今爲(wèi)止,我賭博贏來的錢,這是我第一次花費?!?
“兩億美金捐獻出去?”陳碧琴看白癡的樣子看著白羽,不解的說道:“這可是十億人民幣,你捐出去?你沒瘋吧?”
白羽搖了搖頭,說道:“至今到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捐出賭博贏來的三十六億美金,不在乎這點?!?
“那你捐給我吧?!标惐糖贌o奈的說道:“我覺的我都是貧困人員了?!?
“哈哈,別鬧了?!卑子饠[了擺手,笑著說道:“你算什麼貧困,走了,買車去。”
“唉,不過我很想知道誰這麼大的魅力竟然讓你能答應(yīng)把錢全部送出去?!标惐糖儆行┖闷娴膯柕?,對於這個自稱有四個老婆的男人,陳碧琴還是有很大的好奇心。
白羽頭也不回的說道:“一個妹妹?!?
“哦?!标惐糖賾?yīng)了一聲,雖然想知道這個妹妹是個什麼樣的人,但還是止住自己的嘴巴。
四環(huán)買車廣場,在香港九龍屬於知名品牌,畢竟四環(huán)廣場中的中低檔轎車在整個香港屬於最全的,高檔轎車,香港的高檔轎車幾乎都是富豪自己在國外訂購,車場不適合出售高檔轎車。
四處打量著周圍各類轎車,當(dāng)然白羽只是打算挑選一輛低檔類的,畢竟在香港,只呆一年,買好車,有些浪費,等回到內(nèi)地,那輛名義上是瓦沙克其實已經(jīng)成爲(wèi)白羽的獨一無二的跑車?yán)u是白羽的座駕。相較於那輛奢侈到令人髮指的跑車,這個買車廣場中的所有車都顯得一文不值。
“看好哪一輛了嗎?”陳碧琴看著周圍個各式各樣的車子,有些頭暈的問道。女人對這類的領(lǐng)域不敢興趣,相較於女人鍾情於時尚與潮流之上,男人便是醉心於槍械與汽車當(dāng)中,因爲(wèi),火爆的槍械,急速的汽車,才能彰顯男人的力量與激情。
白羽點了點頭,指著旁邊一輛普通的大衆(zhòng),說道:“就這輛吧,反正都是一樣,四個輪子?!?
“恩?!标惐糖冱c了點頭,她覺得也不錯,很適合都市白領(lǐng)。
招來銷售員,以最快的速度辦完所有的手續(xù)包括領(lǐng)車牌在內(nèi),而白羽也成功的甩出三十萬港幣,開走這輛成爲(wèi)自己在香港的代步工具。沒有好車有一個好的技術(shù),白羽的技術(shù)好,不然不可能會擁有國際駕駛證以及漂移證,尤其是後者大都是參加F1方程式的頂級賽車手才能擁有的。
成功的開著車駛向大街,白羽笑著說道:“這輛車性能還算是不錯。”
“在你這種睡著覺都能開的有聲有色的變態(tài)手中,什麼車的確都一樣?!标惐糖僬{(diào)笑的說道。
白羽哈哈一笑,說道:“還算是好吧?!?
當(dāng)車子悠哉的行駛的時候,突然在車後駛來一輛黑色法拉利敞篷跑車,與白羽的大衆(zhòng)並駕齊驅(qū),開車的是個年輕人,大約二十左右,長相還算是英俊只是眉宇間夾雜著無盡的囂張,一看便是仗勢欺人的二世祖。這個人陳碧琴認(rèn)識,正是香港四公子排行第四的向靖琪,而此時向靖琪正衝著白羽大呼小叫。原本是開車溜達的向靖琪看到陳碧琴跟著一個男的走進車場,買了一輛破車,頓時是無盡的鄙視加嫉妒。
白羽皺了皺眉,陳碧琴連忙說道:“他叫向靖琪,是個二世祖,一次去參加商業(yè)會談的時候被他纏上,沒想到在這裡遇見他?!?
“那用不用我當(dāng)一次騎士,幫你教訓(xùn)教訓(xùn)他?”白羽笑嘻嘻的問道。
“千萬不要。”陳碧琴連忙說道:“他家裡是香港黑社會三合會的老大,就算是一些大幫派的大哥看見他都要行禮,就算你再怎麼能打你也打不過成千上萬的人吧?!?
白羽恍然點了點頭,原來這位便是傳說中的香港黑道太子,三合會的人啊。對於三合會,白羽並不陌生,這個幫派的恐怖讓全球震驚,單單在香港的勢力就有14K,新義安等等社團,在國外的勢力讓國際刑警頭痛,當(dāng)然,除了香港之外三合會的最大的基地歐洲的地盤,已經(jīng)被赫卡忒用強硬手段除去,讓三合會元氣大傷,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在香港,它依舊是龍頭。
“那想辦法甩掉他吧?!卑子饑@了口氣,笑著說道:“繫好安全帶?!?
