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抓住那個絡腮鬍大漢,王彬從背後抄起絡腮鬍大漢的,當即就是一梭子過去,這通道之內(nèi)畢竟狹窄,瞬間餘下的兩人就被王彬串了糖葫蘆。
特等倉的衆(zhòng)人早就被嚇得縮在角落裡,連看都不敢看,彷彿都在懺悔剛剛對於王彬的嘲諷。
打死了最後兩個人,王彬沉聲道:“你們一共幾個人?”
絡腮鬍大漢哆哆嗦嗦的說道:“下邊我們還有是個弟兄,我們的大哥在機艙裡,已經(jīng)把機長控制了。”
得知了情況,王彬直接一拳把這個絡腮鬍大漢打暈,隨後把那個空姐喚了過來,飛機已經(jīng)在劫匪的要求中,開始迫降,王彬知道耽誤了時間但也沒有辦法,在與那個空姐溝通了一下後,王彬假裝一個副機長,穿上了一身幹練的制服,不由的令衆(zhòng)人大驚,這還真是人是衣服馬是鞍啊,王彬立刻搖身一變,立刻高富帥啦。
隨後就是考驗王彬演技的時候了,很快,當王彬被幾個劫匪抓住送到了駕駛艙,機長也是極有經(jīng)驗,一上來就跟王彬獲得了共識,在他想來,有個人幫忙總是好的,只是剛剛把機艙的大門關上,這個機長還在思索怎麼辦的時候,就看到王彬騰身躍了起來。
這個變化太突然了,要知道此前王彬還是畏懼的樣子,這劫匪的頭目只是微微放鬆了心神,或者說只是微微將槍口偏了偏,王彬便在此刻發(fā)難,砰的一聲,一槍爆頭,王彬也在此刻一腳將劫匪手中的長槍踢開,下一刻的時候,王彬已經(jīng)把搶抵在了劫匪頭目的太陽穴上,隨後,有機長控制傳送語音,在這個頭目的指揮下。其餘的劫匪還以爲在其中一個貨倉有什麼好東西,便被湊到了一處,而王彬之所以選擇這個貨倉也是因爲這個貨倉位於飛機的中間,不懼子彈,另外這些劫匪的子彈也並不多。
很快把場面控制下來的王彬,在與機長略微溝通了一下後,便重新回到了特等倉內(nèi)。
在衆(zhòng)人驚訝的眼神中,王彬再次把耳機戴好,重新迷上了眼睛。
一場風波,在王彬出手的十分鐘後,便被平息了下來,本來機長打算返航的,但是當王彬掏出自己的一份介紹信後,那機長聯(lián)想到王彬剛剛的手段,立即就猜出王彬的身份一定是軍方的高層,這次是臨時去米國辦事的,這才急忙重新返回軌道。
而就在衆(zhòng)人還在詫異王彬怎麼回來的時候,這時候,飛機上的廣播聲音響了起來。
別的人不知道怎麼回事,可是特等艙的衆(zhòng)人可是明白啊,一時間看向王彬,心中忐忑不安起來,他們不知道王彬到底做了什麼,但是他們知道這一定跟王彬有關係,乖乖,一共二十多個劫匪,竟然被他瞬間制服,他到底是什麼人啊。衆(zhòng)人的眼神變得炙熱,奈何王彬迷上了眼睛,他們也不敢近前。
就在這是,衆(zhòng)人也通過廣播知道,那夥匪徒已經(jīng)被關在了其中一個貨倉內(nèi),示意如果聽到槍聲不必害怕,那個貨倉是由中心控制的,根本不會打開,但就算如此,整個飛機上的旅客都是在驚慌的狀態(tài)下來到米國的。儘管他們其中有人要求立即返航,但是卻沒有得到任何的迴應。
儘管一切都恢復正常,但是王彬卻明白,又耽誤了一些時間,畢竟剛剛飛機已經(jīng)打算迫降,在這個減速的過程中,一來二回都是時間,所以說,對於這次的米國之行,王彬隱隱感覺不會那麼順利。
那份病毒樣本是在前天發(fā)出去的,按照對於這份樣本的追蹤,王彬也知道這分樣本已經(jīng)通過上一班客機空運到了米國,而這兩班飛機中間相隔了三個小時的時間,按照國際上流行的郵件分揀程序,王彬計算著當自己拿到這份樣本也不過是在幾分鐘時間內(nèi)的差異。然而偏偏這幾分鐘居然會因爲劫機而耽誤,這讓王彬十分鬱悶,不過想著那個時間本來也是根據(jù)理論推算而來的,王彬這裡耽誤個幾分鐘,說不定,對方也會在某個程序上耽誤幾分鐘,所以王彬仍然保持了幻想。
等到了米國,也是一天一夜的時間過去,王彬剛下飛機,就見一大批荷槍實彈的警察圍在了這邊,王彬知道麻煩不少,立即便與那個負責接機的大使館工作人員獲得了聯(lián)繫,好在那個機長也是十分聰明,居然一個人把事情攬了下來,不過這件事對他只有好處。王彬自然不屑這種功勞的,而他現(xiàn)在想的只是儘快把那份郵件攔下來。
