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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周同一行人來到了周同他們的住處,卻原來是在山崖峭壁中間人爲(wèi)的強行開鑿了一個石屋出來,而整個石壁就開鑿了這麼一個山洞,看來平Day裡周同七人都是住在一起的。
進了石屋,周同便帶著大家到了一間寬闊的石室裡面,石室中擺放著幾個石凳,衆(zhòng)人按照資質(zhì)各自坐下,周同才笑著對李建道:"師侄,我們住在深山裡面,沒有什麼好東西,你就別介意了。"
李建恭敬道:"師叔說笑了,師侄能夠有幸見到幾位師叔,已經(jīng)是極大的幸運了!"
周同笑了笑,轉(zhuǎn)過臉對司徒功靜道:"司徒兄弟麻煩你去準備一下,我們爲(wèi)陸師弟和師侄接風(fēng),快去快回,待會兒師侄可還要向你討教功夫,"
司徒功靜笑著點了點頭,然後便起身出了石屋,這個時候郭振林卻道:"我去幫他!"說完又看了李建一眼,然後才轉(zhuǎn)身離開。
待郭振林走了之後,周同才忽然對李建道:"師侄,小華在你那兒可好?沒有給你添麻煩吧?"
李建知道周同說的是郭偉華,只是現(xiàn)在看起來這山裡面就只有周同他們七人,卻不知道郭偉華是誰的孩子,但是周同問道,李建便恭恭敬敬的回答道:"郭、、、衛(wèi)華在部隊很好,他的功夫肥城的高,我許多地方都是需要仰仗他的!"
李建本來想說郭兄弟,但是現(xiàn)在郭偉華的輩分還不清楚,所以最後他還是直接說了郭偉華的名字,想來他算是郭偉華的上司,這樣叫至少是沒有問題的。
果然,聽到李建的話,周同微微一笑,道:"小華小的時候父母就早逝了,他便是由他的爺爺郭振林和我們幾個帶大的,他沒有出過門,所以倒是多謝你照料他了!"
周同的這番話也是有給李建解釋的意思在裡面,他也知道李建不清楚郭偉華的身份,所以先給李建講清楚,也免得後來尷尬。
說到了這裡,李建也不好再說什麼,而這個時候周同又是繼續(xù)道:"師侄你的情況在來之前,陸師弟就給我們講了一下,我們幾個的意思是,既然你現(xiàn)在的精力充足,本身又領(lǐng)悟力過人,我們可以先各自教授你功夫,等你將我們的功夫?qū)W全,我再給你講另外一個功夫,免得你的功夫太過駁雜,出現(xiàn)其他的問題。"
李建點了點頭,恭敬道:"多謝師叔提點了!"
周同含笑點了點頭,又對王文懷道:"文懷,你就先給師侄講講你的功夫吧!"
王文懷對周同點了點頭,起身走到李建面前,李建也趕忙起身,王文懷笑著對李建道:"師侄,師叔我沒什麼本事,就是好一口酒,師叔學(xué)了一門功夫,叫做'肚裡乾坤',說起來好笑,當(dāng)初學(xué)這門功夫,還是爲(wèi)了能夠多喝兩口黃湯,沒想到現(xiàn)在卻成了功夫,還來交給師侄,你可別見笑!"
聽到王文懷的話,李建的心中可是震驚不已,'肚裡乾坤'乃是一門極其難得內(nèi)家功夫,沒有個十幾二十年的苦修,根本就難登大雅之堂,但是卻不是說這門功夫就是爲(wèi)了多喝兩口酒。
實際上這門功夫又有個不太好聽
的名字,叫做'萬人敵',就是說,學(xué)成了這門功夫,就是有一萬人,也可以全部打敗。
這在常人看來根本就是無稽之談,一萬人就算是站在你面前,你一刀一刀的砍殺,看到幾百人也沒了力氣,就是功夫好一點的,內(nèi)功深厚的,砍殺個幾千人也累死了。
但是修習(xí)'肚裡乾坤'的人幾乎可以說是有無窮無盡的內(nèi)勁,而且這門功夫可以將內(nèi)勁儲存在肚腹之中,與人交戰(zhàn)的時候,口中只要含著幾顆果核,用內(nèi)力激發(fā)出去,短距離內(nèi)威力不下於一顆衝鋒槍發(fā)出來的子彈,這門功夫的恐怖可想而知。
王文懷看起來人畜無害,卻沒有想到身懷這樣的高深內(nèi)家功夫,看來這七人恐怕沒有一個是簡單的人物。
而看到李建臉上震驚的表情,王文懷只是一笑,然後將李建帶到石屋裡的石壁面前,指著石壁道:"師侄,你可知道我們這個石屋是怎麼開鑿出來的?"
李建搖頭表示不知,王文懷一笑,肚子忽然響起了一針咕咕咕的聲音,然後就見他猛的張開嘴,一道水柱便猛的衝擊而出。
只見水柱一下打到那面石壁上石壁轟的一聲響動,就見一塊石頭被這水柱直接一下打了下來,看到這一幕,李建張大著嘴巴,一時不知道說些什麼。
王文懷看著李建的表情,哈哈一笑道:"你看我,光顧著給你顯擺功夫了,我這門功夫說來也沒有什麼神奇的地方,就是將體內(nèi)的內(nèi)勁壓縮到肚子裡,平Day裡用不上,就慢慢的積存,等到了要用的時候,再將內(nèi)勁調(diào)用出來,用來攻擊敵人。"
說完,王文懷便看著李建,李建的臉上露出一副思索的表情,王文懷又道:"秘訣就在於如何將體內(nèi)的內(nèi)勁壓縮到肚腹之中,習(xí)武之人都知道,內(nèi)勁凝聚之後,就會儲存於氣海之中,古怪一點的則是將全身的內(nèi)勁分佈到全身去,而卻沒有人知道怎麼講內(nèi)勁壓縮到肚腹之中,只其中的關(guān)鍵,其實就在一個迴環(huán)之中。"
說完這句話,王文懷就將李建帶回了石凳那邊,周同笑著看了看李建,對他道:"文懷的武功是個水磨工夫,需要時間,公孫的武功進步快,你可以先學(xué)他的!"
