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魅的眼神,讓柳鑲韻有種不好的感覺,太魅惑她有點想逃,因爲(wèi)如果不逃她不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麼事,她不敢想,也不願想,只想離開這是非之地,躲得越遠(yuǎn)越好。
正想著,突然發(fā)現(xiàn)諸葛鑫衣冠不整的走到了她面前,柳鑲韻就知道有些事躲是躲不過的,只好面對。
輕輕推了推已站在她面前的諸葛鑫,自己也習(xí)慣的後退了兩步。
冷冷的語氣,說道“我們無話可說,無事可做,我們從今以後只是路人,要是沒什麼事的話我先走了?!闭f完便轉(zhuǎn)身欲離開。也就是在她轉(zhuǎn)身的瞬間,(人與人之間已經(jīng)發(fā)生了一些細(xì)微的變化)但手還是被諸葛鑫拉著轉(zhuǎn)了過來。
柳鑲韻有瞬間的愣神,不明所以的看著諸葛鑫,總覺得他哪裡不一樣了,到底是哪裡呢,她一時也說不上來是那裡不同。
突然急切熱烈的吻,讓柳鑲韻無法招架,有些疑惑,他這是在做什麼,他怎麼可以這樣,他不可以這樣,不能這樣,他們絕不能在發(fā)生不可原諒的錯,在柳鑲韻看來他們現(xiàn)在所有的一切都是錯,大錯特錯。
想到這裡,柳鑲韻使勁渾身解數(shù)推開了吻在她身上毫無防備的諸葛鑫。
在諸葛鑫還沒反應(yīng)過來之際,只聽啪一聲響,諸葛鑫臉上頓時出現(xiàn)一個紅通通的五爪印。
驚訝的看著剛剛扇他一巴掌的人,不敢相信她居然給了他一巴掌。
柳鑲韻接著的話無意激怒了不知道所錯的諸葛鑫,“諸葛鑫,你不要太過分,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關(guān)係,你不能動我?!?
諸葛鑫狠狠的抓住柳鑲韻的雙肩,他不在乎她給的那巴掌??伤诤跛f的那些話,那些令他足以心碎的話,“你看著我??粗业难劬υ僬f一遍剛纔的話?!?
仍舊冷淡的表情,順著諸葛鑫的話看著他的眼睛。重複著剛纔的話“我說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關(guān)係,你不能動我”不知道爲(wèi)什麼這一次她看著他的眼,有種想逃避的感覺,奇怪的是爲(wèi)什麼剛纔沒有,發(fā)生那麼大的事,她都不曾覺得有心虛,而現(xiàn)在看著他卻莫名的有些心虛。但不代表她就不能說出那些話來。
鬆開緊抓的手,有憤怒,有生氣,更有中不能言語的傷疼。“沒關(guān)係嗎?你就這麼希望沒關(guān)係嗎?你就這麼想逃離我的視線嗎,可你是我的王妃,今天剛?cè)⑦M的王妃,你能說這也是沒關(guān)係嗎?”
“我”柳鑲韻有些啞口無言,諸葛鑫說的對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算成親了。也得到了別人的認(rèn)可。這中局面她確實不能說沒關(guān)係,要不是因爲(wèi)剛纔太急,被他逼的太急她也不會說出那些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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諷刺般魅惑的譏笑“怎麼無話可說,那我們是否可以完成,我們爲(wèi)完成的事了呢?!?
疑惑不解的看著諸葛鑫。他不生氣她剛纔打了他嗎,他應(yīng)該還手的啊,她以爲(wèi)他會一怒之下將她趕出去,那是她期望的事,卻沒有發(fā)什麼,反而說些什麼莫名其妙的話,“什麼沒完成,該完成的事,你不是跟側(cè)妃都完成了嗎。與我有和關(guān)係?!?
“她是側(cè)妃,你是王妃,不同的人,肯定都要完成相同的事?!?
