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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小玄很聽孃親的話,門一打開,小小的身子挺挺地站在那裡,小拳頭捏起,白嫩的小臉因爲(wèi)凝重而緊繃著,因爲(wèi)與老爹的差距太大了,他仰著頭,黑溜溜的大眼睛直直地看著玄卿。
大眼睛裡面透著一戰(zhàn)必到底的決心,倔強,堅韌,各種目光在他的眼睛裡面閃爍著。
小小的人兒居然有這種眼神。
玄卿看了有一股想笑的衝動,但是他的兒子都那麼認(rèn)真了,當(dāng)然也不甘示弱,看到自己的兒子,好象看到了自己的翻版,當(dāng)年的自己也是很不認(rèn)輸,不服氣,見誰都想鬥一下,越是高手,他越是想鬥,這樣纔會知道自己的不足,迫使自己更加努力。
“兒子,終於敢出來了?不做縮頭烏龜了?”
小玄一聽到“縮頭烏龜”,眼睛一瞇,眸底全是不服氣,哼道:“我們過招吧,就算你是我的老爹,我也不會讓你的。”
他說出來的話簡直是啼笑皆非,玄卿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但是見到小玄眼底很不高興,立即板起臉來,跟著小玄一本正經(jīng)起來。
“兒子,你老子也不會讓你的。”玄卿看著自己的兒子,不得不學(xué)著他那麼認(rèn)真,不然兒子會生氣的。
“看招!”小玄正想衝了過去,誰知道被玄卿一提了起來,是提住他的肩膀腋窩那裡,雙手在他身上捏了幾下,好象在檢查小傢伙的身子夠不夠結(jié)實。
小玄汗滴了,想不到還沒有出招就老爹給提了起來了,看來,必須虛心向老爹請教一下才行。
他也是非常的認(rèn)真,小臉緊繃著,父子二人靠得很近,他小小的身子動了動,因爲(wèi)玄卿提的地方是他最敏感的地方,小玄忍不住笑了。
笑聲清脆動聽,咯咯地響開了,惹得裡面的花漁秧出去觀看。
她也笑了,他們根本不是在過招,而是玩耍。
“爹,你身上汗水與孃親的不一樣,孃親的是香香的,你的帶著一股不知什麼味道,不過也好聞。”小玄聞到玄卿的汗味後,吸了吸鼻子,認(rèn)真分析研究起來,然後感嘆一番,只是他還沒有聞夠,小小的身子己經(jīng)放到地上了。
原來是玄卿己經(jīng)檢查完他的身子了。
“小身子還算是結(jié)實,想跟你老爹斗的話,以後每天都要刻苦練習(xí),不然難追得上你老爹,想跟你老爹鬥,也要拿出一些本事來。”
玄卿離他兩米左右的距離,教了他一些最基本的提氣功,學(xué)東西當(dāng)然是從頭到尾練起來,不能操之過急,小玄把頭垂了下來,認(rèn)真聆聽,早己經(jīng)把孃親的話拋到腦後了,對這個有本事的老爹心服口服的。
“等下爹會給你寫一些學(xué)程表,一定要認(rèn)真執(zhí)行,不要浪費你過人的天賦。”
玄卿對於自己的兒子可謂是傾囊傳授,根據(jù)他自身的條件,打算制一套適合他練的內(nèi)功。
因爲(wèi)先天條件好,從在母胎開始己經(jīng)收吸了天地之間最好的靈氣,早有了一些底子,只是不夠成熟,如果滿足於現(xiàn)狀,只會失敗。
他又教了一些簡單的招式給他,小玄也很認(rèn)真地模仿了一次,他十分聰明,幾乎是看一次就懂了,遇到不對的地方,玄卿也是耐心指導(dǎo),父子二人時不時會交流一些。