說完便看著公孫不言道:"公孫,你去給師侄講講你的功夫!"
公孫不言雖然口無遮攔,但是對於周同的話還是不敢忤逆,便對李建一招手,帶著李建依然是到了那面石壁面前,對李建道:"剛纔王文懷那酒罐子跟你說,這石壁是他那樣造出來了的,我跟你說,這都是屁話,這石室是當(dāng)初我們七人來這裡的時候一起造的,當(dāng)初我們說好,每人開鑿一天,七天之後來看誰的速度最快,誰最快誰就是老大,當(dāng)初我開鑿的方式就是手裡的這一把黑刀!"
說完,公孫不言就從背後取出來了一把漆黑的長刀,然後便見他手腕一動,黑影一閃,石壁上面就被削下來一大塊石頭。
做完這一切,公孫不言看著李建道:"我的這門刀法有個不好聽的名字,叫做鬼頭刀,刀鋒一處,必殺之,要訣就一個字:快!只要快,我這門功夫就學(xué)會了!"
李建點了點頭,公孫不言就帶著李建回到了座位上,然後周同又叫了衆(zhòng)人各自給李建
演示了自己的功夫,都是有其中的奧妙之處,只是那些功夫都不是一天兩天能夠?qū)W會的。
現(xiàn)在他們說雖然給李建講了,但是李建卻壓根就沒有辦法學(xué)會,而在屋內(nèi)所有人都講完了以後,周同才起身道:"現(xiàn)在振林和功靜都還沒有回來,不過他們的功夫到時候的都可以講給你聽,現(xiàn)在我就來跟你說說最後你要學(xué)得一門功夫,這門功夫說來讓人笑話,到了我們手裡幾十年,我們七個人卻是一個都沒有學(xué)會,就看師侄你能不能領(lǐng)悟其中的奧秘了!"
李建聽到周同的話,心裡一陣苦澀,你們七個高人都學(xué)不會的功夫,我又怎麼可能學(xué)會,但是他的嘴上卻不能這麼說,只能恭敬的道:"師侄定當(dāng)全力以赴!"
周同點了點頭,從包裡拿出一個小本子,將本子遞給李建之後,才道:"這門功夫就在這個本子裡面,在我們七人中,我對這門功夫的認識算是最深的,不過到現(xiàn)在爲(wèi)止,我也只領(lǐng)悟出來了四個字,便是'道法自然'至於怎麼個自然法,就需要師侄你再去領(lǐng)悟了,只要你能將這門功夫領(lǐng)悟,修習(xí)到小成,我們七兄弟的這點微末功夫?qū)⒉辉僭捪拢阕约旱膯栴}也能夠引刃而解!"
李建接過本職,只見本子四處都已經(jīng)發(fā)黃,也有一些缺角,但是還算保存完整,便恭敬的對周同道:"師叔饋贈,李建無以爲(wèi)報,只求能夠不負師叔的期望,能夠?qū)⑦@門奇功學(xué)得一二!"
周同點了點頭,這個時候司徒功靜正好從外面回來,只見他手上提著兩隻野獸,李建初略的看了一眼,這些野獸的身上都沒有一點點的傷,但是七孔之內(nèi)都是有鮮血溢出,李建心裡清楚,這是本內(nèi)功高深的高手,直接用內(nèi)功將內(nèi)臟震碎,造成了致命的傷害。
只是要達到如此之高的傷害,打獵的人的內(nèi)功必定到達了一個讓人恐怖的地步,而司徒功靜帶著野獸回來,與他一同的郭振林卻是沒有看到人。
司徒功靜走進來之後,對周同道:"振林說他這兩天不舒服,不能沾葷腥,自己去山上找雪蓮了,讓我們不用等他!"
周同聽到司徒功靜的話,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而阮伶的臉上的憂鬱卻是更加重了幾分,周同轉(zhuǎn)過身對李建和陸炳坤道:"陸師弟,李師侄,山裡沒有什麼東西,今天晚上就只有靠著這些東西果脯了,希望你們不要介意纔好!"
陸炳坤一笑道:"周師兄的手藝,師弟我可是想了好久了,只是一直沒有什麼號的藉口過來叨擾師兄,今天可算是能夠大飽口福了!"
周同一笑,道:"今天晚上就讓你吃個夠,文懷,你也把你的好酒拿出來吧,我們這裡可是好久都沒有來過客人了!"
王文懷聽到周同的話,頓時便是大喜,轉(zhuǎn)身便往石屋裡面的一個小房間裡面跑,看著李建一臉詫異的看著王文懷,周同哈哈一笑。
李建不明所以,陸炳坤才道:"王師兄年輕的時候嗜酒如命,到了這山上之後這點愛好還是改不了,但是酒喝多了終究是有傷人和,所以周師兄每月只許他喝一罈酒,今天他總算是可以開懷暢飲了!"
李建這才明白過來,對於這七人的不禁更加的崇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