“你”再次無言已對,“別太過分”這話說的極其小聲,也很沒底氣,卻也十分氣憤。
“既然無話可說,那就開始吧。”沒等柳鑲韻同意,直接將柳鑲韻抱了起來,輕放在牀。
不管柳鑲韻怎麼掙扎他都無動於衷,氣憤的看著緊抱她的人。這人是豬八戒嗎,變臉變的這麼快。
諸葛鑫靠近她看了很久,很久,這個女人還是讓他把持不住,還是隨時可以左右他的思想,還這麼折磨人,可是今天她逃不掉,不管她之前發(fā)生了什麼,她都逃不掉,他要她,要狠狠的要她。
看著逐漸放大的身體,柳鑲韻有些害怕,“不要,拜託?!庇衅蚯螅袩o奈,也有寫憎恨,更有些嫌棄的表情在裡面。
這些諸葛鑫都看著眼裡,可是他不在乎,他在乎的是她的反應(yīng),他在乎的是她要作何迴應(yīng)來面對他。
沒顧及柳鑲韻的任何牴觸,她的力氣對他來說顯得毫無用武之地,只聽嘶一聲響,柳鑲韻的衣物就被諸葛鑫毫不留情的扯下一大片,柳鑲韻睜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一幕,他就這麼不顧她的感受,一片片撕扯著她的衣物,此刻諸葛鑫在她眼裡就像著魔的鬼,那麼可怕,那麼嗜血,像隨時能將她吞嚼一般,讓人避之不及。
她想逃,想躲,可最後不管她怎麼用力掙脫,努力針扎,最後都無功而返,因爲(wèi)她的力氣太小,小到她自己都懷疑她是否有掙扎,小到她感覺不到自己力氣的存在。
吻不留情面的落在她身上,害怕,羞辱,憤怒,埋怨都在她腦力一閃而過,之前他與那個女人的畫面也在她腦海中劃過,一道看不見的傷疤,還在滴血,他就這麼,這麼急不可耐嗎,剛剛纔逍遙完,還不知足,現(xiàn)在還有颳走她唯一的尊嚴(yán),唯一的堅持,他都想要一併奪走嗎,不行,他不能,不能這麼做。
沒有迴應(yīng)的她,將出門前從枕下拿出的東西,從腰間輕輕的抽了出來,緊緊捏在手中,想了很久,在感受他帶來溫度的同時,在他耳邊輕輕念著“對不起”同時將手裡的東西一併刺進了諸葛鑫的肩上,疼痛住址了諸葛鑫的動作,不可置信的看了看刺在肩上的匕首。
時間彷彿瞬間停止,柳鑲韻的手還捏著手把,要流下的淚還是在她的強忍之下退了回去。沒等諸葛鑫先說話,柳鑲韻反而冷靜的看著他,“疼嗎?疼就對了,比起你給的疼,我這兒還在滴血”柳鑲韻用手指著她的心,“我這裡的疼不比我給你的疼少,我不懂爲(wèi)什麼你要這麼對我,但從今以後這些都不重要,對我來說都不重要,因爲(wèi)從我進屋到你們在牀上做的事之後,我們就註定不能在一起,你把我對你僅有的一絲好感都一併毀掉了,從此你是你,我是我,我們之間再無瓜葛,這一刀就算是我們爲(wèi)過去劃上的句號?!?
決絕的話在諸葛鑫臉上蒙上一層陰霾,不怒反笑,“這就是我對你的背叛所承受的後果,那麼你呢?難道就不爲(wèi)你的背叛承受任何後果嗎?你有考慮過這六年來我的感受嗎?哪怕有一點,有嗎?”
柳鑲韻皺眉“你又怎麼知道我沒想過,你什麼都不知道,憑什麼這麼說我,不過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要這麼說,我又能說什麼,不管怎麼樣現(xiàn)在事實已經(jīng)如此,對於我的過去,我不想說,對於你的過去我也不想知道,以後我也不想探究,我只想在以後的日子,你不要再找我的麻煩,就已經(jīng)謝天謝地了,這個王妃你若不想給可以隨時休掉,我絕不說一個不字,還有就是樂兒,她是無辜的,希望你能好好帶她,如果她有什麼事,我會恨你一輩子?!?
只聽諸葛鑫自嘲一笑“剛剛還以爲(wèi)你,你有那麼一點在乎,可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這一切都是我想多了,你就這麼想逃離我的視線,這麼想離我越遠(yuǎn)越好,如今你還能站在這裡和我說話都是因爲(wèi)樂兒,如果沒有她你是不是早已逃離,沒想到我們會走到這一步,我的心一次次被你刺傷,而你卻早已無動於衷?!?
血順著溼染了柳鑲韻的手,這個時候她才意識到,剛纔他們談了這麼久,血已經(jīng)順著她的手流下滴在地上感染了他們的衣角,像朵諷刺的玫瑰般,譏笑著他們諷刺的愛情,譏笑著他們不經(jīng)考驗的感情。
柳鑲韻急了,雖然她是恨他,也怨他,可她不想他有事,急切的看著那刺眼的紅,有些手忙腳亂“太醫(yī),我去叫太醫(yī),你好好呆在哪裡,我馬上回來?!?
諸葛鑫露出悲傷的笑,臉色早已蒼白“滾,你滾?!?
這話讓柳鑲韻瞬間愣在原地,不可置信的看著躺在地上虛弱之人,淚還是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不行,我不能走,要走等太醫(yī)來了我自然會走,用不著你叫?!?
雲(yún)淡輕風(fēng)的笑“怎麼現(xiàn)在知道心疼了,刺我的時候,怎麼不知道心疼”
“你!”
看著無言已對的柳鑲韻,諸葛鑫再次諷刺的笑了,只是在這笑後一瞬見,原本笑意的臉變得嗜血,與陰冷,“滾,我叫你滾出去,聽不見嗎?還是要我再回你一劍。”
“你”柳鑲韻被這話氣的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好,只好負(fù)氣的離開,“走就走,誰稀罕留在這裡。”
負(fù)氣跑出來的柳鑲韻,最後仔細(xì)一想,她就這樣跑出來到底對不對,他雖然可恨可氣,可是她終究給了他一刀這是事實,再看看狼狽不堪的衣物,手狠狠的撕扯將一旁掰過緊捏著的樹枝,現(xiàn)在她有點後悔就這麼賭氣的跑了出來,畢竟是她傷了他就這樣跑出來是不是也太不負(fù)責(zé)任了,可一想到他做的事,她又覺得氣不打一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