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姐,還好你知道這條路,不然我們就看不到熱鬧了。山路之上,常白悅興奮地朝帥薇薇說道。
玉繡華讚道:“這地方倒是很隱秘,誰也不會知道,要到接雲嶺竟然是從對面的山過去的。”
帥薇薇笑著說道:“以前經常有人要到接雲嶺找我哥哥打架,不過大部分都被山下的那些妖獸異禽給打退了,如果沒有這些妖獸異禽護著,不知道接雲嶺會變成什麼樣。”
玉繡華嘆了一口氣:“可惜我們這一次用完傳送陣,下一次就不能用了。”
“這話怎麼說?”帥薇薇眉頭輕蹙。
玉繡華道:“這個傳送陣是接雲嶺的一個漏洞,若是有心人知道且能破解的話,那麼接雲嶺便危險了。”
“這……”帥薇薇遲疑了片刻,朝二女說道:“不如我們別上接雲嶺了?”
玉繡華搖了搖頭:“這個漏洞肯定是要封住的,我們這一次上去湊熱鬧,剛好可以讓他們醒覺,若是等到敵人攻進去了再發現漏洞,那就糟糕了。”
帥薇薇鬆了一口氣,朝二女道:“既然如此,我就不用擔心了,若是因爲我的原因,讓接雲嶺被毀了,我哥可饒不了我。”
玉繡華笑了笑:“走吧,山頂快到了。”
三女走到山頂,帥薇薇在傳送陣上弄了幾下,三女陸續走入傳送陣。傳到了接雲嶺。
帥薇薇朝二女道:“到我的房子去,我大哥一般不會去那邊,到時候有動靜地話,我們就在那邊看,不要太靠近,以免產生意外。”
二女點點頭,跟在帥薇薇身後。
走了幾步。玉繡華不小心碰到一塊石頭,痛呼了一聲:“哎呀!”
“怎麼了?”帥薇薇和常白悅圍過來問道。
“腳撞上石頭了。好痛。”玉繡華坐在地上,脫下鞋子觀看,腳趾碰傷,破皮流血,倒不是什麼嚴重的傷。
行走江湖的人身上都有藥物,玉繡華用紗布將腳上的血液拭去,隨手拋在地上。常白悅小心翼翼地爲她包紮著。
三個人都沒有注意到,剛纔那塊沾血的紗布,與地面接觸後,那血絲竟然一絲絲地朝地下蔓延,似乎是被什麼東西吸引一樣,最後整條紗布變成了白色。
帥薇薇是個好潔的人,等到常白悅將玉繡華的傷口包紮好後,準備把雜物收拾。彎腰撿起紗布地時候,才發現這紗布的異樣:“奇怪?”
“怎麼了?”玉繡華問道。
“你們看,這紗布剛纔明明沾了血,怎麼現在一點血絲也沒有?”
玉繡華接過紗布,翻看了一下,皺起了眉頭。朝剛纔丟棄紗布地地方看去。
一種極其奇怪的感覺自地底傳來,玉繡華心中一動,朝帥薇薇道:“有沒有挖土的工具?”
帥薇薇一愣,點了點頭,到旁邊花圃找了把小鏟子給玉繡華。
玉繡華蹲在地上,用小鏟子在地上挖,挖了幾下,那種熟悉的感覺更是強烈,心下不再遲疑,用力開挖。
“你在找什麼?”常白悅問道。玉繡華搖了搖頭。低下頭全神貫注地挖土。
帥薇薇對常白悅道:“先看看再說,別吵她。”
挖了大概有三寸。玉繡華突然間丟掉鏟子,用手在地上扒著。
一道光芒從地底涌出,隨著光芒的越來越大,帥薇薇和常白悅的臉色也變得越來越古怪,最後竟是一副不可思議的神色;玉繡華歡呼了一聲,手上多了一個黃色地令牌,最奇怪的是,剛纔用力扒土的雙手,竟然一點土也沒沾到。
“這是……”帥薇薇和常白悅呆住了,這令牌的顏色和圖案雖然沒見過,不過形狀她們兩個卻是很清楚,因爲不久前她們纔剛剛看過兩個類似的令牌。
玉繡華嘆了一口氣:“這一塊,卻是和龐英以及紫飛那兩塊令牌同一套的令牌之一,戊土杏黃令。”
這卻是寶物自動擇主,當初洪軍將戊土杏黃令放入地下後,這令牌卻是沒跑動,其實也是沒有辦法離開接雲嶺,因爲這接雲嶺的地面,也是被陣勢保護,令牌被丟在地下後,竟然被困在陣勢之中。
既然無法離開陣勢,那麼寶物只能在這接雲嶺上尋找一個主人,巧之又巧的是,玉繡華地血液滴在地上,被困在地面的戊土杏黃令吸收,雖然沒有經過一番祭煉,卻也和玉繡華生出了一番感應。
常白悅嘆了一口氣:“爲什麼剛纔踢到石頭的不是我……唉!”
