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隨便你們吧,七年沒見的確是值得大醉一場,大不了到時候回去再挨一頓罵就是了。”陳可蕓無奈的說道。
“哈哈,還是可蕓姐最好。”楊天大笑著說道再次喝了三瓶,三人已經喝的差不多了,臉蛋通紅,站起來的時候都是有些搖搖晃晃的,這個時候龍哲東坐在椅子上緩緩說了起來,“你們對於京都市的黑道有多少了解嗎?”
“京都市黑道,我倒是瞭解一些,”陳可蕓這個時候站出來說道,“總共分爲兩個幫派,一個是青鬼幫,幫主叫楊逍,一向神龍見首不見尾,手下幫衆大概在兩千人左右,只是今天不知道被誰給一把火燒了大本營,而且除了楊逍之外,其他高層全部被殺,另一個是天涯幫,幫主叫無涯,計謀多端,武功非常厲害,幫衆雖然只有一千人左右,可是每個人都是精英,以一敵三都不是問題。”
“除了這兩大幫派,難道就沒有別的了嗎?”龍哲東繼續問道。
“當然有了,青鬼幫和天涯幫幾乎佔據京都市將近四分之三的地盤,剩下的都是一些偏遠的地方,最起碼都是四環以外的,那裡盤踞著十幾個幫派,各自爲戰,以收取保護費和開娛樂場所爲生。”陳可蕓笑著解釋道。
“對了,你問這個幹什麼?難道你也準備插一手不成?”陳可蕓好像想起來什麼,又繼續問道。
“我真有這個想法,你們恐怕還不知道我已經加入方家的陣容了吧?爲了以後的退路,我必須要提前做好準備,政治是場沒有硝煙的戰爭,可是戰死的人數卻並不比戰鬥少多少,我們既然已經決定表明立場,就必須爲以後的退路做打算。”龍哲東神色嚴肅的解釋道。
“什麼!你也加入方家,爲什麼要加入啊?”華雄驚訝的問道。
“你這點都不明白嗎?你們是爲了他才加入方家的,想要他早日回國,而他肯定是爲了你們才加入方家,他不放心你們兩個捲入這場恐怖的政治鬥爭中。”一旁陳可蕓解釋道
“沒有你說的那麼嚴重啦,我只是看好方家罷了,再加上你們三個都在這個陣營,可以在一起並肩作戰,不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嗎?”龍哲東笑著解釋道。
“老大,你不需要這樣,我們當初是被逼無奈才加入的,你根本不需要捲入這場戰鬥裡來,那樣會讓我們良心難安的。”楊天勸說道。
“是啊,老大,你根本不需要爲我們這樣做,你爲我們已經做的太多了,當初在軍隊裡執行任務要不是你,我們恐怕不知道死多少次了。”華雄也是在一旁點頭勸說道。
“你們兩個什麼變得這麼婆婆媽媽的,跟個娘們似的,我只是想要和你們兩個一起並肩作戰,其他的什麼都沒有,更何況萬一方家真的成功了,那我們三個以後的前途可是無量啊,到時候鐵三角肯定會名揚天下。”龍哲東一板臉呵斥道。
“好了,你們兩個跟不會相處那麼多年,難道還不知道他的性格嗎?他既然決定了得事情,那就是誰都不能改變的。”陳可蕓這個站出來替龍哲東說道。
“那。。。。。那好吧,以後我們三個人肯定會名揚天下,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們三人。”華雄終於是點頭同意道。
“這樣不就對了嘛,”龍哲東此時終於是舒了口氣,他心裡其實還是很怕華雄和楊天不同意的,他們三個人的性格還都挺倔的,萬一真的不同意自己加入,那還是很麻煩的,不過好在現在都解決了,便舉起酒杯,“爲了以後我們鐵三角名揚天下,乾杯。”
“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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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飯足足吃了將近三個多小時,一直到十二點才結束,四人肩搭著肩走出飯店,除了陳可蕓沒有喝酒之外,龍哲東三人基本上都是已經醉的差不多了。
他們走的時候,飯店裡基本上已經沒有人了,女侍者走進包廂準備收拾東西,當看到桌子上的酒瓶的時候,立馬驚呼起來,“這真的是四個人喝的酒嗎?”
飯桌上滿滿當當全是酒瓶子,她細細的數了一下,足足四十一瓶,還有一瓶飲料,顯然是那個美女喝的,也就是說那三個年輕人一人喝了將近十四瓶,哪怕一瓶只有九兩,那也是十二斤的白酒啊
“喂,我說你們兩個準備怎麼回去?要不要我開個房間你們住下,今天就不要回軍隊了?”陳可蕓向著華雄和楊天二人問道
“不用管我們,你們兩個過你們的二人世界吧,我打個電話讓人來接我們一下就行了。”華雄搖了搖快要不清醒的頭腦說道。
“那也行,你們兩個注意點。”陳可蕓點點頭,華雄是副團級,楊天也是副團級,手下擁有上千名士兵,在京都市還沒有人不開眼敢得罪他們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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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陳可蕓拉著龍哲東便是坐上了跑車,跑車巨大的引擎聲響徹安靜的夜晚,轉眼間便是離開了飯店。
不一會,一輛掛著京都軍隊牌照的悍馬停在了飯店門口,從司機座位上下來一個年輕人,小跑著來到華雄和楊天的面前,恭敬的敬了個軍禮,“楊團長,華團長,我來了。”
“是小鄭啊,辛苦你了。”華雄顯然認識這個年輕人,微微一笑,隨後坐上車,那名年輕人開著車也是離開了飯店。
而此時的龍哲東被陳可蕓帶到他自己的別墅內,這是她第一次進來,望著滿地都是垃圾的場面,不由得無奈的搖了搖頭,“都說男人不會做家務,看樣子果然如此,號稱兵王的你也是一樣。”
陳可蕓把龍哲東放在沙發上,用玉手輕輕的撫摸著他的臉,眼中滿是柔情之色,“當初你不辭而別,我思念萬分,現在你回來了,我的心裡卻又是緊張萬分。”
把龍哲東的上衣脫掉,望著那胸膛上密密麻麻的傷口,陳可蕓的眼中滿是憐惜和驚駭之色,她當初聽他提起過在尖利美的事情,不過話語中很風輕雲淡的樣子。
可是現在看著這些傷口,她知道這七年他過的並不好,以他的身手還會受如此多的傷,她不知道他到底生活在什麼樣的世界,只是她知道以後的日子裡絕對不能再讓這胸膛上多上一個傷口。
這是她的誓言,也是她愛的表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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