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然帶著周安從牢房門口щщш..lā
幾個看守監(jiān)牢的朝廷軍官兵攔住林然的去路。
“將軍,你想幹什麼?這是黃巾軍叛軍俘虜。”監(jiān)牢的一個軍官過來,面色不善的對林然說道。
林然說道:“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不是俘虜,我已經(jīng)勸降他爲(wèi)我的部將了。”
朱治看到這邊的動靜,上前支開這幾個朝廷軍官兵,帶著點不可思議的語氣,對林然問道:“你真的勸降他了?小白你這麼做到的?”
林然笑了笑,說道:“也沒什麼,就是跟他曉以大義唄,我一向都是以理服人的。”
朱治搖搖頭,笑道:“小白你跟我都不說實話,我勸降了這傢伙很多次了,自然知道他是怎麼樣的人。不過你能夠勸降成功,這是大好事一件。我就不多問了。”
“多謝朱兄理解。”林然對朱治感激的說道:“周安現(xiàn)在已經(jīng)答應(yīng)做我的部將,爲(wèi)朝廷軍出力。”
“如此甚好。”朱治也十分高興,能夠有這樣的人才爲(wèi)朝廷服務(wù),是他這種志向報國的人最欣慰的事情。
有了朱治的允許和打點,林然終於順利的把周安從朝廷軍的監(jiān)牢之中帶了出來。
回到自己駐軍的營地,林然知道周安這幾日在監(jiān)牢之中過的肯定很不好,便讓周安休息了一天,給予他最好的待遇,好吃好喝的伺候著。
隨後林然又爲(wèi)他找來了一套朝廷軍將校的盔甲,衣服,還有佩劍,兵符等。這不是林然搞到的,而是朱治爲(wèi)投降後的周安從軍隊後勤的部門爭取到的裝備。
穿上這一身鮮明的高級衣甲之後,周安的面貌精神了許多,林然讓他就先一直待在自己的身邊,做自己的貼身護(hù)衛(wèi)。
阿飛在駐地,第一次看到周安,又見林然對這npc這麼好,心中有些好奇這npc武將的來頭。
一日,阿飛正在校場上監(jiān)督朝廷軍士卒的操練——npc士卒可以通過操練獲得一定的經(jīng)驗值,增強(qiáng)一定的戰(zhàn)鬥力和士氣。
林然正好這天帶著周安經(jīng)過校場,被阿飛看到了,一把拉到了校場裡面,十分嘚瑟的讓林然看他訓(xùn)練的成果。
林然看了看,點點頭:“不錯,很不錯,大家士氣都很高,招式也很標(biāo)準(zhǔn)。阿飛你還會這一手?”
阿飛不高興道“小白老大,你這叫什麼話。我會的還多著呢,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哈哈。”林然忍俊不禁道:”那你展示展示給我看看?“
”試試就試試。“
阿飛舉起劍,對場中的士卒們喝道:“蠍子陣,佈陣!”
校場上的幾十號人迅速排列成一個蠍子的陣型——隊形中間是蠍子頭,哪裡有大量的盾卒,手持長劍的士卒,中間是一個朝廷軍軍官,負(fù)責(zé)從這個中樞控制整個陣型的運作。
蠍子的兩邊是兩個長長的蠍鰲——清一色的長槍兵,戟戈手,一旦對方攻陣,這兩個蠍鰲就會狠狠的從兩邊包抄過來,給予對方的要害處狠狠的打擊。
蠍子的尾部還有一個巨大的毒針——這是處於陣型最後面的精銳朝廷軍弩手,不同於小白村製作的初級弩矢,這些都是揚州軍工作坊的高級弩匠製作出來的高級弓弩,威力巨大,洞穿步卒五六十級的重甲毫無壓力,一旦中了一箭,身上就會出現(xiàn)不多不少兩個血洞。
一個在自己的身前,一個在自己的背後,朝廷軍弩箭的巨大威力,常常在射入敵方身體之後,慣性不減,又會從敵方的身後穿透出箭頭和一部分箭體來。
整個蠍子陣型,攻守兼?zhèn)洌瓤梢詫撤桨l(fā)起猛烈的攻擊,也可以在受到攻擊的時候防守反擊,是一個十分實用的陣法。
“很好,這陣型雖然沒有得到系統(tǒng)的承認(rèn),沒有屬性的加成,但是光是這個陣型的本身,就可以增加整個隊伍一成多的戰(zhàn)鬥力。阿飛你小子這次乾的不錯。”
阿飛滿意的點點頭,又嘚瑟道:“這就是我平時隨意鼓搗出來的,小意思,小意思。”
林然無語了,這小子就是絕對不能誇他,一誇他的尾巴就要翹到天上去了,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給你惹出點事情來,必須得時不時的敲打一下他。
“不過光是說的話,看不出來你這蠍子陣到底有多大的威力,不如我們來實驗一下吧。”林然提議道。
“實驗?這麼試驗?”阿飛問道。
林然指了指自己身邊的周安,道:“我讓他出陣,看你這蠍子陣能否擊敗周安。”
阿飛看了看周安一眼,突然笑了起來。
“小白老大你是在開玩笑吧,周安雖然是高級將領(lǐng),實力不俗,但是怎麼可能是我這幾十個朝廷軍高級士卒的對手。”阿飛搖搖頭,“這不是讓我阿飛仗著人多欺負(fù)人嘛。”
林然將周安帶回來之後,只是跟阿飛說了這是他招降回來的一個黃巾軍高級將領(lǐng),也沒有告訴他們靈級將領(lǐng)的事情。
阿飛他們也都下意識的認(rèn)爲(wèi),周安不過是一個高級將領(lǐng)而已。
雖然高級將領(lǐng)的實力也很不錯了,在現(xiàn)在的玩家面前基本無敵,但是阿飛手中的,可不是玩家部隊,而是同樣精銳的朝廷軍士卒,人數(shù)衆(zhòng)多,實力也都很強(qiáng),絕對不是一個高級將領(lǐng)能擊敗的。
林然說道:“既然你不相信,這樣吧,我們來賭點什麼?”
“哎,小白老大你真是不撞南牆不回頭......我們就賭那把瀲灩劍吧!好,你出手吧,我準(zhǔn)備好了。”
阿飛開始搖頭晃腦的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旋即話鋒一轉(zhuǎn),一下子答應(yīng)了下來,讓手下的士卒都準(zhǔn)備好了,生怕林然反悔的樣子,滿滿的套路。
“好。”林然心中偷笑,這小子終於自己上鉤了。
“那如果你輸了呢?”林然反問道。
“我輸了?”阿飛顯然是沒有想到過這個可能,想了一會兒,才說道:”如果我輸了,下次下線的時候我請你吃飯,隨便你定地點......嘿嘿,當(dāng)然,我是不可能輸?shù)摹!?
林然笑道:”那好。我記下了。周安,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