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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皇上妃子

夏侯菱轉(zhuǎn)眼看她,似笑非似的,“郭姑娘可是在假裝不曉得?”

郭曉歡看不透他的表情,道,“皇上此言差矣,民女並非假裝,不知曉就是不知曉,這還用得裝嗎?再說了,裝出來的樣子並不逼真,難道皇上看不出我這樣子是真是假?”她一手比了比自身。

夏侯菱一時沒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郭曉歡,而郭曉歡也看著他,眼睛完全不退讓。

夏侯菱看著她的眼睛,眼內(nèi)並沒有虛假,完全看不出,於是笑呵呵道,“郭姑娘好功夫,朕真是看不出你是真是假。”

“皇上,一眼並不能確定這人一定是假的,也不能確定這人是真心的,所謂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哪。”郭曉歡有點語重心長的道。

夏侯菱聽著她的話便懂她的意思,點了點頭,轉(zhuǎn)開話題道,“跟郭姑娘說話都要動腦子,郭香歡可不用。”

“那是因爲(wèi)皇上防著民女纔會如此,皇上跟郭香歡不會那是因爲(wèi)皇上並沒有防她。”郭曉歡一語道破。

夏侯菱似乎對此很感興趣,挑眉道,“哦?你倒說說看朕防你什麼了?”這女子很有智慧。

郭曉歡不在意的笑了笑,“皇上自然是防著民女的身份特殊。”

夏侯菱的眼睛轉(zhuǎn)了下,又看回她,等著她的下文。

郭曉歡又道,“因爲(wèi)民女曾是夏侯冥的王妃,皇上怕民女跟夏侯冥串通一氣,所以防著民女。”她只是很簡單的推理了一下,並沒有做更深的解釋,免得被防得更多。

夏侯菱不置一詞的轉(zhuǎn)開眼,改而說其它的,“怎麼想到要做這個?這可是郭香歡生前的最愛。”他的語氣有絲淡,卻難掩心中的那股思念之情。

他還記得當(dāng)初香歡的第一個鞦韆還是他送給她的,她甚是喜歡,壞了也捨不得扔掉,他說再送個新的給她也不要,寧願不坐也不要新的了,她說,新的沒有舊的好。

新的沒有舊的好……

郭曉歡很是詫異,她不知道郭香歡喜歡這個,被她撞中這個了,想必夏侯菱的心底將看成是郭香歡再世又加了一分。

“是嗎?我從來不知道。”郭曉歡微低聲道。

夏侯菱突然站了起來,走到鞦韆的旁邊伸出一手輕輕的推了下鞦韆,鞦韆便微大幅度的晃動了起來。

郭曉歡沒想到他會做這個,一時沒抓穩(wěn)整個人就要往前傾摔到地上。

立於鞦韆旁的夏侯菱眼見她要跌倒,於是快步的衝到她旁邊兩手抱住她的腰,將她一帶,便帶入了他的懷裡,緊摟著她,她纔沒跌倒。

郭曉歡有點驚心動魄,兩眼圓睜,兩手也不自覺的捉著他的衣服。

夏侯菱抱著她,他的心狂跳著,又想起了他與郭香歡在一起時人場景,不禁將郭曉歡當(dāng)成了郭香歡真人再世。

郭曉歡轉(zhuǎn)回頭看他,兩人的視線相匯,緊緊的相交在一起。

夏侯菱看著眼前的郭曉歡,腦中閃現(xiàn)出了郭香歡跟他兩人的影子。

郭曉歡被他眼中的情愫給嚇到了,她忍不住用點力推開他,離開遠一步,道,“皇上,你……”她還沒說完便又被夏侯菱給拉了過去。

“香歡,香歡……”夏侯菱兩眼盯著她瞧,完全搞混了郭香歡與郭曉歡的分別。

當(dāng)然,她們兩人的外貌很像,一模糊就容易搞混。

郭曉歡被他用力一拉,又跌入了他的懷裡,被他緊緊的抱著,郭曉歡心裡想著這也是個可憐的男人,讓他抱一下吧。

可是,他們的動作卻落入了一雙暗藏於黑暗中的黑眸,這雙黑眸眼中噴著熊熊怒火,只差沒將眼前的兩人給燒成灰燼了!

