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蠻坨的表情,咚哩酋長感覺舒爽無比,很是得意的說道:“蠻坨,還需要比試嗎?我看根本就不需要比試了,比不比都這樣了,你一槍也能打開瓶蓋嗎?蠻坨認(rèn)輸吧,否則你最後不但輸了,還再傷了你的兒子,那就是整個草原的笑話!”
蠻坨還盯著酒瓶口,似乎聽不到咚哩酋長的冷嘲熱諷。
“傻了嗎?蠻坨,你再怎麼研究那酒瓶口,你也做不到!”咚哩酋長繼續(xù)譏諷。
蠻坨還是無動於衷的看著就酒瓶口發(fā)呆,他在想是不是自己被騙了?是不是有一種可能楚悅穎本身就帶著一個空酒瓶,然後彎腰撿的時候其實拿出來的就是空酒瓶。
楚悅穎用了一招偷日換月欺騙了他,也欺騙了所有的人!
“這個酒瓶絕對不可能是槍打開的,絕對不可能!”蠻坨終於認(rèn)定東越和楚悅穎一起作弊,於是大聲吼道。
“蠻坨,你是不是輸不起!”咚哩酋長第一個吼道。
“悠涯,你們父子都是輸不起的人,都是輸不起的懦夫孬種!”噶放直接對悠涯怒吼道:“吉娜,看一看你的男人是什麼樣的一個人,你還有興趣和一個懦夫在一起嗎?”
吉娜之前的興奮已經(jīng)完全不見了,悠涯父子讓她一再失望!
“不是我耍賴,我以我整個部落的名義起誓,這個酒瓶絕對不是被東方人用槍打開的,東方人和他的女人絕對作弊了!”蠻坨吼道。
“你怎麼看出來我作弊了!”東越冷冷的問道。
“因爲(wèi)不可能有人用槍打開酒瓶蓋,而且還絲毫不傷害酒瓶,這絕對不可能,天底下就沒有這樣的可能,這絕對不可能的!”蠻坨繼續(xù)吼道。
“如果我再打開一次,你打算怎麼辦?”東越步步緊逼。
“如果你再打開一次,我……”蠻坨的話說了一半?yún)s停了下來,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蠻坨本意想說我整個部落都輸給你,可是他的話說出一半看到東越臉上的自信淡然,他又底氣不足了,所以話只說了一半。
“蠻坨,怎麼慫了!”咚哩酋長挖苦說。
噶理部落的人開始舞蹈起鬨,勝利者的號子響徹天空,這就是他們的歡樂!
“咚哩,我蠻坨絕對不會慫的,我只是再想一個問題,那就是我們重新打賭我的賭資他一個東方人玩不玩的起?”蠻坨嘴硬的說道。
“蠻坨,不要找藉口,東方大俠什麼都堵的起,因爲(wèi)我噶理部落全力支持無所不能的東方大俠!”咚哩酋長堅定的吼道。
“那好,我蠻坨如果輸了,我就把自己酋長的位置讓給這個東方人,可是東方人被證實作弊的話,你咚哩酋長願意把自己的酋長位置讓給我蠻坨嗎?”蠻坨的打算是自己提出這樣的賭注,咚哩一定不敢答應(yīng),那樣?xùn)|越就沒有了賭資,而他就可以藉口東越?jīng)]有賭資而離開,因此自己是不是輸給東越就成了一筆糊塗賬了!
“那好,我就答應(yīng)你,東方大俠絕對不會作弊,如果東方大俠作弊,我就把自己酋長的位置讓給你蠻坨!”咚哩酋長毫不猶豫的大聲喝道。
咚哩酋長的堅定態(tài)度讓蠻坨大吃一驚,他沒有想到咚哩酋長如此的豪爽就答應(yīng)了自己的賭注,這和之前咚哩酋長猶猶豫豫的態(tài)度形成了完全鮮明的對比,他那裡知道咚哩酋長的態(tài)度之所以轉(zhuǎn)變的如此之快,是因爲(wèi)東越一再出色的表現(xiàn)完全征服了咚哩酋長,在咚哩酋長心中東越就是一位真正的東方大俠。
蠻坨於是又呆住了,咚哩酋長的態(tài)度讓他覺得心中更加的沒有底,他的大腦開始急速的運轉(zhuǎn)起來,想著怎麼樣破解眼前的困局,萬一東越再一次一槍打開酒瓶蓋,自己就真的沒有臺階下了,酋長的位置如果不讓出去,那麼自己不但完全顏面無光,而且咚哩酋長把這件事情向其他部落宣揚出去請他們主持公道的話,其他部落也不會站在自己的一邊。甚至咚哩可以請求政府進行裁決,那樣的話對自己將更加不利。
蠻坨畢竟號稱草原槍神,他對槍的瞭解還是很是深刻的,他知道子彈射出槍管的瞬間,轉(zhuǎn)速和衝擊力最大!這時候控制子彈對酒瓶蓋的衝擊是最難的,就算子彈把酒瓶蓋給打掉,只要傷到了酒瓶口,他蠻坨就敢說東越輸了!
