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朧的世界中,此時已不再之前那般寂靜,如今的這裡,被激烈的打鬥聲震得地動山搖,只聽得紫衣一聲怒喝,再次攻向萬年鱷。《
於此同時,朱翎雨、艾米麗、蕭琪、凌晨雪四人不知何時手中多出一條絲帶來,旋即紛紛向萬年鱷拋出,將其四肢纏繞其中,萬年鱷四肢被束縛後,長著大嘴便是向艾特瓦爾咬來,只見後者快速將金色長槍狠狠甩出,深深刺入萬年鱷下牙牀上,同事萬年鱷的嘴狠狠落下,金色長槍瞬間貫穿萬年鱷的嘴。
痛的它劇烈的搖晃著頭顱,試圖將那討厭至極的槍甩掉,然而就在它搖晃的同時,朱翎雨四人將靈力打入絲帶之中,遠遠看去,猶如四道光束的纏繞在其腿間,四人向四個方向微微用力,將這條龐然大物的身體懸空拉了起來,萬年鱷此時拼命的搖晃起尾巴,試圖將絲帶切斷。
而此時的季澤爵也是對著其他人大喝道“對準它的底部攻擊!”其他人聞言,均是對準萬年鱷身下狂攻猛打起來,之所以這般,是因爲萬年鱷的皮極其厚重堅固,唯有攻其下體方纔能夠將其致命。
頓時這片天際上,不斷閃著各種耀眼的攻擊,幾番下來,已是將萬年鱷打出一口大大的血洞出來,那巨大的身軀之上更是一片狼藉,而此刻的萬年鱷,也是死的不能再死。
這番情景直接將百寶殿外面,一干前來觀望的衆弟子看的目瞪口呆!什麼叫做女人不能惹?特別是越漂亮的女人,然而對於這些人來說,更加令她們驚訝的是紫衣從萬年鱷體內取出的寶物!
只見紫衣準確無誤的將手中長劍插入萬年鱷體內,再次抽出,長劍之上掛著一條項鍊,這是一條蔚藍色水滴吊墜項鍊,仔細看去在那吊墜內部,透著一望無際的汪洋景象,甚是壯麗!
“紫衣,這便是你要得到的寶物嗎?從外表看上去,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啊?”遲晴雪怎麼看都沒能看出什麼門道,於是開口問道。
紫衣此刻美豔的臉頰上,洋溢著欣喜的笑容,瞧了眼一臉不解的遲晴雪,從其手中拿過項鍊,細聲慢語的道“這你就不懂了,這條項鍊可是極爲珍貴,其中的門道也不是你能夠看懂的。”
遲晴雪聞言卻是撇撇嘴,極爲不滿的道“你知道,那你告訴我這是一條怎樣的珍貴項鍊?”
“它名爲流川,又名望流川。是無史人皇生前之物。”紫衣目不轉睛的看著眼前的項鍊,緩緩的道。
“什麼!無史人皇生前送給摯愛司徒樂兒之物_望流川?”遲晴雪驚訝莫名的問道。
“正是。”
“這便是多少人打破頭皮想要得到的流川?”蕭琪也是有些驚訝的道。
“據說擁有流川之人,不但可以從中獲得源源不斷的精神力,利於魔法修煉。裡面更是藏著那失傳萬年的“海妖的絕歌”修煉法決!”戈林納多塔嘆道。
而就在她們在說這流川之時,季澤爵卻是伸手將萬年鱷的內丹吸出,出聲詢問道“這內丹我有大用,大家不會和我搶吧?”
衆人聞言紛紛搖頭,艾特瓦爾微微一笑,衝其說道“你就拿著吧,如果不是你,紫衣也無法獲得流川。”
季澤爵聞之卻是一笑,反手將內丹收好,旋即有些惋惜的說道“烈不在,要不然可以吃頓美食大餐了。”
“啥?!季澤爵,你該不會是要吃這條萬年鱷吧?”遲晴雪驚訝的問道。
“有何不可?這萬年鱷的肉如果吞服煉化,可是對修爲有著很大的幫助。”季澤爵如此說道。
可停在衆人耳中卻是另外一番滋味,這人難怪如此變態,竟然吃食兇獸的肉,這等行爲恐怕也唯有她能幹得出來吧?
