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天下午是寵物賽的總決賽,詳細(xì)聽著聖龍伊甸訴說和天使米歇爾之間的戰(zhàn)鬥經(jīng)過,心變得越來越冷,幾乎找不出可以致勝的辦法。
天使米歇爾,神獸,等級100級,光屬性,攻擊頻率和行動速度極快,最爲(wèi)可怕的是防禦技能——天堂守護(hù),幾乎是絕對防禦任何魔法和物理攻擊。
由於對手極其強大,和我同樣屬於快速作戰(zhàn)方式,特別是我最害怕的光屬性。面對實力強大且無懈可擊的天使米歇爾,我第一次對自己失去了信心,此時我深深的感到內(nèi)心的無力,可叫我就這麼放棄,卻又不甘心,眼看就離冠軍只有一步的路程,越想越煩躁。
“老公,你要去哪裡啊?”魚發(fā)覺我的臉色不對,一聲不吭向門外走去。魚趕緊上來拉住我,關(guān)切的問道。
“我想獨自出去走走。”我沒由來的感到一陣煩悶,只想一個人靜一靜。魚還想說什麼,被羊拉住了,“讓他一個人去走走吧。”
看看離比賽的世界還早,我在盤古城裡東轉(zhuǎn)轉(zhuǎn)西看看,不知不覺來到了來到了魔法工會,隨便問了下80級鑽石級任務(wù)論證,結(jié)果魔法工會的老頭拉著我嘰裡呱啦的說了半天神魔大戰(zhàn)的舊事,我楞是沒聽懂,更加鬱悶。
哎!還是去城外走走吧,盤古城外有一個風(fēng)景優(yōu)美的湖泊,在城市介紹上說是叫情人湖,由兩個橢圓形小湖泊互相依偎而成,中間那條堤壩全是玉石堆砌。一來到情人湖旁邊,我的視線就被定格了,這根本就是一副大師級的水墨畫嗎?
陰天,情人湖平靜如同兩面鏡子,湖面上煙雨蒙朧,似乎風(fēng)雨欲來,隨意的幾葉柳舟讓一切顯的那麼詩情畫意,透過若有若無的迷霧,幾對白色大鳥上下翩翩起舞。所有的景象都不在清晰,一切變的有些模糊。微風(fēng)帶著清爽的潮溼輕輕吹過,讓我心曠神怡,心情也好轉(zhuǎn)了許多,塵世間的種種恩怨情仇彷彿在一瞬間離我而去。
陶醉在眼前這幅淡雅的景色中,我久久不能自拔,突然遠(yuǎn)處的刀劍相交的清脆聲音打破了這份難得的寧靜,“誰在這裡打鬥?”我好奇心起,輕快向打鬥的地方掠去。
眼前是一副與周圍景色完全不相符合的血腥場面,十幾個彪形大漢圍著一個黑色精裝的年輕女孩刀劍齊飛,並偶爾夾雜著魔法、暗器。那個女孩披頭散髮看不清面貌,不過實力看來,比面前大漢任何一個都高出許多,但這羣大漢進(jìn)退有度,攻守有據(jù),顯然是經(jīng)過精心訓(xùn)練。黑衣女孩已經(jīng)氣力不加,劍光漸漸散亂。
我悄悄的潛伏在女孩右面的一塊大石後,開始觀察起他們,我可不象某些色狼,看見美女就不顧一切衝上去英雄救美,結(jié)果往往連自己也賠了進(jìn)去,也許千辛萬苦救出來的美女卻是條母狼。
延伸到湖邊叢林中的點點血跡,說明戰(zhàn)鬥進(jìn)行了良久,看來女孩是邊打邊逃出來。戰(zhàn)鬥的開始地方在叢林裡,可能女孩是中了埋伏。現(xiàn)在是比賽高峰期,幾乎沒什麼人會單獨行動,說明女孩是被引誘出來,也許同伴已經(jīng)被殺光了。種種可能在我腦中一閃而過,現(xiàn)在就等他們自己證實了。
沒一會,一個盜賊拼著被黑衣女孩砍一劍的危險,一個向前打滾刺傷了措不防備的黑衣女孩的大腿,黑衣女孩也隨手一劍刺入了那個盜賊的咽喉,盜賊化爲(wèi)一片白光散去。本以傷痕累累的黑女女孩快速的移動立刻緩慢下來,情勢更加危急。黑衣女孩身上許多傷口不停流淌著殷紅的鮮血,將碧綠的草地染紅了一片。這樣下去,即使大汗們不再進(jìn)攻,黑衣女孩也會因鮮血流盡而昏迷。
果然不出一會,黑衣女孩又砍倒了兩個大漢,卻連中兩劍外加一個大火球,踉蹌著連連後退,無力再戰(zhàn)的黑衣女孩終於軟倒在地。然而大漢們並沒有急於下毒手,這讓我本來既將撲出去救援的身體又緩緩縮了回來,先聽聽他們說什麼。謀定而後動總不會錯的。
