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涉不再言語,專心致志的帶著大軍浩浩蕩蕩的回到了領地,領地中讓李涉最高興的是讓胡來建的那個大房子終於竣工了,這可將李涉喜的直樂呵。
房子佔地極廣,光是庭院就有五個,前面一個庭院最大,幾乎相當於後面四個院落總和的二分之一,這是給李涉的居處。
後面的四個庭院是給李涉的女人的,院落中又種滿了花花草草,青竹綠蔭,十分漂亮。
而李涉的那個庭院更是非凡,居然還移來了一些大石,打造成假山的形狀,假山環(huán)繞,中間是一塊小湖,湖中栽種著一些清荷,還有一些美豔的小金魚在其中游玩。
一座木橋從岸邊搭接,直通湖心小亭,李涉完全可以想象到帶著幾位美人在亭中賞景是番什麼景象。
當機立斷之下,強行命令幾個女人一起搬到了這個房子裡,本就是身在古代,覺得一夫多妻是很正常的,也沒有什麼遲疑的,只是李涉讓她們住的地方就有些尷尬了。
李涉居然要她們?nèi)堪岬角懊娴哪莻€庭院中,前面那個庭院因爲是給李涉一個人住的,所以只有一間大房間,並不像後面的庭院中有許多房間,這意思很明顯,李涉想大被同眠。
饒是古代的女子再怎麼接受一夫多妻,對於這種現(xiàn)象也有些放不開,好在卞氏與張寧是過來人了,曾經(jīng)一同服侍過李涉,也還過的去,至於蕓娘和鄒氏就有些放不開了。
夕陽西沉,月牙兒悄悄掛在了半空。彷彿是羞於一間大房子中的事,又漸漸的隱於了陰雲(yún)之中。
這是一個裝飾極美的房間,最醒目的卻不是其他華美物品,而是一件傢俱,一張超大型的牀。這是李涉故意讓木匠工老張頭造的,爲的就是今天這種時候。
李涉面露猥瑣笑容的坐在牀上,心喜道:最近煩心事太多,冷落了幾位佳人,這下我可要連本帶利的討回來了。
面前緊緊站立著四位各有姿色的美人,蕓娘端莊華貴當爲大家閨秀的範本。張寧嬌小可愛卻又有胸前碩大之量,卞氏高挑美豔修長美腿引人犯罪,鄒氏千嬌百媚宛如水做的豆腐。
四位絕色佳人靜靜的站在李涉面前一語不發(fā),卻又忍不住偷偷看向李涉,順帶著看看身旁的姐妹們。
卞氏也張寧雖然緊張但也還算鎮(zhèn)靜。蕓娘與鄒氏就不行了,顯得有些手足無措,蕓娘更是囁嚅道:“夢郎,不如我明天再來陪你吧,姐妹們這樣看著,我真的……”
鄒氏也跟著說道:“蕓姐姐說的有理,不如奴婢先行退下,等明天大人想如何玩。奴婢絕對順從?!?
李涉態(tài)度堅決,“不行,我明天就要出發(fā)南陽了。你們不可能跟著我去南陽,那裡太危險了,所以機會只有今天,我不能放棄?!?
李涉面上古井無波,說的好像理由還很充分的樣子,實則心裡偷偷直樂。只要你們這次同意了,那第二次還會遠嗎。李涉似乎已經(jīng)想到了以後的幸福,一不小心露出了笑容。被敏銳的卞氏
給察覺到了,暗暗的啐了一口,“這壞東西?!?
可能是蕓娘與鄒氏也覺得李涉說的在理,明天李涉就要離去,夫妻再溫存的時候也不知是何時,反倒不如從了他一回,反正就這一回,乖巧的低頭不再言語,殊不知正中了李涉下懷。
“你們可是都同意了?”李涉問道,蕓娘與鄒氏任命般不再說話,李涉笑道:“不說話就當你們默認了喲?!苯又聪虮迨希氨迥锿鉅懛虻倪@個請求嗎?”
“都依你這個壞傢伙啦。”卞氏不愧是大姐頭,表現(xiàn)的十分大方。
李涉最後看向張寧,卻見張寧挑釁的看向自己,自己都還沒開口就聽張寧用不屑的語氣說道:“就憑你受的了我們這如花似玉的四位美人嗎?”
不屑的語氣,挑釁的眼神,嚴重的激發(fā)了一個男子的戰(zhàn)勝欲,李涉當即就坐不住了,憤然起身,“爲夫我今天就拿你開刀!”
握住張寧的衣襟,猛力一撕,“嘩啦”一聲,一隻潔白光溜的小羊羔暴露了出來,在昏暗的燭光下更顯得誘人無比,李涉不分青紅皁白的大力按壓在張寧的碩大之上,“今天就讓你知道爲
夫的厲害!”
李涉手中的力量之大使得張寧不住皺眉,卻仍不服輸,“那就讓我看看你有多厲害!”
奮力一甩,將張寧甩的趴在了柔軟的大牀之上,目露兇光,“你別想以前那樣哭喊著求饒就行?!?
“求饒是小狗!”張寧趴在牀上,扭頭大喊。
李涉邪惡一笑,“你不覺得你現(xiàn)在就是一條小狗嗎?”內(nèi)勁爆發(fā),衣衫炸裂,李涉露出了精壯的肉身,宛如一頭洪荒猛獸,嚇得其他三女都閉上了眼睛,唯有張寧依舊面露不屈的看著李涉喊道:“來啊!當我怕你??!”
