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 竹內嵐風基本上顧不著一羣訓練的網球少年:也是,因爲參加英語演講比賽耗費了很大的精力,竹內嵐風若不能好好休養生息一下肯定會大病一場(要知道, 比賽之前她才基本從前面那場病中恢復), 所以, 每天都是在網球部的人已經出去訓練後才懶懶的起牀, 中午的午睡那是少不了的, 晚上當所有人訓練結束後才發現她也休息了...這種“睡覺睡到自然醒”的生活狀態讓一干網球王子們那叫一個羨慕嫉妒加恨吶...可是人家是來度假的自己是來訓練的待遇上就是不一樣,部長夫人吶,誰敢說一個“不”字?以跡部大少的態度, 怕是剛露出不滿的跡象就被跡部大少給破滅掉了吧。
以至於這天,竹內嵐風還是老樣子走下樓梯, 走到餐廳那邊便看見往常空蕩蕩的餐廳里居然出現本應該晨練的身影, 有點驚訝但隨即走到老位子坐下來, “你們今天不晨練?”
“早安,學姐, 是這樣的。明天我們打算給部長慶生,所以今天就休息一天。”乖寶寶鳳長太郎帶著治癒系特有的陽光笑容溫柔的解釋。
“明天就打算慶祝了麼?”竹內嵐風看著坐在身邊高貴的少年,“有事情準備急著回去?”之前聽說了這次來最後一天給跡部景吾慶祝生日,所以纔不到一個月讓竹內嵐風有點驚訝。
“啊恩。”跡部景吾的手頓了頓,便點頭做出迴應。
自己怎麼跟她說是因爲自己父母祖父明天就要到日本了, 還有那場所謂的15歲的生日是什麼不華麗的“選妃宴”?什麼玩意!本大爺只認定風兒一個人, 本大爺的女人也只能是風兒, 還舉辦什麼“選妃宴”?太不華麗了!
可是這件事情怎麼跟她提到呢...(小淚:跡部大少, 你想多了, 嵐風早就知道了...)她會不會發火?不會,肯定不會:竹內嵐風的脾氣他可是摸得一清二楚;可是...想到那天比賽結束後她在自己懷裡顫抖, 聲音沙啞還帶著哀求“不要扔下我...”的時候,自己的心就沒來由得一痛——到底那個花澤類傷她的有多深,纔會讓淡定如斯的女孩有那樣的反應...“風兒?”
“嗯?”竹內嵐風放下茶杯側過頭,跡部景吾分明看到,陽光照在她頭頂上的那一圈光暈,讓他想到三年前地那天在那個充滿陽光的天臺上,自己看到的那個還是長髮的她,靜靜的回過頭,冰藍色的眼眸,讓人以爲是從天而降的天使...
“啊恩,沒什麼。”算了,到時候再說吧反正祖父大人是知道,自己除了竹內嵐風其他人誰都不要的——嘛,好像聽說每年跡部家的繼承人15歲生日都是什麼“選妃宴”,基本上也是做給外人看的,其實自己父親祖父當年早就有了心儀的女人或是差不多定下來的女人了...自己跟風兒,應該也是這種情況吧...好了,反正就是走個場而已,自己一個人解決算了,這樣纔算華麗!
竹內嵐風的眉毛蹙了蹙,便不再言語,優雅的拿起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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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剛用完早餐,就看見管家走了進來耳語了幾句,跡部景吾微微點點頭,便看見管家出去,復而進來時後面跟著一位中年婦女和一個少年,少年的身上,藍白色的運動服很是顯眼。
“日安,龍崎教練,大石君。”跡部景吾客氣的站了起來,網球部的人聽到聲音也跟著站起來向那位中年婦女欠了欠身,“我就是跡部景吾。”
“日安,跡部君。”少年顯然有點緊張得不知所措,只是跟著欠了欠身。而一邊的中年婦女也點了點頭。
“手冢已經打過電話關照過了,現在就可以出發了。”跡部景吾客氣的開口,“冰帝的車就在外面,還請龍崎教練和大石君帶路。”說著看向有點疑惑的女生,“啊恩,風兒,你去麼?”
“嗯?”竹內嵐風看向那個藍衣的少年:奇怪的髮型,好像是青學網球部的正選吧...
“竹內同學,青學計劃和冰帝開展一次練習賽。”大石秀一郎早就認出了女生,耐心的解釋。
青學不是忙著準備關東大賽決賽麼?對手可是王者立海大啊,這個時候有時間陪冰帝玩兒?竹內嵐風雖然很疑惑,但沒有表現出來,只是點點頭,“好久不見龍馬了,我也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