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只好鬆了手,眼神兇狠的瞪著假蒼雨空,黎昕舞敢肯定,如果假蒼雨空不說他就會立刻撲上去。
“我是殿下的侍衛(wèi),之所以假冒殿下是爲(wèi)了完成殿下的命令。”假蒼雨空知道現(xiàn)在自己要是不說明,那就別想安然無恙的走出皇宮,潤澤他選擇了坦白一切。
“殿下的命令就是讓你假扮他,然後來皇宮爲(wèi)他討公道嗎?”那人問道,神情也不似剛纔那麼憤怒。
“對,殿下嚥不下這口氣,所以特命我假扮殿下來皇宮討公道,至於殿下現(xiàn)在何處,我覺得自己沒有必要告訴你們。”假蒼雨空全盤托出,不過卻沒有把蒼雨空現(xiàn)在何處給說出來。
坐在高位上的皇上聽完這一切,臉色陰沉下來,語氣狠厲的開口道“這是不把朕放在眼裡啊,居然敢用一個假扮之人來向朕討公道,看來是朕對外的形象太仁慈了,既然這樣,那朕就不得不改改了。”
“暮雲(yún)皇上,大殿下並沒有……”假蒼雨空想要開口解解釋,卻被暴怒的皇上給壓下了。
“來人,把假冒蒼雨國大殿下之人給朕抓起來,然後壓入天牢,等候再審。”皇上暴怒的聲音直接傳到守衛(wèi)在盤龍殿外面的侍衛(wèi)耳中。
很快就有兩名侍衛(wèi)進(jìn)來,不由分說的就把假蒼雨空給押解下去了,其行爲(wèi)之迅速,動作之流暢,可見平時沒少幹這種事。
“暮雲(yún)皇上,我們……”那名男子傻眼了,神情恍惚的問道。
“朕不是那般暴虐之人,不會因爲(wèi)假冒之人就對你們隨意處置的,你們現(xiàn)在可以出宮去了。”皇上的臉上雖然還顯憤怒,但是說話的語氣顯然已經(jīng)沒有剛纔那般厲害了。
“多…多謝暮雲(yún)皇上,我等這就告退。”那人攙著被鍾離昊天打傷的修小心的走出了盤龍殿。
“昊天,你爲(wèi)什麼把蒼雨國皇子給打傷,你把這件事情從頭到尾給朕講清楚。”皇上的語氣算不上和善,比以往的虛僞多了一絲怒火,可以看出皇上是不滿鍾離昊天的做法了。
鍾離昊天神情淡淡的回答道“蒼雨國皇子肆意侮辱本王的王妃,而且還挑釁本王,說暮雲(yún)國不如他蒼雨國,只要他想就可以踏平暮雲(yún)國,所以本王憤怒之下就把他的丹田給打碎了。”
寥寥幾句話就完全把皇上的怒火給挑起來了,只見坐在高位上的皇上暴怒的低吼道“真是欺人太甚,真覺得我們暮雲(yún)國好欺負(fù)嘛!昊天,這次你做得對。”
“暮雲(yún)國是本王的國家,任何侮辱本王國家的人,其身份再高貴,本王也會用教訓(xùn)他們的,即使那樣會被皇上責(zé)罵。”鍾離昊天義正言辭的回答道。
皇上臉上的憤怒可疑的一僵,然後聲音緩和下來,對鍾離昊天說道“昊天,剛纔朕不是怪罪你,你不要多想。”
“本王懂,皇上不必多說,本王早就知曉皇上對本王的寬容和寵愛,本王是不會辜負(fù)皇上信賴的。”鍾離昊天微微低頭,言語中好像有深意,又好像單純的只是表達(dá)自己的忠心。
“朕自是信任昊天的,昊天不
必有任何的心裡負(fù)擔(dān)。”皇上緊盯著鍾離昊天,過了片刻後開口說道。
“多謝皇上關(guān)心,舞兒之前受得傷還沒有完全癒合,而明天又要上場比武了,本王想先行告退,讓舞兒回王府好好休息,明天爭取以最佳的狀態(tài)上場。”鍾離昊天的謊話順口拈來,而且一點也的不覺得此舉有何不妥。
皇上有些意外的看了下黎昕舞,他自然是知道黎昕舞修爲(wèi)過四階,而且還報名參加了四國爭霸賽,但他沒有想到黎昕舞竟然可以通過第一輪的混戰(zhàn),也不知是運(yùn)氣好還是實力擺在那兒,看來得讓他們暗中調(diào)查下了,皇上把黎昕舞列入了調(diào)查名單中。
“哦,昕舞通過第一輪了?既然通過第一輪了,那後面的比賽可就更加的艱難了,昕舞可得多加小心。”皇上開口親切地囑咐道。
“多謝皇上關(guān)心。”黎昕舞簡潔的回答道。
她一點也不想和皇上打交道,因爲(wèi)她總有一種感覺,她總覺得皇上在算計著她什麼,而且皇上看她的眼神也讓她覺得非常厭惡,她從來就不是委屈自己的人,所以回答很是簡短卻又讓人挑不出不合禮之處。
“皇上,如果沒有什麼事情多的話,本王就和舞兒告退了。”鍾離昊天開口說道。
“沒事了,不過昊天你多注意點蒼雨國,這幾天蒼雨國的兵隊在邊境上有些不安生。”皇上嚴(yán)肅的叮囑道。
“本王已經(jīng)吩咐下去了,皇上,本王和舞兒就先行告退了。”鍾離昊天恭敬的說道,然後拉住黎昕舞的手慢悠悠的走出了盤龍殿。
“暗一,去調(diào)查下榮王妃近兩個月的所有事情,朕要在天黑之前看到結(jié)果。”皇上對著空無一人的左方命令道。
“是,主子。”一道沙啞的聲音從左方傳來,然後空中微微一動,隨後又恢復(fù)如常。
“朕倒要看看黎昕舞有什麼過人之處,居然可以讓你擔(dān)負(fù)別國的討伐來重傷一國皇子……”皇上輕聲喃喃道,從聲音中透露出狠厲和期待。
“嗨,昕舞,早上好!我們又見面了。”流焰澤揮舞著自己的手臂,臉上洋溢著歡樂的笑容對黎昕舞問候道。
黎昕舞看到流焰澤臉上燦爛的笑容後,也不自覺的展露微笑,溫和的問候道“早上好,你們昨天抽到的籤也是在今天比賽?”