郭曉歡覺得不能再讓他抱下去,便用力推開他,道,“皇上,民女不是郭香歡,只是神似而已,請……”

“爲(wèi)什麼不是?爲(wèi)什麼?”夏侯菱此刻在郭曉歡的眼裡並不是一個得體的皇上,而是一個失去深愛之人的男人。

“皇上,就算郭香歡還活著又如何?您還會那樣對她的,不是嗎?”郭曉歡指出一個事實給他,要他不要再沉迷於往事之中。

夏侯菱一聽到她的話眼睛閃了下,心中微一動,回過神,將傷心的神情收了回去,定眼看她,“朕失態(tài)了,讓你看笑話了。”

郭曉歡只是微微笑了下,“皇上還是將我看成是枚棋子吧,這樣我也會好過些,最起碼皇上不會再失態(tài)。”

夏侯菱不解她,“你希望朕將你看成一枚棋子?”

“當(dāng)然不希望,但是皇上總會將民女當(dāng)成郭香歡,對民女來說也是不好受的,如果皇上將民女當(dāng)成棋子的話,那麼皇上也許不會再將民女視爲(wèi)郭香歡再世了。”郭曉歡輕聲道。

郭曉歡與夏侯菱的相處方式很令人匪思,夏侯菱沒有侵犯她的意思,郭曉歡也沒有鬥他的心計。

兩個簡直就像是朋友,不像有利益關(guān)係的兩者。

“你真以爲(wèi)如此就行了?不,人的潛在意識是無法控制的,如果你真想當(dāng)一枚棋子的話朕也不會拒絕,畢間你本身就是一枚棋子,一頭是朕,一頭是夏侯冥,而你,則在中間。”夏侯菱首次將話挑明瞭講。

郭曉歡沒想到他這次這麼直接,到底他是防了她還是沒有?

“皇上,這些話曾經(jīng)是民女跟您說的,皇上怎麼又用來塞我?”郭曉歡不動聲色的問道。

夏侯菱笑了笑,“你說出來的意思跟朕說出來的意思怎會一樣?性質(zhì)是不同的。”

沒錯,夏侯菱說得對,她說,只是片面的想法,而他是皇上,成主導(dǎo)權(quán),也說明了他確實將她視爲(wèi)一顆棋子,對夏侯冥不利的棋子。

但是她也有她的策略,可不要小看了女人的力量。

“皇上,您相信一個女人能將您的江山顛覆嗎?”郭曉歡突然心中一動問他,這個問題她曾經(jīng)問過夏侯冥。

“相信,但是要看什麼樣的女人。”夏侯菱毫不猶豫的道。

郭曉歡看了看他,覺得他會是個好君主,其實夏侯冥實在不必與他出兵相對,但生於帝王家便是如此,而且夏侯菱得來的皇位恐怕也是用見不得光的手段,否則,今天坐在龍椅上的人恐怕還是先皇吧。

夏侯菱爲(wèi)好君主,但他卻忘了一點,做爲(wèi)一名君主千萬不能太感情用事,而他正是感情用事,他在懷念郭香歡,而她是郭香歡本人,假裝不認識他,而她也確實不認識他啊,這不算欺騙吧?

“皇上,你會是個好皇帝。”郭曉歡由衷的道,眼中很是真誠,但也只是此刻。

夏侯菱看到了她眼中的由衷之情,心中微動,莫名的有種成就感,這是他登機以來唯一的一次感覺得這麼強烈,強烈到令他無法怱視因爲(wèi)她長得像郭香歡而將她的話想象成了是郭香歡所說。

郭香歡的話對他一向受用。

夏侯菱看了看天色,覺得天色不早了,沒有回答她的話,轉(zhuǎn)身朝外面走去,“朕改天再來。”

郭曉歡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然後聽到了馬車的聲音遠去,才慢步走至鞦韆上坐下。

過了一會,小綠自裡面端了標茶出來,遞與她,“小姐,喝口茶吧,回來都沒喝過。”

郭曉歡睨了她一眼,“剛纔怎麼不出來?”她是很渴了。

“剛纔皇上在啊,奴婢怕皇上會砍我頭,所以也就不出來了。”小綠吐了吐舌頭道,而後又道,“小姐,不是說要離開去巫馬嗎,怎麼還不走啊?”