玄卿的身子本來修長挺撥,蹲下來的時候,小玄只能是窩在他的懷裡了,小玄很乖,心裡也有一股莫名的心安。
他決定了,練好功來,以後絕不會讓小三搶走他的爹,見一個打一個,見一對打兩個,打到她們跑光光爲(wèi)止。
玄卿看著小玄,看著他把他教的招式從頭到腳武了一次,很滿意。
“以後不論在哪裡?無時無刻都要好好練習(xí)剛纔爹教的,而且每天蹲馬步,不得有半點偷懶的,一蹲就要一個時辰。”
玄卿拍了拍小玄的小肩膀,很嚴(yán)肅地吩咐。
說完了,他擡腳向屋裡走去。
小玄很虛心接受,得到爹的真?zhèn)鳎绔@至寶,還在那裡練習(xí)。
花漁秧見到玄卿進來,假裝要去做飯,因爲(wèi)剛纔被水清幽一鬧,飯都沒有吃,肚子餓得咕咕叫了。
玄卿不理她,因爲(wèi)剛纔一運動,袍子己經(jīng)是溼了,他從戒指裡面拿出一件白袍,走進屋子裡面換上,洗了一把臉,水珠滴在臉上,怎麼看都有一種放蕩不羈的感覺,加上他的俊臉天生帶著一股莫名的威嚴(yán),王者氣勢就來了。
青絲也是微溼的,可能是剛纔洗臉的時候弄溼的。
見到花漁秧在廚房裡面忙乎,桑韶己經(jīng)回去了,畢竟這裡是他們一家三口的團聚的地方,認(rèn)清了事實,他不再多想了,誠心祝福他們。
小玄己經(jīng)走進屋子裡面了,把院子的大門關(guān)上,蓮吟剛纔一受嚇,躲在房子裡面唸經(jīng)了。
小玄一見到玄卿,又在他面前武了一遍,有模有樣,一絲不茍。
玄卿看了一遍,感覺他有不對的地方,他仰起頭來,小臉蛋紅撲撲的,他發(fā)誓長大以後一定和爹一樣厲害,這樣他就可以把所有壞人打倒了。
他也是十分勇敢的。
“爹,從今天開始,小玄正式拜你爲(wèi)師,你可以忽略我是你的兒子,只需要嚴(yán)格對待我就行了。”爲(wèi)了象爹一樣厲害,他決定爲(wèi)爹爲(wèi)師。
在廚房裡面煮飯的花漁秧聽到這句話,笑忿了,兒子拜爹爲(wèi)師,還是第一次聽到這些話。
“娘,你不可以笑,小玄可是認(rèn)真的,我發(fā)現(xiàn)爹是我見過最厲害的人。”小玄有板有眼的,淡淡的眉宇微微蹙起,木子清叔叔有可能不一定象他那麼厲害。
玄卿笑而不語,微微瞇起自己的眼睛,用手拂去額頭上的水珠,凝視著小玄,道:“假如說,爹讓你拜木子清師公爲(wèi)師傅,你願意嗎?”
“不願意。”小玄大聲回答,明知道爹對木子清有意見的,如果他說願意的話,
那不是找打嗎?
“但是木子清師公可是你孃的師傅哦。”玄卿向小玄擠了擠眼睛,木子清是他心中的刺,因爲(wèi)木子清迷戀他娘子到了變態(tài)的地步了。
“他是孃的師傅,但是孃親沒有你厲害。”小玄一語道出要害。
正在握住鐵柄的花漁秧差點氣死了,當(dāng)然她也承認(rèn)自己沒有玄卿厲害,但是兒子也不能這樣貶吧。
“小玄,你說,爹帥還是木子清師公帥啊?”玄卿見到花漁秧有反應(yīng)了,故意逗她,他每天的樂趣就是要把花漁秧逗得蹦蹦跳。
“當(dāng)然是爹帥了!爹是世上最厲害的人了,又帥,又高大,小玄最佩服的人就是你了。”
雖然他剛剛出世不久,但是爹的實力他也看到了,他爲(wèi)自己有這樣的爹而驕傲,那雙黑溜溜的眼睛全是自豪。
小玄的小身體只到玄卿的膝蓋那裡。
“既然爹是最帥的,那好,小玄能不能幫爹做一件事情,叫木子清不要太纏你孃親了,不然爹會生氣的,以後再也不教小玄學(xué)東西了。”玄卿打起心計來,用引誘的方法,木子清一直出現(xiàn)在他的生活中,趕又趕不走,罵又罵不走,他能不氣嗎?
