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寒將推著不苦到了一個包廂裡面,不苦憂鬱的的看著柳寒將說道:“寒將,我想在現(xiàn)實(shí)裡面見下你。”
“見我?可以啊。但是我能不能知道爲(wèi)什麼?”柳寒將對不苦突然提出要見他很奇怪,本來玩遊戲有了交情,見下也不是什麼大事,但是不苦在這個時候提出來,讓柳寒將很驚訝,因爲(wèi)柳寒將在不久之前拒絕做不苦的男朋友了。
“只是想見下,現(xiàn)實(shí)中的明天,我在學(xué)校門口等你。”
“學(xué)校門口?都快過年了,我去學(xué)校幹什麼?”
“不是我要麻煩你,只是......”不苦低頭看著腿。
是人見到這樣都不會拒絕的,畢竟人家是你的好友,身體上又有不適,難道我們還要故意打擊他?“好吧,我明天中午12點(diǎn)一定會到學(xué)校門口的。”
“嗯,那我下線了,明天見。”不苦說完之後就下線了。
下線之後的不苦心情無比的激動和緊張,不苦心裡想要是明天他見到我這個樣子會不會...想到這裡不苦不由的傷心起來,畢竟二十多年了,因爲(wèi)腿的原因讓不苦受到了很多正常人沒有收到過的待遇。體會很多人都無法體會的心碎。
“好徒兒,在想什麼呢?”不苦擡起頭看到校長飽含深意的看著她。不苦頓時臉紅起來,害羞的說道:“沒什麼了。”
“嘿嘿,是不是明天那小子要來了?”校長意味深長的看著不苦,十幾年的相處,校長對不苦十分的瞭解。
不苦低著頭嗯了一句。校長笑著摸著不苦的秀髮說道:“孩子,苦嗎?”
“不苦。師傅,真的不苦。”不苦擡起頭堅定的看著笑著校長。
校長雙眼含淚的微笑,說道:“孩子,我會補(bǔ)償你的,一定會的。”
“不要,不苦只要在他身邊就好了。”不苦撲在校長的懷裡。
柳寒將鬱悶的走進(jìn)掌櫃專屬房間,雪玲見到他這樣就不解的問道:“怎麼了?不苦姐姐找你去幹什麼?”
“她說要見我,就在明天,地點(diǎn)是我們學(xué)校門口。”
“她怎麼突然要見你?是不是....”雪玲對這個很懷疑,最好的回答就是柳寒將對不苦做了什麼事情。
“我也奇怪了,她不是知道我是誰嗎?怎麼突然要叫我,下個學(xué)期見難道不行嗎?”
“那你答應(yīng)沒?”雪玲現(xiàn)在也不管是什麼原因使得不苦現(xiàn)在就要見柳寒將,她只想知道柳寒將答應(yīng)沒答應(yīng)不苦去見她。
柳寒將很奇怪的看著雪玲說道:“答應(yīng)了,我能不能答應(yīng)嗎?我們認(rèn)識不苦也不是一天兩天,見下就見下吧。”
“我不準(zhǔn)你去。”雪玲大聲的說道,她不知道柳寒將見到了不苦之後會發(fā)生什麼事情,柳寒將的性格她是知道,在很多的事情他都很隨性,不懂拒絕,如果不哭主動示意,說不定柳寒將就會做出什麼對不起她的事。
柳寒將看到雪玲憤怒的表情,也不知道說什麼?說不去,他會覺得對不起不苦,說去,雪玲肯定會很生氣。柳寒將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看著她。
雪玲一生氣,一跺腳就下線了。柳寒將也跟著下線了。
柳寒將一下線卻沒有看到雪玲,跑出去一看,只看到花旋在客廳裡面看電視,柳寒將就問道:“嬸嬸,你有沒有看到雪玲?”
花旋看了看柳寒將說道:“寒將,你是不是惹她生氣了,我看到雪玲哭著跑到她父母的房間裡面去了。女孩子要多哄知道嗎?”
“知道了,我會的。”柳寒將一聽到雪玲跑到她父母的房間裡面去了就知道不妙了。自己還沒有把雪玲娶進(jìn)門就讓雪玲覺得自己有外遇。
正當(dāng)柳寒將要敲開夢龍(雪玲的父親)的房間的時候。夢龍就怒氣衝衝的打開了門。
夢龍一看到柳寒將就在門外就大聲的說道:“柳寒將,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我答應(yīng)把女兒嫁給你,就是很給你們面子,難道你還想要我女兒和其他女人帶著一起,而且還是一個殘疾。”
花旋在客廳裡面看電視,突然聽到夢龍大聲的說話,驚得把手中的蘋果都掉地上了。花旋迴頭一看,就看到夢龍對柳寒將指指點(diǎn)點(diǎn)。
花旋急忙跑上前說道:“夢龍大哥怎麼了?”
夢龍看到花旋來了,也不好說什麼話就怒視著柳寒將說道:“你問下你侄子就知道。”
花旋善意的看著柳寒將說道:“寒將怎麼了?”
