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悅婭聽著章丘他們三個人輪番的轟擊,根本無動於衷,對於楚悅婭來說只要身邊有東越,她什麼都不怕,她什麼都不在乎。
所以面對章丘和那個老閆的語言攻擊,楚悅婭表現(xiàn)得非常淡定,非常無所謂。
那個老閆見自己語言也威脅不了楚悅婭,就轉身走出了會議室,去拿環(huán)貿公司的殺手鐗去了。
章丘臉上露出一絲冷笑,眼中滿是怨毒,看著楚悅婭說道:“楚悅婭,你一個女孩兒,一個小小的富二代,竟然如此的猖狂,我章丘今天發(fā)誓,今天你說什麼也沒用了,你怎麼求饒都沒用,我一定要把你送進監(jiān)獄,你不是楚氏集團的副總裁嗎?我看這事兒你怎麼脫得了關係,你就等著楚氏集團倒閉吧,你就等著楚氏集團受罰吧,你就等著蹲監(jiān)獄吧。”
那個老劉也很是惡毒的說道:“楚悅婭,你說你一個這麼漂亮的姑娘,真的蹲了幾年監(jiān)獄出來,而楚氏集團又沒有了,你該怎麼辦?到時候連一個要你的男人都沒有,想一想我都替你感覺到可憐,錢沒錢,人沒人,到時候恐怕你只能靠出賣自己嘍!”
這個老劉的話讓東越徹底忍不住了,他凌厲的目光看向了老劉,老劉被東越的目光一刺,如芒在背,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東越語氣淡淡的說道:“你們三個,還沒有把證據拿出來,就如此的猖狂!你們是我見過最蠢的傢伙了,我叫東越,今天我發(fā)誓,你們的環(huán)貿公司,以後不會存在了!”
章丘冷冷的看著東越說道:“也許楚氏集團有能力纔打敗我們環(huán)貿公司,可惜的是我們環(huán)貿公司手裡有楚氏集團犯罪的鐵證,恐怕不是我們環(huán)貿公司從此以後不存在了,而是你們楚氏集團從此以後不存在了,我真懷疑楚氏集團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你們來的都是什麼樣的人,都是不識時務的人,都是隻會說大話的人,都是極端自負到要死的人!”
“章總,昨天晚上我就說過,楚氏集團的富二代是非常愚蠢的,是沒有腦子的,他們一定會葬送掉楚氏集團的,所謂富不過三代,楚氏集團連二代都過不去,真是可惜啊,如此一個龐然大物忽然之間倒下,想一想確實可惜。”那個老劉幸災樂禍的說道。
“老劉啊,你說的對,看來我是高看楚氏集團的富二代了!我本來以爲他們會是識時務的人,會讓利給我們,讓我們能夠獲利給他們保守秘密,可是今天我這麼一看,楚氏集團就是一窩的蠢蛋,等一下老閆把證據拿出來,讓他們看一眼直接送到該送的地方去,讓他們哭都找不到地方哭!”章說著狂笑起來。
楚悅婭看著他們的表演,忍不住說道:“你們兩個可真有意思啊,這證據還沒有拿出來呢,然後你們自己就先高潮了,你們這是自娛自樂嗎?如果等一會兒,你們所謂的證據拿出來,我們一看什麼都不是,你說到時候是我們尷尬,還是你們尷尬呀,真是不知道誰蠢呢?”
章丘聽到楚悅婭的話,惡狠狠的說道:“楚悅婭,你少在這裡胡說八道了,等一會兒證據拿出來,你就知道該誰哭了,那上面還有你們楚氏集團的公章,知道嗎,公章,你們想怎麼抵賴都不可能抵賴的,因爲公章不能抵賴,明白嗎?而且你知道那些證據是我怎麼得來的嗎?可不是啊我憑空得來的,是從你們楚氏集團高管手裡花大價錢給買來的,明白嗎?”
楚悅婭聽到章丘這樣一說,臉上表情微微一變,她有些拿不準了,就看向了東越,東越淡淡一笑,說道:“你們手裡的證據是從楚氏集團高管手裡買到的,真是可笑,如果我猜的沒有錯的話,所謂你們所說的楚氏集團的高管應該是於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