正在暗處的某人本來欲走的一聽到這個便又留了下來靜靜的聽著。

郭曉歡背靠著鞦韆背,拍了拍身邊道,“坐這裡。”

小綠很乖的走過去,然後接過她手裡的杯子,靜靜等著她說。

郭曉歡將頭靠到小綠的肩上,道,“還不是時候,我要拖住夏侯菱,不能讓他發(fā)那麼快的兵,而且你家王爺現(xiàn)在不知道去哪了,要是發(fā)兵的話,圓夫公子不知道能不能擋得住。”

小綠突然語出驚人的道,“小姐,你以爲(wèi)圓夫公子是拿來當(dāng)擺設(shè)的嗎?圓夫公子跟王爺一樣厲害,這麼多年了王爺?shù)氖窒虏簧伲髮⒕透鼊e說了,就皇上那點人,根本不算什麼。”

郭曉歡聽到她的話不由的直起身看她,“喲喲喲,我家小綠今天怎麼這麼會說話了?誰教你的?”

“什麼啊,這都是小軍哥說的,我敢不知道的啊。”小綠撇了下嘴巴道。

“小軍哥?真親密,怪不得喲。”郭曉歡笑話她,見她似乎要不高興了轉(zhuǎn)開話題道,“話是這樣說沒錯,其實我是希望不要打,兩人是兄弟,不是親的也是堂的,總是手足吧。”

“可是小姐,您不怕皇上會對你怎麼樣嗎?”小綠的意思很明顯。

郭曉歡也是一臉的無奈,“我也知道男人是最危險的動物,就比如你家王爺,他可不簡單,這個夏侯菱也不是省油的燈,哼哼,都好對付,不過爲(wèi)了不起戰(zhàn)事,我只好如此做了。這幾天巫馬國王爺就要回國了,這個有點棘手。”

小綠一聽有點棘手,就道,“小姐,我可以幫忙。”小綠拍了拍胸脯。

這時一個聲音傳了過來。

“莫姑娘原來真在這裡啊。”一個男人的聲音。

郭曉歡一聽到這個聲音心裡又抖了一下,她擡眼看去,是剛纔在桑微那裡見到的男人,好像叫宇文遲來著。

“奴婢給王爺請安!”小綠看也不看來人的臉,就聽聲音下跪了。

來人宇文遲一臉驚恐的道,“我不是王爺,小姑娘起來吧不用跪我。”他的聲音透著受不起。

郭曉歡看向他,覺得他的聲音,氣息都很像,只是長得不像,容貌給人的感覺簡直是天差地別。

夏侯冥是陽剛之氣,而他則是溫和之氣。

郭曉歡看到是他,不由得驚訝,“你怎麼來了?”

小綠一聽到他的聲音不敢擡頭,聽到他的話她擡眼看他,才發(fā)現(xiàn)不是王爺,不由得紅了紅臉,連連道著對不起。

宇文遲看了眼小綠,不知道爲(wèi)什麼,小綠被他這麼一看,整個人都僵了下,於是便走了,獨留郭曉歡與他兩人在此。

宇文遲走到鞦韆上坐下,很是霸道根本沒問郭曉歡。

郭曉歡對於他的行爲(wèi)有點不悅的擰了擰眉,身子不由得坐得離他遠了一點,“宇文公子請說明來意。”郭曉歡的語氣有點淡。

宇文遲聽到她的語氣眼神微動,轉(zhuǎn)眼去看她,發(fā)現(xiàn)她坐得遠了一點,眼神微冷了一下,而後又恢復(fù)微笑道,“是桑微主事吩咐我來的,莫姑娘別擔(dān)心。”

桑微?郭曉歡孤疑的看了看他,道,“什麼事?”奇怪,桑微一向是用信頜通知的,從來都沒派人來過,今天是怎麼了?

宇文遲保持微笑道,“其實也沒什麼,只是讓我看看你這邊是不是一切安好。”

他的話令郭曉歡更加懷疑了,於是點明道,“你有什麼來意就說吧,不用將桑微搬出來當(dāng)擋箭牌。”

宇文遲沒想到她會這麼說,心裡微訝,一臉輕鬆道,“我能有什麼來意?不就是替桑微主事來看看,她說她沒來過這裡怕莫姑娘在這裡不安全。”

不安全?這裡可是皇上安排她在此的,必定會有人守著了,怎麼會不安全?桑微又不是不知道,這人到底是誰?