“小賤人,大爺們已經(jīng)盯了你好久了,好不容易設(shè)下這個局讓你來鑽,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無路可逃了,還不把尋找夢魔的任務(wù)卷軸交出來。”一個臉上帶有長長刀疤的戰(zhàn)士獰笑著說道。
“小迷糊呢?你們把她弄到那裡去了?”黑衣女孩不顧自己的安危,反而著急打聽另外一個人的下落。
“等你交出來,大爺自然會帶你去,如果你不交,那就扒光你的衣服,拉你去遊街,看看你今後怎麼做人?”刀疤臉果然瞭解女孩心裡害怕的東西,話一出口,黑衣女孩的臉色就變了。
黑衣女孩咬著蒼白毫無血色的嘴脣,沒有說話,大漢們窮兇極惡開始逼了上來。是時候該出手了,我看準(zhǔn)了黑衣女孩的位置,一個黑暗天幕落在人羣中間,身影暴長,一把抄起黑衣女孩柔軟的腰肢,幾個起落就掠出十幾米。被偷襲的大漢們突然眼前一黑,不禁怒吼連連,等他們手忙腳亂的從黑霧中出來,我已經(jīng)跑出了老遠(yuǎn)。不顧後面大漢們的謾罵,我張開精靈之翅,抱著黑衣女孩急速向城裡跑去。
匆忙跑進(jìn)武鬥中心內(nèi)我們的豪華包廂,還好,浩然他們都在。低頭一看,黑衣女孩早已暈了過去,看著我抱著一個渾身是血的美女,跑的上氣不接下氣,浩然他們立刻圍了上來,浩然上下打量著黑衣女孩,嘴裡發(fā)出嘖嘖的聲音,“人妖,你哪裡揀來的一個大美女?真TMD什麼狗屎運。”魚一把推開盯著黑衣女孩看個不停的浩然,開始對黑衣女孩施展了生命治療魔法。爲(wèi)什麼不讓無邪治療呢?因爲(wèi)一檢查後發(fā)覺,黑衣女孩是黑暗屬性的妖精族,對神聖屬性治療過敏。
好不容易喘過氣來,我將剛纔發(fā)生的事和大家說了一遍,大家露出了沉思的神色,夢魔可是神獸,目前還沒人或者幫會可以挑戰(zhàn)。不知道這個尋找夢魔的任務(wù)卷軸怎麼會引起這麼大兇殺?
在魚的細(xì)心治療下,黑衣女孩幽幽醒轉(zhuǎn),看著眼前一羣關(guān)切的目光,黑衣女孩有氣無力輕聲說道:“我怎麼會在這裡?剛纔誰救了我?”無邪指了指我。黑衣女孩滿懷感激道:“謝謝姐姐救了我。”我微笑著捧著黑衣女孩的玉手,“沒事的,你好好休息好了。”
話音未落,我就被憤怒的魚一拳擊飛,重重撞在了包廂牆上,緊貼著牆壁以大字形的姿勢,緩緩滑了下來,“你還敢承認(rèn)自己是女的?”魚憤怒的大叫大嚷,咬牙切齒地還想撲上來揍我,幸虧被羊死死拉住,我嚇得連聲道歉:“失誤,失誤,習(xí)慣了。”暈,又說錯話了。這下完了,連羊也不幫我,乾脆放開了魚,一起圍著我一陣狂轟亂炸。浩然他們早已經(jīng)是見怪不怪了,反正我就具有蟑螂般頑強的生命,天天捱揍,多揍幾次和少揍幾次有什麼區(qū)別呢?嗚……我好命苦啊!真沒想到溫柔大方的羊也被刁蠻的魚給帶壞了。
黑衣女孩好奇得看著我們這麼奇怪的舉動,嘴角不禁露出了好笑。好不容易等魚和羊揍累了,而我早已軟軟趴在地上,進(jìn)氣多,出氣少了。
“不要奇怪,不要奇怪,這是她們家庭私事,與我們無關(guān),慢慢的就會習(xí)慣了。”浩然看著黑衣女孩望著我、魚、羊奇怪的眼色,趕緊解釋。
真是有趣的三個傢伙,黑衣女孩暗暗想到,“哎喲不好,小迷糊還不知道下落。”黑衣女孩失口叫出聲來。見黑衣美女焦慮不安的樣子,流星叫過暗暗暗暗吩咐了幾句,暗暗暗暗就出去了,“沒事的,我已經(jīng)叫暗暗暗暗去查剛纔那夥人的下落了,一會就有消息。”
黑衣女孩也似乎在和什麼人談話,聽到流星的話語,感激的點點頭。流星問起剛纔的事件,黑衣女孩不想多說,所以我們也沒多問。看看比賽時間差不多到了,“兄弟們,姐妹們,祝我好運吧,我馬上要上場了。”雖然我還是沒什麼信心,但總不能臨陣退縮吧,死活也要拼一下。
“我的比賽時間也要到了。”黑衣女孩突然冒出這一句,我們不禁愕然,“忘了告訴你們,我叫戀戀風(fēng)情。”黑衣女孩對我們露出了頑皮的笑容。
啊!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