只好利用小玄了。
“這個沒有問題的,只要小玄出馬,包木子清師公不會再打擾爹孃恩愛了。”小玄拍拍胸口,胸有成竹的樣子,信心十足。
花漁秧真想用一個大鐵鍋向玄卿拋過去,想不到玄卿真夠壞的,居然引誘小玄對付木子清,小玄哪裡是木子清的對手啊?
看來,她生的這個孩子真是神童,在肚子裡面就懂得看外面的世界了。
還好,她在懷孕的時候沒有幹過壞事,不然她真想撞頭了,在孩子的意識裡面,親嘴就是“恩愛”……
“小玄,可想到辦法對付木子清了嗎?”玄卿把小玄抱在懷裡面,看來情敵只能是自己消滅了。
“當(dāng)然,小玄早己經(jīng)是想到好辦法了,嘻嘻,木子清師公最害怕就是毛毛蟲了……”小玄就算是沒有出世,但是他在孃親的肚子裡面也能看到外面的世界,他早己經(jīng)是觀察到木子清的弱點了,天不怕,地不怕的木子清,真的最怕毛毛蟲了……
玄卿忍不住一聲狂笑……笑到差點忿了。
虧他以前想盡方法打敗木子清,還是他的兒子有辦法,那麼快就想到辦法對付木子清了。
“夠了!”花漁秧再也忍不住了,木子清好歹是她的師傅,這兩個沒有良心的,居然想著法子對付他,玄卿也太壞了吧,教兒子對付自己的師公。
“娘子,不要激動,兒子也是說著玩的,又不是真的去做,你激動個啥啊?你不覺得木子清的確是欠打嗎?”玄卿無辜地眨了眨眼睛,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他又用“可憐”來對付花漁秧了。
花漁秧這個人吃軟不吃硬的,一見到玄卿那麼可憐,她的心頓時軟了下來。
“爹,木子清師公的事情包在我身上,雖然說他是我的師公,但是打擾到爹孃恩愛,也是打破我有弟弟妹妹的大計,我決不會這樣就算了。”小玄咧開小嘴,笑得很帥氣,伸出胖乎乎的小手,在玄卿的臉上一陣揉捏,好象他爹的臉就象是一個麪糰,同時他也幫玄卿擦過臉上的水珠。
玄卿瞬間感動了。
有兒子真好,娘子不理他了,還是有人理他的,不是還有兒子嗎?
“爹,我們說話算數(shù)吧,你教我東西,我?guī)湍憬鉀Q掉木子清師公,我們來握握手吧。”小玄伸出胖乎乎的小手,與玄卿的大手緊緊地握在一起,小小的手包裹在大手裡面,柔嫩的感覺在玄卿的心中油然而升。
“爹,你的頭髮溼了,你快點擦乾了,孃親說過,頭髮不幹,容易感冒的。”小玄柔柔的、軟軟的聲音響在玄卿的耳邊,玄卿的心一陣柔軟。
小玄己經(jīng)從他的懷裡面滑了下來,蹦蹦跳跳地從屋裡面拿出一條毛巾,又跳到他的懷裡面,拿著那條毛巾,很認(rèn)真的,很賣力爲(wèi)玄卿擦頭髮,小小的臉蛋兒一絲不茍,好象正在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玄卿的心更加柔了,多少年了,他終於找到了幸福的感覺了,這些都是花漁秧帶給他的,他從花漁秧身上感覺到不一樣的人生,自從遇到她之後,他也開始慢慢地變化,緣份真的很奇妙……
一直以來,玄卿都是一個對人很冷的人,只有花漁秧和小玄才能喚起他的熱情。
小玄小小的身子太短了,後面的頭髮夠不到,他在玄卿的懷裡蹭了蹭,見到頭髮在他的努力下,一點一點變幹了,小臉上掛著興奮,最後頭髮幹了的,他開心地咯咯地笑了起來。
