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這都是微臣一時受到了迷惑,纔會聽了那些人的話,陛下!曹能該死!”
那位叫曹能的人,看著情況似乎瞞不住了,只好是低頭認罪,今日海瀾大公主和二公主都出現(xiàn)在了這裡,足以說明了,那些人的行動已經(jīng)是失敗了,自己一早上總是心神不寧,感覺要出什麼事情,這果不其然!
“你還有什麼同黨沒有?究竟是發(fā)生了何事,還不如實的告來!”海妖月聲音中帶著憤怒,這錦鯉一族,她覺得一切的事物都是成熟了,而且大女兒已經(jīng)成長起來了,接替了許多的職位,幫了她不少的忙,海妖月覺得自己已經(jīng)是老了,雖然面孔沒有變,但是心裡已經(jīng)是感覺到自己老了,用不了多久,就是將手裡的一切交給自己的女兒,到時候自己能夠好好的輕鬆一下了。
沒想道的事情是,自己手下的這幫人,竟然是敢對著自己的女兒來下手,看著海瀾身上的傷口,這海妖月心裡一陣的傷痛。
“我、我、”曹能望著身旁站著的男子,見到他臉色不改,依舊是那樣保持著自己的姿勢,顯得這事情和他沒有一點的關(guān)係一般,曹能知道了,這事情只能夠自己扛下來了,轉(zhuǎn)身面對著海妖月,曹能的臉上流出了兩行熱淚。
“陛下,曹能受了蠱惑,做出了這等的事情,愧對陛下給予的厚望,無顏面對族裡的老少,罪人曹能、先走一步!哈哈、你的計劃始終都是會失敗的,該收手了!”
曹能拿出了自己的武器,一把七尺長的鋼鋸,在衆(zhòng)人的面前自刎,身體無力的倒了下去,水晶大廳地面上,殷紅的血跡在流淌著,顯得格外的醒目。
海妖月扶了一下額頭,似乎早就猜到了他會這麼做,這樣也算是給他一個痛快吧,吩咐了兩個人將曹能的屍體擡了出去,將地面打掃了一下,接著、海妖月在下方的這些人身上掃了一遍,有的人在議論著到底發(fā)生了什麼,有的人是臉色變得蒼白,似乎還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段飛見狀,給海瀾使了一個眼色,海瀾畢竟是有些城府,從段飛的眼色當中,讀出了他的意思,站了出來面對著她母后道。
“母后,今日發(fā)生的事情有些蹊蹺,想必諸位要員也是擔心自己的領(lǐng)地有什麼異常吧?不如今天的議會先散了,諸位回去好好的審查,萬不可大意,再出了那些人的勢力的話,可就是百口難辨了!”
海瀾道,眼下母后還有許多的事情不瞭解, 這些人已經(jīng)是受了驚慌,暫時不如先將事情放一放,要是逼得那些人急了的話,恐怕會出什麼亂子。
“對!大公主說的有理!”
“是啊!老夫也擔心自己的領(lǐng)地,大公主此言甚是好!”
議會的那些人聽到海瀾給了他們一個臺階下,趕忙的符喝起來了,之前的那曹能的死裝都是看在了眼裡,心裡都升起了一股寒意。
“也好,就聽瀾兒說的,各位可是要多加的小心,萬不可出了什麼差錯,否則的話,曹能就是你們的先例!”
海妖月重重的說道,話語裡聽得出來,她是起了殺意了。
“不敢、吾等先退去了!”
衆(zhòng)人忙驚聲的道,臉色微變,聽到能夠離去了,趕忙朝著離去的出口走去。
“慢!”海瀾在這個時候喊道。
已經(jīng)是擡步就要走出水晶宮的幾人,聽到了這話,立即停了下來,轉(zhuǎn)過身來看著海瀾,不知道還有什麼事情。
“諸位,這我海瀾今日是命大,幸好遇上了這位段兄弟,救了我一命,所以才能能夠今天站在這裡,相信諸位也猜出發(fā)生了何事,我的部下發(fā)生了叛亂,三分之二的人成爲了我的敵人,就連我海瀾的人都是如此,在這裡的各位,我海瀾相信其中也是有著一些混進來的勢力,爲了保證事情不會再發(fā)生,所以我要收了各位手裡的兵符,等到風波過去了,再還給幾位,不知道諸位配合不配合?”
海瀾在二十多歲的時候,已經(jīng)是體現(xiàn)出了她能夠當一位王的資質(zhì),所有的事情考慮的比較多,這次的叛亂算是一個意外,爲了防止這種事情再次的發(fā)生,海瀾覺得還是卸了這些人手裡的兵符爲好,這樣他們也少了叛亂的資本了。
“這?這有些不妥吧?”一位要員道,兵符一直都是不離身的,這大公主今日是要他們交出來,離開了兵符,可就是剩下一個空殼子了。
“是啊!這有些不妥吧,畢竟對我們來說,這兵符都是很重要的!”
