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如此宣佈的結(jié)束,嶽鵬譴責(zé)維珍的手,便進入到了席間,開始與前來的賓客寒暄。
而寒暄的內(nèi)容,看似只是道賀,但另外一層含義就是向嶽鵬示好。
其中的聖雷諾,更是大手筆,直接拿出了一千萬億藍盾作爲賀禮,當然,這其中的深層含義,大家都心照不宣,如今的聖雷諾能夠擁有立足之地,完完全全需要仰仗著嶽鵬這條大腿。
大概只過去了十幾分鐘的時間,再看嶽鵬已經(jīng)緩緩來到了喬羽寒與喬安娜的面前,相較於其他人,嶽鵬在這二位的面前,還是非常恭敬的。
“喬羽寒統(tǒng)帥,喬安娜主帥,你們能夠到此,蒂納集團可謂蓬蓽生輝?!睅[鵬領(lǐng)著維珍,恭恭敬敬的說道,言語之間看起來可謂相當親和。
還是那句話,嶽鵬跟楚府算是徹徹底底撕破臉了,現(xiàn)在嶽鵬可絕對不想跟亞馬遜集團有任何的摩擦,更不想與喬安娜爲敵,畢竟嶽鵬與喬安娜之間還是充滿著師徒之情的。
“不用擺出那麼客氣的模樣,我看著也不習(xí)慣,愛徒結(jié)婚,我理應(yīng)到此。”喬安娜擺出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樣道。
“那邊坐著的,都是你的……”喬羽寒上下打量了一下嶽鵬,又伸出手,指了指遠處另外一排貴賓席,開口一-本-讀-小說?xstxt問道,只見那裡坐著的正是惠玲等人,一個個如花似玉的。
“呃,是的?!睅[鵬如實迴應(yīng)道,對於喬羽寒彷彿也沒有什麼隱瞞的。
“你……”喬羽寒想說些什麼,但是欲言又止,然後轉(zhuǎn)移了話題道:“對於飛行員而言,縱慾過度是大忌,再強悍的身體,也經(jīng)不起……你懂的?!?
“感謝喬羽寒前輩提醒,晚輩記下了。”嶽鵬恭恭敬敬道。
“嗯?!眴逃鸷畬Υ宋⑽⒌狞c了點頭,然後又伸出纖纖玉指,拍了拍嶽鵬的肩膀,臉上充滿了一抹溫情。
以往,在嶽鵬的印象裡,喬羽寒都是目光犀利,表情冰冷,突然擺出這幅表情,還著實讓嶽鵬有些不適應(yīng)。
然而,就在嶽鵬與喬羽寒、喬安娜彼此融洽的聊著之時,再看門外頓時傳來了一連串的騷動。
看到如此的景象,嶽鵬原本淡然的神色,不禁就是微微一動,目光之中閃過一抹寒意。
今日可是嶽鵬與維珍的結(jié)婚慶典,誰在這個時候給嶽鵬找麻煩,這擺明就是特地來給嶽鵬添堵的。
“外面到底是什麼事?”嶽鵬語氣略顯冰冷,開口問道。
“長官,之前我們一名被楚府俘獲的戰(zhàn)俘,身上綁著引爆裝置,要求見您?!币幻憫?zhàn)士兵,開口向嶽鵬彙報道。
唰!
聽到“引爆裝置”這四個字,在場的來賓,臉色齊刷刷爲之一變,目光之中更是流露出了警覺之色。
就連站在嶽鵬面前的喬羽寒,神色都是微微的變了變,要知道,在這裡的衆(zhòng)人,基本上包含了蒂納集團乃至周邊區(qū)域所有核心級的人物,一旦有個三長兩短,蒂納集團毫無疑問,必將土崩瓦解。
反觀嶽鵬,臉上雖然寫露出了不滿,但是目光卻不爲所動,鎮(zhèn)定無比。
“所有人退後,將戰(zhàn)俘帶進來?!睅[鵬微微轉(zhuǎn)過身,面向騷亂的地方道。
隨著嶽鵬做出的如此的吩咐,再看在場的來賓,紛紛撤離到距離入口很遠的位置上,然後靜靜的觀看者。
下一刻,再看一名狼狽不堪的戰(zhàn)俘,一點一點被全副武裝的陸戰(zhàn)士兵帶了進來,身上喉嚨處綁著一枚微型炸藥,身後則鎖著一個卷軸,整個人看起來可謂狼狽不堪,身上的空戰(zhàn)制服,已經(jīng)是七零八落,臉上還帶有淤青。
“長官,抱歉,我……”
“你先不用多說話,來人啊,叫拆彈組過來。”嶽鵬邁步向前走了兩步,表情嚴肅吩咐道。
“長官,不用的,他身上綁著的引爆裝置,是通過座標接觸得,只要他按時到達指定地點,引爆裝置就會自動接觸?!标憫?zhàn)士兵向嶽鵬說道,然後直接伸出手,三下五除二,將戰(zhàn)俘脖頸上的微型引爆裝置,拆除了下來,然後便開始對卷軸進行查驗。
然而,當一名陸戰(zhàn)士兵看到卷軸上的內(nèi)容之時,嘴角卻情不自禁的抽動了兩下,看待嶽鵬的目光也是極度的複雜。
“怎麼了?畫軸裡面的是什麼?”嶽鵬看到陸戰(zhàn)士兵複雜的表情,開口問道。
“呃,長官,您最好還是不要看了。”陸戰(zhàn)士兵多多少少有些難爲情。
反觀嶽鵬,對此根本沒有在意,而是直接將陸戰(zhàn)士兵手中的畫軸拿了過來,之間上面正是一副圖畫,只見醜化版的嶽鵬已經(jīng)沒有了牙齒,蹲在地上手中捧著一晚白米飯,畫風(fēng)同樣的拙劣無比,寓意也很明確了,就是在嘲諷嶽鵬吃軟飯。
同時在這幅畫的下面,還寫著:恭賀新禧,陰陽兩隔,早生貴子,白髮人送黑髮人,落款楚勁軒贈。
當在場的衆(zhòng)人,看到畫卷之中的內(nèi)容,臉色齊刷刷爲之一變。
嶽鵬大婚的時候,送上這麼一個東西,這擺明就是給嶽鵬添堵的嘛,而且就算是敵人,也犯不著這麼損吧。
顯然,楚勁軒對嶽鵬的“軒”字畫,還是耿耿於懷,這也無可厚非,如今“軒”字畫的t恤衫在尚能文明都快賣瘋了,嶽鵬也好不到哪裡去,直接將自己的“軒”字畫,無條件放了出去,也就是說所有人可以隨便印,隨便賣,嶽鵬不收一分錢。
如此一來,造成的後果就可想而知了,一個廠商印了賺錢,其他廠商自然不甘示弱了,尤其是蒂納集團最爲瘋狂。
至於跪在嶽鵬面前的戰(zhàn)俘,看到嶽鵬手中字畫的內(nèi)容,額頭之上,已經(jīng)大汗淋漓了,連忙道:“長官,饒命啊,我真的不知道里面的畫是什麼內(nèi)容?!?