就在此時柳翰(柳寒將父親)寒蕓銘(柳寒將母親)走出來了,看到花旋一羣人圍在夢龍的門口就笑著說道:“一家子在那裡幹什麼呢?”
夢龍怒氣衝衝的說道:“還不是你們的好兒子乾的好事。”
寒蕓銘一聽到夢龍這樣說就不高興了,每一個母親都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受到什麼委屈,就不爽的說道:“我們家寒將怎麼了?”
此時柳寒將就把事情的結(jié)果說了一遍,柳翰就笑著說道:“這有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去見個女性朋友嗎,值得這樣搞的像是世界大戰(zhàn)一樣。”
此時從房間裡面出來的錢幽(雪玲的母親)不爽的說道:“這還是小事,那要什麼纔是大事,等你兒子把其他的女人搞大了肚子,那個女人找上門來是不是大事。”
夢龍聽到柳翰這樣說也很舒服,自己的家族雖然不是什麼特別大的家族,但好歹也是黑白商政都有勢力的家族,自己的女兒嫁給一個有點(diǎn)錢的家族已經(jīng)讓他很難接受了。現(xiàn)在柳寒將還要單獨(dú)去見一個暗戀他的女人,說不定就鬧出什麼事來。“要是柳寒將明天敢去,我們一家明天就回去。”夢龍實(shí)在是忍受不了這樣的待遇。
花旋就急忙說道:“夢龍大哥先消消氣,什麼事都好說。”說完就拉著寒蕓銘走到一邊說道:“嫂子,你看怎麼辦?”
寒蕓銘其實(shí)也覺得沒什麼的,是人都有朋友,有朋友那肯定就會有女性朋友咯,就說道:“看寒將的吧,要是我,我的意見,她們要走就走,我的兒子還怕沒有老婆嗎?”
錢幽聽到了寒蕓銘說的話就拉著夢龍說到:“老頭子,我們回去。這裡我是呆不下去了。”說完就要離開。
“我不去就是了。”柳寒將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覺得心中一痛。委屈的眼淚就流下來了。
寒蕓銘看到自己的寶貝兒子都流淚就大聲的說道:“寒將,你要是想去就去,不就是一個女人嗎?我們柳家的男人還怕沒有老婆嗎?”
“就是,不要說小小的夢家,就是軒轅家主的女兒陪你也差了。你要去就去。我保證這個女人一定會回到你身邊的。”柳翰大聲的說道,一身強(qiáng)大的氣息爆發(fā)出來。
“不去了,我不去了,雪玲比不苦更重要的多。”不苦閉上眼睛擡起頭說道。
“我們隨你了。”柳翰看著流淚的兒子也不好說太多了,就和寒蕓銘轉(zhuǎn)身離去。
而夢龍和錢幽也會房了。花旋則拉著柳寒將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面,花旋摸著柳寒將的頭說道:“寒將,你真的不去了?”
“嗯,不去了。”寒將輕輕依畏在花旋的懷裡,從小到大,柳寒將受到了什麼委屈他的爸媽都是給他解決卻不會去安慰他,安慰他的都是他身邊的這個嬸嬸。
“有什麼苦就說給嬸嬸聽。”花旋看著依畏在她懷裡的柳寒將,想起他都是一個二十多歲的人還是一個小孩子的心性,不由的笑起來了。
柳寒將只是靜靜的依畏在花旋的懷裡,在她這裡他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似乎一切的煩惱都消失了。
“喲,這不是青帝嗎?怎麼還窩在我老婆懷裡,你老婆呢?”花旋白了柳泉(尋花問柳)一眼。
“怎麼了?”柳泉似乎覺得不對勁?就坐在花旋身邊小聲的說道。
花旋將事情的經(jīng)過簡單的說了一下,柳泉聽後不爽的說道:“這什麼跟什麼啊,寒將不就是去見下朋友嗎?這都不讓去,那以後寒將還不得讓她給管死啊。說不定哪天我們不行的時候寒將也被他們逼得不來看我們?真是無理取鬧。”
“你小聲點(diǎn),不要讓他們聽見了,那樣不好的。”花旋在柳泉的腰上狠狠的掐了一下。
柳泉搖了搖頭說道:“哎!算了,他們的事我不管了,反正我也是有兒子的人了是吧!”
花旋看到柳泉一副得意的樣子就啐道:“你就知道是兒子?說不定是女兒呢?”
柳泉摟著花旋笑著說道:“當(dāng)然是兒子了,你也不看下我是誰?”
“叔叔,你也下線了。”在花旋的懷裡的柳寒將突然醒來。看到柳泉就坐在他身邊。
柳泉看著滿眼血絲的柳寒將心裡不忍就說道:“寒將,想做什麼就去做什麼,有我們幫你頂著,天塌不下來的。”
“沒事的。我回房了。”柳寒將笑著說道,之後就起身離開了客廳會房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