帥薇薇笑道:“這個都是命,沒辦法,這要講人品的。”
“……你的意思是我的人品不好?”常白悅臉色一板,伸出雙手食指:“看來你是不教訓不行了。”
“救命啊!”看常白悅要來撓癢癢,帥薇薇連忙躲在玉繡華身後,玉繡華笑著對常白悅道:“好了,我們還是先躲起來,要是讓黃林他們碰到就不好了,再說了,我還得祭煉這令牌呢。”
常白悅皺了皺鼻子:“算了,這次就饒過你,哼。”
三女在帥薇薇地帶領下,躲到了帥薇薇的房子裡面,玉繡華特意讓帥薇薇找了間空房子,準備祭煉這戊土杏黃令。
玉繡華三女都是以七歲之身進入洪荒世界的,和黃林他們這些十六歲成年進入洪荒世界的人不一樣,這些以未成年之身進入洪荒的人,是沒有先天屏障的。
洪荒世界對玩家開放已經有七年了。這七年來,未成年地女童都有十四歲,若是能得到上乘修煉心法的,已經可以摸到先天境界的門檻了。
三女之中,玉繡華和帥薇薇都是洪荒世界開闢後就進來,常白悅稍微晚一點;加上這幾年三女在清源天的時候,很受扁辰寵愛。三人地修爲都是達到了天級,若不是心境尚且無法達到要求。又沒有結成元丹地話,恐怕三人都已經在洪荒乾天譜上有名了。
三女之中,帥薇薇學的是接雲嶺佛道雙修,常白悅和玉繡華學地是道門心法,這戊土杏黃令卻是和道門心法契合,常白悅修爲太低,當然戊土杏黃令選擇的是玉繡華了。
這戊土杏黃令乃是由創世神族之首地洪軍所煉製。自然在五枚令牌之中,威力最強,而當初洪軍丟下令牌的時候,不可能沒想到令牌會被陣勢所困,可以這樣說,玉繡華得到這令牌,卻是在洪軍的計算之中。
三女剛走後不久,便有三道人影出現在她們剛纔挖坑的地方。爲首的正是龐英,看到這個坑洞,龐英臉上露出苦笑。
紫飛朝龐英問道:“有敵人?”
龐英搖了搖頭:“不是敵人,是我妹妹她們三個。”
“哦……不是說這接雲嶺已經被陣勢護住,她們怎麼會進來的?”
龐英嘆道:“我妹妹也是這接雲嶺的主人,她是從另外一條路進來地。呃……還好,她從這裡進來,我倒是想起來,這裡卻是我接雲嶺的漏洞。”
梵蓮生問道:“聖尊者可是指有人會從那條路進來?”
“是的。”龐英點了點頭,帶著二人來到傳送陣,將傳送陣通往對面山的傳送陣關閉之後,朝梵蓮生和紫飛道:“我們去找她們三個吧,萬一她們在黃林法寶問世的時候亂來,那可不得了。”
龐英帶路,三人很快就找到帥薇薇和常白悅。當得知玉繡華得了戊土杏黃令之後。三人都大吃一驚。
“糟糕!玉繡華修爲未到先天,強行祭煉這先天至寶。卻是有危險。”梵蓮生朝衆人說道。
“那怎麼辦?”常白悅聞言大吃一驚,連忙問道。
梵蓮生道:“還好,我們這裡有兩個祭煉了同源法寶的人,倒是可以幫她一把,你快帶我們去看看。”
密室中,正在祭煉戊土杏黃令的玉繡華,發現自己全身的元氣竟然被戊土杏黃令吸住,源源不絕地注入到令牌之中。
玉繡華知道,一旦全身真元被吸進,那麼自己不但不能祭煉令牌,很可能還會死在這裡,心下大急,饒她智計過人,卻是沒有任何法子可想。
就在危急時刻,突然間一綠一白兩道光芒從門外射了進來,玉繡華髮現那戊土杏黃令地吸力減少了許多,心中大喜。
這兩道光芒乃是由乙木青蓮令和庚金素色令發出,乙木克戊土,戊土生庚金,卻是以相剋和反生之理,消耗掉戊土的威力,從而在危急之中救下玉繡華。
梵蓮生的聲音自門外傳來:“凝神定氣,噴出你的本命精血,快!”
玉繡華反應極其迅速,立刻張開噴出了本命精血,這本命精血噴到戊土杏黃令上,立刻被吸收,因爲她修爲不足,連噴了三口本命精血之後,這戊土杏黃令的光芒才黯淡下去,完全爲玉繡華控制。
這一次卻是危險之極,若是龐英紫飛來得太晚,玉繡華難逃一死,更不用說把戊土杏黃令祭煉成功了。以未達先天的水平想要祭煉先天法寶,若不是法寶威力已經被削弱到剩下四分之一,根本就是不可能地事情。
玉繡華也是運氣,龐英和紫飛的法寶,乙木青蓮令因爲克戊土,減掉了它二分之一的威力;紫飛的庚金素色令,用反生之理,又分走了戊土杏黃令的四分之一威力;若是換成其他人來,卻是無法使戊土杏黃令的威力減少到剛好玉繡華可以祭煉的程度。
將戊土杏黃令收入體內,原本消失的真元再次歸回體內,而且有更多的元氣自戊土杏黃令中涌出,玉繡華只來得及向衆人擡頭示意,便閉目修煉起來。
“這一次卻是她的造化。”梵蓮生招呼衆人退出密室,笑著對衆人道:“她這一次修煉,出來後應該已經結成元丹,成爲先天高手了。”
遇到這種事情,雖然龐英很想對帥薇薇說上幾句,人這麼多卻也不好落了她地面子,狠狠地盯了她幾眼,嚇得她吐著舌頭做拱手狀。
龐英苦笑,朝帥薇薇道:“你和小悅就在這裡給繡華護法吧,若是出了什麼漏子,我就……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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