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贏了,我給所有的玩家增加一條命,如果你輸了,那我給所有至少還有兩條命的玩家減少一條命。”
“如果我拒絕呢?”
“既然是平等的賭約,自然講究平等。你拒絕也無大礙,我也不會不讓你離開,或者是妨礙你在遊戲中的進度。不過……”
“那麼我拒絕。”
“不過,如果你不同意,我就消掉你此時最在意的三個人的兩條性命。”
……
“整個遊戲中所有玩家的性命,和三個人的性命,在你眼中又是孰輕孰重呢?”
……
“遊戲規則!”
“哈哈!以烊銅爲界,三個月爲期限,通關,你勝。”
“好!”視頻的最後是陳子帆離去的背影,從頭至尾,他甚至都沒有發過火,只是看似平靜的不甘的接受強加的賭約,但瞭解陳子帆的陳嘉怡和陳韻兒明白,他這平靜的背後到底蘊含著多大的憤怒。
長長的舒口氣,陳嘉怡繼續看帖子。
二樓請叫我帥哥:臥槽!這是什麼?
三樓豆腐和西施:日!這是拿所有人的命在賭啊,我真是日了狗了,落帆你算個屁啊,憑什麼拿我們的命做賭資。
四樓我只奶宇哥:好帥,好酷!落帆帥哥,我要給你生猴子!
五樓亂世:樓上傻逼,鑑定完畢!
……
十樓百步回頭:落帆的確有些過分了,遊戲的進度又豈是一個人能左右的,即便是王朝公會和聖天使團也不敢說這樣的話。
十一樓將軍歸來:草!這種人,見一次殺一次!
十二樓…:草!見一次殺一次!
十三樓…:草!見一次殺一次!
……
二十樓只爲綠葉:其實站在落帆的角度上這種事情還是情有可原的,畢竟關會自己親人的性命,而且又是在逼迫的情況下,很難做出抉擇。
二十一樓一縷小便便:樓上傻逼,三個的性命,而且並不是真的死亡,真的能跟千萬人的性命相比嗎?
二十二樓蚍蜉撼樹:同上!二十樓傻逼!
二十三樓天朝的後宮:同上!二十樓傻逼!
……
關掉論壇,陳嘉怡的臉隱隱發白,陳韻兒不知所措的拉著她:“姐?”
“趕緊聯繫子帆。”陳嘉怡強自鎮定下來,連忙給陳子帆發信息。
“沒人回,寶寶也沒有回。”陳韻兒發了幾次後嘆氣說道,“子帆哥不會有事情吧?”
“不會,頭像一直亮著。”陳嘉怡咬咬牙,“走,去劍士轉正場所!”
……
“發的什麼?”企鵝寶寶踮起腳好奇的問道。
陳子帆搖了搖頭,將對話框放到企鵝寶寶面前:“是一堆亂碼,估計發錯了。”
“這應該是給別人發的吧,打招呼什麼的?”企鵝寶寶指間頂著下巴,想了想道。
“大概吧。別管這些了,接任務要緊,走!擠進去。”陳子帆不再留意,拉住企鵝寶寶的手,帶著她朝著擁擠的人羣擠去!
企鵝寶寶驚呼一聲,連忙跟上陳子帆的步伐。
“臥槽,擠什麼擠,趕著投胎啊?!”被陳子帆推到一邊的劍士立刻怒吼道。
“對不起對不起!”陳子帆一邊不在意的道歉,一邊繼續向前衝。
“落帆?”身後那人忽然詫異的問道。
陳子帆還以爲碰到了熟人,疑惑的轉過頭去,仔細的看了看那劍士的長相,沒覺得在哪個地方見過,不解的問道:“我們認識?”
“真是你!”劍士的臉頓時陰沉下來,“你不認識我,我可認識你,沒想到你竟然還敢露頭!”
陳子帆頓時意識到不妙,下意識的鬆開企鵝寶寶的手,不著痕跡的問道:“這位朋友這話怎麼講?難道我跟你有仇。”
“你何止是跟我有仇,你是跟所有人有仇。”劍士男子臉上露出一絲陰狠的笑意,“你跟蘇常生打賭的視頻早就傳到了論壇,你現在就是一個過街的老鼠,真是可笑,你竟然還不知道。”
雖然早就有所準備,但事情來得這麼快,還是出乎陳子帆的意料,他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周圍的人羣,拜面前的男子所賜,已經有很多人注意到兩人。
“你先走!”陳子帆快速的向企鵝寶寶發出一條信息。
“不!”企鵝寶寶沒有發信息,而是直接說道。
“這就是蘇常生所說的對你最重要的三個人中的一個?”劍士男子終於注意到陳子帆身邊的企鵝寶寶,臉帶不屑的問道。
陳子帆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很明顯,這人對企鵝寶寶並沒有很好的想法,他嘴角裂開一絲笑意,冷冷的看著這個ID非洲好望角的男子,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嘿,一會你就知道會如何了?”非洲好望角哼了一聲,轉身朝著擁擠的操場大吼道,“傳承之塔視頻中的落帆在這裡!大家趕快過來看看!”
“落帆,臥槽,就是那個跟蘇常生打賭的落帆嗎?在哪,老子要斃了他!”
“臥槽,落帆呢?在哪裡!”
“別擠,草!”
……
人羣頓時混亂起來,很多人都怒罵不止的朝著陳子帆和企鵝寶寶的方向涌來。
非洲好望角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得罪了這麼多人,看你怎麼辦?”
周圍的人退開一段距離,將陳子帆和企鵝寶寶圍起來,後面不明真相的人已經吵鬧怒罵著,陳子帆嘆了口氣,看了一眼神色堅定的企鵝寶寶,無奈的說道:“我有一個隱身技能,如果你先走的話我也能從容走掉的,現在沒辦法了,被堵住了。”
“啊!”企鵝寶寶捂住嘴驚呼一聲,“那怎麼辦?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你可沒有錯,你是因爲要幫我才這麼做的,倒是我要感謝你。”陳子帆臉上露出一絲輕鬆的笑容,不在乎的道,“這裡是城內,他們不敢動手的。放心吧。”
企鵝寶寶心有餘辜的拍了拍胸口:“那就好,剛纔我嚇得要死。”
“既然這麼害怕爲什麼不走?”陳子帆再次開起玩笑。
“唔……”企鵝寶寶唔唔了兩聲,卻沒說出來個所以然來。
“好了,不說就算了,還是想辦法怎麼走人吧。”陳子帆看著周圍越來越多的人羣,頭疼的說。
“怎麼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