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酒稚一點也無法理解哪裡好笑了,每次看著安藤梓這樣總是跑到自己面前,要是說還是那麼恨他,是假的,心一點點的融化,好吧,安藤梓的確是有很大的魅力。
樑酒稚最後甩開了安藤梓的手,直接走回了座位上去,看著莫一然已經(jīng)幫她切好牛扒了,她就覺得感動得很,每一次只要是跟莫一然出來吃飯,莫一然總是很貼心。
“你剛剛……”
“幹嘛!”樑酒稚沒好氣的回了一句,喝了一口紅酒。
“沒幹嘛!”莫一然笑了笑,看了一眼安藤梓,只見他正一臉笑容的,這兩人在裡面發(fā)生了什麼?
不過看得出一定是好事情了,不然的話兩人怎麼會這樣,要是平時樑酒稚肯定是氣死了。
“我去看看有什麼蛋糕吃!”
樑酒稚說完便站了起來,看著莫一然點了點頭,她就立刻走過去,剛想要靠近蛋糕那的時候,就和走出來的服務(wù)員撞在一起了,一碗湯就這樣灑在了地上,樑酒稚只感覺到辣的,那湯灑在了她的腳上了,疼得她眼淚刷的一下就出來了。
“莫一然!”大聲的喊了一句,立刻聽見了有腳步聲,那不是莫一然的,她整個人被抱了起來,看到了是安藤梓之後,安藤梓立刻就把她抱著出去了。
“沒事的,很快就到醫(yī)院了!”
安藤梓的話有些顫抖,顧不上現(xiàn)在外面已經(jīng)塞車了,就這樣跑著抱著樑酒稚走,樑酒稚緊緊的圈住了安藤梓的脖子,怕自己掉下來,一下子感覺腳好像不疼了,她好像又回到了那個最溫暖的懷抱裡了,沒有人可以讓她受到傷害。
別過臉不讓安藤梓看到她的眼淚,直到去到醫(yī)院,安藤梓大聲的喊著醫(yī)生的時候,她就被醫(yī)生帶了進(jìn)去,這一切都好像夢一樣,她還沒有徹底反應(yīng)過來就已經(jīng)到了醫(yī)院了。
安藤梓站在外面停著樑酒稚疼的大叫起來,他的心被狠狠的揪著,立刻打了電話給zero,讓他去找最好的醫(yī)生。
剛剛他一直看著樑酒稚的時候,聽到了樑酒稚大喊著莫一然的名字,嚇得他立刻跑了過去,看著樑酒稚痛苦的倒在了地上,腳上紅了一片,他明白了怎麼回事。
沒過多久,莫一然和莫殷還有李煜烆就趕到了,莫一然看著安藤梓那麼緊張,心裡就更加痛了,他對樑酒稚還是那麼的緊張,樑酒稚也還是那麼的相信他。
“怎麼樣了?”莫殷緊張的問道。
“還在裡面!”
安藤梓不耐煩的扯了扯領(lǐng)帶,怎麼會好好的就出事了呢,這點小錯誤餐廳的服務(wù)員也會犯,莫一然沒有開口,他心裡也很急,只是沒有表現(xiàn)出來而已。
沒過多久就看到醫(yī)生走出來了,醫(yī)生交代了一些注意的事項,莫一然剛進(jìn)去,樑酒稚就立刻拉著他的手臂,沒有看過安藤梓一眼,看見她沒什麼事都鬆了一口氣,只是她的腳上纏著紗布,行動有些不方便。
“我要回家……”樑酒稚圈住了莫一然的脖子,帶著一絲撒嬌說道。
“我送你們回去吧。”
“不用了!”樑酒稚冷冷的拒絕了安藤梓的請求,莫一然對著安藤梓使了個眼色,安藤梓也沒有勉強(qiáng)。
“你確定你要回家,等會你傷口感染了怎麼辦?”莫一然雖然嘴上在抱怨,但是已經(jīng)抱著樑酒稚起來了。
“我不要,我就要回家,反正安娜比醫(yī)院的醫(yī)生都要好!”樑酒稚緊緊的圈住了莫一然的脖子。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身後跟著三個人,安藤梓有種突然被淘汰的感覺,好像被樑酒稚趕出了她的世界,再也回不去一樣了。
莫殷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畢竟她也很意外。
莫一然抱著樑酒稚回家的時候,安娜嚇了一跳,趕緊替樑酒稚看看傷口如何,樑酒稚在莫一然的懷裡,拉著他的手臂,莫一然也不敢亂動。
“要是你以後習(xí)慣了我的懷抱,不回去安藤梓的懷抱,怎麼辦?”莫一然開著玩笑看著樑酒稚。
“我怎麼會回去安藤梓那裡呢?”
“……”
莫一然笑笑沒有回答,樑酒稚只感覺很奇怪,莫一然很少會有沉默的時候。
“那你可不可以告訴我,爲(wèi)什麼我們?nèi)サ侥浅燥埗寄芸匆娝麄儯俊睒啪浦煞畔铝丝曜印?
一臉你不告訴我,我就不吃的臉色看著莫一然,莫一然也跟著放下了筷子,擦了擦嘴喝了一口水,不急不慢的看著樑酒稚。
“那他查到你在哪裡吃飯,這個很奇怪?”莫一然聳了聳肩。
那一天之後,莫一然總是帶樑酒稚出去吃飯,而總是在不同的餐廳會看見安藤梓,樑酒稚多多少少都感覺到莫一然是故意的,還是和安藤梓串通好的?
“你是不是有什麼在瞞著我?”樑酒稚受不了安藤梓那強(qiáng)烈的目光,問著坐在對面低頭吃飯的莫一然。
“我有什麼瞞著你的?”