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都是場面話了,上次的事,大不了案子審?fù)赆幔陬^追究或者罰款罷了。
高良玉誠惶誠恐,“大人,我所言句句屬實,不敢有半句虛言。”
蒙面人這時看著葛忠,道:“對於高家主的證詞,你有什麼質(zhì)疑,現(xiàn)在可以說了?!?
葛忠面色冰冷,“這只是高家主的一面之詞罷了!我根本就沒有殺古達!高家主這是栽髒陷害!”
“恩?!泵擅嫒藢⒏鹬业脑捰涗浵聛?,道:“現(xiàn)在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會當成是呈堂證供,你繼續(xù)說……”
葛忠繼續(xù)道:“當時,古達和他的手下,都是被黑山老祖和黑山門的惡鬼所殺,我?guī)У膸讉€人,也是死在了黑山門高手的手裡!”
“更何況,據(jù)我所知,一個人的片面之詞,根本不可能給我定罪!而我是藍衣祭司,你們只有權(quán)利將我扣押四十八小時,四十八小時內(nèi),無法給我定罪,你們只能釋放我!”
“呵呵……”蒙面人笑道:“一個人的證詞給你無法定罪,那兩個人的證詞呢?”
蒙面人對我道:“將高良玉帶下去,將陳少傑帶上來!”
不是說不讓我出面麼?看來現(xiàn)在需要我出面了。
我出去後,換了一身衣服,又走了進來,當然,是飛行員帶著我進來的。
我恭聲道:“見過大人!”
葛忠目光鋒利的盯在了我身上,我也是惡狠狠的瞪著他。
葛忠冷笑,“大人,看來你們都準備好了,今日要給我定罪了!”
“是!”蒙面人淡淡的道:“我們沒有十足的把握,我們敢拿執(zhí)法令抓人麼?難道你沒有聽說過,執(zhí)法令一出,必然會死人!”
葛忠冷笑,“想讓我死,呵呵……有那麼容易麼?”
蒙面人沒有理會葛忠,對我道:“陳少傑,將你之前說過的證詞,再說一遍!”
我的證詞,和高良玉的證詞完全一致,我說證詞之時,葛忠的面色不停的在變幻。
然後,我簽名畫押。
畫押後,蒙面人冷視著葛忠,“你還有什麼話說?”
葛忠冷喝,“我並沒有殺古達!兩個人的片面之詞,能給我定罪麼?。 ?
“更何況,陳少傑只是一個小人物,他的證詞,根本沒有用!我大可以說,是有人買通了陳少傑?。 ?
蒙面人拿出了一面法師殿的令牌,放在桌面上,推到了葛忠面前,道:“這個令牌,你應(yīng)該認識吧,是你的手下!三個月前死了,我想知道,令牌爲什麼在陳浩手中?”
我們抓走陳浩,審問和殺死陳浩,這件事肯定沒有傳出去,葛忠自然不知。
葛忠的面色微微一變,“這個令牌我當然認識,我的人在執(zhí)行那任務(wù)時死了,令牌失蹤,當然是被人撿走!”
“撿走?呵呵……”蒙面人站了起來,對飛行員道:“安排幾個人,吊起來打,狠狠的折磨,一直到他認罪爲止?!?
“是!”飛行員立即領(lǐng)命。
葛忠一臉的驚恐,拍案而起,“你們敢!”
蒙面人冷冷道:“一個小小的藍衣祭司,我們有什麼不敢?紅衣祭司我們都敢審問,都敢嚴刑拷問,你算是什麼東西??!”
葛忠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惡狠狠的道:“反正你們只能關(guān)我四十八小時,你們等著,等我出去後,我就告你們執(zhí)法堂到總殿
主那裡去!”
蒙面人笑道:“總殿主?以你的身份,連見總殿主的權(quán)利都沒有,你還告?”
蒙面人向外走去,葛忠在後面大吼,“你們等著瞧,我會讓你們付出代價的!”
我也跟著蒙面人出去了,蒙面人安排了三個黑衣人進去,將葛忠吊了起來,脫了葛忠的上衣,開始用皮鞭狠狠的抽。
我換了一身黑衣,蒙面後,蒙面人道:“記住,不要太狠了,不要弄殘了?!?
我握緊了拳頭,道:“我知道,這傢伙當年陷害我父親,害死我母親……”
我還沒有說,養(yǎng)父剛出生不久的嬰兒。
我整理好衣服後,道:“小黑,魔鏡在高家的消息放出去後,他們會上鉤麼?”
小黑自信滿滿的道:“葛忠,東洋人,武當,這些強大的勢力,都是爲了魔鏡,現(xiàn)在我們放出了消息,魔鏡在高家,他們會立即行動!”
“而且,有可能會將高家滅門!”
我說道:“那他們不會懷疑這是一個陷阱麼?或者說,執(zhí)法堂已經(jīng)拿走了魔鏡?”
“不會?!泵擅嫒说溃骸皥?zhí)法堂的人公正嚴明,不會搶別人的東西,東洋人,武當,葛忠,三方勢力都是爲了魔鏡?!?
“這些事,不難分析,你之前告訴我,黑山一行,武當高手本來是去殺黑山老祖,去殺武當棄子,而這個武當高手知道了魔鏡是上古神器,回去後,肯定告訴他的主子。”
“他的主子也想得到魔鏡,所以,他們要想辦法得到魔鏡,武當是華夏法師界泰山北斗,搶人東西的事,他們肯定不敢明著來,只能暗中行動?!?