反觀嶽鵬只是表情平和,望了望這名戰(zhàn)俘,根據(jù)嶽鵬掌握的資料,他並非西陲聯(lián)邦的飛行員,而是山丁候國的一名飛行員。
沒有多說,什麼嶽鵬緩緩伸出手,直接將這名戰(zhàn)俘拉了起來:“你別緊張,我又沒有怪你,如果楚勁軒咒我一次,就送回來一個戰(zhàn)俘的話,我很願意這麼幹,因爲這很值得。”
言罷,嶽鵬又伸出手,將這名戰(zhàn)俘的衣領(lǐng)捋平,目光之中沒有私人的憤怒,只有長官對士兵的親切。
聽到嶽鵬如此的話語,又看了看身著禮袍的嶽鵬,這名戰(zhàn)俘已經(jīng)有些感激涕零了,如果換做其他超級集團的王,在大婚之日送上這麼一個東西,天曉得會發(fā)生什麼。
“蒂納集團雖然之前儘可能的營救你們,並且發(fā)出了戰(zhàn)俘交換深情,但卻沒有得到答覆,這段時間讓你受苦了,自然回來了,就好好繼續(xù)生活下去?!睅[鵬又拍了拍這名戰(zhàn)俘的肩膀,輕聲說道。
然後,直接吩咐陸戰(zhàn)士兵,將其代價下,進行治療以及修養(yǎng),一旦傷勢恢復(fù),即刻返回到所屬的軍隊之中。
可以說,嶽鵬從始至終都沒有對戰(zhàn)俘有任何怪罪的意思,反倒關(guān)愛有加,給予的撫慰。
這樣的一幕,無疑也讓在場的衆(zhòng)人,對嶽鵬有了重新的認識,對待敵人可謂小肚雞腸,對待自己的人,卻擁有著王者該有的寬容。
“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些不奇怪,當初的西陲聯(lián)邦以及現(xiàn)在的蒂納集團爲何這般強大了,我不得不承認,那個嶽鵬已經(jīng)開始具備王者該有的氣度以及眼光了?!眴逃鸷哉Z了一句。
“而且彷彿還將壞事別成了好事。”喬安娜也開始說道。
事實正是如此,雖然嶽鵬只是三言兩語,但是聖雷諾以及諸國國王卻聽在耳中,看在眼裡,他們明白,只要真心實意跟隨著嶽鵬去混,嶽鵬絕對會對每一個人視如己出。
這無疑讓衆(zhòng)人對嶽鵬的向心力更大了。
反觀嶽鵬,微微轉(zhuǎn)過身,臉上的表情略微變得嚴肅了起來,然後略微舉過頭頂,輕聲說道:“楚勁軒的這份大禮,我天策王就收下了,放心吧,至於什麼白髮人送黑髮人,放心吧,不久之後,我就會將它放在楚子商的屍體上,給楚勁軒送過去!”
“願意追隨天策王,與楚府勢不兩立!”
下一刻,再看諸國的國王,紛紛跪拜在了嶽鵬的面前,齊聲說道。
就連聖雷諾,也對著嶽鵬微微俯了俯身,表示了臣服。
“另外,在蒂納官方信息平臺,發(fā)出詔命,對楚府主動送回戰(zhàn)俘,並且對天策王婚禮進行朝拜、納貢,感到欣慰,對於楚府卑躬屈膝的姿態(tài),蒂納集團會考慮高擡貴手,不讓楚府太難堪的。”嶽鵬接著做出瞭如此的宣佈。
可以說,嶽鵬這話看起來多多少少有些厚臉皮,但是卻顯得額外的陰損。
就在剛纔,楚勁軒爲了嘲諷嶽鵬,已經(jīng)在楚府的信息平臺上,發(fā)出了信息:精心準備了一份小禮物,還望天策王笑納。
原本楚勁軒就等著嶽鵬暴跳如雷破口大罵,但是,當楚勁軒看到蒂納信息平臺上的內(nèi)容之時,臉上的表情卻直接就是一邊,他做夢都沒有想到,嶽鵬竟然沒有對他的字畫動怒,反倒是就坡下驢,順著楚府的話,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對楚府進行憐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