段飛望著海瀾的背影,投出了一個佩服的目光,這個女子果然不簡單,就看她怎麼來從這些人的手裡,將兵符盡數(shù)的收走了。
“怎麼?難道諸位心裡有鬼,怕交出這兵符是有著其他的原因?我海瀾已經(jīng)是經(jīng)歷了一場叛亂了,不想讓那種事情再次的重演,要是在這裡的各位實在是不想將手裡的兵符交出來的話,那就別怪我這個大公主動用王者權(quán)利了!”
海瀾質(zhì)問著這些人道,早已經(jīng)從蒙烈的嘴裡知道,這裡面究竟有誰已經(jīng)叛變了,海瀾不想在這裡撕破了臉皮,一切的事情想暗中的處理,這也是爲了避免引起一場恐慌。
“王者權(quán)利……”
“王者權(quán)利、我交。我交!”一位要員聽到王者權(quán)利後,臉色一變,趕忙的從身上摸出了一枚晶瑩的令牌,旁邊早就是有著一位侍女,拖著個盤子,等待著他們的決定。
“我也交,我問心無愧,相信大公主會明白的!”一青年衝著海瀾抱拳,將手裡的同樣的令牌交給了侍女。
段飛看著這些人的變化,之前還是在那裡僵持著,不想交出兵符來,爲何聽到王者權(quán)利這四個字之後,臉色都是變了,一個惡變得很乖巧一般,主動的將手裡的兵符交了出來。
“這個王者權(quán)利究竟是什麼?竟然有著如此的威勢!”
段飛湊到海心的身旁,嘀咕著問道。
“這個啊!三族的勢力當中,每一族的首領(lǐng),被稱爲王,而每一代的王族,都是享有一種權(quán)利,那就是生殺大權(quán),無論是什麼理由,只要是動用王者權(quán)利,不管是忠臣還是職位低下的,都能夠斬殺,這也是他們害怕的原因了!”
海心解釋道,姐姐還真是霸氣,三言兩語就將這些人給嚇住了。
“原來如此!”段飛明白了過來。
交出兵符的人,先後的離去了,有的人抱怨,有的人擔憂,有的人是坦蕩蕩,顯得問心無愧一般,只剩下了那麼最後的幾人了,海瀾見到曹格在那裡沒有任何的表示,心裡想了一下,朝著曹格走了去。 “曹格叔叔,還在這裡不動聲色,莫非這兵符不帶在身上?”
“呵呵,大公主說笑了,這自從是分下了領(lǐng)地之後,每一位駐守的人幾乎都是兵符不離手,我曹格豈敢壞了這個規(guī)矩!”
曹格面向海瀾,笑了一笑,只是那種笑容,顯得很勉強一般。
“哦!曹格叔叔還真是盡職盡責,那這曹叔叔的兵符……”海瀾伸出了手,放在了曹格的面前, 面帶笑容的看著他。
曹格表情有些僵硬,在那裡站了一會,擡頭望著在水晶宮大殿裡,正中央端坐著的海妖月,拿著一種複雜的眼神望著他,而且海瀾這種的做法,他已經(jīng)是明白了什麼,強忍著心裡的怒意,曹格從衣袖裡摸出了屬於他的兵符,這枚兵符比之前的那幾人交出的都要大上那麼一分,顯然這個曹格在這裡的職位不低。
“大公主!可要多多保重!”曹格將手裡的兵符放在了海瀾的手裡,這個動作是有點的吃力,見到曹格已經(jīng)將兵符交出來了,身後的幾人也只能是不再堅持下去了,將手裡的兵符盡數(shù)的遞給了身旁的侍女。
一會的時間過後,這議會廳內(nèi),已經(jīng)是沒有其他人的存在了,侍女將放滿了兵符的托盤,帶到了海瀾的身前,海瀾嘴角笑了笑,手裡抓起了一些兵符,將曹格的那一枚也是放了進去,侍女將托盤放在了一旁,也是退了出去。
“瀾兒,現(xiàn)在沒人了,可以告訴我究竟發(fā)生了何事了嗎?”
海妖月從她的王座上走了下來,穿著華貴,舉止優(yōu)雅,一頭水藍色的長髮,像是大海里的海浪一般,伴隨著她的腳步在那裡一陣的波動,如同是有生命一般,她是萬人之上的王者,除了面對自己的女兒,已經(jīng)是改變不了她的那股高冷的氣息。
“母后、這次東海要有大劫難了,希望您能夠早點做出決斷來,要不然一切都是晚了!”
接下來,海瀾將自己經(jīng)歷的事情,以及妹妹海心的遭遇,一五一十的向著海妖月道來,其中牽扯的事情比較的多,也算是海瀾的邏輯能力比較強,將事情的因果仔細的向她的母后說了一遍,當海妖月聽到了魔頭這兩個字的時候,那種冷若冰霜的臉,也是變了,將這種變化看在眼裡,段飛明白,這海妖月知曉魔頭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