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零四、人工定製女僕
也不知道是不是換了身體之後出現的後遺癥，艾莉絲髮現自己的記憶出現了短暫的中斷。昨天到底做了什麼事情，昨晚又是怎麼度過的，她一點也想不起來了。去問菲特，得到了卻是菲特那氣鼓鼓的俏臉還有無言的抗議，她真不記得自己做了什麼讓溫柔的菲特變成這樣的事情。
當然也有去問疾風的想法，但不知爲何自己卻是異常地抗拒，她自己也說不出到底是爲什麼。
最後只能不了了之。
搖籃裡面很暖和，艾莉絲也懶得穿太多，直接在睡裙上披上一件外套就算了。她放棄去回憶自己爲什麼會在疾風的牀上醒來，而且還是光溜溜的。明明睡過一覺之後會精神起來纔對，但是她卻感覺到非常疲勞。
疾風、艾莉絲和菲特都有獨立的房間，但三個人的房間是連在一起的，可以相互走動。大部分時間菲特都會跟艾莉絲一起睡，而疾風也時不時會過來湊湊熱鬧。
大概昨晚玩得很兇吧。
拍了拍臉蛋讓自己精神一點，她還是拖著有些沉重的身體來到了泰蕾莎的秘密實驗室。
秘密實驗室是爲了人工生命而特意建立的一個空間，知道這裡的只有四個人：菲特，疾風、艾莉絲，還有泰蕾莎。
“又穿成這個樣子。”
泰蕾莎現在很空閒，她笑著望向艾莉絲，目光一直盯著那對大得驚人的兇器。
“這對惱人的東西不管怎麼樣，只要我動作稍微大一點就會自己晃動，一動起來不但影響我的動作和平衡，還會摩擦到……”
艾莉絲少見地訴苦，她紅著臉地走了過來，坐到泰蕾莎的旁邊。
“真是奢侈的煩惱啊。”
泰蕾莎惡作劇地在上面輕輕地捏了一下，不過她避開了重要部分，只是捏在嫩白的地方，但就算是這樣也讓艾莉絲抖了抖，渾身發軟。
“討、討厭啦，不要開這種玩笑！”
真的吃不消了，艾莉絲兩臂抱胸，臉蛋通紅。泰蕾莎不置可否地攤了攤手，然後臉色一正，開始說正事了。
“之前你跟龍之國的人會面的時候，是不是選擇在會議室裡面龍化？”
“是啊，怎麼啦？”
“那肯定不行啊，幸虧我中途發現然後把你們都傳送出去。”泰蕾莎嘆了口氣，“或許會議室能夠容納一條巨龍的體積，但是你爲什麼就能夠肯定龍化的過程中會不會有什麼意外出現呢？那麼大規模的能量變遷，竟然在那種密室內進行，一不小心搖籃就會被開個大洞了。”
“這麼嚴重？”
艾莉絲還真不知道。
“當然啊，你以爲巨龍真的是一些只有體積的大蜥蜴嗎？這次那對金龍姐弟帶過來的巨龍，基本上都是一些精英級別的傢伙。要是他們在搖籃裡面亂起來的話，我真不敢肯定能不能止住他們。”
“唔……龍之國，似乎沒有想象中那麼簡單。”
“龍之國想要真紅眼黑龍，其實不必用這個有些虧本的辦法；而他們爲何那麼急切想真紅眼黑龍的加入？我覺得這裡面是有問題的。我只能從一個邏輯上跟你分析一下，沒辦法讓你得到答案——龍族，肯定別有所圖，你最好小心點。”
泰蕾莎想得到的事情，疾風一樣能夠想得到，甚至更多更遠，但她可從來沒有聽過疾風說過這些話。
“看來我還是在這方面不夠成熟啊。”
艾莉絲不禁嘆道。
“沒事，儘管裡面可能不那麼簡單，但龍族對你抱有好意卻是真的，你只要小心就好了。”
泰蕾莎說到這裡，一轉剛纔嚴肅的表情，帶著輕鬆的微笑在兩人面前不知道怎麼樣地弄出了一個藍色的面板。
“這個是魔力投映裝置，據我所知外來者們手上還有更加先進的東西。”她主動地向艾莉絲解釋道，但是後者料想之中的驚訝卻沒有出現，反而像是看到了好久沒見的東西一樣，露出了懷念的眼神。
“真是先進啊，你繼續。”
“嗯，然後就是人工生命。”沒有想得太深，泰蕾莎簡單地整理一下思路，開始說明。
“人工生命無法突破三十歲這件事，你也是知道的。將人工生命投入實用，老實說我還沒有太大的信心，因爲我還沒有完全突破這個界限，只能說是取巧地避開了這個問題。”
“是的，像是菲特那樣，哪怕是人工生命，她也一樣的健康地成長起來了，這說明了只要方法恰當，其實這項技術是完全沒問題的——目前，種種情報表示時機已經成熟，不過外界還沒辦法接受這種技術，所以你一定要記住：我們研究並且使用這項技術，不能夠讓任何外人知道。你，我，菲特，疾風四人，沒有第五個。”
“當然，我很清楚其中的風險。”
“普蕾茜拉留下來的技術和設備本來就非常成熟，菲特就是最好的證明，不過爲什麼她失敗了呢？我想這個問題，你是最清楚的。”