郭曉歡越聽越覺得不對頭,兩眼看著他上下打量著,可就是看不出破綻。

郭曉歡忘了以前阮梓宵教她的易容術(shù),不然她一眼便能看出這個人是誰,可惜她沒注意到這點。

宇文遲見她一臉的不相信,還像防賊似的防著他,他的心裡便很不高興了,加上之前看到她與夏侯菱抱在了一起,再加上她騙他說她不是郭香歡……這種種的種種加在一起,已足以讓他重重的懲罰她了。

但是他不會,因爲(wèi)他不是夏侯冥,他得忍,忍到時機成熟了再說。

“怎麼,莫姑娘不相信?”宇文遲淡聲問道。

郭曉歡收回打量他的視線,解釋道,“你給我的感覺很像一個人,所以我不得不懷疑一下。”

宇文遲一聽道,“像一個人?難道是莫姑娘思念之人?”他的眼中有著絲絲期待。

只見郭曉歡搖了搖頭,“曾經(jīng)是,現(xiàn)在不是了。”她的語氣很肯定。

宇文遲聽到她的回答面容微僵了下,緩了口氣繼而道,“那莫姑娘何出此言?”

郭曉歡沒看他,表示不想再在這個話題上多說,但介於他是客人,她還是笑了笑,委宛的下關(guān)逐客令,“宇文公子應(yīng)該還有別的事要忙吧?我剛好也想起了有事要做,暫時不方便再聊下去了,改天有空的話繼續(xù)好了,還請宇文公子見諒。”

宇文遲看著她,笑容也甜美,語氣很委宛,態(tài)度很謙和,沒有無禮之處。

他站了起來,沒再多說,只道,“那麼莫姑娘多多注意身體,晚上睡覺千萬別感冒了。”

郭曉歡一聽到他後面那句話,就想起了夏侯冥經(jīng)常跟她說的一句話,她總是會無意識的抱著他睡,因爲(wèi)舒服,夏侯冥也沒推開過,反而很享受。

看到她微愣的表情,宇文遲微微笑了,轉(zhuǎn)身施展輕功便走了。

郭曉歡愣愣的看著他消失的方向出神,這人說話的調(diào)子怎麼跟夏侯冥一個模子?

阮梓宵站在‘曉語堂’的門口處,躊躇著要不要去敲門。

郭曉歡跟他約定好今天在這裡見,只是她說不確定會不會來。

就在這時,門開了,桑微自裡面走了出來,一擡眼間看到了他,心下便明瞭了。

阮梓宵聽到開門聲轉(zhuǎn)頭看過去,發(fā)現(xiàn)不是郭曉歡,是另一名女子,便擡腳要離開了。

“阮王爺,不坐一會了嗎?”桑微將他叫住了。

阮梓宵沒想到她會認識他,不由得停下了離開的腳步,回頭看她,微笑了下,“姑娘認識在下。”

桑微也笑道,“當(dāng)然,我聽王妃說過很多回,也見過您。”她確實見過阮梓宵,不過也只是寥寥幾次而已。

阮梓宵走上前幾步,才走到門口桑微便很有江湖人士氣息的伸手請他進去坐。

阮梓宵不禁多看了她一眼,“姑娘可是行走江湖之人?”

“阮王爺果然不是浪得虛名。”桑微眼中閃著佩服。

阮梓宵坐了下來,接過桑微倒給他的水,微微飲了一口,有點猶豫的問道,“…王妃可在?”

桑微看了他一眼低下頭道,“王妃恐怕暫時無法跟王爺您回巫馬國了。”

“爲(wèi)什麼?”他問得有些急,以致於不好意思的笑了下。

阮梓宵對郭曉歡的感情明眼人一看便知,桑微也是如此,她也沒說什麼,“王妃現(xiàn)在…不方便。”

不方便嗎?阮梓宵有點失落的微垂眼眸。

桑微見他如此,便一刀切入道,“王妃被皇上牽制了。”

聽到這個阮梓宵攸地擡起了頭看她,眼中的寒光一閃而逝,“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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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微被他眼中突現(xiàn)的寒光嚇到,許久纔回過神,又重複了一遍,“王妃被皇上牽制了。”

她從來沒想過看似溫和的巫馬國阮王爺也會有這種表情,一向溫和的他難有事情將他激怒,但王妃的事他很上心,幾乎是放在心頭的第一位置,所以纔會有這種眼神。

王妃是何其的幸運,能得到世間如此優(yōu)秀的兩個男人的垂愛。

而她,只是出身自青樓的女子,身染風(fēng)塵,不是一朵清蓮。

阮梓宵的心沉了下去,他以爲(wèi)她是故意失約,沒想到是被當(dāng)今的皇上困住,她怎麼都不派人通知一聲,難道在她心裡,他連朋友的位置都不如了嗎?

