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她問,鄭蕭息已體貼地將狐裘披在她的身上,讓她著實受寵若驚了一跳。
“咳咳。”鄭蕭息喉嚨一陣不適,輕咳嗽出兩聲。
何碧手有些不自在的抓緊著狐裘,他突來的咳嗽引起她的關注,瞧他臉色,沒有猶豫就已關問出口,“你病了?”
眼睛睜得大大的,似乎是不相信他這突然間的病。
鄭蕭息不怎麼在意的嗯了一聲,“可能是昨晚著涼了吧。”
他不說還說,一說就引得何碧陣陣的愧疚,可是……她也沒想到這天會突然下雨嘛。
“請大夫了沒?”
“一點風寒,不需要請大夫。”鄭蕭息不甚在意,說著便吩咐下去,要起程了。
何碧眉頭微斂,以不容置疑的語氣道:“病了就要看大夫。”
鄭蕭息搖頭,“沒時間,出了京城再說吧。”
“不行。”何碧的態(tài)度比鄭蕭息強硬多了,拉住他,不讓他走,對上他的眼,再次重申,“現在雨天,有病不看,會變成大病的。”
說完,擅作主張的讓素雅快去請大夫。
鄭蕭息不語,眼神睨了一下被她緊抓住的手。
何碧這會才察覺到什麼,有些急迫的鬆開他的手,卻被他反抓住。
手裡傳來怪異的酥麻感,“你別誤會……”她純粹不想在路上照顧一個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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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蕭息眼裡閃過揶揄,“誤會什麼,嗯?”帶有挑逗性的語調微揚。
“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樣。”她說了不要再自作多情,之前已經付出了,他不珍惜,現在?哼哼。
“哪樣?”
果然,無賴是男人的天性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