“已死之人，無法復生。”
“不錯。人死了就是死了，將其復活，真的是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情，至起碼，人類不能也無法擁有這樣的能力。”
“說回人工生命。現在隨時可以開始培育，而且只需要短短十來天的時間就可以製造出一個三十歲以下任意年齡的人類——當然，你要加入其他生物的因子也不是不行，但我不建議，因爲這會大幅度地增加我的工作量，而且不人道。”
這樣的技術，需要大量的生命來進行試驗，違反了泰蕾莎的原則，也不是艾莉絲所想要看到的成果，所以兩人很有默契地停止討論這個話題。
“年齡，身高，相貌，性格，還有一定範圍內的戰鬥力，都可以隨便你設定，當然不排除誤差的出現，所以下面就是發揮你想象力的時候了。”
面板被分爲兩部分，左邊是一堆數據，右邊是一個人形的粘土狀物質。在泰蕾莎的解說下，艾莉絲弄懂了裡面的一些參數，她發現這很像之前玩過的一個遊戲。
“先做一些整體的設定吧。”
艾莉絲想了想，然後開始將腦子裡面的東西倒出來。
“首先大方向是女僕。所有人工女僕都必須設定一個思維上的制約，要有權限意識。我很討厭那種恭恭敬敬的模樣，所以不要弄得跟奴隸一樣哦。”
“我就知道。”
泰蕾莎笑著在裡面點了幾下，然後示意可以繼續。
“權限系統刻進這些人工女僕的腦子裡面，最高權限是你，一級權限則是菲特和疾風，兩人是平行關係，我是二級權限，這樣可以吧？”
“怎麼？爲什麼把自己丟到二級？”
“我想要的，是搖籃的安定，色雷斯的安定，而不是什麼權限嘛。”
泰蕾莎會心一笑，艾莉絲卻嘆了口氣。
“繼續。”她思考了片刻，“這一批人工女僕可能範圍之內智能調到最高。”
“大概是一般人的一點五倍，沒問題嗎？”
“沒問題，第一批我不敢設置得太強，也必須起到一個前輩的作用，所以這樣做是最合適的。”
“那麼能力呢？體質方面你怎麼分配？”
“耐力調高點，其他隨機。”她毫不猶豫地說道，“女僕首先要能幹，隨隨便便就累趴下明顯不行。然後其他隨機設定，因爲人類的想象力真的是非常貧乏，我不能用自己的思維去限制她們。”
“好。”
泰蕾莎讚賞地點了點頭。
“相貌設定一個基本的模板，在一定的範圍以內自由變動，也是隨機的……哦，對了，留幾個讓我自己捏。”
怎麼能夠錯過這麼好的機會？難得自己當一回上帝，自然不能浪費。
“性格也是一樣咯？”
“唔……”
這次艾莉絲沒有馬上回答，她陷入了沉思。
“隨機。”
最後她還是咬了咬牙做出了決定。
“真不容易啊。”
泰蕾莎知道艾莉絲在顧忌著什麼，她也沒有去點破，而是按照艾莉絲所說的去做。
“還有一些瑣碎的參數，比如說愛好啊習慣啊等等……”
“都隨機。”
把心一橫，艾莉絲都把這些將交給了上帝。
把所有人工女僕都設定成自己最喜歡的類型，一個個都溫順聽話，完美無暇，的確是個充滿著誘惑的想法。但她感覺自己這樣做，這樣放縱自己的慾望，會失去一些很重要的東西。
她深深地感覺到人類，實在是有無法勝任的位置，有無法做到的事情。
“好啦，都設定好了，剩下七個空白的，你自己設定好了，我去忙。”
丟下艾莉絲在這裡，泰蕾莎帶著微笑離開了秘密實驗室。
艾莉絲是知道的。哪怕真的是有事情要做，泰蕾莎也的確想要留給自己一個空間，一個自由自在，任何發揮的空間。這種體貼，可以說是跟菲特非常相似。
謝謝你啊。
她感激地朝著無人的門口點頭道謝，然後開始了人工女僕的捏製。
“巨R自然不可少。”“天然屬性不錯，不過傲嬌也是很主流。”“容易變得H的體質不錯，一推就倒讓我不再憋屈，重振雄風！”“眼睛紅色和紫色都很好看，多來幾個吧。”“姐妹也不能少，就來個屬性相反的兩姐妹吧。”“這個也很棒啊，女王氣質來一個吧。”“蘿莉雙子，貧R傲嬌，根本就是王道。”“毒舌似乎也不錯，但是……”
沉迷在自己的世界當中，艾莉絲就在秘密實驗室裡面呆了一整天。當她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肚子毫無懸念地餓得咕咕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