於是一個主意就在蠻坨腦子裡形成,那就是讓東越在近距離用槍打開酒瓶蓋。這樣子彈不傷害酒瓶口的可能性太小,他蠻坨就有可能扳回一局,得到噶理部落酋長的位置!
“東方人爲(wèi)了防止你再次作弊,這一次你用手槍打開酒瓶蓋必須在十米的距離之內(nèi)進行,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夠確保你沒有作弊!”蠻坨一咬牙說道。
“蠻坨你這是耍賴,十米的距離非常困難控制子彈,你這根本就是強人所難,你當(dāng)時打酒瓶的時候也是在50米的距離,爲(wèi)什麼打酒瓶蓋要在十米的距離進行?作弊的是你吧!”咚哩酋長憤怒地喊道。
“蠻坨你這就是作弊,如果你要確定究竟有沒有作弊,可以讓你的人在旁邊看著,不一定非要在十米的距離內(nèi)進行!”噶放也喊道。
“不不,我對東方人完全沒有信心,如果讓我的人在旁邊盯著的話,萬一傷到我的人那怎麼辦?那就太悲劇了!”蠻坨色厲內(nèi)荏的喊道。
“蠻坨你這就更是胡說八道了,剛纔我們尊貴的東方客人已經(jīng)用她的頭頂起了酒瓶,根本毫髮未損,怎麼讓你的人在旁邊看著,就可能會傷到?蠻坨你這是無理狡辯!”咚哩憤怒了,他額頭上的青筋暴起,像是一頭馬上要幹仗的公牛。
“咚哩酋長沒關(guān)係,不就是在十米的距離進行嗎?那我就在十米距離內(nèi)進行好了,不過有一句話我要事先說明白,如果我證明我不是作弊,蠻坨酋長必須把他之前輸?shù)?0萬美元和他部落酋長的位置一起交出來,我們空口無憑,應(yīng)該立上字據(jù)!”東越淡淡的說道。
“對,立上字據(jù)並以上帝的名義起誓!”咚哩酋長馬上附和。
蠻坨一聽還要立字據(jù),這次輸?shù)牟粏问?0萬美元還有酋長的位置,蠻坨真的心慌了,有些驚慌失措了,他竟然求救似的看向自己的兒子悠涯。
悠涯看到自己父親的眼神,知道這是自己的父親向自己求救,悠涯張了好幾次口卻不知道該說什麼?除非耍賴否則的話他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怎麼蠻坨你是輸不起準(zhǔn)備耍賴了嗎?你要是輸不起的話,就把50萬美元交出來,向東方大俠賠禮道歉,然後我會將這件事情向所有的部落進行宣揚,讓他們知道你蠻坨的這齷齪事情!”咚哩酋長開口譏諷。
蠻坨被逼的根本毫無退路,他一向以草原槍神進行自居,讓他說他在耍賴並向東嶽進行賠禮道歉,還要將這件事情宣揚出去他實在是接受不了,於是只得一狠心一咬牙說道:“我簽字據(jù),我蠻坨絕對不會耍賴!”
就這樣一份關(guān)於五十萬美元和酋長位置的協(xié)議用英文和當(dāng)?shù)赝琳Z簽署,蠻坨、咚哩酋長和東越三人一人一份保存。
“悅穎,看著我給你贏回一個酋長的王位,讓你成爲(wèi)我的王后!”東越在楚悅穎耳邊開著輕鬆的玩笑。
楚悅穎微笑不語,只有她最清楚東越有沒有作弊!
楚悅穎看到東越從蠻坨手裡接過一個全新的酒瓶,就要伸手去拿,可是東越並沒有遞給楚悅穎,他這次不需要楚悅穎再爲(wèi)自己頂起酒瓶。
東越將酒瓶放到院牆之上,然後向咚哩酋長要過手槍,然後淡淡的問道:“蠻坨,現(xiàn)在我在這個距離開槍打掉瓶蓋可不可以?”
蠻坨看到東越距離酒瓶的距離也就十米左右,而且是仰角不在同一個水平線上,只得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