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見王爺。我是王爺?shù)耐蹂F(xiàn)在王爺受傷,我應(yīng)該在身邊的!況且都兩天了,我到現(xiàn)在還沒有見到王爺?shù)拿婺亍!弊谲浰系膲m玉不滿的抱怨著。
“是啊,王妃,我看那個水月和希閆都不是好東西。王妃您也去問了好幾次,都說什麼王爺還沒有甦醒,不能打擾。哼,我看他們就是故意的。明明是奴才,卻敢搏了主子。他們就是大逆不道。哼,要是以前那個香茗郡主說的話,他們敢不聽嗎?他們就是看王妃您太好脾氣了。他們纔敢這麼放肆。”站在一旁的陪嫁丫鬟紫榮立刻煽風(fēng)點(diǎn)火,她當(dāng)然知道這郡主的脾氣,只喜歡聽好話,受不得一點(diǎn)委屈。哼,這兩天自己也受了不少氣呢,正好讓自己的主子去鬧鬧。也解解氣。
“夠了!”塵玉大叫一聲,又是香茗,那個死丫頭,明明是一個賤民,卻是享受著衆(zhòng)人的寵愛,每個人都那麼喜歡她,她憑什麼!越想越氣,直接起身,向外走去。那丫鬟紫榮嘴角顯出一抹嘲諷的微笑,緊跟著而去。
“我要見王爺!”塵玉忍著火氣,高傲的對著希閆和水月說道。
“回塵妃,王爺還沒有醒來,您還是回去吧。”水月上前輕聲說道。不卑不亢。
“大膽奴才,您敢命令本王妃!”塵玉本來就不滿,一陣嬌弱不滿的聲音響徹了整個王府。
“回王妃,王爺現(xiàn)在還沒有甦醒呢。大夫說了,要靜養(yǎng),不能打擾了王爺。”希閆上前,不著痕跡的擋
住了水月,站在了塵玉面前,面色恭敬的回到,但那架勢卻是一步不讓。想要進(jìn)去,休想。
“你個狗奴才,也敢擋著我,我可是王爺?shù)耐蹂D阕岄_。”塵玉不滿了,推搡著要進(jìn)去。
“你們大膽,也敢攔著王妃的路,是不是不想活了。”紫榮也是怒氣衝衝的插言,成功的再次激起了塵玉的怒火。
“讓開!否則我要了你的命。”塵玉直接就要往裡面闖。
“王妃,王爺現(xiàn)在的情況是任何人都不能打擾的。”希閆很是爲(wèi)難,這王爺現(xiàn)在還沒有醒過來,可怎麼是好啊。
齊傲竣聽到了門口的吵鬧聲,微皺著眉頭,緩緩睜開眼眸,在頭腦清醒之時,猛地坐起來,可惜扯動了傷口,又跌回了牀上,身上的傷口疼得他冷汗直流。眼睛環(huán)視四周,這是自己的房間。自己是怎麼回來的?猛然想起了那天的事,記得當(dāng)時是在藍(lán)茗茗的牀上睡覺,覺得有人靠近,剛想要睜開眼睛,便被點(diǎn)了穴位,一動不能動,當(dāng)時的想法是有人對自己不利,突又想到了旁邊的藍(lán)茗茗,生怕她有什麼危險,在他萬份擔(dān)憂的情況下,那人並沒有動旁邊熟睡的藍(lán)茗茗,也沒有直接殺死自己,而是直接將自己抄起扛在了肩上,可恨的是那人在扛著他時,也不管是不是擱到了他的傷口。傷口再次綻開,疼得他快要窒息,最後終於是疼昏了過去,就再也不知道事情了。自己從來沒有這麼窩囊過,一次又一次的,成了別人任意宰割的,就好似那
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肉。不過,後來好像有人在自己耳邊說話。那人是誰呢?
想著,想著,聽到外面的吵鬧聲更大了,眉頭緊皺,這塵玉真是沒有規(guī)矩,如果不是因爲(wèi)特殊原因,自己怎麼會讓這樣的人進(jìn)王府!
“希閆,讓她進(jìn)來吧。”齊傲竣坐起來,倚在牀上,有些慵懶的看著進(jìn)來的塵玉,水月和希閆跟在身後,顯然看到齊傲竣醒來,很是驚訝。
“王爺,您醒來了,臣妾快要擔(dān)心死了,您現(xiàn)在好些了嗎?臣妾想要來照顧您,他們這兩個奴才都不讓我進(jìn)來。”塵玉趕緊換上了大喜過望的臉龐,和剛纔的飛揚(yáng)跋扈簡直是判若兩人。塵玉嬌媚的聲音柔若無骨,邊說邊往齊傲竣的窗前湊,就想要趴到氣傲竣的身上。齊傲竣聞著越來越近的濃重的脂粉味,眉頭不禁一皺,水月趕忙出掌,似乎無意,其實(shí)故意地用掌力推了塵玉一下,塵玉的身子不穩(wěn),很是不雅地趴在了地上。
“呀,側(cè)王妃,您要當(dāng)心啊。”水月趕忙上前,想要扶起塵玉,可手剛攙起了她,身子又似乎沒站穩(wěn),不小心壓在了她身上,將她的珠釵碰掉了。
“哎呀……“塵玉終於被水月拉了起來,站了站晃晃的身子,只覺得在齊傲竣面前丟了臉,出了醜。臉上變了變,但很快恢復(fù)了正常的臉色,微笑著說道:“爺,臣妾太不小心了,臣妾先回去梳理梳理。”
齊傲竣若無其事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著塵玉極其狼狽的跑出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