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結(jié) 王爺,你被捕了005 火燒警局
警察局裡。
眼看著雙手背後,一派大爺樣的北堂朔跨進(jìn)了警局的大門,那個帶頭的警察才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氣,擦了下頭上的冷汗。
他做警察都二十幾年了,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嫌犯啊,不是抓進(jìn)來的,而是騙進(jìn)來的。
靠之!
抖擻了一下精神,整了整衣服和帽子,神氣活現(xiàn)地走了進(jìn)去。
哼!現(xiàn)在人都進(jìn)了警局了,看他還能怎麼樣。
北堂朔揹著手,微瞇著雙眸打量著警局裡的樣子,心道以前寧寧就是在這樣的屋子裡做事的嗎?
那一張張白板似的桌子,還有每張桌子上的那個小黑窗,比之前出現(xiàn)那個抓了寧寧的男人,然後被他砍得冒煙的小窗雖然小了點,但樣子還是有點相似的。
警局裡的人咋一看到出現(xiàn)了這麼一個長相俊逸,器宇軒昂,神色警戒,卻穿著一身古裝的男人,都瞠目結(jié)舌地看著他,這男人真的不是一般的帥啊。
“小陳,把他帶到審訊室去,我要親自審問。”
一道略顯不滿的聲音將衆(zhòng)人的思緒拉回,北堂朔身後的警察一臉怒意地瞪著衆(zhòng)人。
被指名的警員一個哆嗦,連忙應(yīng)道:
“是,李督察!”
北堂朔瞇了瞇眼,但想著馬上就能找到寧寧了,就默不作聲地跟著他走了進(jìn)去。
將北堂朔帶進(jìn)審訊室之後,小陳看著他那優(yōu)雅的氣質(zhì),怎麼都不像是一個壞人,還很好心地給他倒了杯水,出去之前還和氣地跟他說:
“你先等會。”
點了點頭,北堂朔的黑眸冷冷地掃視著小小的屋子,一張椅子,一張桌子,他的對面還有張椅子,桌上,放著一個類似於燈的東西,可是又長得很奇怪。擡頭間,左前方的牆上,一個奇怪的東西正對著他,就想一隻眼睛一般,看的他渾身不舒服。
審訊室?這個跟古代審訊犯人的牢獄是一個意思嗎?
未等他想清楚,門被打了開來,李督察帶頭走了進(jìn)來,而他的身後,卻跟著一溜排荷槍實彈的武警,足足有十人。
李督察在北堂朔對面坐下,而那十人卻走到了北堂朔的身後,片刻間,小小的屋子被擠得滿滿的。
北堂朔的眉頭越皺越緊,這個陣勢代表了什麼,他怎麼可能不知道。
但他不動聲色,只是淡定無波地掃了李督察一眼,也不說話。
只這一眼,就讓心虛的李督察心微微地吊了一下,但看看他身後的那些武警,這些可是警隊裡最最優(yōu)秀的人員了,他們每個人手中的武器都是絕頂?shù)难b備,對付這個變態(tài)的人,應(yīng)該不在話下了。
這麼想著,他的底氣足了不少,但還是不著痕跡地將椅子往後挪了挪,然後“啪”的一下打開了桌上的燈。
強烈的燈光讓北堂朔的眼前一片白茫茫,什麼都看不見了。
警覺大作的他“騰”一下站了起來,卻被站在他身後的人一邊一個按住了肩膀。
“坐下!”
李督察勾著脣冷冷地笑著。
強光下,北堂朔看不清他的表情,卻聽出了他語氣的不善。
強壓著心中的怒火,北堂朔一聳肩,將按著他的兩人一下子就掙脫了開來,然後袍角一撩,帥氣無比地坐了下去。
那動作,那坐姿,霸氣高貴,哪是常人所能比的
燈光下,北堂朔臉上的表情一覽無遺,沒有一絲的恐懼和害怕,淡淡的冷,淡淡的威嚴(yán),還有那沒有一丁點痘跡斑痕,完美無瑕的臉,讓李督察羨慕妒忌恨的同時,又有點慎心。
這人,怎麼能鎮(zhèn)定到如此程度,帥到如此地步呢?
輕咳了一聲,李督察再次正了正身子,手中的本子一攤,狀似嚴(yán)厲地道:
“你叫什麼名字?”
北堂朔皺眉,
“我是來找人的,問我名字作何?”
原本正低頭準(zhǔn)備記錄的李督察微微一愣,隨即擡頭道:
“要記錄備案,我們當(dāng)然得知道你的名字。”
沉默片刻,北堂朔冷冷地吐出了三個字:
“北堂朔。”
“做什麼的?”
