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趁林政出去,陳利軍掐掉了手中煙,然後起身站立,仔細將房間搜尋了一番,他怕林政給自己吃套路?。?
畢竟他也知道自己幹過些啥。
林政自是不知道陳利軍此刻在房間如何巡視審查,不過就算他知道,他也毫不擔心,因爲他的局,壓根不在房間。
走出包房,林政向早早守候在外的‘服務員’招了招手,‘服務員’來到林政身邊,問道:“先生,請問有什麼能幫助您的呢?”
“麻煩幫我上下菜。”望了眼在房間轉悠的陳利軍,林政問道:“對了,利軍,你喝什麼酒?”
“我都可以?!?
“兩瓶90年的拉菲,注意別拿那些98之後的紅酒來糊弄我,和你們經理說是我林政要的?!?
林政很給面子,他要了兩瓶90年的拉菲,合計價格5萬,卻也可以說對得起陳利軍即將踏入的神坑。
因爲是VIP客戶,沒多少時間,林政點的菜就上了,鮑魚翅肚,帝王蟹,小青龍,澳洲空運過來的和牛,一級金槍魚……各種大菜。
林政招呼著陳利軍入席,“紅酒需要醒一會,來,利軍兄弟,咱先吃,吃過這頓飯,咱兩的恩怨就一筆勾銷了!”
陳利軍裝作一副沒沒聽懂林政話的樣子,然後拿起一隻青龍鉗就啃了起來,“嗯,剛好餓了,那我就不客氣了?!?
“來,吃啊,別愣著,一起吃??!”一邊吃,一邊招呼林政開動,一副他主人,他請客的模樣。
“嗯,一起吃!一起吃!”要引陳利軍入贅,林政自也是不好不吃,只得拿起刀叉,對準自己面前的牛排開動。
牛排很美味,但林政這會壓根沒吃飯的心情。
他只是拿著刀叉,機械的將其切成一小塊一小塊,然後又機械將它們送進嘴巴,形同嚼蠟,絲毫感覺不出其中的美味。
“對了林兄,能問你個問題麼?”
“可以?!?
“你和班長,你倆到底什麼關係?你們兩個好像早就相識的樣子,似情侶又非情侶,我很好奇你倆的關係。”
“她是我未過門的媳婦?!绷终_口。
“這,這
……怎麼可能?”
陳利軍很驚訝,甚至都沒注意到筷子上夾著菜餚的掉落,他想過二人是青梅竹馬,想過林政家與胡凱琳家是世交,想過胡凱琳是林政女朋友,可他從未想過胡凱琳會是林政的未婚妻?
這和王桂波說的完全不同啊!
好在這個時候,服務員將酒送了上來,算是緩解了一下陳利軍的尷尬。
送上來的紅酒是放在醒酒器中的,最經典的一個款式CLASSIQUE1500,上窄下寬,瓶肚直長23釐米,讓瓶內足夠的空間讓酒氧化的同時,把酒的芳香保留。
“先生,您的酒好了。”給林政、陳利軍二人倒好酒,服務員禮貌的退下了,等待第二次斟酒。
“你退下,把酒放這就好,我們會自己倒的?!绷终愿懒艘痪洌会釋﹃惱娬f道,“利軍兄沒意見吧?有外人在,我總感覺喝不痛快?!?
陳利軍舉雙手贊成林政的提議,說實話,他有點擔心服務員是林政的人,準備留在房間設計自己,林政提議讓他走人,他又怎會有不答應的道理,正好可以讓他心裡安心。
‘服務生’得到林政的吩咐,彎腰鞠躬退出了房間,按照吩咐,他只有再聽到叫喚的時候才能進入房間,不然不管裡面二人喝的怎樣,他都不可以進入。
服務員出了房間,陳利軍也就安下了心,舉起酒杯對著林政敬酒:“來,支書大人,咱兩不打不相識,敬一個?!?
“敬一個。”
林政也舉起了手中的酒杯,輕碰了一下,然後一飲而盡。
林政這麼幹脆利落,陳利軍自也不好怯場,一口悶下杯中酒,再給自己和林政滿上,道:“夠豪氣,我喜歡。來,一切心意盡在酒中,咱再幹一個?!?
“幹一個。今日你我兄弟杯酒解千仇,喝了這杯,以前的事都讓它過去,誰也不準再提起了……”
林政舉起酒杯,幹了。
“豪氣,再來!”
見林政面不紅心不喘的再度幹下,陳利軍又哪能讓他比下,又給自己滿上,拿起杯子就往自己嘴裡倒。
乖乖,小子酒量還不小。
紅酒雖然沒白酒那麼高的度數,可紅酒的後勁猛,而且切忌
猛喝,眼見陳利軍再度幹下一杯,林政只得無奈給自己倒上一杯,然後一口一口的抿掉。
“喝,喝?。≈笕耍駜嚎墒悄阏埧?,可一定得陪我喝高興了。”好不容易有一處地方能夠勝過林政,陳利軍又豈能放過,一個勁逼酒。
“得,那我今天就陪哥哥盡興。”林政一口悶下陳利軍所倒之酒,心中在痛惜:浪費,太浪費了。
2萬多的紅酒當10塊錢的啤酒,牛嚼牡丹,真的是牛嚼牡丹??!
很快,兩瓶90年的拉菲在二人牛嚼牡丹的痛飲之下,一人8杯,就被幹完了??申惱?,卻是無絲毫宿醉的感覺。
沒柰何,林政只好叫服務員繼續上酒。
當然,這會上的酒肯定沒之前的那麼好了,不過也不賴,國內最好的白酒,窖存5年的茅臺,市售一瓶也差不多得要4000。
二人繼續碰酒乾杯。
但陳利軍不清楚的是,他此刻喝的確實是純正5年茅臺酒,而林政喝的卻是水,是滴了幾滴酒的水。
當然,林政前幾杯和陳利軍一樣,都是純正茅臺,因此林政之後的換酒行動方沒讓陳利軍察覺。
畢竟,喝紅白的的陳利軍已經有點暈,沒那麼關注林政的酒杯了。
而這個時候,林政的酒量上來了,端起一杯,給陳利軍敬上:“來,弟弟,之前是哥哥我不對,在這我再次向你道歉?!?
說完一仰脖,一瓶“茅臺”又進了肚。
“都有錯,都有錯?!?
陳利軍這會已經喝高興了,豪爽十足,卻是直接將茅臺酒倒在了喝紅酒的玻璃杯上,然後幹了下去,幹了下去……
“豪氣,真豪氣。來,咱吃點菜,喝的有點猛,哥哥我都有點hold不住了呢!”林政本想再給陳利軍灌上幾杯,可這麼多杯下去,已經有點頭暈暈的了,只好連道:吃菜,先吃菜。
陳利軍倒也不以爲意。
逼著林政和自己又幹了一杯,然後放過了他,竟是自斟自酌的喝了起來,一會兒的功夫,他一個人將送進來的兩真茅臺給幹掉了。
這個時候,他終是不勝酒力,迷迷糊糊的倒下了。
……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