然而就在所有人這樣認爲時,朱翎雨清冷的聲音傳開“她說的沒錯,之前武王墓中,我們便是吃過一條千年三頭玄蛇。”
“啊?!”衆人齊齊驚掉下巴,果然是什麼人找什麼人啊!
隨著紫衣的流川獲得,也是大大增加了她們這個團隊的力量,再加上之前那種靈力威亞下歷練,此刻的她們實力也均是比初入時要強上些許。
接下來的日子裡,季澤爵帶著她們一路直下,在續紫衣之後,蕭琪、艾米麗、遲晴雪、白愫也紛紛得到自己想要的寶物,這其中還發生了已些小插曲,由於艾米麗與白愫均是冰屬性,故此在獲得寶物時,卻是令季澤爵大傷腦筋。
最後,艾米麗由於專長偏魔法,故此選擇了冰蠶羽衣,而白愫則選了具有強大破壞力的冰系寶劍_冰魄斬魂劍。
然而至今爲止她們已在天殿中渡過三月之久,在此期間她們除了相互作戰外,隨著時間的推移,更多了信任與默契,還有對彼此的信服。閒暇之餘也會討論交流修煉上的心德,更是對戰鬥技巧有了更爲豐富的瞭解,這使得她們的修煉更是突飛猛進。
轟、轟、轟,轟四道巨響的雷鳴響起,衆人紛紛睜開雙眸,擡眼先是望了望天際那恐怖的雷劫,隨即望見那四道突破的身影,掠入空中,使出渾身解數與那恐怖的雷劫對抗起來,旋即,其他人均是露出一抹苦笑“還真是變態啊!”
然而就在這四道身影之中,有一人與其他三人的對抗雷劫相比,她簡直是在享受雷劫的洗禮,只見季澤爵將雷源放出,任由那雷劫劈在其上,這樣短短熟悉之後,她也是順利的進階爲聖主後期。
緊隨季澤爵之後,朱翎雨也是結束了那可怕的雷劫,順利的進入界主境中期。
比起她們二人,另外兩人的處境可就沒有她們這般輕鬆了。只見艾特瓦爾將其手中長槍揮出,一次次迎上那恐怖的雷劫,就在她成功的抵抗住最後一道雷劫時,手中跟隨自己多年的黃金戰槍應聲而斷,已是不能再用,她也是成功進入界主境後期。
這時所有人將目光凝聚在那最後一道身影之上,戈林納多塔此刻單手持劍,在雷霆中不斷舞動,而身上的衣衫也是被雷劫破壞的猶如乞丐。待她成功進階爲界主境後期,原本那俊美的王子已是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副焦黑的落魄樣兒。
不過更慘的是,此刻她手中握著的無影劍雖沒有像艾特瓦爾的槍那般斷裂,卻也好不到那裡去,只見那劍刃之上到處清晰可見的豁口,更是黯淡無光。
其他人看著這樣四人,均是一臉呆泄,爲何人與人之間的差距如此之大?