“爲(wèi)什麼夏侯冥沒有派人去救她?”阮梓宵沉冷的道,他不相信夏侯冥是如此無情之人。

桑微怕他誤會了夏侯冥,急著解釋道,“阮王爺誤會了,是王妃不讓人去救她的。”

“爲(wèi)什麼?”這個讓阮梓宵不解了,難道她有什麼計謀?

“王妃說她要拖住皇上不讓他發(fā)兵,因爲(wèi)是你,我才說這麼多的。”桑微深深的看了眼阮梓宵道。

阮梓宵驚訝的看了她一眼,“那爲(wèi)什麼要告訴我?”他跟她不認識,她就告訴他這麼多,不怕他將此事告知夏侯菱嗎?

“因爲(wèi)王妃信任你。”桑微道。

是的,郭曉歡非常信任阮梓宵,不是因爲(wèi)他是巫馬國的王爺,也不是因爲(wèi)他喜歡她,而是因爲(wèi)他對她有顆真誠的心。

阮梓宵靜下心來想了下,道,“我明天便啓程回國,謝謝你的告知。”說著便站了起來。

桑微聽到他的話不解的道,“王爺爲(wèi)何急著離開?”

阮梓宵笑了笑,“我明白曉歡的意思。”他沒再多說轉(zhuǎn)身走出了門口離開了。

桑微不明白他話中的意思,微擰著眉心出神。

不知過了多久,奔水圓夫自門口走了進來,一進來便發(fā)現(xiàn)她這樣擰眉神遊,便一直看她,想瞧瞧她什麼時候纔回過神。

可是他等了挺久的也不見她回過神,於是他便坐了下來,稍用力的咳了一聲。

這時桑微纔回過神,她轉(zhuǎn)眼搜尋聲音的來源,看到奔水圓夫坐與她的身後,她轉(zhuǎn)過身看向他,心裡不禁緊張了起來。

“門主何時來的?”桑微小心翼翼的瞄了眼奔水圓夫。

奔水圓夫豈會沒注意到她的小動作,他對於她方纔的現(xiàn)狀有些不悅,於是輕責(zé)道,“你真是太不小心了,大開著門神遊太虛,若是有心之人發(fā)現(xiàn)了你的窩在這裡對你出手,你就算有十條小命也活不成。”

“是,門主教訓(xùn)的是,屬下一定謹記於心。”桑微微低下頭恭敬道。

奔水圓夫?qū)端脑捿p擰眉,只是微微的一個動作,而桑微也沒有發(fā)覺。

奔水圓夫看著她半晌,出處意料的問了個令她措手不及的問題。

“這麼久了,你對我有什麼看法。”說是問還不如說是說。

桑微詫異的擡眼看他,首次對上了他的視線,深深的望進了他的眼中,然後又低下了頭,很本分的道,“自從圓夫公子救了桑微之後,圓夫公子便是桑微的救命恩人,在桑微的心裡,門主的位置無人可以取代。”

奔水圓夫由頭到尾的看著她說,只是她越說他的眉擰得越深,臉色也微冷,眼中的不悅之色也淡淡的閃現(xiàn)出來。

桑微微低頭久久得不到回答,於是擡眼望向他,發(fā)現(xiàn)他正一臉不爽,臉色臭臭的,好像誰惹到他不高興了似的。

這下子她更緊張了,連手心都冒汗了。

桑微到現(xiàn)在還依稀記得奔水圓夫唯一一次發(fā)的火,跟夏侯冥相比起來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同樣的令人驚駭萬分。

“你很怕我?”這時奔水圓夫站了起來,走至她的面前。

桑微忍不住後退了兩小步,恭敬道,“屬下害怕門主是應(yīng)該的。”