有了大使館工作人員的協(xié)助,一些事情自然出奇的順利,但是最終換來的結果卻令王彬不禁感到頭痛,這米國的企業(yè)竟然如此的精確,王彬算出來自己耽誤了十五分鐘,卻沒想到這份郵件,還真的在十分鐘前送出去了。
於是王彬急忙通過大使館要了一輛車,隨即循著那個地址追了過去,他只盼這個科學家不要那麼八卦,別什麼都往外說就好。
而就在此刻,董倩的那個同學,一個米國科學家,也在此刻陷入了瘋狂之中,當初他與董倩同時學習生物系,只是在最後的選擇上,董倩選擇了疾病控制,而他則更加專注於微生物的研究上。
爲了獲得公司的幫助,這個瘋狂的科學家已經(jīng)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交出了一份病毒樣本,之所以這麼做,也是因爲這個科學家需要公司的資源,來對這份病毒樣本進行研究。
此刻的鮑恩神情激動,在幾分鐘內(nèi)做完這件事後,內(nèi)心也是久久不能平靜,因爲他只是通過自己的顯微鏡就斷定這種病毒的強大,那自我複製的速度絕對堪稱頑強,他相信自己一旦把這種病毒分離出來,絕對會改變?nèi)祟悓夺t(yī)學上的認知。
然而儘管他對此充滿了信心,卻不知道這種病毒並不是人類自我產(chǎn)生的,而是有人培育出來的,這項病毒莫說去分離他,他本身就是這種特性,他不會成爲醫(yī)學上的奇蹟,只會成爲人類的災難。
試想連大毒梟都不敢將這種未成熟的東西推向市場,由此可鑑,這種病毒會造成多大的災難。
他帶來的好處遠遠比不上他帶來的危機,一旦大多數(shù)人類感染了這種病毒,恐怕人類都會面臨滅絕的危機,畢竟這種病毒還擁有自我變異的能力,一旦鎮(zhèn)靜劑無法控制它,它將會帶來一場前所未有的災難。
不過這種事情自然不會發(fā)生,因爲一旦鮑恩通過更加精密的儀器,就能發(fā)現(xiàn)這其中的奧秘,只不過當這種病毒的樣本就這麼被公開出去,那麼王彬便立即會被鎖定成爲各大勢力爭搶的小白鼠,不像那些毒梟,他們擁有整個病毒的產(chǎn)生序列,他們除了找到王彬,沒有任何的其他道路。
王彬那裡想不到這一層,在他的認知裡,劉老二的瘋狂他可是看在眼裡,所以當他知道病毒樣本已經(jīng)送出去的時候,他立即便對那個地區(qū)內(nèi)的快遞進行的鎖定,他不敢大意,他要做好任何的準備,讓那個大使館工作人員先去那個鮑恩的家中,此刻的王彬已經(jīng)來到了這個地區(qū)的一家快遞部。
一腳踹開大門,王彬沒有猶豫,而這裡卻是米國,王彬知道在這裡槍支可是合法的,不過好在這裡只是一個分部,人員並不多,所以當王彬持槍威脅衆(zhòng)人的同時,立即便開始盤問起來。
這裡的人都有槍,所以王彬也沒有留情,直接就把人打得不能自理,隨後開始搜索。
不敢有任何的停留,王彬馬不停蹄的連連闖了兩家快遞公司,但都沒有結果,而就在這時,遠處已經(jīng)傳來的警車的警笛聲。
王彬知道剛剛那些人報警了,但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自己總不能跟他們坐下來慢慢解釋吧,所以王彬用了暴力。
而這個時候,一輛標示著最後一家快遞公司的汽車也在這個時候開了過來,王彬有些猶豫了,他思考著這個鮑恩到底是否瘋狂,萬一這個鮑恩沒有急著把樣本送出去呢,如果鮑恩送出去了,那麼一定就在這輛車上了,因爲剛剛王彬通過搜索已經(jīng)知道另外兩家沒有樣本,所以說,這輛車就是最後的目標了。
可是現(xiàn)在警察已經(jīng)朝這邊衝過來,這個時候,自己出手,豈不要陷入麻煩之中。
王彬進退兩難,就在這是,那輛快遞車已經(jīng)停在了路邊,不因爲別的,就因爲警車已經(jīng)把這裡包圍了,而那樣貨車司機,也是急忙的離開了這裡。
王彬納悶,這些警察怎麼知道就是自己呢,就要閃身,開玩笑,現(xiàn)在事情這麼緊急,怎麼有時間去警察局喝茶,哪怕被通緝,王彬也不在乎。
但是就在王彬打算動作的時候,那些警察直接就把那個貨車司機控制住了。王彬看的一愣,這個司機看上去很老實啊,這些警察抓他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