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他們身後兵丁依言行事,但是這原本弱不禁風(fēng)一碰就碎的‘門’現(xiàn)在竟然比石頭還要堅硬,一羣兵丁使勁渾身解數(shù)愣是沒撞開一扇‘門’。
但是他們?nèi)宕蔚淖龅摹瘏s是讓陣法的佈置者心生感應(yīng),“嘭!”兩個兵丁在撞‘門’的時候忽然一扇‘門’打開了。
兩個使勁渾身力量準(zhǔn)備再一次衝撞大‘門’的兵丁沒能阻止住身體的慣‘性’,一下子撲進(jìn)了‘門’裡面。
這間屋子不是別人住的,正是白熾。
白熾的體格原本就大,這倆兵丁猛然撞進(jìn)了他懷裡,如同兩個小羔羊一般被白熾給逮住了。
“你們是什麼人?想打架?”白熾痞氣十足道。
“我,我們……”兩個被掐住脖子的兵丁連說話都變得十分困難了。
他們感覺自己的脖子就快要被捏斷了。站在一邊的那三個師爺看到其中一扇‘門’打開了頓時眼前一亮蜂擁而至。
但是看到那兩個兵丁被白熾捏在手裡就要被捏死的時候,他們頓時嚇得不敢動了。
“別,別誤會,我們沒有惡意,沒有惡意。”被白熾那兇狠的目光盯著他們?nèi)齻€頓時感覺渾身上下都不自在了。
“嘿嘿,怎麼,找你爺爺我有什麼事?”白胖子嘿嘿笑道。
“這位壯士,我家堡主想要請你們?nèi)ケぶ鞲阋痪郏恢缼孜豢煞褓p臉?”其中一個人尷尬說道。
白胖子的話雖然讓人有些心中不爽,可是攝於他那強(qiáng)大的武力,幾人都沒有再多去計較,他們最主要的任務(wù)就是把他請回去,之後的事情就和他們沒關(guān)係了。
白胖子將手裡的兩個人往外一丟,不屑道:“你們家堡主是什麼人?好大的架子,白爺我不稀罕,真要請白爺我,讓他自己上來!”說著白胖子揮手關(guān)上了好不容易打開的‘門’。
這下子那三個師爺都傻愣住了,難道真要下去把那極品堡主給請上來?
三人一邊下樓一邊嘀咕著什麼,“晦氣,這死胖子架子真……”
“咚!”那個矮瘦的師爺一下子從樓梯上滾了下去,那慘狀真是讓人不忍直視。
這時樓內(nèi)傳來一個聲音,“哼!再敢叫胖爺我死胖子,我你就不用活在世上了!”
這聲音不是旁人的,正是白熾的。
白熾雖然將‘門’給關(guān)上了,但是他卻並沒有將陣法打開,剛纔那矮瘦的師爺竟然在背後說他的壞話,這讓白胖子有些有些怒不可遏。
但是想到楚南‘交’代的不要?dú)⑷耍岳u會臨時改變主意將其踢下樓去。
但是這一下子也不輕,將近二十層樓梯一層一層的滾下去。他的體格原本就不算大,直接從三樓滾下了二樓還有繼續(xù)往下滾的趨勢。
剛纔還準(zhǔn)備的接口一起罵白熾的人現(xiàn)在也全都噤聲了。
前車之鑑,他們又怎麼會再去自己找不自在呢,他們一邊迅速下樓一邊尋找著白胖子,他們不知道白胖子是在哪裡說的話,剛纔那矮瘦的師爺是怎麼摔下的樓梯,這未免有些恐怖吧。
人影都還沒見著,但是對方確實能夠打得到他們。
剩下的兩個師爺快步走下樓去,同時也和那矮瘦的師爺保持了距離,就算是看到他摔成那樣也沒有絲毫出手幫助的意思,誰知道會不會因此被那個死胖子遷怒呢。
而跟在後面的兵丁雖然有意去扶他,可是想起剛纔白熾的聲音,他們都縮回了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那矮瘦的師爺這回算是慘了。
等到那兩個師爺走出了客棧來到極品堡主面前將白熾的話重複了一遍之後,那極品堡主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
那矮瘦師爺?shù)谋瘎∷刹幌胫匮荩前谉胱屗先ビH自邀請他們下來,他卻是猶豫了起來。
白熾如此囂張,比他還要囂張,他待會見了白熾該怎麼辦?
要是鬧掰了,動起手來,自己一大四怎麼會是對手呢?
他心中一時間有些拿不定主意,天‘色’越來越晚,周圍已經(jīng)點(diǎn)起了火吧,他就這麼悻悻歸去,那以後他在石頭堡的威信可就會大減了啊。
他真的非常糾結(jié),到底該如何決斷他心裡還真是沒有打定主意。
“堡主,我覺得他們並沒有惡意,要是真像剛纔錢師爺所說的,對方有那般手段的話,那他想要對付咱們這些人也是輕而易舉的,根本就不用‘花’費(fèi)這等手段引‘誘’堡主親自出面的。”那極品堡主身邊的首席師爺又一次爲(wèi)其分析起了眼前的情況來。
那堡主聽著也是直點(diǎn)頭,“言之有理,言之有理,本堡主得楊師爺相助當(dāng)真是有如天助……”
再三思量後那極品堡主準(zhǔn)備親自上陣,他沒有帶任何兵丁,這是楊師爺給他的建議,對方有那般強(qiáng)大的手段,自己帶些兵丁上去完全不夠?qū)Ψ饺揽p的。
他朝著手下兵丁所說的房間走去,輕輕叩‘門’道:“在下石頭堡堡主郭翔,本堡主想要邀請幾位壯士到府內(nèi)一聚,不知道諸位意下如何?”
