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有動靜了。”一聲粗獷的嗓音驚醒了周圍的人,大家紛紛扭過頭去看著場內法陣的情況,不知道那個叫司徒露的道士,會如何選擇。
比賽場中司徒露身後的幾個道士拍拍他的肩膀,開口道:“司徒露,選擇要慎重啊,不要輸給這些未開化的獸人。”
“是啊,司徒露,你可不要因爲一時的氣氛導致學員開戰啊。”
“喂,我說你說的什麼話,司徒露回事那樣的人嗎,我看你怎麼這麼會添亂,等等,你不是太白學院的我沒見過你,你們劍仙學院的怎麼跑到我們這邊了?”
“額,不好意思,路過,純屬路過碰巧啊。”
“哼,搗亂的快點走開。”
司徒露的身後吵了起來,低下頭靜靜思考起來,擋在一次擡起頭來時,他已經知道自己的答案了。
“作爲太白道法學院的領頭人,我現在宣佈所有太白道法學院的學生聽令,跟我一起進去。”司徒露的回答慎重嚴肅,臉緊緊的繃了起來。
赤井航輝楞了一下,還以爲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笑著道:“這纔對嘛,識時務者爲俊傑,等等,不對,你剛纔說的什麼?”
“我想我說什麼,沒有必要在重複一遍了,太白學院的道士聽令,我們走。”司徒露說完,擡腳向著通道口走了進去。
身後的太白學院的學生收起手中的武器,跟著司徒露往通道口裡走了進去,一陣功夫,沒有一個人留下,都跟著走了進去。
赤井航輝傻眼了,一句話沒說,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太白道法學院的所有人走近了通道。
傻眼了的不僅僅是他,剛纔嘲笑著李再興的院長們,不說話了,沉默的看著那羣明知道前面是危險還要進去的學生,爲什麼呢?他們不接的搖搖頭,那個司徒露爲什麼會下這樣的命令,那些太白學院的學生爲什麼還要聽呢?
喬薇身旁的兩位老師差點成了鬥雞眼,呆呆的看著向著通道口走去的每一位太白道法學院的學生,他倆在想爲什麼這個學院的學生會這麼聽話?難道他們不知道前面那個通道口說不定有去無回啊。
隱士還在閉著眼,好像陷入了沉思之中,但是嘴角揚起的微笑,證實他現在的心情是很開心的,原因這就不清楚了。
觀衆看著眼前的一幕,讚歎道:“這個太白道法學院不愧是往年的第一名,就學生這個令行禁止聽命令的態度,就很厲害啊。”
“是啊,這個學院的學生明知道前面很危險,還跟著進去,這一點科比現在很多人好的太多了。”
“他們很團結嘛,這樣的學院明年等我兒子夠年齡了,一定也把他送進去,這樣纔不怕在裡面出什麼問題。”……
不提衆人的反應,此時的李再興終於放鬆了心中的石頭,他股黯然沒有看錯,司徒露和衆位學生沒有讓他失望,很好。
喬薇拍拍胸脯,引得胸前一陣晃悠,一時吸氣的聲音傳來,喬薇並沒有搭理,雖然不知道進去後還有沒有希望,但是起碼他們沒有丟太白道法學院的人,讓她這個做老師的終於鬆了一口氣。
當喬薇扭頭看去時,看到兩個傻了眼的老師,坐在那裡大眼瞪小眼的,這讓她好不痛快,舒了一口氣坐下看著當他們進去後又會發生什麼。
赤井航輝終於反應了過來,看了一眼沒法一眼的狐貍馬歇爾,想了想,用眼神示意了河原木勇一眼,等會聽他命令行事。
“既然太白道法學院進去了,作爲破壞者聯盟的領頭者,我希望有人能勇敢的站出來,進去幫幫我們暫時的盟友,看看裡面的具體情形如何?”赤井航輝露出人畜無害的臉,眼神希冀的看著劍仙學院的道士。
可是站子那裡的劍仙學院的道士們並沒有搭理他,一個個高昂著脖子,赤井航輝看著這羣牛氣沖天的道士,恨不得上去狠狠的教訓他們一頓,這叫什麼事情,這羣道士沒想到比他還很,起碼都是一個職業的,怎麼沒人出一把力。
看來直往劍仙學院出力沒們了,只好暗自嘆了口氣,看著河原木勇給了他一個你去的眼神,果然河原木勇聽話的站了出來高聲道:“怎麼沒有人去?我河原木勇不才,願意爲赤井航輝老大出一份力,有沒有人願意跟上來的?”