“對啊,由此可見,我們還是很有緣分的。”流焰澤嬉笑著說道,卻又一次忽視了站在黎昕舞身旁的鐘離昊天。
“榮王殿下安好!”林傑恭敬的對鍾離昊天行禮道。順便爲(wèi)流焰澤哀悼下,每次都要忽略站在一旁的榮王,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還是真的沒有看見。
“哎呀,榮王殿下安好啊,我們還真是有緣,是不是啊?傑。”流焰澤說到一半發(fā)現(xiàn)鍾離昊天的臉色不對勁,便趕忙找了一個同夥。
林傑翻了個白眼,心裡瘋狂的吐槽著流焰澤,可是卻依舊配合的說道“是啊,好巧。”他可不敢當(dāng)著榮要個的面說“好有緣”這三個字。
“有緣嗎?本王倒不覺得。”鍾離昊天臉色臭
臭的冷哼道。
“不覺得嗎,也許是我們觀念不同所以想法也不同吧。”流焰澤只好乾巴巴的自圓其說。
鍾離昊天冷哼一聲,然後沒有再開口反駁,只是那臉色卻有點冷,讓人輕易的不敢靠近。
“昊天,比賽快開始了,我得上臺去了,就不陪你了,我先上臺了。”黎昕舞拿出自己的木籤看了下,然後不客氣的對鍾離昊天說道。
“去吧,一會兒比賽完後我?guī)е闳ソ纪膺[玩。”鍾離昊天表情溫柔的說道,一點也看不出剛纔冷臉的樣子。
“好。”黎昕舞回以燦爛的笑臉,然後對著流焰澤點了下頭就向五號石臺走去。
黎昕舞站在石臺上望著不遠(yuǎn)處的鐘離昊天,露出一個安定的笑臉,然後微閉著眼睛靜等對手的到來。
“是你!”一道男子驚訝的聲音驀然傳入黎昕舞的耳中。
黎昕舞聽到聲音後便睜開了眼,看到站在自己對面的男子,有點眼熟卻想不起來,於是很禮貌的問道“你認(rèn)識我嗎?我覺得你很眼熟,我們是在什麼地方見過面嗎?”
“你居然不記得本少爺了,豈有此理!你這個平民,還本少爺?shù)囊路 蹦凶与p眼冒火似的狠狠瞪著黎昕舞,大聲吼道。
“你是?”黎昕舞很無辜的說道“我真的不記得你了。”
“你!你!你不還本少爺衣服,還踹了本少爺?shù)摹凑褪酋吡吮旧贍敚垢腋彝洷旧贍敚裉欤旧贍斁鸵此⒛侨盏那琛!蹦凶討嵟某桕课韬鸬馈?
黎昕舞恍然大悟,終於想起了男子是誰,腦海裡出現(xiàn)木簽上的名字,只覺得好笑,於是故意開口說道“我沒有忘記你。”
那男子一聽黎昕舞說還記得他,就準(zhǔn)備張口說什麼,卻被黎昕舞后面的話給打斷了。
“你不就是今日和我比武的神經(jīng)病嗎?”黎昕舞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一點也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什麼神經(jīng)病?本少爺見沈謹(jǐn)冰,你給本少爺記好了。”沈謹(jǐn)冰氣的臉色都變了。
“不就是神經(jīng)病嗎,我知道了,不用一直強(qiáng)調(diào)。”黎昕舞不耐煩的擺手說道。
“是沈謹(jǐn)冰,不是神經(jīng)病!你是不是故意的啊?”沈謹(jǐn)冰朝黎昕舞怒吼道。
黎昕舞挑了下眉,語氣帶著嘲諷的開口道“喲,不賴嘛,居然這麼快就反應(yīng)過來了,神經(jīng)病,我們又見面了。”
“你現(xiàn)在有多得意,一會兒就會有多後悔,因爲(wèi)本少爺今天要報仇雪恨。”沈謹(jǐn)冰咬牙切齒的說道。
“報仇雪恨啊?”黎昕舞故作驚訝的重複道。
“對,怎麼?怕了?既然怕了就立刻跟本少爺磕頭賠罪,如果襯本少爺心,也許本少爺會大發(fā)慈悲把你收入房……”沈謹(jǐn)冰囂張的看著黎昕舞說道。
“喀嚓”一聲,被鍾離昊天端起的碧玉茶杯被生生捏碎了,渾身散發(fā)出駭人的氣勢,嚇的流焰澤趕忙往右邊撤退了幾步,拍著胸脯暗歎道“臺上那個人慘了,幸好自己不像他那麼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