小手一直在忙乎著,他自己倒是一臉的汗水了,晶瑩剔透的汗水順著他的臉流了下來,畢竟是小孩子,不經(jīng)摺磨,一下子就累了。
玄卿臉上一直掛著柔柔的笑意,想不到這個小東西那麼體貼,這會他不怨花漁秧了,她還教兒子擦頭髮了。
“爹,行了,我要下來了,我肚子餓了,我要吃飯。”小玄己經(jīng)聞到了菜香味了,孃親炒的菜簡直比外婆炒的還要好吃,一聞了口水就要流了下來,不光是小玄,還有玄卿,一聞到菜香味,就屁顛屁顛地跟在花漁秧的後面。
他們一家人七手八腳把院子收拾乾淨(jìng),剛纔打鬥一場,院子裡面落了不少灰塵,這下乾淨(jìng)了,把菜端了上去,又叫了蓮吟。
蓮吟一出來,感動得快要流淚了,她的女兒果然不一般了,不再是以前那個軟弱的女兒了,心裡的芥蒂也消失了。
之前她也有很多想法,就算是聽了花漁秧的解釋還是不敢相信,以爲(wèi)是編的,爲(wèi)什麼她的女兒一嫁給桑元王爺了她就變了,之前聽到了女兒那樣的解釋,表面樂意,但是心裡還是想念自己真正的女兒,原來自己真正的女兒早己經(jīng)是死了,現(xiàn)在看到他們
一個個那麼孝順自己,還有一個那麼可愛的外孫,她不會再亂想了,安安心心接受這個現(xiàn)實。
“女兒啊,你炒的菜真好吃,想當(dāng)初你可是隻喝露水的,還說露水帶著天地靈氣,哈哈……”蓮吟完全放鬆了,就拿花漁秧以前的趣事笑她,想想以前,她這個孃親真是無能,如果不是她,她真正的女兒也不會……
“孃親,過去的事情就不用想太多了,你現(xiàn)在的女兒不好嗎?最起碼可以保護你了,你也不用再被人欺負(fù)了。”花漁秧實話實說,本來就是這個樣子,現(xiàn)在人人都稱她爲(wèi)“神醫(yī)”,她還有玄卿撐腰,出去哪個不是尊敬她,去各個族她不會被人欺負(fù),只有她欺負(fù)人的份兒,以前軟弱的花漁秧徹底告別了……
做人就要做強者,不然真夠窩囊廢的,她早己經(jīng)是想了,從今起,她要好好保護著自己的親人。
“嗯,女兒啊,你炒的菜真好吃,這是不是你那個年代的菜啊,孃親也不一定會炒呢?”蓮吟抹了抹眼睛,擠出笑容,儘量談一些開心的話題。
花漁秧也不想讓她有任何的遺憾,根據(jù)殘留在花漁秧身體腦海裡面的記憶,這世的孃親是最喜歡吃魚的,她親自弄了一條酸辣魚,外面脆,裡面嫩,手藝可謂是一流。
蓮吟一吃了,大嘆好吃,邊吃邊流淚,好日子終於過上了。
“娘!”玄卿也盡了一份孝心,也叫她一聲孃親,同時也幫她夾菜,眼淚撲地滾了下來,蓮吟再一次哭了。
自從花漁秧中毒了,遠去異族找解藥,多少個晚上,她獨自飲淚,天天吃素,只盼望花漁秧能平安回來,現(xiàn)在看到她平平安安的,她的情緒當(dāng)然是抑制不住。
花漁秧也是很體會她的心情,當(dāng)了孃親的她,總算是明白父母恩,只是她那個爹,她真不想去理,因爲(wèi)她是廢柴,也跟著其他人小瞧她,之前的花漁秧就是被餓死的,這樣的父親她不要也罷了,就算是他登門來,她也不會見他的。
一說曹操,曹操就到了。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原來真的是她這個年代的爹,花漁秧臉上掛著複雜的情緒。
花宰相!她可以這樣稱呼這個老爹嗎?