“而葛忠一夥也想得到魔鏡,但我們執(zhí)法堂在調(diào)查葛忠,陳浩之前說葛忠也是東洋人,是間諜,葛忠最近被我們調(diào)查不敢行動,只能靠慧光大師這一夥東洋人裡行動。”
“他們都不知道魔鏡在高家,現(xiàn)在,我們給葛忠放出了消息,魔鏡在高家,葛忠一定會在第一時間行動!不然武當?shù)娜说玫较?,他們想得到魔鏡就難了!”
這個釣魚計劃非常可行,魔鏡還在高家,那說明武當?shù)娜藖K沒有得到消息,武當?shù)娜丝隙ㄗ⒁饬€在陳家的陳俊身上放著!
我說道:“這次執(zhí)法堂派多少人在高家佈防?”
蒙面人笑道:“到時候,你和我一起去,再帶上十個驅(qū)魔人,再加上一張執(zhí)法令就夠?!?
十個驅(qū)魔人?這麼大的手筆?
談好一切後,我進了審訊室,葛忠已經(jīng)被打的皮開肉綻,身上的傷痕觸目驚心。
但用刑的人很有分寸,只是讓葛忠痛苦不堪,並沒有傷筋動骨。
我將飛行員手中的皮鞭拿了過來,在空中舞動著幾下,狠狠的向葛忠抽了過去。
每一鞭落下,葛忠都痛的齜牙咧嘴,慘叫連連。
我養(yǎng)父的妻子,兒子,都是眼前這個人害死的!我多想過去一刀殺了這個人,可是,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我不喜歡折磨人,可是想起這些年,我們一家人東躲西藏,想起我們要去國外居住,連自己的祖國都不敢回,想起當年養(yǎng)父和雪姨承受的痛苦,我心中的恨意就爆發(fā)了!
我一鞭又一鞭狠狠的抽了下去,每一鞭用的力氣極大,每次都會讓葛忠身上皮開肉綻,鮮血淋漓!
葛忠在嘶吼,在慘叫,求饒,我完全不理會……
“
你這樣抽下去,會把他打死的!”
我又一鞭子準備落下,飛行員抓住了我的右臂,“好了,你休息一下,我們來審訊吧?!?
其他人並不知道我和葛忠有深仇大恨。
我停了下來,心緒也從仇恨之中走了出來,將鞭子交給了飛行員,然後看都沒有看葛忠一眼,離開了。
我出去後,心情也不是很好。
我立即打電話給小薇,將東洋人的消息和葛忠的事全部告訴了小薇。
半個小時後,小薇給我回了電話,“保安局會配合執(zhí)法堂的一切行動。”
我們在高家埋伏,保安局的人配出動,只要現(xiàn)場出現(xiàn)東洋人,被抓個正著,人贓並獲,就算葛忠後面的人再強,執(zhí)法堂得罪不起,保安局可不買法師殿的賬!
這次保安局的行動,是小薇負責(zé)。
我有些納悶,“這麼重要的事,保安局讓你負責(zé)?”
“我負責(zé)?誰說是我負責(zé)了?”小薇道:“是我調(diào)動人馬,不是我負責(zé),而是你!”
“什麼?”我大吃一驚,“我?有沒有搞錯?我負責(zé)?”
“是啊?!毙∞焙俸傩Φ溃骸澳憧墒歉本珠L,是我的上司,職位只是比我父親低一點,當然是你負責(zé),要是出了事,也是你扛?!?
我無語,“我不負責(zé)行麼?我只是負責(zé)聯(lián)絡(luò)好不好!具體行動,你們來執(zhí)行!”
小薇解釋道:“這次行動,是你負責(zé),我和我?guī)熜謭?zhí)行,因爲你是我的上司,從規(guī)矩上來說,就是你負責(zé),行動順利的話,破了案子,功勞也是你的。”
這次的事,我們非常有把握,我負責(zé)也沒有什麼不妥,我說道:“你師兄這次又要參與行動?”
小薇道:“上次天門大廈的事,資料被慧光大師拿走了,而這次的事件,依然和東洋人有關(guān),所以,後續(xù)任務(wù),還是我和師兄行動?!?
“上次的事,我和師兄受到了懲罰,這次我和師兄又能見面了,只要我們聯(lián)手破了這個案子,抓住東洋間諜,我和師兄又可以在一起了。”
小薇張口閉口就是蕭敬,這個蕭敬,是修來了八輩子的福氣!
爲什麼小薇每次提到蕭敬,我心裡就會有些不舒服,難道……我是在吃醋麼?
我喜歡上了小薇麼?還是我捨不得她離開?
不可能吧……難道……真的是日久生情,不知不覺中喜歡上了?
我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
我問道:“既然是我負責(zé),你們保安局這次來多少人?”
小薇笑道:“二十個人,人數(shù)不要緊,我們這次配備的武器可以對付驅(qū)魔人,不要忘記,我們是可以使用熱武器的?!?
這下我放心了,東洋人的道法再強,惡魔再強,保安局肯定會提前安排。
我們已經(jīng)在地獄惡魔手下吃了兩次虧,自然不會第三次吃虧,保安局一定準備好對付惡魔的武器或者高手。
這次,慧光大師出現(xiàn),一定要抓住他!
至於組織這次行動,全是小薇和蕭敬組織人馬,我讓他們帶人提前趕往武安市。
執(zhí)法堂的人也開始部署,調(diào)動人馬趕往武安市,我們要提前部署在高家的地盤。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就是我們撲空。
葛忠被人救走後,萬一不去高家拿魔鏡,我們就會撲空,所有部署就會白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