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8點,李大牛半靠在牀上,正在一口口地吃著林月雨喂他的營養(yǎng)粥。
“哥哥,你吃慢點啦!”林月雨被李大牛的吃相震驚,嗔道。
“3天沒吃東西,可餓死我了!”李大牛吞下一口稀粥,含糊不清道。
“饞哥哥!”林月雨笑道。
“雨雨,我們這是在醫(yī)院嗎?”吃完飯,李大牛問道。
“不是,在國安局的特護(hù)病房!”林月雨說道。
“國安局、特護(hù)病房?”李大牛一怔。
放下手裡的粥碗,林月雨說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在你受傷後,有幾個人就帶著你來這裡了!”
“書生呢?”李大牛問道。
坐回李大牛的牀邊,林月雨說道:“我也不知道,書生哥哥不能到這裡來,我是以死相逼,才能跟著一起來的。”
“這......”
此時,李大牛的腦海裡一頭霧水,這一切也太匪夷所思了。自己和別人打了一架,然後就到國安局來了。
“對了。雨雨!”李大牛突然問道:“在醫(yī)院被我揍的那些人怎麼樣了?”
“這,我也不知道!”林月雨說道。
正當(dāng)李大牛還想再問林月雨其他的事時,病房的們被打開了,一個穿著西裝,帶著墨鏡的高大男人走了進(jìn)來。
“他們3死7傷,!”那個人,替林月雨回答了李大牛的問題。
“你是?”李大牛問道。
搬了一張小板凳做到李大牛的牀邊,那個人笑道:“我叫胡凱廷,國安局的。”說著,胡凱廷從衣兜裡摸出了一個小證件,在李大牛的眼前晃了一下又重新放了回去。李大牛甚至都沒有看到證件上的任何一個字。
“你們可以叫我胡哥!”胡凱廷一臉親和力十足的微笑。
“是不是納悶?zāi)銧?wèi)什麼會在國安局?”胡凱廷根本不給李大牛說話的機(jī)會。
“嗯嗯!”李大牛忙不迭地點了點頭。
“你知道在醫(yī)院的那些人是什麼人嗎?”胡凱廷問道。說道正事,胡凱廷一改嬉皮笑臉的樣子。
“什麼人?”李大牛問道。
“三合會!”胡凱廷說出了三個字。這三個字對於李大牛來說完全陌生的三個字。
“三合會?”李大牛一陣納悶。
“這是一個剛興起不久的幫會,這個幫會做事猖獗,狠辣。在這之前已經(jīng)犯下了不少大案了!”胡凱廷說道。
說了這些,胡凱廷的臉恢復(fù)了嬉皮笑臉的模樣,笑道:“我知道的已經(jīng)說給你聽了,現(xiàn)在你也該把你知道的說給我聽了吧。”
“我知道的?”李大牛不解地問道:“我知道什麼?”
“比如,你是怎麼惹上三合會的!”胡凱廷笑道。
當(dāng)聽完李大牛說完事情的前因後果後,胡凱廷一臉的不信。
“別逗了,堂堂三合會會因爲(wèi)這點小事兒興師動衆(zhòng)?”胡凱廷顯然不相信李大牛所說的話。
“可是我說的是真的。”李大牛說道。
“嗯嗯!”林月雨在旁邊也連忙點頭。他知道,哥哥沒有撒謊。
看了看李大牛的表情,胡凱廷也覺得李大牛並不相識在撒謊。可是,三合會斷然不會因爲(wèi)這件小事就興師動衆(zhòng)去醫(yī)院找李大牛。難道這其中有李大牛不知道的隱情?
“那個叫鳳姐的女人已經(jīng)抓到了,可是,她只不過是三合會的一個小嘍嘍。如果你們所說的是真的,那麼這件事可能還有另外的隱情。”胡凱廷手摸下巴說道。
這時,房門被再次打開。走進(jìn)來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那個人在胡凱廷的耳邊輕聲地耳語了兩句,然後就離開了。
“呵呵,看來是我多疑了!”胡凱廷從小椅子上起身,笑道:“沒你們的事了,你在這裡養(yǎng)好傷,就可以離開了!”
說完,胡凱廷轉(zhuǎn)身就離開了病房。當(dāng)走到房門邊的時候,胡凱廷突然轉(zhuǎn)過身,對李大牛笑道:“蠻牛,《神魔》小有名氣的藥王,等級38,白銀器級神武套裝。不錯!噢!對了,我在遊戲裡叫【小屁孩很逍遙】,記得照顧一下哦!”說完,胡凱廷離開了病房,留下了一對傻眼的兄妹。
“哥哥,他爲(wèi)什麼會對你的底細(xì)怎麼清楚?”林月雨不解地問道。
“國安局的,想弄清楚咱們平常老百姓的底細(xì)還不是小兒科!”李大牛無奈地笑道。
“雨雨,對了!”李大牛突然問道:“我昏迷的這三天,遊戲裡有什麼大事嗎?”
“大事?”林月雨一臉的茫然,說道:“哥哥昏迷的這幾天,我一直陪著哥哥,什麼也不知道呢!”
“額......”