從小到大,除了厭惡和鄙視她,別無好處了。
蓮吟是一個傳統(tǒng)的女人,聽到自己的夫君的聲音,臉上一陣小小的激動,連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妝容,這些年來,她一直注意保養(yǎng),還算是不錯,風(fēng)韻存猶,面容秀氣,花漁秧有七八分象她。
“孃親,你不要太激動,讓那個人等一會吧,以前我們快餓死了,他也沒有理過我們,我們現(xiàn)在風(fēng)光了,就找上門來了,這不是有些奇怪嗎?”花漁秧慢吞吞道,就算是她的老子又如何?待她不義,她也要讓他嚐嚐那種受人冷落的滋味。
她孃親的性格就是軟弱,怪不得以前的花漁秧也是那麼軟弱,任人欺負(fù),原來是遺傳的。
“女兒啊,他好歹是你爹,你不能這樣對待他的。”蓮吟腳步一頓,娥眉微微皺起,似乎有些猶豫,想想這些年來,她那個相公的確是對她們母倆不聞不理的,她們在花相府任人欺,任人騎,受到了折磨。
連下人都可以聯(lián)合欺負(fù)她們的,這筆帳,花漁秧早己經(jīng)是記在心裡了。
“不要急,讓他多等一會吧,現(xiàn)在我們自力更生了,有吃有喝的,好吃好住的,根本不用依靠他了,他倒是好了,我們剛剛過上好日子了,就想著來巴結(jié)了,估計是聽到我嫁給妖界的玄卿纔會過來巴結(jié)的。”花漁秧一邊吃,一邊數(shù)著她這個爹的罪行,一樁又一樁。
玄卿也不發(fā)表意見,本來花漁秧說的是事實,欺負(fù)她娘子的人沒有好下場,如果不是看在她娘子爹的份上,他早就轟他走了。
“女兒……”蓮吟生性善良,而且敲門聲一直在持續(xù)著,她於心不忍。
“孃親,現(xiàn)在對您最親的人是誰啊?是他還是我?你是聽我的還是聽他的?就算是您現(xiàn)在跟他回去了又如何?還不是一樣受氣。”花漁秧冷笑,當(dāng)初她要嫁人的時候,她這個爹明知道桑元是一個爛貨,還是把她往火坑裡面塞,如果不是玄卿附身在桑元上,估計她這一輩子是完蛋了。
幸虧她遇到了玄卿,是玄卿改變了她的一生。
敲門聲繼續(xù),花宰相倒是堅持不懈的,繼續(xù)敲門。
足足了過了半刻鐘,他們?nèi)砍燥柫耍帐昂每蛷d了,花漁秧才慢吞吞地去開門,一開門,迎面是一張滿臉笑容的臉,她這個爹第一次對她展開那麼燦爛的笑容,真的不容易。
“漁秧啊,你回來了嗎?爹早就想拜訪你了。”花宰相一點也不客氣,自顧自走了進來,後面跟著一大羣僕人,手上提著很多禮品,什麼貴重的東西都有,可惜她要那麼我貴重的東西幹嘛?又不能吃了,帶了又重。
現(xiàn)在來關(guān)心她和孃親,會不會太晚了一些了?
“爹啊,女兒真是擔(dān)當(dāng)不起啊,還勞駕你過來這裡?”花漁秧說話含沙射影,句句帶刺,“可惜我們剛剛吃飽了,沒啥東西招呼您老了。”
跟過來的僕人一個個嘴巴都要抽了,之前的花漁秧小姐是那麼的膽小怕事,現(xiàn)在居然變化成這個樣子了,真是令人刮目相看,他們早聽說,花漁秧現(xiàn)在了不起了,看樣子傳聞是真的,而且她還改嫁了妖界的妖王。
什麼時候他們那個最無用的小姐變得那麼厲害了?不會有仙人相助吧。
“你們一個個怔在那裡幹什麼,你們真不懂規(guī)矩,快叫小姐啊,回去以後你們一個個自掌嘴巴吧,我們相府哪有你們這些沒用的奴才。”花宰相斥責(zé)那些目瞪口呆的僕人,命令他們立即叫小姐。
花漁秧更是冷笑連連,他現(xiàn)在才教訓(xùn)以前老是欺負(fù)她的奴才有何用?在她最脆弱,最困難的時候,他到哪裡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