“啊!”李涉一聲大吼,正要衝殺,突然敲門聲起,一個柔弱的聲音響起,“相公在裡面嗎?”
李涉都已經(jīng)快殺入敵營了,突然呆著不說話了,張寧也呆住了,其他三女同樣呆住了。
“噗嗤”一聲輕笑,卞氏笑道:“李郎處處留情,別人都已經(jīng)找到房裡來了?!?
“相公你們在裡面幹嘛啊,吵的這麼兇,是不是和寧姐姐在吵架?。 蓖饷娴穆曇粲猪懥似饋?。
“還愣著幹嘛,還不趕緊穿衣服,這要是讓文姬妹妹看到了那還得了,人家可是黃花閨女呢?!北迨馅s緊提醒道,李涉這才反應過來,四處尋找衣物,可地上全是些衣物碎片,這怎麼行,沒辦法,李涉只好拉著張寧躲在了棉被裡。
幸好是大牀,棉被也夠大,蓋住坐著的兩人綽綽有餘,兩人分坐兩邊,配合著蔡琰剛纔所說吵架的言論,造成假象。
直到棉被將兩人裹的嚴實無比,李涉示意卞氏可以去開門,打開門來,果見蔡琰古靈精怪的探腦進來,卞氏看向蔡琰身後面露難色的兩位侍女,揮揮手讓他們退下了。
蔡琰見到房中景象,奇道:“怎麼幾位姐姐都在啊?”
單純的蔡琰又怎會知曉李涉荒唐的想法,天真的一問,惹的衆(zhòng)人都不知該說什麼好,最後還是卞氏開口,“還不是李郎與寧妹妹吵架,我們都是來勸架的。”
“什麼,怎麼會吵的這麼厲害?”蔡琰對卞氏的話毫不懷疑。
“是啊,要是文姬妹妹不來的話,他們都快‘打’起來了。”卞氏還故意將打字咬的很重,弄的一直以強勢冰冷形象立足的張寧都羞紅了面頰,連耳根都一片通紅。
蔡琰一聽,這還得了,連忙說道:“相公你怎麼能這樣呢,寧姐姐雖然外表冰冷,但卻是一心熱之人,只是她不會表達自己的感情而已。這裡面一定有什麼誤會,相公你知道寧姐姐有多愛你嗎,他每天都要去瘸道長的破廟裡爲你上一炷香祈福的。”
“啊?”這件事李涉還真不知道,不由看向張寧,“你真的爲我這樣嗎?”
“還不是你經(jīng)常在外面奔波,我又幫不了什麼忙,只能做這些無用功了?!睆垖幍皖^說道。
“還有……”蔡琰似乎打開了話匣子,滔滔不絕的說起了張寧的好,弄的張寧都有點懷疑了,自己真的有這麼好嗎,“總之,相公你和寧姐姐吵架就是你的不對了?!弊钺嶙隽丝偨Y(jié)式發(fā)言。
“對對對,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我不該向?qū)巸喊l(fā)脾氣的?!崩钌鏌o話可說,只能做個認錯的孩子,突然想起蔡琰來這裡的目的,問道:“都這麼晚了,琰兒你來這裡幹嘛?”
剛纔還化身爲話嘮存在的蔡琰突然變的有些扭捏起來,兩隻白玉般的小手手指不停交織,吞吞吐吐道:“相公你不是讓所有妻子都住進這個房子中嗎,我也是你的妻……子,所以我就來了。”
噢,我怎麼忘了這茬。不如將這流傳千古的才女就地正法了,相信琰兒也不會拒絕。李涉心中邪念生起,隨即又搖了搖頭,不行,不行,這說不過去。
就在李涉心裡做著鬥爭的時候,蔡琰又道:“相公我困了,給我安排的房間在哪兒啊,我要去休息了?!?
“哦,好?!崩钌婢鸵鹕?,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全身光溜溜的,也不好起身,將求助的目光看向了卞氏,沒想到蔡琰開口道:“我今天要和寧姐姐睡在一起,”
並且說到做到,伸手將被子裡的張寧拉了起來,蔡琰的想法很簡單,李涉和張寧吵架了,想去安慰張寧一下,哪知躲在被子裡的張寧會沒有穿衣服。
蔡琰驚道:“寧姐姐,這?”
“還不是那壞東西,他說要打我**,要是文姬妹妹不來,說不定我已經(jīng)遭了毒手了。”張寧急中生智,說話還帶著哭腔,當場瞞天過海。
張寧的身子沒有蔡琰高,此時略帶哭腔的靠在了蔡琰的身上,但卻面帶媚色的看向李涉,甚至故意將香臀翹的很高,再配合那句“他要打我**”,李涉感覺一腔火焰在身體裡不斷亂竄,急欲發(fā)泄。
蔡琰連忙脫下外衣披在了張寧的身上,將張寧誘惑的**掩的密實無比,開口道:“寧姐姐別哭了,我們?nèi)バ菹伞!闭f完就帶著張寧走了。
卞氏還將戲做足,在門口說道:“文姬妹妹多安慰安慰寧妹妹,她今天受的委屈不少?!?
“關門!”身後傳來低沉的嗓音,卞氏知道洪荒猛獸來出世了,聽話的輕輕關上了房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