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中凌雲武力值最低,速度自然也是最慢的,等到凌雲衝進屋中的時候,十幾名乞丐已經全部倒在了血泊中,幾乎只是一個眨眼的時間,就被公孫瑛全部斬殺。
這些乞丐比起普通的士兵都大是不如,幾乎都沒怎麼反應就全部倒在了地上,有的人眼中甚至連驚恐都沒出現,還是露著邪惡的目光,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思維還停留在即將享受美妙情趣的那一刻。
等凌雲衝進屋子中的時候,面對的只是一個驚慌失措的少女和滿地的屍體,雖然覺得就這樣將這些乞丐斬殺有些不大好,但是也不可能會去說公孫瑛做不得不好。
這裡畢竟是張角的故居,凌雲還是有些擔心自己被禇燕發現,當下拉著還有些失魂落魄的張雪就出了房屋,讓徐福等人將這些乞丐的屍體儘快處理掉。
好在現在還是大清早,周圍還沒有太多的人出沒。
十幾具屍體很快就被徐福幾人拖走藏匿起來,地上的血跡也被泥土掩蓋,不過空氣中還是飄有淡淡的血腥味,如果仔細一點的話,還是能夠分辨出是人血的味道。
凌雲並沒有帶著張雪回客棧去,因爲眼前的張雪的身份似乎並不簡單,凌雲還有好多事情要問她。
帶著張雪,凌雲重新藏匿到暗處,只不過換了一個地方,沒過多久,徐福公孫瑛幾人在清理掉那十幾具乞丐的屍體後,也是回到凌雲身邊。
這段時間,張雪的情緒終於鎮定下來,雖然眼中還有這恐懼心情並不平靜,但是至少短路的腦袋恢復了思考的能力。
張雪雖然一直跟在張角身邊,但是卻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面,雖然每天都會從張角口中聽到今天又死了多少人或者又殺了多少漢軍。
但是畢竟這些只是從張角口中聽到的,根本沒有直觀的面對,而且還是她深愛的父親所說,張雪更加不會太在意。
今天還是她這麼多年來,第一次看到這樣的血型場面,看著公孫瑛屠殺那十幾名乞丐,那一刻,張雪感覺衝進來的大漢比那些骯髒的乞丐更加可怕。
面對那羣乞丐的時候,張雪還懂得呼喊求救,但是當公孫瑛當著她的面血型殘忍的將十幾名乞丐斬殺後,張雪的腦袋已經是一片空白,就連是怎麼出了房屋的都不知道。
此刻張雪思維重新恢復之後,看著身邊的凌雲顫抖的問:你們是什麼人,想要幹什麼
雖說是凌雲他們將她從乞丐手中救出,但是想想那大漢屠殺乞丐的情景,張雪心中很難生出感謝之情,早已經全部被恐懼佔據。
凌雲能夠感覺得到眼前女孩心中的恐懼,雖然現在他也有很是事情想要問這名女孩,但還是忍著沒問,而是讓風舞先安慰一下女孩。
風舞雖然實力不弱於男人,但是畢竟也是女孩子,在這種情況下,風舞比起凌雲他們這幾個老爺們更加容易博得女孩的信任。
讓風舞陪著女孩說話,凌雲幾人還是一直不停觀察周圍的動靜,隨著時間推移,出現在周圍的人越來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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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們都是普通的民衆,雖然有些奇怪今天到這個時候也沒看見這的乞丐出來,但也沒有太過在意。
乞丐的身份是如此的卑微,就算知道他們被人殺害,住在附近的平民也不會有什麼太大的驚慌舉動。
到了中午的時候,凌雲幾人找了一家麪館要了幾碗陽春麪。
經過這幾個小時的開導,張雪心中對凌雲幾人的恐懼大大降低,不過還是非常害怕九尺高的公孫瑛。
就像現在幾人坐在一起吃麪條,張雪也是挑了一個距離公孫瑛最遠的位置。
現在雙方算是都對對方有了一個比較基本的瞭解,張雪也是因爲知道凌雲這羣人都是住在福來客棧的,心中的戒懼才減小了一點。
當初凌雲幾人也是第一天入住客棧的時候與正在打掃院子的張雪碰了個面,凌雲幾人卻是都仔細的看了一眼張雪,不過張雪因爲客棧夥計先奪走她的掃把,客棧老闆後面又擋在她和凌雲幾人的中間,並沒有看清凌雲等人的模樣,剛剛風舞說了一遍,她這才記起來。
風舞也是從張雪口中得知了張雪的名字,在張雪的講解中,她是客棧老闆的遠房親戚,因爲家中的親人都已經逝去,這纔來投奔叔叔王陽的。
對於張雪這樣的書法,凌雲這羣人中沒有一個人會相信。
一個客棧老闆的遠房親戚爲什麼會一大早出現在張角的故居前
如果說只是路過,那又爲什麼要推門進去
一個女孩子一大早出現在這裡本就不正常了,如果說和張角沒有關係,凌雲絕對不會相信。
不過現在是吃飯的時候,身邊都是陌生人,凌雲也不想在這個時候聊那些東西。
幾人一邊吃著麪條,一邊聊著身邊的趣事,如同普通吃客一樣。
不過他們雖然一邊吃著面一邊聊著無關緊要的事情,但是耳朵還是仔細的傾聽其他人的談話內容,希望能夠發現禇燕或者張牛角的手下。
直到公孫瑛三大晚陽春麪下肚後,凌雲等人這才起身離開,一直到結賬離開面館,凌雲等人也沒聽到有用的東西,不過幾人也都不是很在意。
吃過飯後,幾人繼續找了個隱蔽的所在,悄悄觀察張角故居附近的情況。
凌雲帶著風舞公孫瑛還有張雪上了一家茶樓,坐在茶樓的邊上,正好能夠看到張角故居那一片地方。
徐福張統幾人則是在街上晃盪,目光時不時往張角故居的方向看上一眼。
茶樓上,凌雲和公孫瑛坐在一邊,風舞和張雪坐在兩人的對面。
幾人喝了幾口茶後,凌雲目光直視張雪說:你和張角是什麼關係
在早上看見張雪出現在張角故居前的時候,凌雲就已經開始分析猜想張雪的身份了。
張雪明顯沒有想到凌雲會問突然問她和張角的關係,臉上明顯出現一絲慌亂和悲傷,不過很快這縷悲傷和慌亂就被她壓下去,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她能感覺到凌雲和風舞都是好心人,不會難爲她。
壓下心中的悲傷和慌亂後,張雪低聲道:我和張角沒有什麼關係。
話雖然出口,但是張雪的語氣和神情都顯得很不自然,就連她自己都能感覺得到語氣的僵硬。
這是她這麼多年來第一次直呼自己父親的名字,運氣不夠自然是顯而易見的。
就像凌雲,從小到大都沒有喊過媽媽兩個字,如果現在突然要他喊一聲媽媽,那也語氣肯定也是生硬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