奔水圓夫看著她後退的樣子,心中一股無名火頓時冒了上來,一張俊臉刷的沉了下去。

他今天那麼明顯的表情,令桑微感到無所適從,手足無措,跟平常的他是萬分之差。

平常奔水圓夫與她一起談事情的時候給她的感覺總是淡淡的,好像對什麼事情都不放心上,而那些事卻都印在了他心裡,她很佩服他。

“門主……”

“你以前不是都不叫我門主的嗎?現(xiàn)在怎麼突然改了?”奔水圓夫頭問她,將心裡的那團火壓了下去。

桑微低頭,以爲(wèi)奔水圓夫是在怪她,語氣有點急道,“以前是屬下的錯,請門主原諒。”

奔水圓夫揉了揉發(fā)疼的太陽穴,聲音臉色恢復(fù)了平常的神態(tài),淡淡道,“以後你不用再出任務(wù)了。”

桑微一聽嚇得她出了一身冷汗,以爲(wèi)他在生氣,於是重重的跪了下去,“屬下不知錯在哪裡,請門主點明!”

奔水圓夫只是隨便的說一句,沒想到她卻看得這麼嚴重,還跪在了地上,他眉頭擰得深了一點,“你沒有錯,起來吧。”

桑微聽他說她沒錯,心裡卻不明白爲(wèi)何他要說不用出任務(wù)了,很倔的繼續(xù)問道,“那屬下請問門主爲(wèi)何不給任務(wù)屬下?”

奔水圓夫沒扶她起來,也沒說話,只是盯著跪於地上的她瞧了半天,好像第一天認識她一樣,好久之後才道,“你這麼喜歡出任務(wù)?”

“只要是門主吩咐的,桑微都會去做。”桑微想也沒想的回答。

奔水圓夫點了點頭,腳步往門口走去,“好,記住你這句話就行了。”然後走出了門口。

桑微見他連走了也沒解釋說爲(wèi)什麼不給她出任務(wù),心裡還是忍不住隱隱的擔(dān)心。

他是門主,從來都不需要向她解釋爲(wèi)什麼,不給她任務(wù)就是不給了。

桑微搞不懂,最近奔水圓夫變得有點怪異,她不明白爲(wèi)什麼。

“聖旨到一一!”

本來在屋子內(nèi)練毛筆字的郭曉歡突然聽到門口傳來高亮的嗓門,再聽到聖旨兩個字,不由得愣了下,然後放下了毛筆。

“小姐,宮裡的公公拿著聖旨來到門口了,現(xiàn)在正在前廳等著呢。”這時小綠很著急的跑了進來。

郭曉歡疑惑的微擰起了眉心,她從來都沒說過要什麼妃嬪之位,這夏侯菱抽的什麼風(fēng),居然來她來這手!

但想歸想郭曉歡還是整了整儀容,然後往前廳而去。

纔到前廳便看到李公公早已候在了那裡,心下不好之感更加深了。

李公公看到她出來,笑了笑道,“莫姑娘,請聽旨吧。”

郭曉歡沒有當(dāng)下跪下候旨,而是問他,“李公公,這皇上下的什麼旨?”

李公公是見過大世面的人,而郭曉歡此刻的舉動他一眼便知,只是笑了笑道,“莫姑娘接了旨不就全都明白了嗎?快點聽旨吧。”

郭曉歡明白李公公並不是好說話的人,在宮中生存,守要是明哲保身,而他的態(tài)度不卑不坑恰到好處。

於是,郭曉歡只能跪下來聽旨,身後的小綠也跪了下來。

“奉天承運,皇帝照日,明日巫馬國阮梓宵阮王爺啓程離東陵歸巫馬,因此特命郭曉歡爲(wèi)我東陵國外交使,郭曉歡不得抗旨不遵,違者斬立決,欽此。”

郭曉歡聽著李公公將聖旨念出來,她的心裡就不停的琢磨著夏侯菱的用意。

見她久久不動,李公公突而笑道,“莫姑娘,接旨吧,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歷來東陵國的外交節(jié)使都是男子,而你一個女子便能受聖上恩寵,可見莫姑娘定有過人之處,日後還請莫姑娘多多照顧啊。”李公公不愧爲(wèi)宮中老人,話說得這麼圓潤,態(tài)度這麼謙和有禮,最重要的是他說的話總會給自己留一條後路,絕不會輕易得罪了人。

