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慕白走到半支菸身邊,悄悄的說道:“小半,這些人估計是衝我來的,待會如果有機(jī)會,你們?nèi)司拖茸甙桑挥昧粝聛砼阄宜退馈!?
半支菸搖搖頭,豪爽的說道:“慕鏢頭這是不把我們當(dāng)朋友啊,但是我今天還真就不走了,如果我拍拍屁股走入,會被人戳脊梁骨的。因爲(wèi),我把你當(dāng)我的兄弟,是兄弟,自然就應(yīng)該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你說對吧,慕鏢頭。”
林慕白聽到半支菸這樣說,也就不說什麼了,只是笑了笑,但是這個笑容裡面包含的內(nèi)容,卻已經(jīng)足以說明一切。
紫羅蘭也聽到林慕白與半支菸的對話,悄聲問道:“慕鏢頭如何確定這些人就是衝你來的?說不定只是普通的山賊呢?”
林慕白回答道:“我馬上就證明給你們看,不過我還是要說一句,有機(jī)會逃,就一定要抓住,在這裡死了劃不來。”
半支菸還想說什麼,林慕白一擺手阻止了他發(fā)言。繞過半支菸三人,林慕白走到那羣土匪面前,笑嘻嘻的說道:“咦,那小姑娘呢?你們沒把她帶來?”
一個領(lǐng)頭模樣的人下馬走了過來,指著林慕白冷聲說道:“在下哀牢山二當(dāng)家周忠煌,聽聞你功夫了得,居然連我三弟都不是你的對手,贏了我,我放你們走,輸了,就用你們的鮮血來祭拜我三弟在天之靈。”
林慕白仍舊在土匪羣中四下的尋找著什麼,說道:“我問你話呢,那小姑娘呢?”
一個小嘍囉大喝一聲:“小子狂妄,我們二當(dāng)家跟你說話,你居然還不聞不問,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林慕白麪容一冷,哼了一聲。“這裡還輪不到你說話。”突然施展起八步趕蟬,同時激活了狂風(fēng)快劍訣,那小嘍囉只感覺眼前一花,然後喉頭處被什麼抹了一下,涼颼颼的。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林慕白已經(jīng)又回到了原地,輕輕的吹了一下飄雪劍上的血花。
那小嘍囉還想說什麼,但是剛一張嘴,喉嚨處“噗”是一聲,鮮血迸射。小嘍囉睜大眼睛,猛的捂住了自己的喉嚨,連說了幾個“你...你...你...”,就倒一動不動了。周忠煌眼裡也掠過一絲寒光,他沒想到這林慕白的速度居然快到這個程度,自己剛纔已經(jīng)看出了他的意圖,但是還沒來得及拔劍救援,林慕白的攻勢已經(jīng)完了,周忠煌只能瞪著眼看著林慕白秒殺他一個手下。
半支菸三人也是驚訝不已,這是林慕白第一次在三人面前展示自己的實力,如果說昨晚還能將一切歸咎到運(yùn)氣和解藥身上的話,那現(xiàn)在這雷霆一擊,則是林慕白實力最好的表現(xiàn),雖然那個小嘍囉的實力一般,要?dú)⒌脑捯彩禽p而易舉的事兒,但是要在這衆(zhòng)目睽睽之下,用這麼囂張的方式去殺一個人,半支菸自問還沒有這個實力。
亂舞春秋與紫羅蘭對視一眼,他們兩人也是走到輕盈型路線,但是單就速度這一項上來說,他們已經(jīng)輸了林慕白一截了,而且一擊秒殺,攻擊力上,又輸一截。
這傢伙,果然有點(diǎn)深藏不露的意思。
林慕白看了一眼那小嘍囉的屍體,繼續(xù)問道:“那個小姑娘呢?”