陳碧琴點了點頭,白羽腳踏油門,原本是保持中速的車以全速前行,很快就將向靖琪拉到遠處。向靖琪也算是個不錯的車手,很快便能攆上。而且看白羽開車的樣子是要與自己比個高下,頓時來了興趣,全速前進,而白羽則是慢悠悠的看著向靖琪的車子消失在遠方。
“這樣就算甩了?”陳碧琴哭笑不得的問道。
白羽聳了聳肩,說道:“算是吧,不過是他甩掉我們,不是我們甩掉他?!?
“狡猾?!标惐糖傥嬷煨Φ溃骸安贿^,我喜歡。”
“你千萬別喜歡上我?!?
“爲(wèi)什麼?難道我這個大美女喜歡你你吃虧?!”
“我有四個老婆!”
“我不介意。反正她們不來香港就好?!?
“我會害羞的?!?
“去死吧!”陳碧琴笑罵道:“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有個大美女喜歡你你還會害羞?我呸,你是巴不得吧!”
“也不至於啦?!卑子鹦χf道:“那你要看看是什麼樣的美女了。要是神級美女,那我是巴不得,要是跟你一樣的,我是無所謂啦?!?
“你在說一遍?!”陳碧琴瞇著眼睛,咬牙切齒的說道。
感受到無盡的殺氣,白羽哈哈一笑,說道:“開玩笑啦。要是你喜歡上我我真的巴不得?!?
“哼?!标惐糖僬f道:“想的到美,我纔不會喜歡上你?!?
對此,白羽只是笑,並沒有說話,但是看那笑容,不難猜測,身邊的陳大小姐在劫難逃。
白羽開車行駛到一處紅十字會募捐場所,掏出錢包中的支票隨手將面值兩億美金的鈔票放進募捐箱,然後不帶一絲留戀的走到陳碧琴的身邊。
陳碧琴笑著說道:“你真的不後悔?”
“這有什麼好後悔的?!卑子鹦χf道:“我壞事做盡,就當(dāng)是爲(wèi)後輩積點福。”
“呀,看不出挺老實的人還是壞事做盡呢。”陳碧琴顯然不會相信白羽的話,笑著說道:“那不知道白大少爺都做過什麼壞事?”
白羽仰著頭想了半天,笑著說道:“太多了,一時半會的說不出來。”
“哈哈?!标惐糖俅笮Φ恼f道:“那你說個你自認(rèn)爲(wèi)最壞的壞事?!?
白羽瞇著眼睛,嘿嘿的在陳碧琴耳邊小聲的說了幾句,說完之後以閃電般的速度閃到一旁。而陳大小姐臉色一會黑一會白,看著嘻嘻哈哈的白羽,雙目噴火的向著白羽衝去。
而白羽說的話便是:“我昨天早上就做了件這輩子最壞的壞事。”
這種事情,快要遺忘在陳碧琴的大腦中,但是白羽這廝還是挑了出來,這也算是自討苦吃,畢竟被一個大美女掐著他也不好還手,用勁還怕傷到陳碧琴的手指。兩人身子靠著,陳碧琴的手指還留在白羽的腰上,這副自是的確很曖昧,曖昧到讓路人看著兩人的眼光中都是曖昧。當(dāng)然有一個人的眼光可不是曖昧,而是陰森,當(dāng)然是被白羽戲弄了這回找上來的向靖琪。
白羽瞇著眼睛看著走過來的向靖琪,眼神中散發(fā)出濃濃的不屑,但是很快便恢復(fù)正常,說道:“看到了沒,你追求者來找茬了。”
陳碧琴看到向靖琪陰沉著臉向著二人走來,連忙說道:“我們快走吧,不要跟這種人糾纏。”
白羽聳了聳肩,指著身後不遠處的幾個一看便是混混的傢伙說道:“能走也可以,得打一架?!?
“拼了!”陳碧琴咬牙說道:“你身手跟葉問似的,能打十多個,這些人沒問題吧?”
“沒問題。”白羽自信的說道:“不過你確定要把三合會的太子給暴揍一頓?”
“那怎麼辦??!”陳碧琴焦急的說道:“向靖琪一定會對你出手,你不還手就要捱揍,還手就要遭到報復(fù),這可怎麼辦?糟了,都是我害的?!?
這眼淚都快要掉了下來,白羽掏出一張至今遞給陳碧琴,笑著說道:“別哭啊,咱也有個好辦法?!?
“什麼辦法?”陳碧琴焦急的問道。
“很簡單?!卑子鹌擦搜巯蚓哥?,說道:“好言好語把他騙到車上,然後帶走,殺人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