“……”
北堂朔的眉頭皺的更緊,他是做什麼的?難道跟他們說自己是太子?根據(jù)寧寧的描述,這個時代是沒有皇帝太子的吧。
見他沉默著,李督察不滿了,但隨即想了想,也不等他回答,自顧自寫下了五個字—精神病患者。
“你爲(wèi)什麼要毀壞服裝店老闆娘的液晶電視,還試圖綁架她?”
“……”
北堂朔更加地不解了,是他對這個時代的語言聽起來有障礙嗎?
什麼是液晶電視,他根本就沒毀壞過,而且他哪有綁架曖昧老闆娘,只抓了一個綁架了他妻子的女人好不好。
“怎麼?不肯交代?”
見北堂朔沉默著不語,面色依舊淡定,眼神卻很明顯在思考著什麼。
“我沒有!”
許久之後,北堂朔只淡淡地吐出了這幾個字,卻讓對面的李督察抓狂了,猛地一拍桌子站立起來,喝道:
“別以爲(wèi)你裝瘋賣傻,我們就那你沒辦法了,你毀壞私人物品在先,綁架人並把人質(zhì)打傷在後,還襲警。這幾個罪名結(jié)合起來,就算你是精神病,也要關(guān)上個幾天。來人,給我銬起來!”
話音剛落,北堂朔身後的一個武警“唰”地一下拿出了手銬,抓住北堂朔的手就準(zhǔn)備拷上去。
這個東西北堂朔可是認(rèn)識的,當(dāng)初還被文汐寧給拷上過呢。
他怎麼可能讓對方得手。
說時遲,那時快,北堂朔手腕一翻,一把鉗住了那個武警的手,身子借勢往後一翻,只聽得“卡啦”一聲,那武警的手腕直接被拗?jǐn)唷?
“快!抓住他!”
李督察一聲厲喝,大家集體拔出了槍對準(zhǔn)了北堂朔。
穩(wěn)穩(wěn)地落地,一手抓著還在“嗷嗷”直叫的武警,北堂朔冷眼橫掃過緊緊地圍著他,全神戒備的衆(zhòng)人,視線最後落在了那個李督察的身上,黑眸中滿是寒氣,
“你騙我!你明明說帶我來找人的。”
被北堂朔眼中的寒意射到,李督察舉槍的手不由得抖了抖,但還是壯著膽道:
“廢話少說,放開他,束手就擒的話,我們會向法官求情,給你從輕發(fā)落的。”
現(xiàn)在他的話,在北堂朔的耳中已經(jīng)連屁都不如了。
北堂朔冷冷的笑,嘴角彎彎地勾起:
“騙我,是要付出代價的!”
話音剛落,北堂朔一把將手中的武警丟向了人羣,下一秒,赤月劍在手,一個旋身,紅色的光芒罩向衆(zhòng)人,熊熊的火焰瞬間燃燒起來。
“啊啊啊!”
一時間,慘叫聲此起彼伏。
北堂朔沒有片刻的猶豫,一掌劈開緊鎖著的門,飛身躍了出去。
一個一個的火人從他身後竄了出來,外面的那些警員一時間呆住了,直到北堂朔從他們的眼前一閃而過,衆(zhòng)人才反應(yīng)過來,尖叫著拿起牆邊的滅火器朝著那些火人身上澆去。
一路無阻,快速無比地閃出警局的大門,裡面警鈴,消防鈴大作,而北堂朔卻毫無畏懼地頓足看向了這個氣派高大的建築物。
他居然會這麼傻的相信了那個什麼混蛋督察的話,剛剛他只使出了一層的焰之氣,根本就燒不死他們。
這個教訓(xùn),還不夠!
黑眸危險地瞇起,臉上陰狠頓顯,赤月劍在空中一劃,將一個火字毫不猶豫地甩向了眼前的這座大樓。
“轟……”
“今日城西警局發(fā)生了一起離奇的火災(zāi),說是離奇,第一是因爲(wèi)火勢很大,消防隊員努力了整整三個小時還是無法將火撲滅,整個警局在這場大火中付之一炬;第二是因爲(wèi)火是從外面燒起的,所以局內(nèi)的所有人員都安全撤離了出來,只有幾人受了傷,真是不幸中的大幸了。據(jù)現(xiàn)場警員介紹,引起這場的大火的是一個奇怪的人,該嫌疑犯是之前因爲(wèi)綁架罪抓進(jìn)警局的,在審訊過程中拒不服罪,還縱火行兇,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全市通緝,接下去我們公佈下該嫌疑犯的照片,如有市民看到……”
“啪!”
就在文汐寧等著看嫌疑犯樣子的時候,電視機被人忽然關(guān)掉了,不滿地轉(zhuǎn)頭,看到了站在門口的沐離風(fēng),正滿臉笑意地看著她。
“你都看了好久的電視了,這樣對你的傷和孩子都不好,有輻射的,知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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