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這話,我明顯感覺到蘇曼有點不對勁兒,這不是她處事的風(fēng)格。林希兒並不知道這裡面的情況,根本沒有害怕的意思。 她笑著說:“蘇老師,二叔他嘴上這麼說,其實不是呢。他還求著我,幫他追你呢?!? 我都快服了,林希兒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要知道蘇曼早和林鴻兵了斷了。 我見蘇曼臉色不對,馬上站了出來,說著:“希兒,你先回去吧,我陪陪蘇曼?!? “嗯嗯!那好,我走啦?!彼鹛鸬恼f著。 我走過去,就想幫蘇曼拿東西,哪知道她不要我拿,氣嘟嘟的說著:“我昨晚纔跟你講了,你怎麼不聽呢?” “蘇曼,我.....我就是想她要轉(zhuǎn)學(xué)了,送她回家而已?!蔽抑е嵛岬恼f著。 “我懶得跟你扯,我要是再看到和林希兒,或者那些壞學(xué)生呆在一起,我絕對不理你了?!? 就這樣,蘇曼板著臉就回到了家裡,我見她不開心,就想法子去哄她。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能像以前那樣了,以前我可以給她揉揉肩,捶捶背,現(xiàn)在只能幫著做些家務(wù)活。 我呢就問她有沒有找到工作,她跟我講,說著:“工作還在物色中,這個你別操心?!? 她雖然叫我不操心,但我能不操心嗎? 蘇曼可是爲(wèi)了我,才悍然拒絕林鴻兵的,不然也不會丟工作。同時,我下個學(xué)期的學(xué)費,也是問題啊,如果蘇曼不馬上找到工作,我估計到時要煩躁了。 想到這裡,我就準(zhǔn)備把我搞桌球室的股份退出來,這樣至少還有一萬多塊錢。但我又擔(dān)心蘇曼知道了這事兒,對我生氣,因爲(wèi)我一直沒跟她講。畢竟,跟我一起搞桌球室的,在她眼裡,都不是什麼好學(xué)生。 這事兒呢,就這樣撂下了,我也沒跟她詳談。 而另一邊呢,桌球室的兄弟要求江珊退出,江珊這婆娘欣然接受,但有一個條件,那就是要我跟楚天浩等人,死守秘密,不能公
布出錄音。 對於這個要求,我們能接受,更重要的是,有錄音在手,江珊一幫人絕對不敢對我們做些什麼。 桌球室徹底屬於我們了,我面對著生活的壓力,就開始跟葉小諾等人商量,看能不能高點其它的,多賺點錢。 只是一幫兄弟都是學(xué)生,一時半會也想不出什麼法子來,這整的我有些著急。更讓我著急的不是桌球室,而是林希兒即將離開。 眼瞅著就要期末考試了,距離林希兒離開我轉(zhuǎn)學(xué)的時日越來越近了,這讓我很是揪心。這些天來,我都陪著她,可以說時刻不離開。 林希兒給我的信息是,絕對不會走,但我知道,到了後面,她是擰不過父母的。 只是,這兩天,蘇曼中午都沒給我做飯,叫我就在學(xué)校裡面吃。我以爲(wèi)她是忙著找工作,可沒想到,她居然是跟人談合作去了。 至於合作的人是誰,我並不清楚,蘇曼只是說自己準(zhǔn)備跟人合夥,開個服裝店什麼的。對於這事兒,我很是支持。 這天晚上,蘇曼打電話給我叫我去市中心的中餐館吃飯,我如約而至,去到之後,就看見一個身材短小,體型微胖的男人坐在她的對面。 這男人其貌不揚,帶著個眼鏡,看上去斯斯文文的。我走過去,蘇曼就跟我介紹,說:“這個你該叫呂哥,是我合作伙伴?!彪S即,又給呂哥介紹說:“我弟弟,王強,他也認(rèn)識王總?!? 我衝著呂哥喊了一聲,呂哥也跟我點點頭。就這樣,三個人吃著聊著,就拉開了話題。原來這呂哥是王叔叔介紹給蘇曼的,這人是王叔叔廣東老鄉(xiāng),來綿陽做生意,王叔叔估計在林鴻兵哪裡知道了蘇曼辭職了,故而就想拉蘇曼一把,把這呂哥介紹給了蘇曼。 原本,我是挺厭惡王叔叔這種做法的,不過呂哥這人,非常的厚道,同時也是有了家庭的中年男人了。 “呂哥,你廣東人,跑這麼遠(yuǎn)來做生意,這綿陽這邊有熟人
嗎?”我就問了起來,因爲(wèi)我擔(dān)心,這傢伙也認(rèn)識林鴻兵什麼的。 “還真不認(rèn)識什麼人呢。我只是聽王總說四川這邊做服裝生意有前景,所以纔過來的?!边@呂哥謙卑的說著。 只是他的話,讓我覺得有蹊蹺,爲(wèi)什麼這麼說呢? 想想看,一個廣東人大老遠(yuǎn)的跑綿陽來做生意,人生地不熟的,作爲(wèi)老鄉(xiāng)的王叔叔,照理說是應(yīng)該介紹他認(rèn)識林鴻兵的。畢竟,林鴻兵對這一帶很熟悉,同時還能利用手頭的權(quán)力,幫助這呂哥。 而這呂哥否認(rèn)了認(rèn)識林鴻兵,這是他故意爲(wèi)之,還是王叔叔根本沒告訴他呢?難道他真的只是一個普通人,不值得王叔叔引薦給林鴻兵? 對於這些問題,我無從知曉,只得陪著他們吃飯。呂哥談及的話題,也只是跟服裝店有關(guān),並沒有扯其他的。 飯後,三人走出了餐廳,呂哥開著一輛破舊的馬自達(dá)就離開了。我詢問蘇曼,這人到底什麼來路。 蘇曼說:“就你王叔叔介紹過來的,怎麼了?” “我是說,他會不會認(rèn)識林鴻兵呢?我擔(dān)心是林鴻兵叫王叔叔這麼搞的,到時說不定坑你呢?!? 我的擔(dān)心不無道理,林鴻兵還真有可能趕出這麼一些勾當(dāng)來,我現(xiàn)在對他,已經(jīng)喪失了信心。 “你想多了,這人根本不認(rèn)識林鴻兵,就一個普通做生意的。行了,我們打車走吧!” 蘇曼雖然這麼說,但我還是不放心,後面我又打電話詢問了下王叔叔。王叔叔笑著跟我講,說著呂哥確實不認(rèn)識林鴻兵,就是他一個很普通的朋友而已。 王叔叔的話我沒有半點懷疑,只是這天晚上,我跟著一幫兄弟去KTV裡唱歌,居然在某個包間門口,看到了呂哥。 這呂哥,跟著兩個二十來歲的男人坐在裡面,喝著酒,唱著粵語歌,搞的很是火熱。而這兩個二十來歲的青年,我見過,這兩人是和蘇曼一個辦公室的,算是林鴻兵的手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