郭曉歡在心裡冷哧了聲,“郭曉歡謝主隆恩!”然後一手接過了聖旨,便站了起來。

李公公看了看她,笑了笑道,“莫姑娘好好準備準備,明日不用進宮於皇城門口處候著即可,這是皇上特準的,。”他的語氣有一絲令人不明的寓意。

郭曉歡看他,也笑了笑,道,“謝公公提醒,郭曉歡會記得的。”

李公公點了點頭,“那就好,奴家就不多待了,改日再來喝茶。”李公公看了看她,有點欲言又止的樣子,可最終也沒有說出口便走了。

郭曉歡有點深思的看著李公公離開的身影。

“小姐,這皇上突然下聖旨什麼意思啊?”小綠也看了眼李公公的身影不解道。

小綠跟著郭曉歡的時日也不算短了,就算再笨,她也看得出這聖旨裡頭有些怪異。

郭曉歡想了想,再次打開聖旨來看,細細琢磨著字裡行間的意思。

夏侯菱這是什麼意思?

郭曉歡看了看聖旨,然後收了起來交給一邊的小綠,在大廳中走來走去,心裡不停的推敲著夏侯菱下這道聖旨的意思。

這夏侯菱明知道她是夏侯冥的王妃,雖然她說她已經(jīng)不是,但照他如此多疑的性子不會不懷疑,而且歷來做皇帝的人都是生性多疑,絕不會輕易相信任何一個人的話。

那他下道聖旨給她是不是想試探她說的是不是真,還是看她會不會趁此向巫馬國借兵?

做皇帝的人心思果然深沉,不可捉摸,但她郭曉歡就偏要摸給他看!

陷入深思中的郭曉歡突然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但她絲毫感覺不到痛,倒是一邊的小綠被她嚇了一跳,忙跑到她跟前捉起她的手吹了起來,“小姐,就算生氣也不用這樣吧。”

郭曉歡回神看她吹著她的手,不解道,“小綠,你吹我手做什麼?”

小綠沒好氣的道,“小姐,你剛剛那麼用力的拍桌子手都不痛的嗎?”

郭曉歡經(jīng)她一說這才意思到手掌心傳來陣陣的麻痛之感,纔開始甩著手,“小綠,你怎麼不叫我呀,疼著呢。”

小綠這回可沒理她了,她拿著聖旨道,“小姚,這聖旨裡頭這個特是什麼意思啊?”

“特?”郭曉歡一邊蹙眉著手掌心的痛,一邊跟著她說那個字。

小綠點了點頭,又道,“這個特是不是特別的意思啊?那皇上讓小姐去當(dāng)這個官是不是也是特別的意思啊?”

郭曉歡一聽到她這麼說,連忙將聖旨又拿了過來瞧一遍,終於明白了箇中意思。

原來夏侯菱是打著這個足意啊,好人壞人他都做足了。

夏侯菱,認輸可不是我郭曉歡該做的事,呵呵!

雖然是早晨時刻,但城門口處已是車來人往的時候,每個人都是那麼行色匆匆,好像這道城門隨時會關(guān)似的。

郭曉歡與小綠等在了城門口處,此時她已是一身的男裝打扮,恢復(fù)了‘郭公子’的身份。

突然城內(nèi)一輛豪華的馬車朝城門口這邊過來了,她看過去,感覺告訴她,就是這輛馬車了。

果不期然,馬車停了下來,布簾被掀了起來,李公公自裡面走了下來。

他擡眼間,看到早已等在這裡的郭曉歡,自馬車上下來之後笑了笑道,“莫姑娘好早。”

郭曉歡也對他笑了笑道,“李公公說笑了,這天下最大的就是皇上了,豈敢怠慢。”

“那是,阮王爺就在車上,請莫姑娘上車,由莫姑娘護送阮王爺?shù)臍w程。”李公公突然道。

郭曉歡一愣,不由得脫口道,“怎麼變成送阮王爺歸巫馬了?”這夏侯菱又在搞什麼?