“我”、“我”、“還有我們”幾個事先通好氣的獸化人站了出來,他們願意跟著河原木勇進去。
赤井航輝得意的看了劍仙學院的道士們一眼,高興道:“很好,那大家現在觸動,去吧,希望你們不要令我失望。”
“是的,赤井航輝老大。”河原木勇帶著幾個人走近了通道口,從奇怪的門走了進去。
看著幾個手下走了進去,赤井航輝看了一眼馬歇爾,此時的馬歇爾好像陷入了沉思中,並沒有搭理他,鬱悶的赤井航輝大聲宣佈道:“好了,你們都給我乖乖的坐好,等等看裡面有什麼消息會傳來。”
還沒等赤井航輝說完,劍仙學院的道士們自顧自的坐下來,已經開始休息了,乾脆就沒人拿赤井航輝當回事,自顧自的聊起了天。
赤井航輝憤怒無比的看了一眼衆人,沒有說話,真是有脾氣沒處發,揮揮手看著破壞者聯盟的學生們道:“好了,好了,你們還站在那裡幹什麼?耍猴戲不成,都給我乖乖坐下。”
破壞者聯盟的獸化人們悄悄的坐了下去,馬歇爾看著生悶氣的赤井航輝道:“生什麼氣啊?”
“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啊,你沒看到我正對這些崽子們不爽嗎?一個個啥本是沒有,也沒人替我分擔一下啊。”
“你不是有那些得力的手下進去了,還下操心什麼!”
“算了,我那些手下我害怕他們回不來了,真是麻煩,我說你快點想個主意來,這要等到什麼時候?”
“不急,我們先靜觀其變。”馬歇爾的狐貍嘴露出了奸詐的微笑。
“那好吧,就聽你的了,你可別出什麼幺蛾子啊,我知道自己有點笨,可就看你了,別忘了正事啊。”
“那時當然,急也急不來,安靜的等待吧。”
“就聽你這一回,話說每次都會讓我吃虧,這次免了吧。”
“這怎麼行?你不知道我每天動一下腦子要死去多少腦細胞啊,不成不成,沒有好處我憑什麼幫你想辦法?你個領頭的你自己去想吧。”馬歇爾扭過頭不在搭理赤井航輝。
“好好,算我倒黴,我就知道你惦記著我家的葡萄酒,回去後給你一罈總行了吧。”
“不,我想想,最少三罈子。”
“不成不成,這都是我家的寶貝,哪能給你三壇,就一罈。”
“那你想想這次要是搞砸了,你回去你父親不扒了你皮,要不這樣吧,你給我兩壇這總說的過去了吧。”馬歇爾奸笑起來,他知道赤井航輝一定會答應你的。
“好了,成,就知道你這個賊狐貍嘴饞,這次你一定要幫我啊,要不然你就別想要你的葡萄酒了。”
“成交,沒發現你這隻猩猩還有做河馬的潛質,這麼囉嗦,答應你的事情,準沒有問題。”
此時進入門裡的翌鑫,發現進去了一片扭曲的時空,一切都顯得那麼凌亂,好像一切都不應該出現在那裡。而遠處蹲在那裡的好像就是秦如翼。
翌鑫跑了過去,喊道:“秦如翼,你沒有事吧?”
秦如翼卻沒有搭理翌鑫,正在一個人蹲在那裡研究魔方,痛苦的喃喃道:“這爲什麼拼不出來呢?爲什麼啊?!”
看著秦如翼抱著頭痛苦地樣子。翌鑫開口問道:“你怎麼了?你出什麼事了?你怎麼會變成這樣?”
秦如翼並沒有搭理,還是自顧自的在那裡拼著魔方,一個勁的扭動手中的魔方,突然遠處昏暗的燈光下,出現了另外一個人,但是翌鑫扭頭看去,那個人爲什麼那麼熟悉,不會吧,怎麼也是秦如翼。
他走了過去,果然如此,在昏暗的燈光下,這個秦如翼正在一個人研究手中的拼盤,咬牙切齒道:“爲什麼這個會拼不出來?爲什麼?難道不是這麼拼的?”
秦如翼手中拿著的拼盤,翌鑫扭頭看去,發現上面正有一個滴著血的女人頭像正在詭異的對著他笑,翌鑫嚇得一個退步。
就在這時,遠處又出現了一個秦如翼,他手中拿著的是一本書,正對著書褲苦苦思索,而面目變得猙獰不已的秦如翼不斷的揮打自己的腦袋,邊打邊道:“你怎麼不聽話了,你快點給我想想這個問題怎麼解答?”
翌鑫連忙用手去攔秦如翼,眼前的秦如翼拳頭上還殘留著自己的鮮血,笑嘻嘻道:“你爲什麼要攔我?這麼說這個問題你會解答了?那好你快點告訴我這個怎麼解?”
就在翌鑫扭頭看去時,眼前的書本亮光一閃,翌鑫被刺的閉上了眼睛。
這時無數的秦如翼拉著翌鑫開口道:“這個怎麼解?你快點告訴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