“咳咳咳……”季澤爵故意將她們的思緒打斷,方纔開口道“我們準備一下上路吧。”
可這時,後方卻是響起了戈林納多塔憤恨的聲音“季澤爵,你是故意的。”
“恩?”季澤爵疑惑的轉頭望向一臉焦黑,身著乞丐服的戈林納多塔,然後平靜轉過頭來,吐出口氣來,強忍著笑意,對艾米麗說道“艾米麗師姐,交給你了。”
艾米麗聞言掩嘴輕笑,旋即掠上高空將那人拉下,然後帶著她去清洗了番,再次回來,戈林納多塔身著一襲白色長袍,再次變回了那個俊美的王子。
對此,季澤爵倒是無奈的搖搖頭,牽起朱翎雨先行掠了出去,然而隨著她們的掠出,其他人也不再做耽擱,畢竟再次不可能無限期待下去,外面還有那將近的學院大賽等著她們。
就在她們掠出將近大半日的時間,艾特瓦爾剎然而止,在其絕美的臉頰上發生了前所未有的鉅變,那掩蓋不住的震驚之色自其臉上緩緩擴大,因爲就在方纔踏入這片區域,她便感覺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熟悉之感,但那卻不是她一直想要得到的金龍炎月槍,而是另一個她之前想都不敢想的絕世神器_誅神滅魔槍!
在看到大師姐臉頰上出現這樣震驚表情後,衆人均是不明所以的望向季澤爵,弄得後者極其無奈,輕咳了兩聲,說道“都看我幹嘛?你們應該問大師姐纔對。這次我可是什麼都不知道,純屬巧合。”
恩?不知道?還巧合?齊齊了賞了她一個大白眼,戈林納多塔出聲問道“大師姐,前面究竟是什麼?竟令得你如此震驚?”
“誅神滅魔槍!是它沒錯,塔,是誅神滅魔槍!”艾特瓦爾漸漸從震驚中醒轉過來,旋即雙手抓住戈林納多塔的肩膀,激動的說道。
“什麼!”衆人失聲叫道。
“絕世神器!”凌晨雪驚訝的說道。
以朱翎雨那般清冷性子,此刻的臉上也是震驚莫名,眉目驚疑不定,輕語道“誅神滅魔槍!怎麼會在此?”
這時,季澤爵走上前來,伸出一隻手拍了拍艾特瓦爾的肩膀,笑著問道“大師姐,可是要它?還是繼續找尋金龍炎月槍?”
艾特瓦爾那裡還肯放過如此大好機會,以往進入者天殿,能夠在這裡獲得一件紫衣那條項鍊般的寶物,已是算得極好了,這次更是撞了大運,竟是將這絕世神器遇到,她豈肯一走了之?怎樣也要試上一試。
“衆師妹,可願隨我降服這絕世神器?”艾特瓦爾緩緩掃過衆人,緩緩問道。
季澤爵聞言讚許的伸出大拇指,微笑著道“自是願意。”
朱翎雨沒有說話,只是那戰意盎然的眼神中,將她此刻的心態表露無疑。其他人也是紛紛點頭。
“還等什麼?走!”戈林納多塔擦拳磨掌的道。
艾米麗見她如此,伸出玉手將她那欲將前行的身子拉住,輕聲道“看把你急的,大師姐還沒動,你衝上去幹嘛?難不成你知道具體的位置?還是你想棄劍用槍?”
“額,米兒說的甚是,我的確不知道位置,更不會棄劍用槍,難得大師姐的黃金戰槍已毀,尚無無趁手兵器,如今我要是在跟她搶,她非得殺了我不可。”戈林納多塔一面賊溜溜的看了看艾特瓦爾,一面小聲的對艾米麗度說道。
艾米麗聞言掩嘴一笑,這人倒是知趣,雖然這誅神滅魔槍令多少人爲之爭搶,但卻並不適合戈林納多塔用,更重要的是,莫要因爲一時的茹莽之舉傷了姐妹情份纔是。
艾特瓦爾豈會不知道艾米麗的顧慮,心中自是一股暖流劃過,她會心一笑,戰意盎然的道“走!”說罷轉身率先掠了出去,其他人見狀,紛紛跟著掠出,季澤爵在與朱翎雨相視一笑後,牽起對方的玉手,也是跟了上去。
誅神滅魔槍所在之地,是一處極其隱秘的山洞深處,並且隨著不斷的深入,溫度是越來越高,待到最後竟是達到一種極爲可怕的溫度,可也就在那巖漿環繞的中心地帶,傲然的插著一桿槍,任憑那巖漿濺起的液汁沖刷著槍身。
可也就是這樣一番景象,令得這羣少女的俏臉上均染上一層凝重之色,因爲在那巖漿裡不斷的冒出烈焰守護獸,那數量簡直遍佈整個巖漿池,而這所謂的巖漿池不管從哪個方向去往中心地帶,都要掠過百丈的距離方能達到。
就這百丈的距離內,就是有這數十頭這樣的烈焰守護獸,然而,從邊緣到達中心,沒有絲毫的立足之地,如果與這些烈焰守護獸打起來,也只能速戰速決,因爲這巖漿地帶就是它們的能量源,它們可以在這裡生長,繁殖,更能在這裡療傷,恢復,這裡就是它們的能量來源。
顯然這樣的天時地利之地,不適合季澤爵她們在此逗留太久,這裡不同外界,可以不受限制的戰鬥,而這裡,一方面要消耗靈力抵禦這裡的焰毒進入身體,另一方面要應對這數量極其龐大的烈焰守護獸。
艾特瓦爾皺了皺眉道“不如我先過去探查一番?”
