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主,就是他們兩,一個是蕭家家主的兒子,一個是蕭家的人!”臉色青腫的守衛輕聲道。
殿主?蕭俊和蕭玲臉色一變,黑月殿的殿主,居然親自追來了?瞬間蕭俊便放棄了反抗的念頭,自己這點斤兩在人家眼裡真是屁都不是,還能反抗嗎?
灰沉的表情瞬間蔓延上兩人的面龐,這根本就是無力反抗呀!
“我是黑月殿任天行,先前守衛不懂禮數,我代他們向二位賠罪了!”任天行的聲音雖然不大,可過往的路人卻清晰的聽見,驚駭的看著蕭俊兩人,竟能讓人任天行親自道歉!
蕭俊和蕭玲忽然感覺受寵若驚,面色誠惶誠恐,蕭俊珊珊笑道:“殿,殿主太客氣了。”
任天行難得一笑,問道:“兩位遠道而來,想必是有什麼事吧?”
蕭俊誠惶誠恐,暗自咬牙道:“是這樣的,任殿主,此次我們蕭家供奉上繳不齊,想請貴殿能夠高擡貴手,再寬限兩日,我們定會想辦法上繳供奉,還有就是……就是……”
任天行拜拜手,笑道:“供奉的事,你們大可放心,日後可以免除你們蕭家的供奉,還有什麼,儘管開口就是!”
蕭俊臉色猛變,身子一個踉蹌,急道:“任殿主,我們不是那個意思,供奉的事情,我們真的會想辦法,還請放心……”
“哈哈!”任天行知道蕭俊理解錯了,哈哈
笑道:“我是說真的,憑藉你們蕭家蕭雨的功勞,我決定免去你們蕭家未來五年的供奉,還有什麼要求可以儘管開口!”
免去五年供奉?這,蕭俊和蕭玲呆若木雞,神情巨震,根本就沒有聽到蕭雨這兩個字!
見兩人震驚,任天行哈哈大笑,解釋道:“蕭雨救下我們四大長老中三人的子女,這份功勞足以得到這樣的獎賞,我正有此意親自去見見這個蕭雨。”
大庭廣衆之下,任天行並沒有說出蕭雨其他特別之處,以免有個閃失!
蕭雨?蕭俊和蕭玲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茫然,這個蕭雨是誰?
“不知兩位還有什麼要求?”任天行問道。
“我們,我們沒有其他要求,只希望能夠解除貴殿與我大姐的婚事……”蕭俊低聲道,此時他只覺得昏昏悠悠,天旋地轉一般,什麼事情彷彿都那麼不真實。
“你大姐的婚事?”任天行疑惑的望著身後衆人,質問道:“你們誰與蕭家還有婚約?”
“殿主,這件事我知道!”雄武從後方走了出來,說道:“這次蕭家供奉上繳不足,張天一私底下要求蕭家將他們大小姐下嫁給他弟弟張能,就免除他們的供奉,這是他兒子張恆親口給我說的。”
任天行臉色徒然冰冷,冷眼直視張天一,冷道:“張天一你好大的膽子!”
張天一心生惶
恐,緊張的看著任天行,解釋道:“我,我只是想幫助蕭家而言,我妻子也是蕭家的人,故此我纔想到再次聯姻免除他們的過失!”
“供奉上繳不齊,自由人去定奪處置方法,現在看情形,蕭家人並不願意這樣,你越權在先,威逼在後,刑堂之人可在?”任天行厲喝道。
“刑堂堂主黃秋然在此!”人羣中,一名中年男子躋身而出,面色平靜,低沉道。
黃秋然四十上下,爲人剛正不阿,誰人犯法他都將懲治,包括四大護法與殿主,在整個黑月殿以及黑月殿附屬家族中,無人不怕他,只要他出現,必定會有人伏法!
“張天一護法該當何罪?”任天行低沉道。
“越權,欺上瞞下可禁閉半年!”黃秋然隨然道。
“那好,那就將張天一禁閉半年,立即執行!”任天行冷喝道。
全場譁然,任誰也沒想到任天行居然說關就關,立馬禁閉一名護法,全然是因爲蕭家,因爲蕭家出現了一個蕭雨。
此時的另外幾名護法也意識到了蕭雨在任天行心中的地位!
過往的路人紛紛驚訝,爲了蕭家,任天行居然會有如此反應。
張天一臉色暗淡,一團怒火被生生的壓制在心底,他是聰明人,光天化日之下還不會公然與任天行作對!
蕭媚臉色一變,緊緊的抓住張天一的胳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