第6天,胡凱廷開著車,把李大牛送到了書生的小出租屋。雖然李大牛受傷很重,但是仗著他那連醫(yī)生都震驚的體質(zhì),回覆能力驚人。雖然李大牛還沒有痊癒,但是最基本的上廁所等已經(jīng)沒問題了。
打開門,李大牛看到了正坐在小椅子上的書生。
幾天不見,書生憔悴了很多。
看到門被打開,書生先是木然地擡起頭。當(dāng)看到是李大牛和林月雨後,書生一下子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大牛,真的是你嗎?”書生跑了上來,抓著李大牛的雙肩,不可置信地問道。
“廢話,難不成你看到的是鬼嗎?”李大牛笑道。
“可是,你不是殺了人了嗎?”
“你就是唐樹生吧!”胡凱廷扶著李大牛的右肩,笑問道。
“你...你是?”書生剛纔看到李大牛,激動過度,所以就連李大牛旁邊有人都不知道了。
“呵呵,我是大牛的朋友!還有,大牛雖然殺了人,但是,那是正當(dāng)防衛(wèi)。”
晚上,三人圍著小桌子做了下來,書生喝了不少,臉紅的跟猴子屁股差不多。
“大牛,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書生含糊不清地說道。
“小子,謝謝!”李大牛伸出手拍了拍書生的肩膀,真誠地說道。對這個不是兄弟卻勝似兄弟的人,李大牛內(nèi)心有的只是感謝。
";呵呵,雨雨的眼睛治好了,你又沒事了,雙喜臨門啊!值得慶祝!";說著,書生又喝了一大口酒。
“雨雨,你的眼睛好了,明天書生哥哥帶你去玩!”書生打著酒嗝說道。
“嗯嗯!”林月雨忙不迭地點了點頭。
“書生,我不在的這幾天遊戲裡發(fā)生了什麼大事了嗎?”李大牛問道。
“大事啊!”書生再次打了一個酒嗝。說道:“這幾天遊戲裡算是鬧翻了,落霞城和朝陽城打得可歡實了!幾十個幫派打成一團(tuán),都在爭《神魔》華夏真去第一幫派的位置呢!”
";兩個次級主城開打?";李大牛不解地問道。
“嗯。朝陽城的蟲子幫帶著朝陽城的七八個大幫派,專門在野外挑落霞城比較有影響力的幫派宰。後來,紅人館的老大記憶中的那場血和血煞幫的刀屠天地結(jié)盟,正是對朝陽城宣戰(zhàn)!”
“真不知道,都是華夏玩家,有什麼好爭的!”林月雨說道。
“這你就不懂了!”書生笑道:“玩遊戲,圖個啥啊,不就是圖個快意恩仇,血戰(zhàn)天下嗎?”
“有這種說法嗎?”林月雨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李大牛問道。
“這...”李大牛意識語塞,結(jié)結(jié)巴巴道:“或許...或許...有...有吧!”
“哦,對了!”書生突然記起了什麼,說道:“還有咱們天翼傭兵團(tuán),這幾天被紅人館追殺的夠慘的,基本每個人都掉了級!”
“啥?”李大牛一驚。
“記憶中的那場血夠狠的,動不動就出動成百上千的玩家追殺我們。這狗日的太囂張了。”書生狠狠道。
“這垃圾!”李大牛恨恨道。
“小綠,痕跡他們都等你上線後好商量對策呢!”書生說著,搖搖晃晃地起身,向廁所走去。
回到房間,李大牛半躺在牀上,看了看牀頭櫃上的遊戲頭盔,李大牛最終還是忍住了馬上上線的想法。
自己的身體恢復(fù)能力雖然好,然是,現(xiàn)在確實還不宜與進(jìn)遊戲。
躺在牀上,李大牛用手機(jī)登入了《神魔》官方論壇。結(jié)果剛一進(jìn)去,就被一條置頂?shù)奶优没鹈叭伞D菞l帖子是紅人館的老大記憶中的那場血發(fā)的。帖子的內(nèi)容如下:
我紅人館自建幫至今,就憑著良好的作風(fēng)和不可置疑的實力,在華夏戰(zhàn)區(qū)已經(jīng)不可忽視。可是,竟然有些人敢虎口拔牙,太歲頭上動土。無故招惹我紅人館,這簡直就是耗子tian貓兒屁眼----找屎(死)。對此,我紅人館絕對不會輕易任人欺負(fù)。所以在這裡,我特地對一部分玩家採取措施,讓他們知道我紅人館不是好惹的。而我要採取措施的這部分玩家,就是一個默默無聞的小傭兵團(tuán)--天翼傭兵團(tuán)。我發(fā)誓,一定要將這個傭兵團(tuán)從這個遊戲裡抹除。從今以後,只要誰能宰掉這個傭兵團(tuán)的任何成員之一,就可憑錄像到我出領(lǐng)取賞金。
團(tuán)長:10000金幣。
副團(tuán)長:100000金幣。
小綠:50000金幣。
“草!”李大牛實在忍不下去了,大罵了出來。
這記憶中的那場血實在太囂張了,竟然公開懸賞他們傭兵團(tuán)所有成員的人頭,而且還詳細(xì)地址列了價目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