“不行!一個人太危險了,而且想要一舉拿下,我們的戰力必須不能分散,而這其中,大師姐你是關鍵,所以萬不可冒險。”季澤爵沉聲說道,眼眸卻是一瞬不離的看著巖漿池。
“我明白,可是我不能讓大家跟我涉險……”
艾特瓦爾的話還沒說完,便是被戈林納多塔打斷道“大師姐,你忘了我們在百寶殿門口說的那些話了嗎?就像爵說的我們是一個整體,不可以分開。”
“沒錯,大師姐,你切莫顧念我們的安全,而變得不冷靜,我們能夠理解你的心意,但既然試上一試,又豈可少的了我們?”蕭琪勸慰的說道。
“我想到一個法子,大家不妨聽聽。”季澤爵此刻已是轉過頭來,向衆人說道。
“什麼法子?不妨說來聽聽。”凌晨雪說道。
“我們這裡一共十人,待會我將人分成五組,其中一組三人,一組一人,其餘三組個兩人,一人組我不用說大家也都知道是給大師姐預備的。三人組分別是蕭琪師姐、艾米麗師姐、遲晴雪;其餘二人組,晨雪師姐與紫衣一組;白愫與塔師姐一組;我與翎雨一組;以上的劃分大家可有異議?”季澤爵不想因爲配合上出現不協調的事情,這樣劃分只因爲實力平均話,而她和翎雨一組,完全爲了主攻,負責掩護艾特瓦爾直達中心地帶。
“爲何你與翎雨一組?”紫衣問道。
“我和翎雨待會將會負責掩護大師姐去往中心地帶。”季澤爵看向紫衣說道。
“那沒有問題了,你繼續說。”紫衣又道。
“好!待會我們從四個方向過去,大家必須將一定數量的烈焰守護獸牽制住即可,一旦我們攻入中心地帶,這些守護獸一定會盡數反撲過來,到時候你們必須將其拖延住,剩下的便交給我和翎雨來做,包括中心地帶掩護大師姐。”
季澤爵一口氣將整盤計劃說完,旋即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三個小袋,放在衆人眼前,繼續道“待會如果情況有變,將這三袋預熱凝固的粉,裡面我夾雜了些其他東西,撒在那些烈焰守護獸身上,會令這些守護獸暫時的定身,但這個東西我們需要用在最關鍵時刻,到時令我口號即可。撤退時,大家也需要保持統一,不管情況怎樣,都必須一致撤退。”
衆人聞言紛紛點頭,對此艾特瓦爾那絕美的臉頰上,更是掩蓋不住的感激,激動的問道“我是不是也做點什麼?”