旁邊的那扇‘門’忽然打開了,從裡面走出來的赫然是白熾。
元白石頭堡的堡主是叩錯‘門’了,他站的那扇‘門’後面住的乃是閻弘毅,白熾體格不小,他這一站出來幾乎將樓道給堵上三分之二了。
而那極品堡主郭翔的體格也並不算小,白熾一堵,他想要下樓都成問題了。
“吃飯嗎?白爺我醉喜歡吃飯了,你準(zhǔn)備怎麼請哥幾個吃飯?”白熾抱著膀子說道。
那郭翔看到白熾的體格就有些額上冒汗,他連忙道:“諸位想吃什麼就吃什麼,別怕‘花’錢,咱有的是錢。”
“有的是錢?那白爺我想要吃龍心鳳爪,麒麟頭,你能給白爺我整來不?”白熾面不改‘色’的說道。
那郭翔原本接著應(yīng)承,但是聽到白熾要吃的東西面‘色’忽然一苦,他爲(wèi)難道:“您是開玩笑吧?這些東西怎麼可能會有。”
“哼,土鱉。說吧,來找我們想幹什麼,吃飯就免了,哥幾個沒那個閒工夫陪你個土鱉玩。”白熾左一個土鱉右一個土鱉讓郭翔真的有些動怒了,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他今天的脾氣出奇的好。
一個勁的賠笑道:“幾位壯士遠(yuǎn)道而來,本堡主作爲(wèi)此地的主人,自然是要盡一盡地主之誼的,還請幾位壯士不要拒絕。”
白胖子盯著他笑了半天讓他心裡直髮‘毛’,但是最後卻也並沒有拒絕這個極品堡主的邀請,只是給楚南他們幾人發(fā)了傳音符。
看著三枚傳音符在空中飄向另外三個緊閉著的房屋,那極品堡主的表情可以想象。
簡直如同見了鬼一般,但是很快他又好像想起了什麼,看向白熾的目光又有所不一樣了。
沒有了之前的那種懼怕,轉(zhuǎn)而換做了一種狂熱的崇敬。
這莫名其妙的表情讓白熾有些‘弄’不懂,只是心道:這小子怕是腦子燒壞掉了。
楚南他們都只是在打坐而已,傳音符傳入陣內(nèi)之後他們很快就醒了過來,然而在聽到傳音符內(nèi)附加的內(nèi)容之後卻有些哭笑不得。
這石頭堡的堡主要請他們吃飯?只是鬧哪?
不過既然白熾都傳音給他們了,他們在這裡打坐也沒有什麼太大的效果,出去吃飯就吃飯吧,順便了解一下,看看這石頭堡的堡主能不能幫上忙,或許他對高山有所瞭解呢?
而且就算他不瞭解,作爲(wèi)這石頭堡的堡主,讓他給找兩個瞭解的人幫楚南他們瞭解一下這高山應(yīng)該不是什麼太難的問題吧。
正是打著這主意白熾纔給楚南他們發(fā)的傳音符,龍二隻是這裡的一個守城兵丁容易,無論是從身份還是能夠接觸到的東西上都是有差異的,或許從這石頭堡的堡主身上他們能夠得到一些答案呢。
三扇‘門’相繼打開,楚南他們算是一個賽一個的年輕,“楚師兄,有人要請咱們吃飯。”白胖子樂道。
“嗯。”楚南輕聲迴應(yīng)著,隨後將目光投向了那石頭堡的堡主,石頭堡的堡主在剛纔看到白熾用傳音符召喚楚南他們的時候看向他們的眼神就已經(jīng)變得有些不一樣了,現(xiàn)在看向楚南的他們的目光更是一片火熱。
他這種近乎狂熱的目光讓楚南他們大爲(wèi)不解,可是卻也並沒有直接開口,若是能夠藉助他這火熱的勁頭從他口中探知一些關(guān)於高山的秘密卻是也不錯的。
“嘿嘿,幾位……壯士請,鄙人已經(jīng)在府內(nèi)擺下酒宴,就等幾位了。”他沒有再繼續(xù)道本堡主,反而是用鄙人這個詞,而且稱呼楚南他們的時候也有所猶豫。
看樣子他還並不是十分的確認(rèn)楚南他們的身份,楚南他們也沒有再多說什麼,跟在他身後朝著客棧外走了出去。四匹馬早就已經(jīng)在外面後者了,這是整個石頭堡內(nèi)能夠找出來的最好的馬了,這是給楚南他準(zhǔn)備的,而他自己也有坐騎。
那是一頭渾身帶著斑點(diǎn)的馬匹。
他掐媚的將楚南他們?nèi)脊蜕峡瘩R匹,看向楚南他們的目光可是比親爹還要親得多。
這讓那幾個師爺都大感好奇,剛纔在裡面到底發(fā)生了什麼,是什麼致使這個極品堡主變成這副模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