“奴家忘了說明,今早皇上特地吩咐奴家說讓莫姑娘專程送阮王爺歸巫馬。”李公公好像突然想起來的表情。

而郭曉歡很想一拳揍過去,但是她忍住了,心裡的臉色別說有多臭了。

“莫姑娘請吧。”李公公側(cè)開了身請她上馬車。

郭曉歡有點遲疑,她暫時還弄不清楚夏侯菱要幹什麼。

“莫姑娘在猶豫什麼?阮王爺又不會吃了你。”李公公說這話時有一絲暖昧。

郭曉歡沒好氣瞪了他一眼,然後上了馬車,掀開布簾,小綠則跟車伕坐在一塊。

進到馬車裡面,看到了阮梓宵,她剛想開口說話,卻被對方一手拉了過去,下一刻便被摟在了對方的懷裡。

郭曉歡對於這種見面禮有點吃不消,她兩手大張著,愣愣的任他抱著。

過了一會阮梓宵放開了,低低道,“對不起,失態(tài)了。”然後坐好了身子。

郭曉歡看他,一下子兩人又視線相交了,她看到了他依舊的情意,她心底有些難受的別開的眼,輕輕坐好身子。

兩人都在沉默,不知道如何開口。

“怎麼要回去了?”

“你還好嗎?”

兩人突然異口同聲的開了口,然後兩人對視了眼,都同時笑了開來,氣氛一下子解了凍。

“聽說你被皇上牽制了。”阮梓宵道,“要不要我?guī)兔Γ俊?

郭曉歡聽到他這句話有點驚訝,她想了想,肯定是桑微說的,否則他不會知道的。

“如要需要我?guī)兔嵐荛_口,我一定幫你。”阮梓宵已經(jīng)表明了立場。

郭曉歡被他的真摯感動了,她突而低了眼斂幽幽道,“慕宵,你這又是何苦……”

阮梓宵看著她,將眼中的情意微微收了回去,“曉歡,你是這世間唯一令我傾心的女子,只要你點頭,我可以將你留在身邊,就算他是名震沙場的夏侯冥又如何,我照樣可率百萬大軍……”

“慕宵,”郭曉歡打斷了他,低聲道,“夏侯冥已經(jīng)知道我是郭香歡了,他知道郭香歡沒死。”

這個消息對於阮梓宵來說很是震憾!

爲(wèi)什麼?他爲(wèi)什麼會知道?阮梓宵的心慌了,他最害怕的事終於發(fā)生了!

“你…接受了他…?”阮梓宵很困難的將這話說了出口。

“我……”郭曉歡不知道如何回答他,眼睛也不敢直視他的。

郭曉歡的心是苦澀的,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牽扯到了三個男人,這讓她如何抉擇?

夏侯菱倒還好,只是利益關(guān)係,阮梓宵是她最不想也不願傷害的人,而夏侯冥,則是令她複雜萬分的男人。

其實郭曉歡到了最後才明白,夏侯菱在她的感情世界中也有一席之地,只是微不足道而已。

阮梓宵別開臉不再看她,收拾著自己的心情,語氣也變成了平常的溫和,轉(zhuǎn)而說其它的,“夏侯菱這次爲(wèi)什麼派你出節(jié)使?”

郭曉歡看了他一眼,也將感情之事放到一邊,微皺眉心道,“他不知道我是郭香歡,把我當(dāng)成了郭香歡的替身,還將我當(dāng)成了牽制夏侯冥的棋子,現(xiàn)在又派我爲(wèi)節(jié)使,想必是想試探我吧。”

阮梓宵聽著她的話,一邊想著,突而道,“你曾經(jīng)跟他被指婚,只是他後來將你指給了夏侯冥,你心裡難道就……”他沒有再說下去。

郭曉歡也明白他要說什麼,語氣很淡,眼神有些冷的道,“他都能這麼無情了,我爲(wèi)什麼還要爲(wèi)他留戀,他要明白,在他將我指給夏侯冥的那一刻開始,喜歡他的那個郭香歡就已經(jīng)死了。”

“那你有什麼計劃?”阮梓宵問她,然後又道,“不如回巫馬吧。”

郭曉歡看他,搖了搖頭,“現(xiàn)在夏侯菱的意思很明顯,如果我就這樣跟你走了不回頭,那他肯定會立刻發(fā)兵,到時內(nèi)戰(zhàn)就打了起來,他與夏侯冥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不和了。”

“要是打起來我助你一臂之力。”阮梓宵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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