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聘大感壓力倍增,李強和魏延只任意一人都不會比自己弱,此時兩人如衛(wèi)星般環(huán)繞周圍狂追猛打,文聘根本就無計可施,此時邪影更能體會那少年的強悍實力。
“喝!”
正當文聘和兩人斗的正酣時,忽然聽到人羣中一聲大喝,轉頭看去,頓時大驚,只見密密麻麻的人海中,忽然又跳出一名騎狼猛士,惡狼騰空躍去,狼背上之人持槍猛刺,不是狼騎左統(tǒng)王揚,還能是誰?
“惡賊接我一槍!”
風捲殘雲(yún)起,場中激戰(zhàn)的越發(fā)激烈。
“卑鄙!不止以多勝少,居然還偷襲於我,你們還有做軍人的資格嗎?”王揚的到來使得文聘已經(jīng)接近崩潰的邊緣了,也只能逞逞口舌之力了。
李強笑道:“我當然知道,兵不厭詐乃軍人的第一行事準則,若是在平時我自然會與你單打獨鬥,可現(xiàn)在形勢危急,我除非是傻了纔會和你浪費時間。”
文聘一聲悶哼,被魏延一刀砍的連連後退,一口鮮血吐了出來,既是傷的,也是氣的。
不過片刻,文聘就敗在三人的合擊之下,上萬的精銳士卒也盡數(shù)毀在惡狼之下,而狼騎的傷亡也很大,接近三千之數(shù),這個數(shù)字瞬間銳減了李強麾下狼騎的三分之一之數(shù)。
這足以證明文聘手下軍隊的強悍,雖說不是特殊兵種,其戰(zhàn)力應該也已經(jīng)相差不遠了。
“請留活口!”
李強一槍磕歪了魏延的大刀,使得文聘逃過了死神的降臨。
“爲何?”魏延恨極了文聘,心有不甘。
“涉哥需要這種人才,不能輕易就毀了他。”
李強拿出了李涉,魏延儘管心中有仇恨也只得作罷,惱怒的瞪了文聘一眼,向卞氏那邊去了。
幾人捉了文聘,先鎖了文聘的琵琶骨,阻止了文聘的勁氣流動,將文聘交給玫瑰。讓玫瑰先帶著文聘與卞氏等人出城,自己等人再尋了易鳴出城。
樂進開口,“如今南邊與西邊都有劉表的大軍防守,十分危險。東邊而是劉表的大本營存在,只能往北邊走,主公就在南陽。”
“嗯,玫瑰你就帶人往北邊走,路上就麻煩文謙兄弟照顧了。”
“夫人若有差池。我自當提頭去見主公。”
卞氏突然急道:“公公婆婆與幾位妹妹都在劉表的手中,還有大哥,李強你一定要將他們救出來啊!”
“什麼!二老居然在劉表的手裡!”
李強這下鎮(zhèn)定不下來了,李父李母對李強恩惠頗多,李強早就想著該如何報恩,此次被抓,李強說什麼也要將二老給救出來了。
“是啊,這可怎麼辦事好啊。”
“嫂子莫慌,你先隨玫瑰離去,我一定將二老給就出來!”
稍作調整後。玫瑰帶著卞氏等人離去了,魏延與王揚一同去尋易鳴的身影了,至於李強則要去縣令府,因爲卞氏剛纔說幾人都被關在縣令府,衆(zhòng)人立刻馬不停蹄的往各個方向去了。
時間悄悄流逝,天門城裡的戰(zhàn)火一直不曾停息,玫瑰謹遵李強吩咐,一路往西直遁,帶兵急行,路上有過路的行人與商隊看到一支狼騎。無不避讓,生怕這些留著口水的惡狼會一個控制不住而吃了自己。
好在他們擔心的事並沒有發(fā)生,這些惡狼都是有紀律的,有狼騎士制約它們。它們不敢惹事。
眼見衆(zhòng)人已走了小半天,粗略估計之下應當已經(jīng)有三十里地了,玫瑰焦急的看了看後面,並不塵煙濺起,“怎麼狼主還沒趕來,希望沒出什麼意外的好。”
“右統(tǒng)別擔心了。狼主乃貪狼認主之人,戰(zhàn)力驚人,劉表擋不住狼主的,一定是狼主有什麼事給耽誤了。”身旁有人安慰道。
“也對。”玫瑰這樣一想心情放鬆了不少,說道:“大夥就在這裡等等吧,等狼主尋來,一同匯合了再往北邊而去。”
話音剛落,塵煙四起,不過不是後方,而是前方,玫瑰整個人的神經(jīng)都緊繃起來,大喝道:“準備迎敵!”
同時將疑惑的眼神望向了樂進,意思是再問:怎麼回事,不是說北邊沒有敵軍嗎?
樂進也感尷尬,只得訕訕的笑了聲,連解釋的話都不好意思說。
康落本來只給了李涉一萬多士卒,經(jīng)過李涉的再三勒索與勸說,終於有多了數(shù)千人,而且還有一千餘人的騎兵,這都是康落的老本,此時全都在李涉的手裡了,康落這是奮力一搏,將寶全壓在李涉的身上了。
李涉心急天門城安危,帶著一千餘騎兵先行快走,一路急行,步兵則交給了周倉,突然前方有無盡黑點,隱隱還有狼嚎之音,心中有異,大手一揮,全速行軍的騎兵立刻把速度減了下來,緩緩而行,李涉終於看見了那些黑點的真面目,果然是一片狼騎。
狼騎?別說是三國,就算縱觀歷史,李涉也沒聽說過有那個將領帶過狼騎,因爲狼性天生桀驁不馴,很難被馴服,時不時便動手傷人,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它們的身材不夠高大,根本就不可能作爲坐騎出現(xiàn)。
但這一切在這個世界都不是問題,因爲這裡不是普通的世界,就算你說惡狼成妖都沒有人會懷疑,當然,李涉早就懷疑李強胯下的那匹血狼就是一頭妖狼了。
“來將請繞路,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由於距離極遠,玫瑰並沒不知道是李涉,挺槍大喝,頗有巾幗風範,只是身上並不是戰(zhàn)衣甲冑,而是訓練狼騎後破破爛爛的衣物,怎麼看也不像是個呼嘯戰(zhàn)場的女將軍,倒有些像縱橫山野的女蠻王了。
聲音熟悉,李涉立馬就聽了出來,大喝道:“玫瑰,這麼快就忘記我李涉了嗎?”
“城主!”
“李郎!”“夢郎!”
“主公!”
衆(zhòng)人大喜,急急奔向李涉,樂進這個漢子直接跪地一拜,“主公!末將無能,未能守住城池,請主公責罰!”
輕嘆一口氣,扶起樂進,“這事不怪你,我已經(jīng)聽元福說了,劉表傾全軍之力而來,我天門城只是下等縣城,自然擋他不住,你不用自責。”
“主公寬宏大量,樂進以後必肝腦塗地!”
李涉目光再轉,乳燕入懷,卞氏與蕓娘一同撲進了李涉的懷中,蕓娘泣聲道:“夢郎我好害怕啊,我以爲再也見不到你了!”
“別怕,別怕!”
在大軍陣前這樣兒女情長著實不好,李涉趕緊分開,卞氏急道:“公公婆婆與幾位妹妹都在劉表的手上,還有大哥,李強目前正在營救,李郎你快想個辦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