季澤爵聞言卻是一愣,旋即笑道“大師姐無需浪費氣力,因爲你所有的精力,需要用在對付誅神滅魔槍上。”
艾特瓦爾聞言沒在說什麼,只是那心底卻是略微的開始發生了變化,如果說一開始她們相約闖這天殿,是利益的話。那麼這三個月下來,她們之間所共同經歷的,面對的,都超出了利益的範疇。這種變化在她們每個人心裡都不斷滋生著,並且隨著時間的延長,會越發明朗。
“都準備好了嗎?”季澤爵傳音道,而此時的衆人也紛紛來到不同方位,等待下一步指示,當季澤爵這道傳音在她們耳邊響起,大家紛紛從其點頭。
“行動!”
聽得此話,只見從四面同時躍起十道靚麗的身影,向下方巖漿池暴掠過去,然而,就在她們躍起踏入巖漿池的範圍內,一個個烈焰守護獸也是自那灼熱的巖漿中站了起來,並且附帶著漿液自身體處不斷流下,下一瞬,便是對著季澤爵她們噴射著高溫炎熱的火球。
一時之間,這裡到處瀰漫著火球,火球並不大,但卻蘊含了極其強大的力量,如若被其打中,那熱量足可以將一個聖主境強者燒至重傷。
而這羣少女則是在這漫天的火球中不斷前進,這個時候的她們均使出看家本領,因爲她們知道,機會只有一次,如果這次失敗了,那麼下一次就不知道要等到何時了。
只見季澤爵召出沉香,一路向池中心暴掠出去,而在她身旁不遠處的朱翎雨,也是將封塵劍擋在身前,硬是殺出一條路來,然而跟在其身後的艾特瓦爾,心中卻是極其複雜,幾次三番想要出手,卻是被季澤爵一一攔下。
看著同門師妹們與烈焰守護獸們激烈的戰鬥,艾特瓦爾的心中,傾瀉出一種前所未有的力量,並且在這種能量的激發下,她的氣息在不斷高漲。
季澤爵與朱翎雨的這種衝擊,大概持續了數息,便是將艾特瓦爾安全的送至池心,而此刻的艾特瓦爾也是氣息暴漲到最大。
“大師姐,快!就是現在。”
在季澤爵的大喊下,艾特瓦爾暴掠向誅神滅魔槍,與此同時,果真如季澤爵所料想的那般,所有烈焰守護獸紛紛向中心地帶趕來,這種突變在有備而來的她們手中,卻是以最短的時間,得到了牽制。
可就在艾特瓦爾將要抓住那槍桿之際,只見那拖著誅神滅魔槍的漿巖,自插入處快速的龜裂開來,季澤爵見狀踢出一道夾雜著靈力的腳勁,將阻在她去路的烈焰守護獸擊開,然後對其大喊一聲“小心!”
同時向艾特瓦爾暴掠過去,而就在季澤爵趕去救援之時,朱翎雨瞬息出現在之前兩人所處位置的中間,將其烈焰守護獸盡數攔下。
而自漿巖裂開處,爬出一隻巨大的烈焰將,此刻那尊烈焰將手持誅神滅魔槍向艾特瓦爾揮去,艾特瓦爾在季澤爵的提醒下,快速閃躲,雖然有些狼狽,但也算是及時躲過。當烈焰將再次劈下時,季澤爵的救援趕到,只見聽“轟”的一聲巨響,沉香與誅神滅魔槍劇烈的撞擊在一塊。
烈焰將身體向後倒去,而此時的季澤爵也向後滑行很長一段距離,方纔穩固身形,強壓下體內翻騰的氣息,凝重的向那烈焰將望去,心中卻是盤算著“這烈焰將擁有著至尊強者的實力,這樣下去自己這邊,肯定是要崩敗,看來只能用那個了。”
想到這裡,季澤爵也不再拖延,對其他人大喊道“用定身粉,這個效果只能作用半秒的時間,大家全力攻擊烈焰將握著誅神滅魔槍的那隻手,我來拖住它,快!”
待她這聲落下,只見這片巖漿池的上空,齊齊撒下晶瑩的粉末,只見那些沾了粉末的烈焰守護獸也跟定住了般,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