周忠煌朝自己背後的人做了個手勢,沉聲到:“帶上來。”
只見幾個男人架著一個女孩走了上來,林慕白一看,果然沒錯,這小女孩就是早上求自己買草藥的那個。
林慕白打量了一下小女孩,確認(rèn)她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這才說道:“放了她,我可以不殺你。”
周忠煌大笑三聲,好像聽見了天大的笑話一般,說道:“果然狂得可以,但是你不要以爲(wèi)你剛纔殺了我一個手下,我就怕了你,我們這裡幾十人,難道還對付不了你們?nèi)齻€人,你簡直就是在癡人說夢。而且,你身上已經(jīng)中了我哀牢山秘製毒藥,我看你還能剩下多少實力。”
林慕白也笑了,說道:“你就這麼有把握?”
周忠煌面色微微一變,忽然驚訝的說道:“怎麼可能,你身上怎麼一點(diǎn)中毒的跡象都沒有?”
林慕白微笑著對那小姑娘說道:“小丫頭,你放心,我一定會救你出來的。”
小女孩甜甜的一笑,說道:“大哥哥,我相信你。”
林慕白又對周忠煌說道:“姓周的,你一定很奇怪我是怎麼識破你的計劃的吧,你以爲(wèi)找個小姑娘在我身上扎一針就能對付我了嗎?我只能說你好傻好天真。你最大的失敗,就是不應(yīng)該找一個心地如此善良的小女孩來對付我。”
周忠煌一揮手,幾人又將小女孩帶了下去,“哼,就算你沒中毒又能怎樣,我照樣可以殺了你爲(wèi)三弟報仇。廢話少說,接招吧。”猛的一夾馬腹,手中長槍抖出幾個槍花,衝著林慕白狠狠的刺了過來。其他的小嘍囉則分別撲向了半支菸三人。
林慕白大聲說道:“這人交給我了,你們對付其他的。”
半支菸笑道:“你行不行啊。不行就交給我。”
林慕白哈哈一笑,說道:“你就瞧瞧我的本事吧。”
半支菸一刀砍翻了面前的一個小嘍囉,眼見林慕白已經(jīng)與周忠煌纏鬥在一起,看得幾招,就知道林慕白就算打不過周忠煌,自保是沒問題的,等自己這邊解決了其他人,再過去幫忙便是。
這時一個小嘍囉從側(cè)邊偷襲過來,半支菸沒有注意,讓這小嘍囉的樸刀給劃了一下,幸好半支菸這盔甲了得,這一刀絲毫沒有給半支菸照成影響,不過半支菸是徹底被激怒了,奶奶的,真把老子當(dāng)配角了不成,那就讓你見識見識我這個配角的厲害。口中大喝一聲,提刀砍了過去,不到半分鐘,已經(jīng)把那小嘍囉砍得不成人樣了。
亂舞春秋在一旁看得心驚肉跳,紫羅蘭也抱怨的說道:“我說你就不能斯文一點(diǎn)嘛,砍成這樣,真噁心。”
半支菸切了一聲,說道:“這是打架,又是弄藝術(shù)品,要那麼優(yōu)雅做什麼,我說你們兩快點(diǎn)行不?我這都對付好幾個了,你們那一個都還沒收拾完吶。”
這些輪到亂舞春秋得意了,說道:“大哥,這你就錯啦,我們跟二姐都加起來都?xì)⒘税藗€啦,你才殺兩個,抓緊的應(yīng)該是你吧。”
半支菸聽聞,立刻就沖人多的地方殺了過去,就聽到林慕白遠(yuǎn)遠(yuǎn)的喊道:“救下那個小姑娘,其他人,殺。”
紫羅蘭苦笑一聲,“咱們幾個怎麼不知不覺就成他手下了?”
半支菸又砍死一個,笑著說道:“這有什麼關(guān)係,好久都沒有這麼痛快的打過架了,爽。”
紫羅蘭鄙視的看了一眼半支菸,口中嬌叱一聲,手中長鞭套住一個小嘍囉的脖頸兒,借力一拉,整個人飛到了小嘍囉的面前,左手亮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在那小嘍囉的喉嚨處狠狠一抹,那小嘍囉便化作白光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