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還有員工別打傷了,我就更加的震驚了。我想,此刻我要做的就是穩(wěn)住李三的情緒,一旦打起來,雙方勢必都會受傷。 這種打鬥,可不是校園裡你踢我一腳,我?guī)帜阋蝗_@都是拿了工具的,鋼管、鐵鍬什麼的,整在身上,絕對會出事兒。 我說著:“三哥,出了這樣的事情,我首先表示很傷心。其次我想說的是,現(xiàn)在事情還沒有調(diào)查出來,我希望大家都保持冷靜。昨天晚上,我專門給手底下的兄弟打了招呼,叫他們不要去你那邊鬧事兒,所以我想,這事兒跟我們,可能沒多大的關係。” 說完,我馬上摸出中華,就遞給他。自打搞沙場後,我要見的人都不是什麼普通角色,所以我抽菸,也不再抽十塊錢的了,而是抽二十以上的。 李三接過煙後,說:“好吧,那我就看你怎麼給我交代。你們都聽著,別亂來!” 說著,李三就坐在了凳子上面,他身後的工人,不以爲然。而我呢,則是盤問著說:“昨晚上誰去動了三哥的場子,自己站出來。” 我手底下的人面面相覷起來,都說自己沒有。這個時候,李三員工裡面,走出了一個人,這人就是被打傷的,頭上包著紗布,顯得很是狼狽。 他走上來後,說著:“王總,你可能沒做這事兒。但是,你手底下的人,肯定是做了的。昨晚上,偷偷摸摸,衝到我那邊,去搞我的船。我大半夜爬起來去看,幾個人蒙著面就打我。打完之後,跑著走了。但他
們沒想到,自己丟了東西。” 說著,這個被打傷的人,就從兜裡,扔出了一張身份證。“王總,這個怎麼講?” 我把身份證拿起來一看,居然是我手底下的貨車司機鄒勇。看著這東西,我就茫然了,因爲鄒勇這傢伙,在我們這邊,一直都是暴脾氣,爲人很是耿直,做事情也很利索,深的我喜歡。 “我就說我身份證不見了,居然在你這裡。”鄒勇吼了起來。 “你再說一句試試啊!”李三發(fā)火了,認爲鄒勇去打了人。 “鄒勇,這到底怎麼回事?”我問了起來。 鄒勇拿著身份證說:“王總,我可以拿我媳婦發(fā)誓,昨晚上我沒有搞事兒。但這身份證,確實是我的,只不過昨天我在工地上,弄丟了,就一直沒有找到。” “我去你瑪?shù)隆D阏f謊也不用這樣,身份證丟在工地上了,你騙鬼啊!”受傷的人嚷了起來,很不服氣。 一時間,整個氣氛就變的緊張了,不要說李三了,就連我都懷疑鄒勇。 “老子要想動你,你就不會被打成這樣子了。”鄒勇很是火大的吼了起來。 “鄒勇,閉嘴!”我壓住了他。“三哥,這事兒能不能讓我好好調(diào)查一下再處理,如果真的是我這邊的人乾的話,我王強給你道歉。” 李三冷冷一笑,說:“道歉,道個屁的歉。你叫人搞我壞事,還打了我的人,你覺得一句道歉就有用嗎?” 這話還沒說完,李三的人就衝了過去,就準備幹我。一根鋼管,朝著
我的頭砸了上來,我下意識的用手去擋了一下,這一下,把我的手打的好疼啊。 粗人就是粗人,這幫在沙場幹活的,基本都是農(nóng)民工,打架起來,根本不會管你死活。 我馬上後退幾步,說著:“三哥,我再說一次,事情調(diào)查清楚了,再動手也不遲。” “調(diào)查清楚?老子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了,我去你個媽。”李三領著人就要開打了,他吼著說:“王強,你要麼交出鄒勇,要麼你今天就躺下。” 我擦!這話說的好屌啊,但幹砂石的老闆,基本都是這個德行。 鄒勇吼著說:“李三,你今兒要敢動王老闆一下,老子跟你拼了。”鄒勇站了出來。 如此一來,一場惡鬥,已經(jīng)無法避免了。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我隔壁的楊哥,領著幾個技術人員,衝了過來,喊著說:“李總,你這是幹啥啊?” “我?guī)稚叮磕阕约簡柾鯊姟!崩钊凰恼f著。 “王強,怎麼回事?” 我就把事情交代了一番,楊哥聽後,說著:“這樣子,大家和氣生財,都是鄰居,也不要搞老一套了,打打殺殺沒意思。李總說鄒勇帶人動了他,身份證也丟下了。我看王總,這事兒該怎麼賠償,你就怎麼賠償吧。” “賠償?賠償個毛啊!我鄒勇說一不二。我說沒有動,那就是沒有動。王總,你放心,就算我攤上這條命,也不會讓你賠錢的。” “那行啊。老子就讓你攤上命。”說著,李三等人,就跟我們廝打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